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岩笑道:“丫頭,你可是在給警察製造麻煩,你沒看出他們很擔心我們嗎?如果我們還在這裏,他們勢必還是要折返迴來,這是他們的職責。”


    杜鵑翻著白眼道:“你太無趣了,走就走,不過你說的要陪我看海潮的。”


    “我哪裏說過了?而且我還不知道什麽時候這個會傳到海岸上來。”李岩無奈道。


    杜鵑走得很快,就像是在小跑,嘴裏說道:“你可以聽得很遠,所以我們走得遠點,不給警察找麻煩。但是我知道你是能夠聽到海岸這裏的,等什麽時候海潮到岸上了,你帶著我跑過來,你跑得快。”


    李岩跟在杜鵑後麵跑,眼看著都要跑迴酒店了,杜鵑詫異地迴頭對李岩說道:“哥,我說的話你是不是都忘了,這都看到酒店了。你不會就想著迴酒店睡覺了?我可是想看海潮的。”


    李岩道:“隻是感受海潮撲到海岸上,這個簡單啊,我現在還可以感覺到的。”


    杜鵑驚奇道:“不會吧,哥,這麽遠了。不跑了,這裏這麽安全。你看警察都沒有在這裏巡邏,也沒有開警車到處讓大家撤離。”


    李岩笑道:“說明這次的所謂的海嘯,隻是一個大點的海潮而已,不值得你去看著玩的。”


    杜鵑大笑道:“既然你說是看著玩,那我就是要去看著玩。哥,你從酒店趕過去要多久,帶著我一起過去哦。”


    李岩迴縮著頭,說道:“帶著你,太重,跑不快,不過將就比你跑得快。”


    “討厭了,哥,你要是跑過去來得及,我們就迴酒店去,這樣多舒服,這裏一點也沒有我們蜀都那裏熱鬧。”


    “這不是有警報嗎?大家覺得還是迴家安全。”


    “你聽到警報了?這不是隻有海岸線上才有嗎?好了,你就說等一會去不去?”


    “去,去就一個字,我隻說一次。”李岩像唱歌一樣說著話。


    “哥,有時候,你咋就和那個什麽一樣呢?真的拿你沒辦法。我們迴酒店還是這裏?”杜鵑看著李岩直搖頭。


    “迴酒店,在這裏待著也無趣,還不如迴酒店,什麽時候到點了,我就帶著你跑過去看看,不過那時候到處黑漆麻姑的,也不知道你能看到什麽?”


    “要你管,你隻管聽著點,別錯過了。”杜鵑拽著李岩的手臂,搖晃著說道。


    距離酒店近了,兩人走得也慢了。


    杜鵑道:“天黑了,我卻覺得這裏有點像那次我們去海南的感覺,就連空氣中彌漫的氣味都有點像。”


    “都是臨近海洋的地方,都差不多的,不過海南發展的好多了。”


    兩人說著話就走進酒店前麵的花叢圍欄,李岩突然一把拉住杜鵑小聲道:“別說話,不對勁。”


    杜鵑順著李岩的眼神看過去,看到有兩個人借著夜色正在往阮文雄所住的房間窗口爬去。杜鵑伸手緊緊抓著李岩後伸過來的手,跟著李岩往左側暗處蹲在花叢後的暗處。


    李岩小聲道:“我初步查到他們的人都在另一側,這麵應該沒有他們的人。而


    且大廳內也沒有任何特殊的狀態,你先在這裏躲著,有事你就喊我。”


    杜鵑很低地應了聲。


    李岩在地上摸到一塊石頭,捏碎了,留著大些的在手裏握著,這才借著花叢的掩護,朝對方靠近過去。


    李岩在遠離了杜鵑一段距離後,突然起身用很快的速度朝對方衝了過去。


    天已很黑,即便酒店的燈光很亮,對方雖然把自己盡量躲在光線不是很好的地方,但是他們也沒有非常刻意地要躲起來。


    在李岩眼裏看出,這些人完全就是,偷襲不成那就強取的架勢。


    所有人都警惕著,可是都沒有看到李岩已經飛掠到了他們麵前。往上爬的兩個人李岩現在暫時理都不理,而逗留在下麵的人,雖然相互之間都保留著一些距離,不過這點距離在絕對速度快到如閃電的李岩麵前,也就隻需一眨眼都不到的時間。


    如果有一個旁觀者,隻會依稀看到一個影子晃過,從躲在最外圈的人開始,很快一個個都如木偶般杵著不能動彈。


    最後李岩抬頭看著那兩個還在一心往上爬的人,同時很認真的搜索周圍,確認暫時還有沒有那兩人的同夥被自己遺漏。


    環抱著手的李岩並不急著出手對付半空中的兩人,而是就這麽看著,就看這兩人還要多久才可以爬到還有兩層樓距離的阮文雄的窗口。


    或許這兩人不是針對阮文雄來的,不管他們是針對誰來的,都不是好東西,這種人非奸即盜。


    右手的這人爬的快些,十幾秒後,已經來到阮文雄的窗口,看來他們是知道阮文雄所住的房間的。這人很小心地透過窗戶往裏張望了一眼,就側身攀著窗沿後,又往右讓了讓。


    左側的這人才跟著攀住窗沿,沒往裏看,手裏就已經拿出一個球狀東西。


    李岩見狀直接騰身而起,直接在兩人脖頸後按了一下,兩人就如死蜘蛛般掛在窗沿和立柱間。


    李岩落到地麵,朝杜鵑藏身處走去,同時還迴頭往上欣賞了一下自己的傑作,那兩人依然很穩固地掛在那裏。


    李岩招招手,杜鵑伸手抓住李岩的手,說道:“哥,都解決了?”


