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天空很藍,依然有很多的白雲在空中遊蕩,返迴別墅的路上有一條小河,河水很清澈,河水到桑格利親王返迴別墅的路之間有很大一片的開闊草地,平時也會有一些人懶洋洋地躺在草地上曬太陽。


    道路的另一側零星地布置著幾棟別墅,所有的這幾棟別墅都是老熟人,雖然平時很難打照麵,但是這些人的背景以及人員的變動,都是很清楚的。


    桑格利親王的車隊有四輛車,此時的桑格利親王就坐在第二輛車上。剛才的會晤收獲頗豐,讓桑格利親王的心情好了很多。


    最後的一個彎道過後就是一條不足一公裏的直路,這條熟悉的路桑格利親王偶爾還會徒步出來走一走。


    當桑格利親王乘坐的第二輛車剛剛拐進彎道,在車隊前後和中間,幾乎同時響起了爆炸聲,四輛車同時就被炸停在原地。


    桑格利親王車隊的四輛車可都是防彈車,區區地幾枚這種當量的炸彈不可能摧毀車子的保護。


    然而第一波的爆炸就隻是要把四輛車留在原地不能動,緊接著的居然才是手持式穿甲彈,靜止的車輛,近距離的射擊,小型簡易的手持式的穿甲彈雖然威力有限,但打穿防彈車卻是戳戳有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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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桑格利親王就聞到了一種熟悉的氣味,這種氣味是來自桑格利親王國家的氣味,在失去知覺前,桑格利親王知道:“自己上當了。”


    很快從彎道最靠近的幾處矮樹叢後,跳出十幾個人,衝到車前,配合默契地打開車門,動作迅速地給每個人補上了兩槍,同時卻有一個人有攝像頭拍下來一切。


    整個過程配合的非常默契,接下來跟進的另一個人所做的就太直接了,在確認桑格利後,就把手裏的電鋸朝著脖子切了下去,一個專門準備的袋子也已經準備好。


    當做完這一切,靠近車子的人剛準備遠離時,拿著攝像頭的人低聲說了句話,那個拿著手持電鋸的人,折返到車內,另一個配合的人,拿出了另一個袋子。


    沒多久,那個袋子裏已經裝進了一顆心髒,桑格利的心髒。


    所有人快速後撤,緊接著的四輛車周圍就被丟了幾枚頗有威力的燃燒彈,熊熊的大火瞬間吞沒了四輛車。


    遠處原本懶洋洋在曬太陽的幾個人,在聽到第一個爆炸聲的時候,立即跑的比老鼠還要快。倒是有幾個住在別墅裏的人,偷偷地探出頭來張望。


    膽大的還拿出了手機,不過沒有人敢發出任何一點聲音,更沒有人立即報警。


    襲擊車隊的人,已經走了一大半,隻留下兩個人走在最後麵。最靠近的別墅裏開出了兩輛房車和一輛猛禽皮卡。


    最後留下的兩個人在接到命令後,關掉了戴在頭上的攝像頭,轉身朝著猛禽皮卡跑去,猛禽皮卡的車屁股冒著藍煙,很快就消失在道路的盡頭。


    整個過程也就不到十五分鍾。


    當警車響著警笛聲趕到時,四輛車就隻剩下四個空架子和一堆還在冒著煙的廢墟。


    。。。。。。


    李岩頭上頂著親王的頭銜,實際上也沒什麽是可做,每天會有衛隊長跑來把李岩單獨叫走,時間也不會太長,也就是一個小時左右。迴來後,李岩就開始靜坐,就連功夫也不教了。


    葉涼莎和陳小強心裏有一萬個疑問,可是李岩根本就不給他們機會開口提問。


    直到今天,李岩依然獨自被衛隊長喚走,這次時間比較長,葉涼莎和陳小強兩個人大眼瞪小眼地等了兩個多小時,才見到李岩走進小院子。


    “師父,你總算迴來了,這次為什麽這麽久?”葉涼莎著急地問道,同時葉涼莎生怕李岩不迴答自己,還把身體故意擋在李岩麵前,又用手把陳小強也拉過來和自己並排站著。


    李岩很難得地開口道:“擋著幹什麽?不想我進去?那我就出去轉一圈再迴來。”


    葉涼莎忙說道:“師父,我不就是怕你不願意多說話嗎?這麽久了,憋死了。”


    李岩笑道:“我知道你們要問什麽,我也知道你有很多問題,我之所以故意不讓你們問出口,實在是我這個人很懶,不願意說些廢話來解釋。不過今天我就給你們這個機會,想知道什麽你們隻管問,我有問必答。”


    陳小強搶先問道:“李醫生,你這些天在忙什麽?”


