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要改觀人民群眾的傳統文化熏陶和教育的想法,於是在曾宏偉的大力倡導下,開始了轟轟烈烈的傳統文化教育大活動、清掃黃賭毒場所的大行動。


    晚上曾宏偉左右樓著兩個裸女看著對麵大屏幕上播放著自己在動員會上的講話,曾彧就挨在一個裸女的身旁坐著,低頭玩著平板上的偷菜遊戲,這是曾彧最近最癡迷的一款遊戲。


    曾宏偉這時摟著的可不是一般的女人,而是兩個很有些名氣的女星,是剛來這裏參加演出的當紅女明星。


    曾宏偉對女人的要求還是很高的,但是對於女星卻要降低很多標準的,用他的話說就是:‘女明星最大好處就是專業,她能讓你覺得一切都是真實的,越大的女明星就讓你越有收獲的感覺,即使她的臉上毛孔粗的可以當砂皮。’


    曾宏偉就在曾彧坐的沙發上顛鸞倒鳳,但是曾彧最多也就是在叫聲最誇張的時候看一眼,或者在遊戲之餘伸手在快抵到自己臉上的白屁股上擦兩下,擦一擦手上的汗水;就再也沒有其它多餘的動作了。


    曾宏偉氣得拿走曾彧手裏的平板,摔在地上。曾彧沒辦法也就直愣愣地看著他們三人在自己眼前打滾。


    這兩個女星還真是專業,使出渾身的本領終於讓曾彧有了一絲反應,但是也就這麽一點點反應而已,根本沒辦法進行實際上的操作。反而把曾宏偉撩得吃藥來繼續發泄。


    樓下的大秘和另一個秘書模樣的人,正有些著急地看著樓梯口,另一個人悄聲地對著電話說這話,大意就是這裏還沒完。大秘笑嘻嘻地給把一杯剛切上的茶遞給他。問道:“很急?”


    “不急,不急。慢慢來。電話也就是問我是不是路上堵車了。”


    “也就是你家那位有這個資格,換做其他人誰敢在這裏等著。”


    曾宏偉最後癱軟在女人的肚子上,緩了好一會兒,才抬頭看了看坐在那裏雙腿擱在沙發上觀戰的曾彧,曾彧眼中流露出索然無味地神情。


    曾宏偉沮喪地歎了口氣對一個女的說道:“替我收拾一下,你就下去。”


    曾宏偉沒有忘記自己答應過另一個同道中人,那人應該正焦急地等著這個女人前去把酒言歡。


    當這女人赤著身體走過曾彧眼前時,曾彧用手很響地在她屁股上就是一巴掌;這巴掌讓曾宏偉高興了起來,趕緊示意這女的繼續挑逗曾彧;誰知道曾彧直接一把推開,就隻是在這個女人路過時才繼續伸手很準確地擊打在花白的屁股上。


    曾宏偉讓身下的女人也走過去,曾彧也同樣用手擊打著她的屁股,但如果隻是站著不動,曾彧就連眼皮都懶得抬一下。


    曾宏偉無力地繼續讓那個女人給自己當靠枕,心裏卻更加著急要盡快找到滿足自己要求的‘良田’。


    。。。。。。


    李岩解決了曾彧這個麻煩,心裏雖然踏實了很多,但依然不敢過於鬆懈。白天和蓋世平深談後,


    蓋世平很鬱悶,因為他手上的第一個下毒案,到現在依然是沒有任何突破;李岩也感到很是不適,背後還有一雙眼睛躲在暗處盯著自己,不知道什麽時候還會給自己致命一擊。


    像這種越沉得住氣的,危害就越大。李岩迴到家中,已經很晚了,正好這天月色很亮。李岩迴家時三個女人已經睡下了,現在她們都可以獨自進行練功。


    吳緲和杜鵑睡在一起,林茜茜找了一個借口一直讓自己忙著做事,實際上是在等李岩迴來。林茜茜的直覺告訴自己,李岩有心事。


    林茜茜在書房聽到李岩迴來,又聽到李岩做到了客廳陽台朝外的沙發上。林茜茜放下手裏的書,走了出來看到李岩仰著頭看著天上的月亮。


    林茜茜靜靜地走過去坐在李岩身旁,靠在李岩身上,很輕聲地道:“師父,你有什麽心事可以說給我聽。”


    李岩愛憐地輕撫了一下林茜茜的頭發,說道:“也沒有多大的事,隻是所有在我身上發生的意外,這個俞三胖子都說了,唯獨不知道第一次我中毒的事,所以我有一些擔心,第一次對我下毒的人,能夠隱忍這麽久,說明他夠有耐心,如果他再一次下手,這個危險性就太大了。”


    林茜茜微轉了一下頭,從下往上看著李岩說道:“師父,你也不用太擔心,隻要他敢動手,我想他一定會露出馬腳的,現在的我們和當時不一樣了。隻要我們小心點,應該不會有什麽大事的。”


