李岩笑道:“我再快也要走正常渠道。”


    阮文雄忙著點頭道:“是的,是的,要走正常渠道。”


    隨後阮文雄又補充道:“李總的玉料原石,我會在今天就交給他們,給你送出去。”


    李岩點頭道:“那就多麻煩阮老板了。”


    阮文雄慚愧道:“李總,是我該多謝你的,李總,我們之間就不要這麽見外,客套了。”


    李岩又對杜鵑說道:“你給楊兄說一聲,我們這就準備迴去了。”


    杜鵑知道李岩的用意,於是立即拿出電話,給楊誌漢發了個信息。


    楊誌漢的電話卻直接打了迴來。


    杜鵑聽了幾句後,把電話交給李岩。


    楊誌漢告訴李岩,‘苟浪平得知官苟平被抓後,已經聚集了不少,而且正在說服錘大聯手。現在錘大的態度還在猶豫,因為錘大得知官苟平的幾十號人都沒奈何杜曉軍三個人,所以還有些忌憚。但是苟浪平的態度非常堅決,很有可能單獨行動。’


    李岩隻得讓楊誌漢繼續幫忙盯著,而自己心裏也開始琢磨,這一次苟浪平應該不會采取強攻,但是為了換迴官苟平,苟浪平也不至於直接會要了杜曉軍他們的命。


    更有可能,苟浪平還在尋找官苟平的下落,因為苟浪平既然再次瞄準到了杜曉軍他們,那就一定會發現官苟平根本就不在杜曉軍三人的身旁。


    做事非常謹慎的苟浪平,在沒有摸清楚具體情況前,是不會貿然行動的。


    阮文雄問李岩道:“李總,有什麽需要我做的嗎?”


    李岩搖頭道:“不用,阮老板,這些風險太大,你最好置身事外。”


    阮文雄道:“可是,在我這裏,我不能讓你獨自冒險。”


    李岩笑道:“對我來說不算什麽,我做完這些也就離開了,但是阮老板要長期生活在這裏,你涉及其中,對你來說總是不利。”


    阮文雄還想說什麽,李岩搖了搖頭說道:“阮老板,你的好意我領了。我讓。。。留在這裏。”


    杜鵑看到李岩準備把手指向自己,就立即打斷道:“哥,你是想讓我留在這裏?”


    李岩點了點頭,杜鵑道:“我在這裏也可以,但是你總是要有手機才能離開。否則,我必須跟著你。”


    阮夫人也道:“李總,出門在外沒有手機聯係,會錯過不少事。”


    阮文雄也點頭道:“李總,杜總就在我這裏,你盡管放心。你略等片刻,我馬上拿部手機過來。”


    而這個時候,悲催的杜曉軍他們三個,也已經意識到自己再次被人認出,因為身後一直就有尾巴,努力甩了幾次都沒有甩掉。


    杜曉軍他們三個始終奇怪,這次出來居然兩次都被認出,杜曉軍帶出來的兩個人都是生麵孔,隻有杜曉軍自己屬於老麵孔,可是經驗豐富的杜曉軍一直非常謹慎。


    在這裏沒有執法權的杜曉軍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是想盡辦法脫離尾巴,


    不斷地變換自己的位置,迫不得已之下,杜曉軍還幾次換了自己的偽裝。


    然而,杜曉軍他們忘記了現在是高科技時代,隻要被對方抓住一點點信息,對方就可以快速地進行比對,而且苟浪平本來就是個心思縝密的人,他必須要在最短的時間裏,找到官苟平,當然更不能讓杜曉軍他們三個脫離自己的視線。


    杜曉軍三個越是變換位置,苟浪平心裏就越興奮,因為苟浪平認為,官苟平肯定會在其中的一個位置裏。


    隻要見到官苟平的蹤跡,那麽杜曉軍他們三個就沒有繼續盯著的必要了,收網就是必須的。


    人數遠多於杜曉軍他們,苟浪平還不斷地故意讓自己的個別手下露出破綻,然後逼得杜曉軍他們東躲西藏。


    杜曉軍三人隨時都隻是簡單的行李,隻能說明官苟平就是被杜曉軍他們秘密藏在一個隱秘的地方。


    這個地方最好是讓杜曉軍他們自己暴露出來,苟浪平心裏明白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使用暴力來迫使杜曉軍他們三個自己說出來的。


    和警察打過很多交道的苟浪平,深深明白,使用暴力手段幾乎不可能在這些緝毒警察身上奏效。


    然而錘大的想法卻不一樣,更多的時候錘大已經決定要罷手,因為錘大還沒有搞清楚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麽?確切地說,從得知的信息中,錘大感覺到了危險。


