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所有人都感到這個李岩出氣的方式也是太直接了,隻是這個巴掌打得聲音雖大威力卻太小,因為那個人隻是臉有很少的一點點紅而已,最多幾分鍾後,就連這點紅也會消退。


    “你走吧,以後不會有事了。”


    李岩說的簡單,但是那個人卻不敢相信,左右看了看後,立即跪下猛磕頭,同時哀求道:“求你了,我還不想死,我也不想再經受折磨,您就高抬貴手放過我吧。”


    李岩後退半步,笑道:“我說過你以後不會有事了,你還求我幹什麽?難道你的耳朵有問題?趕緊走,免得我改變主意。”


    管家在一旁大聲吩咐道:“把他拉走,別在這裏胡鬧。”


    身後黎家慶笑著說道:“這些人就會無中生有,李先生不用為這些人生氣的。”


    李岩笑道:“我可沒有生氣,這人的確以後不會有事了,隻是我突然覺得當時做得有點過分,老先生你既然可以把這個人叫來,你不妨把其他人都叫來,我在離開這裏之前,把他們都恢複好,免得途生枝節。”


    黎家慶笑道:“李先生,有好生之德,我又咋能不滿足你?”黎家慶話剛說完,就朝身後的管家點了點頭,又用右手比了個食指,然後微微小幅度地彎了兩彎。


    管家走得很快,李岩和黎家慶便來到院子裏,黎家慶看著遠處說道:“李先生,家中犬子都去打擾過你,希望你不要過於介意,我在這裏替他們對你說一聲,叨擾了。”


    李岩笑著搖頭答道:“沒什麽,還好,還好。”


    “李先生,對他們都有些什麽看法,不妨和我說說。”


    李岩笑道:“他們都是傑出的人才,我那裏能夠說得清楚;他們對我都很客氣,這還是托了老先生的福。”


    黎家慶略有些尷尬地笑了笑。老大黎旺基和老二黎喿基,私下到蜀都去找過李岩,這些黎家慶是很清楚的,所以後來才有了女兒黎慬依和小兒子黎坤基到蜀都的事。


    前幾次針對李岩的襲擊事件,都和自己的兒子脫不了幹係,眼前的李岩心裏就和明鏡一樣,肯定知道其中的緣由,包括這一次的事情,可是從外麵卻看不出任何波瀾。


    黎家慶內心開始摸不透李岩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人,這次自己的寶貝女兒必須長期留在蜀都治病,黎家慶開始謀劃和李岩開發那塊地也是一種選擇。而這種選擇完全是因為李岩而做出的改變,啟動蜀都的地塊,這根本就不在黎家慶的長期計劃中。


    蜀都這塊地直接變現都比拿來開發更符合黎家慶的經營策略和長期方針,而且絕對的可靠利潤,相較於所要承擔的風險,也會相對高一些。


    管家是很懂黎家慶的手語的,被帶到李岩麵前的人少了兩個。李岩心裏察覺後問道:“老先生,應該還有兩個,現在時間可不多了,如果再晚我可算是隻能食言了。”


    黎家慶看向管家,管家忙著迴答道:“李先生,我們趕到時就隻有這幾個人,所有人都直接被我們的人帶迴來


    了。”


    李岩看了眼管家,也看不出所以然,隻得歎氣道:“可惜了,看來以後還是要。。。”


    李岩話沒說完,隨後笑著對黎家慶道:“老先生,我準備告辭了,我還必須準時趕迴去,給您的寶貝千金治病,我希望治病期間,我能夠決定您千金的作息。”


    黎家慶微笑道:“一切都聽李先生的,還有我給你的資料,好好考慮一下,我們合作將會是長久的。”


    李岩笑道:“好的,老先生說的,我都記下了。”


    管家已經開始在前麵引著李岩往外走。


    送走李岩,管家來到黎家慶麵前,黎家慶直接說道:“留下的兩個人你給我看好了,給他們用最好的醫生,最好的條件,必須給我檢查出來。如果的確如李岩所說,你隻有五天半的時間。”


    管家剛準備要走,黎家慶立即又道:“餘下的這些人你也一起帶走,也給他們作相同的檢查。”


    管家很明白黎家慶為什麽要這麽做。


    李岩走後,黎家慶頓時覺得自己身後有陰風吹來,每次見到李岩,總能從自己身上找到對自己不利的東西。


    上次的毒棗,這次的重金屬。黎家慶自認為自己是如此的小心,如此的控製嚴密,可是總是有漏洞被人利用。


    就像這種重金屬,對黎家慶這樣上年紀的人危害較大,但是對年輕人卻並不構成傷害。這個又該如何防範?


