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緲已經找到並打開了第一個視頻,看了一小半,杜鵑就朝湯勤勤喊道:“湯勤勤,你給我坐好了,我要好好問問你。”


    湯勤勤看到李岩從衛生間出來,直接就衝進了衛生間。


    林茜茜看完一個視頻,抬頭看了一眼走向廚房的李岩,說道:“師父,你藏得夠深的,在電話裏什麽也不說。”


    李岩在廚房裏隻是幹笑了幾聲。


    看完所有的視頻,湯勤勤也正好從衛生間出來,杜鵑指著湯勤勤喊道:“你不在裏麵躲一輩子?”


    湯勤勤委屈道:“要不是我冒著危險拍下來,你們哪裏看得到。”


    杜鵑道:“你還冒著危險?可我隻看到你很自嗨,還對著鏡頭笑得比誰都燦爛,還有那個剪刀手。”


    湯勤勤道:“我總要露個臉吧,要不誰知道我在現場?而且別人會以為這些視頻是我從別人那裏偷來的,這樣就不會有人懷疑了。”


    吳緲迴頭朝廚房喊道:“哥,你在廚房做什麽好吃的?茜茜姐有話要對你說。”


    李岩甩著手裏的水走出廚房道:“茜茜,要說什麽?”


    林茜茜笑道:“沒什麽,安全迴來就好。”


    吳緲奇道:“這就完了?”


    林茜茜道:“你還想說什麽,你自己說;我沒什麽說的,師父多神勇,早就看透生死了。”


    杜鵑白了一眼李岩,也不和李岩說話,而是拉著湯勤勤坐在一個單人沙發上,嘀嘀咕咕地說著。


    吳緲歎氣道:“你們都會做好人,那我也做好人,哥,我帶你去吃好吃的。給你接風洗塵,順道獎勵你看穿人世滄桑了。”


    李岩道:“你們突然間都變得有學問了。”


    林茜茜道:“事情都過去了,就讓它過去,我們現在還是考慮出去吃什麽,湯勤勤可是鵑的娘家人,我們不能怠慢了她。”


    湯勤勤聽到林茜茜這麽說,趕緊站起來對林茜茜說道:“茜茜姐,你可別這麽客氣,說得我都不好意思。”


    杜鵑笑道:“你還會不好意思。走吧,我們幹脆去吃火鍋,好久沒吃火鍋了。”


    林茜茜搖頭道:“不想吃火鍋,我們去吃菌湯。”


    杜鵑歎了口氣道:“好吧。”


    湯勤勤朝杜鵑詭秘地笑了笑,俯在杜鵑耳旁說道:“是不是有了?你是奉子成婚。還以為你多純潔呢,原來是這樣純潔的。”


    杜鵑紅著臉就在湯勤勤的屁股上狠狠打了一巴掌,“叫你胡說八道,嘴裏沒有把門的。叫你辦點事,你到時好,還合夥一起想把事情幹大。我現在就要和你絕交,絕交你知道不知道?”


    湯勤勤晃著身體,故意說道:“不想請我吃菌湯就直說,我和我哥一起去,我不吃你的,以後你要是敢欺負我哥,你先要看看我是誰!”


    杜鵑氣得指著湯勤勤罵道:“誰是你哥?誰是你哥?你給我說清楚了,真是防狗防貓防閨蜜啊,你鬆開手,不準挽著我哥!”


    。。。。。。


    就在大家剛要出門的時候,李岩放


    在鞋櫃上的小包內響起了電話聲。李岩才想起這是陶渠的電話,李岩拿出電話看了一下號碼,是一個國內的號碼嗎,而且顯示的號碼地址就在蜀都。看來陶渠已經迴國了,而且就在蜀都?


    李岩接通電話,果然是陶渠打來的,而且陶渠的確就在蜀都,並且很懇切地請示李岩什麽時候在什麽地點能夠和李岩見麵。


    李岩想了想後,就和陶渠約在了明天上午十點在陶渠住的酒店見麵,並讓陶渠把酒店的名字和地址飛過來,很快陶渠就把酒店名和地址發到了手機上。


    李岩看到陶渠如此幹脆,心想這個陶渠還算是一個人物。杜鵑問李岩,‘對方是誰時。’李岩隻是簡單地說:“就是一個從澳大利亞被自己勸迴來的人。”


    吳緲道:“是不是他安排人在澳大利亞對付你的?”


    李岩搖頭道:“我的感覺告訴我,應該不是他。”


    吳緲道:“你確定?哥,你就是心太軟。”


    林茜茜道:“師父,要不我們還是報警吧,讓jc來處理這事。”


    李岩搖頭道:“這事還隻有我自己處理才最妥當,而且現在是在我的地盤,你們有什麽不放心的?而且我還要告訴你們,這事你們四個人必須給我保密。”


    湯勤勤迴答的最快,並舉著空著的左手道:“我絕對一個字都不會說的,不過我明天也要去。”


    李岩直接拒絕道:“迴國了,你不用跟著我了。”


    林茜茜看著李岩,然後很認真地說道:“師父,你一個人去吧,注意安全。”


    李岩道:“這些人沒有徹底查清楚,我不想你們被連累,還有你們以後不允許私自和這些人有接觸,當時你們去茶樓和他們談判有多危險!要不是茜茜有點自保的手段,我看你們三個該咋辦?!”


