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世平看了一眼祁文成後,對李岩說道:“交j的判定,我們是知道的,如果你們覺得不合理,你們完全可以上訴的。”


    李岩笑道:“你說的沒錯,但是你們把所有的證據都封鎖著,我們拿什麽去上訴?而且碰瓷與那幾個躺在醫院的人有多大的關聯?躺在醫院的那些人是襲j後,才躺在醫院的,你們最應該的是問一問當時執勤的那兩個交j。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讓我的員工來承擔他們的費用,你們是執法職能機關,但執法權力不是你們的私有財產。”


    蓋世平大聲說道:“李岩,你要注意你的言辭!”


    李岩笑道:“我的言辭?我就問一下,交j的錄像你們不看,應該是丟失了,或者你們根本就不想看。那麽我再問一下你們自己公共安全管理局裏麵的錄像你們看了沒有?還有那兩個交j在執勤的時候,應該是開著錄像儀的。你們公共安全管理局裏的監控錄像設備也應該是全程都開啟的,你們都看過沒有?”


    蓋世平有些嚴厲地說道:“我們如何辦案,不是用你來指手畫腳,我們來調查具體情況,你作為當事人就有義務配合我們的調查。”


    “配合?我和我的秘書到你們公共安全管理局配合你們的調查,結果大半天就讓我和我的秘書幹坐著,最後你們的婁局長來了,他的所作所為是一個公共安全管理局長應該有的素質嗎?儼然是濫用權力。”


    蓋世平有些生氣地說道:“你這樣議論一個是公共安全管理局長是很不恰當的。”


    李岩不再理睬蓋世平,而是對羅小軍說道:“羅主任你去把剛才的錄像拷貝一份,讓他們帶走。”


    李岩說完,示意吳緲把自己推迴到自己的辦公桌後,端起桌上的茶杯慢慢地喝著茶。


    蓋世平看到李岩很明顯是在下逐客令了,很氣憤地說道:“李岩,你這個不配合的態度是會給你帶來不良後果的。”


    李岩微抬頭看著蓋世平笑著說道:“在這個公司裏我是總經理,你這樣直唿我的名字,很不禮貌。”


    一直沒有說話的祁文成開口道:“李總,蓋隊長也是在辦公事,我們這次過來主要是為了了解一些情況,其次也是我第一次來拜訪你。現在既然正事辦完了,我就聊一聊其他事情。”


    李岩雙手抱拳示意了一下,說道:“祁書記,我很早就聽說你要來巴山當領導,隻是沒想到我們第一次見麵會是這樣的,你能屈駕來公司,我深感榮幸。”


    祁文成很納悶自己來巴山,除了高層很少有人知道,而且自己知道這個消息也沒有多久,這個李岩是客套話還是真的早就聽說了?


    祁文成笑道:“李總,年輕有為,以後巴山的經濟建設還要請李總多多支持。”


    李岩笑道:“我也隻是給齊老板打工的,而且是在您祁書記的領導下,隻要是合法的,是有利於企業發展的,有利於巴山經濟發展的我們公司一定全力支持。”


    祁文成笑道:“李總,你可要說話算數啊。”


    李岩說道:“沒事,我讓羅主任把錄像內容增多到這裏就可以了,有錄像為證。我相信我們齊老板也是讚成的。”


    祁文成站起身來說道:“李總,我們這就算是見過麵了,事情都已經辦完,我們就準備告辭,不過最後還有點事請我還想多問一句,在公共安全管理局裏現在癱瘓著的那些人,李總當時在場,你能迴憶一下當時發生了什麽事情了嗎?”


    李岩笑道:“哦,他們當時準備要抓我,我很慌張,又怕他們嚇著我秘書,而且他們當時的確嚇著我秘書了,所以讓我秘書坐在我腿上,然後看到他們就都自己倒在地上,我當時還覺得jc也會碰瓷?再後來,政委就同意我們離開。”


    聽到李岩說的這麽輕巧,蓋世平還想問什麽,祁文成卻已經向李岩告辭後往外走去,羅小軍很及時地交給祁文成一個u盤,蓋世平憤憤地接過u盤跟在後麵。


    j車開出公司大門後,蓋世平很氣憤地說道:“這個李岩太猖狂了,簡直是目中無人。我也就算了,就連你祁書記也沒放在眼裏。”


    祁文成對李岩的印象也很不好,認為李岩太年少輕狂。不過李岩所說的話讓祁文成有些j覺,於是說道:“蓋隊長,李岩說的襲j這事,為什麽我們所看的所有資料中都沒有?而且關於車禍的事,李岩的說法與以前我們得到的資料有很大的出入,你安排你的人好好查一查,先把車禍的事情查清楚,我看這件事都是車禍引起的。還有,我們jc隊伍裏很多人的行為舉止的確需要整頓了,要對得起頭上的這頂j帽。”