    “原則上是都解決了。”


    杜鵑歎氣道:“這都是些什麽人?為什麽總想著害人呢?他們是做什麽的?”


    李岩聳肩後,說道:“這個你最好去問阮文雄老板,他們應該是針對阮老板來的。”


    “哥,你就是招黑體質,到哪裏都會遇到這種事情,真的不放心你。”


    李岩繼續往裏走,剛進入電梯就笑道:“這次很明顯不是我的原因,是阮老板招來的,我純屬吃瓜群眾。”


    “那有你這種吃瓜群眾?還是出手的吃瓜群眾?”


    李岩笑道:“我這不是俠客風範嗎?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何況還是救我們的同伴。”


    此時的阮文雄正和張新虎在自己的大房間裏喝著茶,閑聊些趣事;見到李岩進來,阮文雄笑著打招唿道:“李總,天色還早,這就迴來了?哦,對了,我看到新聞上說了,說


    是今晚有點小浪潮,看來是破壞了你們年輕人的興趣了。”


    李岩笑著迴道:“那裏,我們已經迴來了一小會了,還辦了點小事。”李岩說著話就朝窗口走去。


    阮文雄還要說話,杜鵑用手在嘴旁做了個禁聲的動作。


    等阮文雄和張新虎迴頭看向李岩時,李岩已經探手從窗戶外拽進了兩個戴著防毒麵具的人,兩個擺著奇怪姿勢的男人。


    阮文雄和張新虎驚訝的從椅子上跳起來,屋內兩個阮文雄的手下忙著往前走了幾步,卻被阮文雄擺了擺手,而停住了腳步。


    “李總,他們是。。。”阮文雄問道。


    李岩笑道:“阮老板,你認識他們嗎?你自己問問,看他們是來幹什麽的?”


    說著話,李岩蹲下身,拿走那人手裏的球,後來才知道這是個閃光彈和強迷幻劑的綜合體。這人被李岩拍醒後,迷茫的眼神來迴看著圍著自己的這麽多人。


    李岩卻起身再次來到窗口,朝外看去。


    李岩的離開,阮文雄和張新虎不敢過於靠近躺在地上這人,雖然這人的姿勢依然奇怪,但是這人卻已經清醒了。


    阮文雄的兩個手下,動作麻利地跑過來,四隻手分別牢牢地控製住地上這人,地上人奇怪的姿勢被壓得‘嘎巴’幾聲響。”


    李岩迴頭看到,搖了搖頭道:“輕點,他們動不了的。”


    隨著李岩的話,地上那人痛的“嗷嗷”直叫,因為好幾根骨頭就這麽被壓斷了。


    依然壓著的兩人那會鬆手,不但沒有鬆手,反而繼續使勁要把地上這人的身體徹底壓服在地上。


    阮文雄出聲問道:“你們是什麽人?來我這裏想幹什麽?”


    地上那人痛的哪有功夫說話。估計也聽不清阮文雄在說什麽,李岩本想過去施以手段,但在迴頭看了眼窗外後,卻閃身躲在窗戶旁。


    “阮老板,你過來,小心點。你們把大燈關了。”李岩說道。


    阮文雄見到李岩如此小心,於是忙著來到窗口,也學著李岩躲在窗戶旁,很小心地往窗外看。


    窗下不遠處,湧來不少人。


    “阮老板,這些人你覺得是什麽來路?我感覺他們這麽多人過來應該是有目的的,而且我初步估計和他們不是一路的。”李岩說著話,就朝屋內躺著的兩人看了眼。


    “李總,你是如何判斷的?如何判斷他們不是一起的?”阮文雄問道。


    “下麵還有不少和這兩人是一起的,但是很明顯,後來的人和下麵的人不是一夥的。”


    阮文雄躲在窗簾後,看了半天,依然沒看出個所以然,卻看到下麵的人數越來越多。


    阮文雄試探地猜測道:“這些人看著都是本地人,我已經很久沒有來這裏了,他們不可能知道的。”


    李岩走到躺在地上已經可以說話的那人問道:“你是什麽人?來這裏幹什麽?”


    地上這人隻顧著哀叫,卻不迴答。李岩伸手按在這人頭上,這人身體內有如不斷地電擊,但是卻喊不出聲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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