    三個沒有武器的緝毒警察,居然可以如此輕鬆地解決了官苟平派去幾十個全副武裝的人,而且所有的槍支居然是被折彎了槍管,包括手槍。


    最後又在幾十公裏外,把真的官苟平單獨抓走。官苟平樓下的十多個人手,竟然都不知道。


    這些不可思議的情況,錘大必須要搞清楚。


    首先已經證實的是,這些事情的確發生了。但是杜曉軍他們到底背後有沒有人?這個到現在還沒有任何收獲,那些昏迷的人,無論經過多少努力,至今沒有一個醒過來。


    可是苟浪平已經多次派人過來,要求錘大能夠一起合作,對於苟浪平的能力,錘大是相信的,而且錘大也必須要給苟浪平足夠大的支持,才能讓自己的下遊出貨更加順暢。


    但是一直不能讓錘大下決心同意全力協助苟浪平的原因卻是,‘在這麽小的一塊地方,錘大和苟浪平手下這麽多人,這麽多眼線,居然找不到官苟平在哪裏?’


    一個大活人就這麽消失了?這是不可能的事。就算是死了,那也不可能一點消息都沒有。


    他們不知道的是楊誌漢卻已經把官苟平運進到了玉南的一個很偏僻的小地方,楊誌漢知道速度越快就越安全,所以從李岩手中接過官苟平的時候,根本就沒有停留;而且經過手的人就這麽幾個,甚至過手的人都不知道他們運送的是什麽東西。


    這就是楊誌漢的規矩。


    這裏天還沒有亮,苟浪平還不知道官苟平已經失蹤時,昏迷的官苟平卻已經被安全地扔在了一個很小堆滿雜物的地窖裏。


    因為李岩對楊誌漢說過,隻要不對官苟平進行暴力傷害,官苟平可以就這麽昏睡一個多月都不會有大問題,更不會有性命危險。


    真實的內情隻有楊誌漢一個人知道,而李岩也隻知道官苟平是交給楊誌漢了,其它的就連李岩也不知道。


    李岩在得到楊誌漢傳來的消息後,李岩很快就離開姚齊正的莊園,當然第一時間是要和楊誌漢取得聯係。


    然後通過楊誌漢準備的電話,給杜曉軍打了個電話,杜曉軍給李岩留下的號碼是特殊的,因為這個號碼沒幾個人知道。


    杜曉軍聽出是李岩的聲音,而且李岩所說的,也是杜曉軍已經覺察到的。杜曉軍這次過來的任務就是摸清楚在這裏的一條販毒線路,而這條線是一條走量很大的線,但是杜曉軍他們忙了這麽久收獲卻很少。


    因為進來這裏沒多久,就被對方發現。所以很大程度上,限製了杜曉軍他們的行動效果。


    當李岩說出錘大這個名字時,杜曉軍就感覺到李岩一定知道的更多,但是李岩卻隻告訴杜曉軍錘大的全名叫崔山。


    在杜曉軍的分析中,這次在身後一直跟著的就應該是這個人。杜曉軍想要摸清楚的這條線上的人,或許就是這個錘大的人。


    膽大的杜曉軍順道就和跟著自己的那個尾巴,玩著貓抓老鼠的把戲;可惜讓杜曉軍好不容易控製過的一兩個尾巴,也沒有給杜曉軍帶來任何有用的信息。


    杜曉軍最後也隻得把尾巴放掉,因為杜曉軍他們在這裏隻能這樣幹,他們沒有執法權。


    當李岩和杜曉軍聯係上時,杜曉軍他們正在研究如何找到突破口,聽到是李岩的聲音,杜曉軍心裏突然有了個計劃。


    在杜曉軍心裏,已經認定李岩肯定非常熟悉這裏地下的這些交易,至少也是和這些地下販毒組織有聯係,否則李岩不可能這麽準確、準時地出現,又把他們三個救走。


    李岩就算時再厲害,也不可能在這麽短的時間裏,就把幾十個人全部製服。所有這一切如果不是做戲,就是李岩在這裏有足夠的勢力。


    杜曉軍很清楚,那天李岩從窗戶跳出去,再到讓他們也下樓去,期間最多不會超過三分鍾。這麽點時間就算是一個人要一秒鍾,這人都不動,讓李岩挨個把他們製服,也要花更長的時間。


    更何況大巴車上的人,幾十個人都是坐在位置上的,這些人是假人嗎?演戲演得太過分了。


    那麽能夠配合李岩演戲的會是什麽人呢?官苟平可是超級大魚,李岩可以像抓頭豬一樣,就抓來了。就好像官苟平就站在那裏,然後主動讓李岩抓過來交差。


    還有就是李岩的朋友始終都沒有露麵,要車子就有車子,而且交給杜曉軍用的車子,居然是一輛很幹淨的車子,沒有任何背景的車子。


    這些一件件事情,都讓杜曉軍沒辦法解釋清楚原因,想得越多,杜曉軍越發覺得李岩這人太不簡單,很有可能是絕對的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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