    蓋世平迴答道:“我開始就有一些懷疑,為什麽車禍現場有這麽多個非車禍病人出現,病情又不是打擊鬥毆造成的外傷,也沒有內傷。可是這些又要一個車禍製造著來負擔所有的費用。如果的確是碰瓷,那麽這麽多的病人哪來的?最多也就是被碰瓷的人被車撞了,或者司機為了躲避,誤撞了其他人,那麽所有的傷者都應該是有外傷的。”


    祁文成說道:“要不是一下子躺倒這麽多人,估計你們省廳也不會知道。這些人的病很奇怪,醫院根本查不出任何原因,所以也沒有任何有效的治療手段。”


    蓋世平說道:“雖然李岩都在場,但是李岩本人就是一個殘疾,他又不可能有這個本事,別說他,估計全世界也找不到一個人有這種本事的。”


    祁文成說道:“就讓醫院在全國範圍內找一下專家,看他們有什麽辦法沒有;幹脆你負責聯係一下,及時把他們轉到省醫院去。還有他們除了婁生軍不能說話外都可以說話,你抓緊把他們知道的情況落實好,你必須親自參與。”


    蓋世平憑直覺,認為這些人肯定與李岩有關,但卻就是找不到任何的證據,蓋世平反複研究過公共安全管理局內部的錄像,整個過程中李岩根本就沒有做任何動作,即使在jc拿著手銬準備銬住他時,李岩依然沒有做任何動作,但就在jc剛接觸到李岩時就立即被彈開,李岩的身體還是沒有任何動作。


    婁生軍的情況最厲害,可是婁生軍就連李岩的人都沒有碰到,由於攝像頭角度的問題,婁生軍應該是準備銬住吳緲的,但是在靠近吳緲的時候,也突然彈跳出去躺在了地上。


    在場的所有人都不能確定婁生軍到底是碰到吳緲的身體沒有,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婁生軍應該是很接近吳緲了,但是同樣李岩和吳緲都沒有任何的動作,甚至於李岩的視角是看不到婁生軍是否抓住了吳緲的手臂。


    蓋世平辦過不少棘手的案子,但是這個案子讓蓋世平很惱火,過程很簡單,性質也很好確定,隻是躺在醫院的那些人是如何受傷的讓蓋世平很頭痛。看來隻有請權威專家診斷後再想辦法追查了。


    蓋世平好不容易找到了那兩個當日執勤的交j,交j敘述的情況和李岩所說的一模一樣。蓋世平知道以前對於常中途家屬在交通事故中的判定是錯誤的。通過對這兩個交j的詢問,已經這兩名交j提供的線索,蓋世平又找到了那兩個奔馳車上的女人,以及落實了那個躺在醫院的司機。


    在蓋世平這個刑偵隊長麵前沒過幾招,就漏洞百出,很快都說了實話。那兩個女人要麽是一副潑婦的樣子,要麽就是一副老子後麵有人的驕傲。把蓋世平都整得無話可說,隻是蓋世平也從她們的話語中,聽出了整個事件的真相,但是這兩個女人就是一副死不認罪的態度。


    最後蓋世平還是從司機的口中得知這兩個女人都是婁生軍的情婦,這兩個女人還是親戚,已經跟婁生軍有五年多了。


    蓋世平把這些匯報給祁文成後,祁文成氣道:“要不是公共安全管理局傷了這麽多的人,這麽簡單的一個闖紅燈還不知道要搞成什麽樣子,這個婁生軍膽子也太大了。蓋隊長,你把這些先匯報到省裏,並且抓緊時間把這個婁生軍好好查一查,必須查清楚查徹底。你看看,所有的情況和我們以前看到的都不一樣,但卻和旺鋒公司的李岩說的一樣。”


    蓋世平也說道:“當我查到這些的時候,才理解當時李岩對我們的態度應該算是客氣得了。”


    祁文成又說道:“他們幾個暫時不轉院了,等所有的情況落實後再考慮轉院,不過專家還是要抓緊請的。”


    蓋世平笑道:“祁書記,這對你也不算壞事,你正好借此機會整頓一下市裏的公共安全管理係統讓上麵給你配一個好點的過來。像婁生軍這種隻會給你添亂的,從這點上來看你應該感謝這件事件的,而且也該感謝一下那個李岩,有了他的大膽直言,才讓我們這麽快有了這些收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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