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朗西還沒來得及對李岩動手,那個一直沒有說話的男人,卻被弗朗西的手下抓住了,原來這人偷跑到主控室,對外發出了一連串的電碼,就在他準備離開的時候卻被發現了。


    弗朗西笑著問道:“你跑到這裏來幹什麽?你到底是什麽人?”


    可是這個人就是不說話,而是用手比劃著,弗朗西根本不知道他在比劃什麽,倒是弗朗西的手下猜測,這人可能是走錯房間了。


    弗朗西根本不可能相信這人是走錯房間了,弗朗西要拿這人做文章,於是直接綁了這人來到船頭,並叫來了所有的人包括李岩他們。


    弗朗西對大家大聲喊話道:“這個人,跑到主控室準備搞破壞,被我們發現了,現在我當著大家的麵讓他自己做出選擇。第一就是交代出他的同夥,以及他們的目的,第二就是自己離開這裏。”


    這個西方男人裝著很焦急地比劃著,李岩心裏好笑,‘兩個都是演戲的人。’


    李岩不知道這個西方人做了什麽,但是明顯感覺到弗朗西是想把矛頭指向自己,也許目標就是葉涼莎手上的這個箱子。


    保羅第一個站出來大聲說道:“哦,不,他不會說話的,你們不能這樣對他。”


    弗朗西質問道:“他偷跑到主控室去幹什麽?”


    保羅迴頭看著那人問道:“你去了?”


    那人繼續胡亂的比劃著。保羅看了半天也不明白這人在比劃什麽,焦急的撓著後腦勺。看到李岩後喊道:“醫生,你趕緊解釋一下,他不會說話。”


    李岩笑了笑道:“我也不知道他在比劃什麽。”


    葉涼莎插嘴道:“他的確一直沒說過話,我可以證明。”


    安娜也說道:“我也可以證明,他幾個月都沒有說過一句話。”


    弗朗西說道:“他會不會說話我不管,我隻想知道他為什麽要去主控室!他在主控室裏麵都幹了什麽?!”


    然而這人,始終就在焦急地比劃著雙手,但沒有人知道他在比劃什麽。


    弗朗西擺出很無奈的表情道:“既然這樣,我也沒辦法,不過我這人是很善良的,我暫時不讓你離開這條船,我給你時間讓你好好想想,隻是你們六個人都必須分別關起來,這樣我才能保證我們的安全。”


    安娜抗議道:“弗朗西先生,你不能這樣做,即使他誤闖了主控室,但是和我們有什麽關係?”


    弗朗西聳著肩,很無奈地說道:“你們是一起來的,我並不了解你們,既然他做出了危害我們的事,你們就被他連累了,這個你們可以找他去。但我必須這樣做,我要保證我們的安全,我要對船上所有夥計的安全負責。”


    安娜急著又道:“那又為什麽要把我們分開?”


    弗朗西道:“這也是為了我們的安全。”


    葉涼莎道:“我必須和師父在一起。”


    弗朗西道:“你的師父?就是這個中國醫生?他是你師父?你們也不能在一起,必須要分開。”


    不管葉涼莎和安娜如何抗議,最後弗朗西還是找人把葉涼莎、李岩和安娜分開關押,就在離開前葉涼莎把手裏的箱子當著弗朗西的麵交到了李岩的手裏。


    弗朗西實際上隻是想把葉涼莎和李岩分開,至於那三個人,弗朗西依然把他們關在一起,扔到了底倉的一個很小的房間裏。


    保羅非常生氣地問那個裝啞的人道:“你去什麽主控室幹什麽?你把我們都害了。”


    那人低著頭,蹲在地上,什麽也不說。保羅氣得用腳使勁踢了門一腳,門是全鋼做的,疼得保羅齜牙咧嘴地抱著腳坐在地上。


    李岩抱著箱子迴到麗娜的房間,對麗娜說道:“麗娜,這個弗朗西對我們有些不友好啊。”


    麗娜問道:“出什麽事了?”


    李岩道:“說是我們中有一個人闖了主控室,然後就把我們都分開關起來的。我看這個弗朗西恐怕是另有目的。如果不是我還要給你治病,我也要被關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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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麗娜看著李岩手裏的箱子道:“箱子在您這裏,她們就不會出事。”


    李岩心想,葉涼莎身上還有幾件箱子裏麵的東西,早知道會這樣,當時就絕對不會想著要把箱子送人了。然後應該讓葉涼莎把藏在身上的都放迴來,這樣葉涼莎還安全些。


    麗娜問道:“你是擔心她們兩人的安全?您放心,弗朗西這人很貪財,但他不會對你的朋友不利的。”


    李岩道:“人為財死,如果這筆財富足夠高,就可以讓人變成魔鬼。”


    麗娜道:“我可以幫你試一試。”