    李岩知道林茜茜說得也隻是寬心話,於是笑道:“也是,現在你們都很厲害了,我們要抓緊練功,要讓你們變得更加厲害,這樣不管他們盤算多久,也不能夠把我們咋樣。”


    林茜茜抬頭吻了一下李岩道:“就是。”


    此後李岩四人更是勤於練功。或許三個女人更加專心了,還是因為李岩的功力越來越強大了,三個女人進展神速,而且初具李岩最初是那個手段,隻是還沒有那麽隨心所欲。這讓四個人都很是高興,以前無論如何教,都教不會,現在卻自然而然地基本都掌握了。


    。。。。。。


    俞三胖子被押到帝京沒多久,袁成釋就知道李岩又被人下毒了,但是依然是毫發未傷。袁成釋此時的內心即時恐懼的,又是遺憾的。


    李岩的存在始終對袁成釋產生威脅,這個威脅又是自己造成的,要是自己當時沒有讓陶渠出手,也不會給自己留下這麽一個極大的地雷,隻要這個地雷炸開,自己必將粉身碎骨。


    可是袁成釋已經沒有勇氣繼續針對李岩,先不說李岩那一身恐怖的能力,就是袁成釋的爺爺也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袁成釋常在夜裏被噩夢嚇醒,醒來後的一身冷汗,讓袁成釋很難受,最後甚至於開始恨林茜茜了,若不是林茜茜,自己又如何會對李岩出手;若不是林茜茜這麽漂亮這麽善解人意,這麽能幹,自己又如何會因為失去林茜茜而變得失去理智去對付自己曾經的師父,而且還是救了自己


    和家裏所有人的李岩呢!


    想到這些,袁成釋找出了所有與林茜茜有關的東西,然後拖進浴室裏一把火都燒了。由於長期睡眠不好,袁成釋的身體很快就出了問題,不但有嚴重的神經衰弱外,肝髒也出了問題,心髒甚至出現了痙攣的現象。


    這讓袁山梁很是擔心,醫院開了很多的藥,可是袁成釋的身體還是沒有好轉的跡象,鎮靜藥吃多了副作用也開始顯現了。可是隻要一停鎮定藥,袁成釋就會嚴重的睡眠不足,整晚噩夢不斷。


    袁山梁隻得去找自己的父親,希望袁老能夠讓李岩趕到帝京,給袁成釋進行治療。可是袁老告訴自己兒子,‘李岩給他的治療現在隻需要大半年一次了。’


    在袁山梁的一再央求下,袁老讓潘誌成給李岩打電話,出人意料的是吳緲的手機一直處於關機狀態。


    祁文成從自己父親那裏得知李岩居然又被人襲擊,而且依然是下毒。


    祁文成趕緊打電話給蓋世平核實,祁文成在電話直接對蓋世平就是一頓臭罵。祁文成完全沒有了以前的那種溫文爾雅的風度,就像是市井莽夫,滿嘴的粗話,罵的蓋世平不敢解釋一句。


    祁文成告訴蓋世平:‘自己馬上就開車到蜀都去,當晚就去找他,就問他一句,是不是不想認自己這個朋友了。’


    這把蓋世平委屈的,蓋世平心裏這個苦啊,這個案件是上級一再強調必須高度保密,而且自己不但沒有任何立功的獎勵,局裏就像沒有發生過這件事一樣;局裏還拿李岩的第一次中毒案來壓蓋世平。現在祁文成又要跑過來問罪,蓋世平心裏隻有罵李岩這個惹事精了。


    祁文成趕到蜀都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蓋世平一直老老實實地在提前幫祁文成登記好的酒店裏等著祁文成,祁文成一進門就焦急的道:“你趕緊給我詳細說說,別拿規定給我說事。”


    蓋世平遞給祁文成一瓶打開的啤酒,自己先對著已經喝了一半的酒瓶猛灌了一口後,詳細地說了李岩這次被人下毒的情況,但是避開了很多俞三胖子的細節。


    結果祁文成很明顯知道更多的內容,雖然都沒有細節。在祁文成不斷的提問下,蓋世平最後隻得說了一些俞三胖子交代的有關於這次李岩被下毒內容。


    祁文成直接問道:“是不是提到過一個叫曾彧的?你咋看?”


    蓋世平沒想到祁文成居然還知道曾彧,於是隻得說道:“這也隻是估計,是俞三胖子的一個猜測而已,沒有任何證據指向的。”


    祁文成道:“即使是沒有任何證據,但是既然俞三胖子估計是這個人懸賞的,說明這個曾彧至少參與過這類事件。”


    祁文成這話讓蓋世平心口一震,祁文成既然這麽直接針對曾彧,難道是有所指向。對於曾彧,蓋世平做過簡單的調查,蓋世平當然知道曾彧的背景。


    蓋世平歎道:“你也別壓迫我了,現在我比誰都鬱悶,我都快抑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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