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些李岩並沒有離開,而是被路華邀請到一個小監視室,這時屋裏隻有路華和李岩兩個人。路華很小聲地說道:“李岩,你確定逃走的就是苟浪平?照片是你拍的吧。”


    “嗯。”李岩簡單迴道。


    “這幾個人一定要審出來。”路華自言自語道。


    “好啊,我覺得裏你把我留下來,就是有圖謀的。”


    “李醫生,我沒別的太多的想法。隻是覺得他們應該都是你抓的,所以就想著你也看看他們說了些什麽,或許你已經問過他們,對於他們你比我們每個人都要了解些。”


    李岩點頭道:“或許吧。”李岩迴答完,才知道自己等於承認這些人是自己把他們打暈的。


    這些人的確不好對付,不過有兩個人很快就招了,隻是他們知道的內容太少了。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這些人都是毒販,而且逃走的的確就是苟浪平。


    對於確定逃走的就是苟浪平這事,還出現了一點波折。因為有幾個人,一開始就很肯定地說苟浪平當時不在場;最後經過幾番車輪戰,以及不停息的重複、對比審訊、剝繭抽絲最後終於讓警察捕捉到了突破口,突破口就是那個被李岩用糖果打倒的那個拿帽子的人。


    這人從一開始就把自己當個啞巴,最後總算說了一句話,卻是提出了一個問題:“那天打倒我的那個人是誰?”


    “一個熱心群眾。”


    然後就是第二句。“叫他來,我和他說話。”在以後又是當啞巴


    小監視室裏的路華笑著對李岩道:“他還挺橫的,還想和你說話,他以為這裏是他的地盤?”


    李岩卻笑著說道:“沒事,我正好在就去和他聊聊,反正他也是見過我的,多見一次也無所謂。”


    路華阻止道:“你不用去,這種人我見多了,隻要他說了第一句話,就是說話的開始,這是個很好的消息,就怕他一直不說話。”


    李岩笑道:“這麽久了,這小子也隻說了兩句話,你們的時間也是很值錢的,不就是要和我說話嗎?我就在這裏,我就滿足他,看他要說什麽?我還想問問他為什麽有這麽多假的苟浪平呢?”


    路華很認真地看著李岩道:“你真的要去?”


    “你帶路吧。”


    李岩出現在戴帽子這人麵前時,這人一眼就認出了走在路華身後的李岩,想抬手指著李岩,才發現自己的雙手是被固定銬在椅子上的。


    李岩笑著說道:“想和我說,那你現在可以說了。”


    “是你,我出道以來就沒有失過手,你憑什麽能夠躲過我的子彈?你憑什麽能夠打倒我?”


    這人的兩句話把李岩和路華給說笑了。


    李岩還沒有說話,路華就已經開腔了,“就憑你?十個你都不是人家的對手。人家打你都算是看得起你。”


    “我要和你再比一次,如果我輸了,你們想知道什麽,我都告訴你們。如果我贏了,你們什麽也不用問了。”


    路華冷笑道:“在這裏還談這種條件,我怕你是沒搞清楚你所犯的罪吧?這麽大的人了,還搞的像古時候的武士一樣,還比武?”


    李岩卻在路華側後,說道:“比武我沒有興趣,不過你覺得不服,我倒可以再教訓你一次。”


    “好,這是你答應了,有種你現在就放開我。”這人大喊道。


    “喊什麽!閉嘴!”審訊員吼道。


    路華卻對李岩道:“這裏不能這樣胡來的,而且在這裏打起來是違反規定的,不管是你們誰受傷了,我們都是要受處罰的。”


    李岩笑道:“放心,這裏不會有人受傷的,包括他。你就給他一個機會,時間不長不超過一分鍾。”


    路華心裏其實也想見識一下,不過這可是嚴重違反規定的行為,在這裏全程無死角的都有錄像的,所以路華不可能違反規定的。


    李岩卻繼續道:“你看,不到一分鍾,我就可以讓他老老實實迴答你們的問題,多好。而且這裏也不會出現什麽打鬥的,他要一個機會,你就給他一個。你把他的所有的手銬這些都去掉,你們都在他也逃不走。”


    路華看著頭上的而幾個監視儀,最後朝著監視儀的方向指了指自己,最後道:“你們戒備,把他的手銬都打開。”


    路華要賭一把,反正這幾天路華賭得已經夠多了,再多賭一把又算什麽?犯錯這麽多次了,這幾天太過集中地犯錯,多一件也就是多一件而已。關鍵是路華對李岩的能力居然有著絕對的信任,而且路華自己就被李岩折騰過。