    在弗朗西來到房間看望麗娜的時候,麗娜對弗朗西說道:“我需要那兩個女孩子過來幫忙,中國醫生是男的。”


    弗朗西看了看李岩,以及桌上的箱子,道:“好的,不過他們不能待在一起,必須分開。我對他們不放心。”


    麗娜道:“我的病還需要醫生給我繼續治療。”


    弗朗西道:“沒問題的,到時候我讓人再把中國醫生給叫過來,現在隻能委屈他們了。”


    李岩隨著弗朗西手下的人來到關葉涼莎的房間,李岩小聲對葉涼莎道:“把你身上的東西都給我。”


    葉涼莎很迅速地把藏在身上的幾個小物件交在李岩的手裏,卻用眼神告訴李岩,‘這些東西要給自己留著。’


    李岩笑著點了點頭。葉涼莎的動作當然都被弗朗西手下的人看到。當弗朗西得知葉涼莎身上還藏著幾件很小的物件時,心裏懊惱地狠狠罵自己是頭豬。


    現在所有的值錢東西都在李岩手上了,弗朗西暫時又不能對李岩下手,早知道葉涼莎身上還有,就直接找個借口搜身了。


    弗朗西冷笑地自語道:“別以為都放在你這裏就安全了,隻要在這條船上,那就都是我的。等麗娜的病好了,你就會知道我才是這裏的老大。”


    弗朗西海底探查的越不順利,就越是急於得到李岩手中的箱子。


    麗娜雖然一直推說自己的身體還


    沒有完全恢複,但也已經可以完成弗朗西交給她的工作了,麗娜是這次探寶的最主要的技術支撐。


    麗娜和弗朗西的觀念是完全不同,弗朗西眼裏隻有利益,弗朗西想著就是找到寶藏,找到寶藏,然後占為己有。


    而麗娜卻是從學術的角度來進行研究,弗朗西本身也是一個專家,兩個人雖然離婚了,但是業務上的合作重來就沒有停過。


    麗娜雖然看不慣弗朗西的做法,但是弗朗西卻可以給她提供足夠的經費和便利;所以也就對弗朗西的做法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兩個人各取所需。


    絕大多數的學術上的成就歸麗娜所有,而打撈起來的寶藏絕大多數歸弗朗西所有,弗朗西也總是會給麗娜的戶頭上存入一筆不菲的資金;麗娜為了保持自己搞科研的初心,從來就沒有動用過那個私人戶頭上的一分錢,為自己改善私人生活。


    麗娜通過長期認真地研究,判斷出就在這片海域在很早以前曾經出現過一個古老的陸地文明城市,而且還找到了曆史上已經有人發現過這裏海下文明的文檔,有兩份文檔的複印件就在麗娜的箱子裏鎖著。


    隻是入海後,順著麗娜規劃出的線路找來已經快三個月了,依然是一無所獲。


    相反葉涼莎手上抱著的小箱子不但激起了弗朗西的注意,更加激起了麗娜內心的激動,麗娜近距離地研究過小箱子後,麗娜大致判斷出這個箱子應該和自己研究的那個古老的陸地文明接近。


    遺憾的是麗娜剛想打開小箱子時,都被葉涼莎拒絕了。如果能夠打開小箱子,看到裏麵的物件,麗娜或許能夠得到更多的第一手的可靠資料。


    麗娜看不慣弗朗西那種貪財如命的秉性,但是這幾天又希望通過弗朗西的手,拿到這個箱子,然後打開它;麗娜自己是不願意出手的,麗娜過不了自己心裏那一關。


    眼看著船由於給養問題,必須返航了。弗朗西漸漸失去了耐心,那三個人很明顯根本就不知道小箱子的來曆。


    弗朗西最後決定和李岩攤牌,就在麗娜的房間裏,弗朗西帶走了李岩。


    李岩非常配合地來到了一個很簡單的房間裏,裏麵隻有幾把椅子。弗朗西和自己四個手下,圍站在李岩四周,弗朗西開門見山地對李岩說道:“中國醫生,我們需要談談。”


    李岩表示自己聽不懂,弗朗西皺了皺眉就讓人叫來的安娜。


    弗朗西知道安娜也會說中文,隔開李岩和葉涼莎這對李岩也是一個手段。有了安娜的翻譯,李岩的迴答還和最開始說的一樣。


    弗朗西也不想兜圈子,於是直接說道:“中國醫生,我們救了你們的命,你們就應該有表示,我想借你手上的這個箱子用一用。我們是做考古研究的,我對你手上的這個箱子很感興趣,我希望中國醫生能把這個箱子轉手給我,你可以出一個好價格。”


    李岩搖頭道:“這個箱子不能給你,這是國家的,不是我私人的,我做不了這個主,而且恐怕我也不能借給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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