    吳緲不服道:“哥,咋成了你批評我們了,現在說的是你的問題。”


    李岩指著吳緲說道:“就是你最不老實,我遠在澳洲,你們就敢貿然答應和不知底細的人去談判。”


    吳緲委屈道:“哥,你冤枉我了,茜茜姐還是我們的老大,她都不反對,我們就去了;而且那兩天我們所有的項目都被整停了,我們也著急啊,我們也隻是以為他們想要點好處費之類的,再說在大庭廣眾下,這麽大一個茶樓他們也不敢對我們下手啊。”


    李岩道:“結果呢,他們是不是動手了。”


    吳緲攤開雙手,聳肩道:“結果就是都被茜茜姐,打敗了。”


    杜鵑插嘴道:“我和緲緲,也抓了他們一個。”


    李岩突然笑道:“看你們還很厲害,挺過癮是不是?”


    吳緲搖頭道:“也沒有啊,就是覺得他們太沒用了,一點力氣都沒有。”


    湯勤勤指著杜鵑笑道:“鵑,你也會打人了?是不是哥教的?不行我也要學。”


    杜鵑對著湯勤勤兇道:“你學什麽學,等一下有這麽多好吃的也堵不住你的嘴。”


    湯勤勤道:“我找我哥學,又不是找你丈夫學,你管不著。”


    杜鵑指著湯勤勤道:“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嘴吧封起來,不給你吃的。”


    湯勤勤做著鬥雞眼道:“我好怕怕。”


    吃飯中途,李岩拉著林茜茜說道:“茜茜,我先迴我父母那裏去住,這個湯勤勤就留在這裏住,陶渠現在蜀都,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她一個人去住酒店我覺得也不好,就讓她和鵑多聊聊。”


    林茜茜說道:“師父,要不讓緲緲陪你迴爸媽那裏去住。否則爸媽要問你很多的,你也該去看看爸媽了,這麽久沒去了。而且這樣我們這裏也住的開些。”


    李岩笑著點了點頭,吳緲聽完林茜茜的安排後,就朝李岩瞪了一眼後又笑了。唯有杜鵑有些舍不得,可是又覺得現在這樣的安排是最好的。在這裏有林茜茜在,李岩也要放心很多。


    第二天上午十點李岩準時來到了陶渠所住的酒店,陶渠看到李岩準時出現,心裏很高興;趕緊讓進李岩後,把門輕聲關上。


    李岩開口道:“陶渠,還不錯,迴來了。和你打過這幾次交道,我覺得你也算是個人物。比你那兩個合夥人強點。”


    陶渠趕緊說道:“李哥,在澳大利亞的事,我知道了。那些人和我沒有任何關係,我發誓,都是他們安排的,從一開始我沒有對你說出全部的實情,還希望你能夠體諒我,我父親也是體製裏麵的人,袁家不是我們得罪的起的,所以我一開始不敢把袁成釋說出來。”


    陶渠點頭道:“這個,我也能理解。”


    陶渠看到李岩這次過來比在澳大利亞和氣很多,而且也願意多說話了,心裏不免又高興了很多。


    “看來和父親商量的結果是正確的,李岩其實知道了很多,而且也擁有很多,自己在他們麵前實際上就是為了核實他自己內心想確認的一些事情而已,搞不好自己還會成為李岩手中的一張牌。”


    陶渠這時候已經做好了投靠李岩的準備,所以對李岩幾乎是完全放棄了隱瞞和對抗,這樣一來心態和語氣等等都發生了變化。


    陶渠的這些內在的變化,讓李岩的感覺,也發生了變化,覺得這個陶渠其實並不算太壞,隻是一心想往上爬,當別人扔過來一根骨頭時,陶渠肯定就會立即撲上去,而且這個陶渠還是有些能力的。


    李岩也相信在澳大利亞發生的針對自己的事的確不是陶渠所謂,因為陶渠最後還把那兩個合夥人的背景資料都透露給了李岩,以及他們家族對林茜茜做過一些什麽,都如實詳盡地說了出來。


    後麵陶渠還對李岩說,自己正在力勸那兩個合夥人老老實實迴國,接受國家法律的製裁。李岩突然問陶渠:‘為什麽會逃出國,並且改名換姓?’


    陶渠長歎一口氣道:“就是網上的那些視頻,不知道是誰泄露到網上去了。我知道袁家實力太雄厚了,我肯定會是最後的替罪羊,我就隻能趕緊逃啊。如果他們把這個罪強加到我身上,我整個家族就完了。可實際上真的不是我幹的,但這個誰說的清楚呢?而且如果他們有實據,我父親不可能還在原崗位工作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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