    黎家慶很清楚地知道,隻要自己所有的資產還沒有確定最後的繼承和分配方案前,自己始終處於被針對的漩渦中心。


    但是黎家慶心裏很明白自己三個兒子現在都難堪大任,如果貿然確定資產的分配,那麽自己辛苦一輩子打下的基業,很有可能會在自己還沒有咽氣前就土崩瓦解。


    作為久經商場的黎家慶,本能地預感到自己這個家族正在麵臨一場危機,一場本應該再晚些年才會出現的危機。


    這場危機黎家慶既慶幸來得提前了,卻又擔心這場危機隻是一個布局的開始,因為如果沒有李岩的突然出現,自己或許已經完全步入了對方設下的局裏,無法脫身自救。


    黎家慶這時又想到自己的二兒子黎喿基,這麽長時間了,黎喿基的最新消息還沒有傳過來。


    黎家慶大聲對管家說道:“趕緊問問,喿基現在情況如何?”


    。。。。。。


    周娜現在全身心都投入到工作中去,標準就是一個女強人,李岩對她的信任讓她更能放開手腳,充分展現出所有的能力。


    肖芙雯可以說是除了林茜茜他們三個以外最讓李岩信任的手下了,肖芙雯也很樂意享受這份信任。


    吳緲是最早跟著李岩跑業務和加工的,經過這麽長的時間磨練,對於公司的運作尤其是機加工這行已經非常的嫻熟。


    林茜茜本來就是開公司的,現在整個公司的具體運作都是林茜茜在管理。


    李岩是裏麵最輕鬆的,有時候迴想以前自己一個人身兼數職,整個


    公司所有的職務基本上都是李岩自己幹下來的,現在自己更多的是跑到設計室去待上半天,或者就是到廠裏去和工人們閑談幾句,主要是李岩聞到廠裏散發出的鐵的味道就很舒服,這些味道能讓李岩想起以前的很多往事,能讓李岩感覺自己很踏實。


    有時候李岩就在想,其實人很簡單的,隻要日子過得不慌,過得踏踏實實的,順順暢暢的就是好日子。


    李岩想起了自己讀高中時的理想,就是:‘在一盞橙色菊燈下,一家人聚在一起悠閑地吃飯、看電視。’這個理想還被老師和同學笑話過。後來這個理想也被李岩自己笑話過,覺得理想就是用來破滅的,就是因為自己的理想定的太低,於是自己到後來就成了孤家寡人。


    迴到蜀都七天後,在李岩每日的治療下,黎慬依的身體情況有了較大幅度的好轉。黎家慶得到手下的匯報,興奮地給李岩打了個電話,同時也詢問了有關那塊土地的事情。


    李岩這才把黎家慶的協議拿給林茜茜,說道:“茜茜,你讓周娜去落實一下這塊地的情況,還有你們認真研究一下這個協議,如果可以合作,你們商討一個細節出來,不過我初步認為這個占比高了,這樣的便宜不要占。”


    林茜茜點頭道:“師父,我知道分寸。”


    站在一旁的吳緲剛張嘴要插嘴說話,放在桌上手機卻響了,吳緲拿過手機道:“正是緊要關頭,來什麽電話。”


    吳緲看了一下手機就直接交給了李岩說道:“找你的。”


    原來是蓋世平邀請李岩吃飯,而且還有雙方的長輩在場。李岩剛準備拒絕,蓋世平很懇切地告訴李岩這是雙方長輩堅持一定要請李岩的,還請李岩一定不要推辭。李岩隻得答應下來。


    剛掛斷蓋世平的電話又接到祁文成的電話,說是剛從國外迴來,路過蜀都,下午正好有空大家在一起坐一坐。


    現在祁文成隻要路過蜀都,總會盡量抽出一點時間來和李岩坐一坐,更多時候也就是簡單地見個麵,很少會具體要聊什麽內容,但幾乎每次祁文成總會帶給李岩一些新的信息,尤其是國家層麵的一些經濟規劃。祁文成總是說的很隨意,但也總是把信息很完整地告訴給了李岩。


    下午祁文成得知蓋世平因為自己妻子成功懷孕了,雙方長輩堅決要宴請李岩,不覺笑道:“這個蓋世平總算是給他們家族長臉了,不過你,李總,真是這個,牛。”說著祁文成比了一個大拇指。


    李岩笑道:“還別說,蓋隊長和嫂子真是有緣,兩個人的體質都比較特殊,我有段時間還在想,古時候說的,領養個孩子可以帶喜;或許是有道理的。”


    祁文成道:“你覺得有道理,就一定有道理,在沒認識你之前,我雖然不排斥口口相傳的一些說法,但現在我對很多自己不能理解的傳下來的中國古老的東西,基本上都能接受,至少一開始不會選擇懷疑。”


    李岩笑道:“你也太唯心了,一點都沒有一個領導幹部該有的辯證唯物主義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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