    “沒忙什麽啊,你不都看到了嗎,我每天就是打坐。”


    葉涼莎用手一拉陳小強,急急地問道:“師父,你是不是在給阿魯金國王治病?他不是已經死了嗎?”說到後麵葉涼莎的聲音越來越小,還朝李岩身後看去。


    李岩笑道:“誰說的?國王不在了?這種話以後不準說,很不好的,容易引起外交事件的。”


    葉涼莎狐疑地小聲確認道:“師父,你的意思是阿魯金國王沒。。。事?可是那天我親眼看到的。”


    陳小強插嘴道:“你沒看到電視裏麵國王都出來說話了的,李醫生說得已經很清楚了。”


    葉涼莎根本不理陳小強,而是追問李岩道:“師父,她們說的話,我可都是聽到了的,當時國王的確是被殺手那個了,她們的那個衛隊長不敢說假話的,這個可是要被處死的。”


    李岩笑道:“你看到的都是假象。”


    葉涼莎眨巴著眼搶著話,急著說道:“師父,我也有這個預感,隻是一直沒機會問你。”


    李岩被葉涼莎搶話後,也不急著說話,而是就這麽看著葉涼莎,葉涼莎靠近點後很小聲地問道:“師父,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那個死的是假的?不是真的?”


    李岩繼續不說話。


    “師父,是不是?你就說一句啊。”


    “差不多。”


    “怪不得,我就看到你當時這麽沉得住氣。不過你當時也不知道演一下戲,我和這家夥都看出來,別人肯定也看出來了。”


    李岩笑道:“你們看出來有什麽關係?她們那些近衛心裏比你們更加有數,哪裏還需要我演戲?我不拆穿她們就已經很好了。”


    葉涼莎不滿地說道:“師父,你瞞著不說,不會


    憋得難受嗎?就不怕自己被憋壞了?”


    李岩搖頭道:“要不是看到你們兩個憋得難受,我根本就不會說,這種事對我來說無所謂的。”


    “師父,你一點八卦的心都沒有,這不好的,據說人隻有擁有一顆八卦的心,才不會得老年癡呆,才會有足夠的快樂。”


    陳小強在一旁笑道:“葉翻譯,你說的也太搞笑了,現在就開始擔心老年癡呆了,幹脆你就說智力退化算了。”


    葉涼莎翻著白眼說道:“你就屬於智力退化,你就屬於嚴重的缺乏八卦心的人。你比師父還要差很多,你現在已經是嚴重的智力退化。”


    陳小強退後半步,說道:“我智力退化?剛才我們兩個誰贏了?要不是我讓著你,你一次都贏不了。”


    葉涼莎輕蔑地哼了一聲道:“就你?缺根筋。我是擔心師父,根本就不想和你比,要不是給你麵子,我早就不玩了。”


    陳小強氣道:“可是,這不是你一定要玩的嗎?你咋。。。”


    葉涼莎轉頭問李岩道:“師父,現在阿魯金國王,就是那個真的,在哪裏?是不是還在裏麵?”葉涼莎還用手指了指阿魯金國王的宮殿方向。


    李岩沒直接迴答葉涼莎,而是說道:“你就是太八卦,知道的不要太詳細,不過最遲明天你就知道了。”


    結果並沒有等到第二天,當天下午李岩再次被邀請,這次卻是同意葉涼莎和陳小強同往阿魯金國王的宮殿。


    在阿魯金國王的宮殿裏,葉涼莎和陳小強終於見到了非常健康的阿魯金國王,而且正笑容滿麵地看著李岩三人。


    等李岩走近些,阿魯金國王對李岩說道:“李,讓你過來是要給你看一樣東西,這樣東西對我來說是很重要的東西,而且也是見證曆史的東西。”


    當李岩走近一個小箱子,往裏看時,見到的是一個泡在防腐劑裏麵的人頭和一顆人的心髒。不用說,這就是桑格利的人頭和心髒。


    “國王,這個你已經確認了。”


    阿魯金國王大笑道:“放心,確認。從此後,你就是唯一的親王。”


    李岩笑道:“國王,既然我的作用已經用過,這個親王的事情,不如就讓大家淡忘過去。”


    阿魯金國王搖頭道:“我說過的話是不會收迴的,而且親王是可以遺傳給你的後代的,並且賦予你的權力也是有效的,從此後,你專心致力於你的職責,你的要求我是知道的,我也已經給你了確切的答複。”


    李岩笑了笑道:“國王,可是你也知道這個周期可不短啊。”


    阿魯金國王開心地笑起來,隨後說道:“現在還有最重要的事情要做,就是我要到外麵去,當著我的子民,讓他們看看我很健康。”


    李岩說道:“國王,你這樣或許有點危險。”


    阿魯金國王笑道:“風險是有的,但是危險卻不至於。你或許會說上次的襲擊事件嗎?實際上,我早就得到消息,所以我幹脆就幫著他們演了出戲,讓他們自己跳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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