    現在麵前這人,就是再厲害,也不可能從自己身邊逃走。


    鬆綁後的這人,麵對著李岩,眼神立即變得不一樣了,殺氣猛然暴漲。


    李岩很輕鬆地說道:“你活動一下,你要想開始了隨時都可以開始,不過。。。”李岩話沒說完,眼前這人已經突然朝著李岩急撲過來。


    路華下意思地就衝了過去,就在路華的雙手剛接觸到這人身體的時候,李岩的手掌已經抵在了他的咽喉處,而李岩的身體卻在那人的右側,那人如鷹爪的雙手被隔在了李岩身體的右側,右手肘關節還被李岩的左手封住。


    李岩並未用勁,而是把這人往後推了推。反而是路華的右小臂外側橫擊在那人的腹部,痛得那人被李岩推後一步後,彎著腰喘著氣。


    李岩和路華相視一笑。


    路華滿臉笑意地說道:“你這人,沒有規矩啊,招唿不打一個就出手,你這可是暗算啊,下黑手啊,還以為你是講江湖規矩的,結果卻是個下三濫。”


    那人有些痛苦地道:“你們人多,剛才又是兩個對付我一個。”


    李岩笑得有些忍不住道:“哦,那就這樣,我一個手,對付你。這樣總可以吧,一分鍾內,你不攻擊我,我就出手,開始吧。”李岩說完,把路華往右側推了推,也不給路華說話的機會。


    那人還在揉著腹部,然後開始活動了一下雙腳,這才開始擺姿勢。這次依然是,姿勢還沒有擺到位,就突然一個低位前刺,右手變掌,指尖直刺向李岩的大腿根處。


    李岩側身右腿後撤,右手已搭上他的右手腕部,順著他的前刺的反向往自己身後引;同時李岩身體右轉,用自己的左跨靠在了他的右上臂接近肩部;就這一靠,這人已經被李岩靠倒在地,而且由於右手被李岩控製著。


    李岩繼續順著他倒地的勁,小轉了半圈,至此,這人又被李岩牢牢地鎖在地上不能動彈。李岩略略動了動臀部,下麵這人就痛苦的吭一聲。


    路華則在一旁大笑道:“現在你還想比試不?”


    “可以,再來一次嗎?”底下這人還挺執著。


    路華嗬斥道:“過分了。”


    李岩卻道:“好,那就最後來一次。”


    李岩說完已經直接跳開。那人並不起身,就在原地深蹲著活動自己的雙手臂。


    李岩依然是隨意站著,眼前這人總是以一種突然的方式發起攻擊,這次也不知道他想從那個位置發起突然襲擊。


    果然這次依然是就這剛才那個深蹲姿勢,突然團身就朝李岩撞擊過來,而雙手卻蓄著勁團在自己胸前。


    路華看到心中不免有些擔心,也已做好了準備,心裏暗道:“這家夥也太陰了。”


    李岩根本就懶得和這人硬抗,此時已然滑步躲過,但迴頭卻看到自己背後站著一個警察,而衝過來的這家夥已是收不住的,李岩隻得出手。右手盤主他的脖子,劃著圓弧跟著李岩的轉身引過來,左手卻按在了他的後腰上。


    這家夥以為得計,雙手突然就朝李岩的腹部抓來,李岩感覺到對方新力產生,雙手直接順著後坐的勁道,雙臂下壓前推。


    這家夥的雙手已經抓出,但身體已經離開了李岩,所有人就看到這家夥的兩隻鷹爪露在自己身體的右側,然後硬生生地摔在了地上。


    這次摔的有點結實,水磨石的地板發出了悶響。


    李岩直接道:“老實點了,自己坐迴去,銬上銬子。沒一點江湖規矩。”李岩說完,差點自己要笑了,因為李岩也不知道江湖規矩有些什麽?


    那人很別扭地摔在了地上,頭被磕的發痛,但自己每次都被打得莫名其妙,輸都輸的莫名其妙。


    明明自己占得先機,但最後卻成了自己鑽進了對方故意布下的陷阱。出道以來,這家夥的確是經曆過不少真槍實彈的搏殺,從來未曾失手,可是今天無論自己如何投機取巧,也沒有討得一點便宜。


    這家夥心裏這個沮喪,關鍵是到現在也沒有搞明白自己輸在哪裏?!


    可是就讓自己這樣就認輸,這絕不可能,自己必須要搏個明白。


    所以這家夥起身是很慢的,走向椅子也是很慢的,打開椅子前麵那個擋板依然是很慢的。隻是再一次撲向李岩卻是極快的,在路華和所有人還沒有來得及喊出聲的時候,這家夥的雙手已經抓住了李岩。


    李岩距離他最近,他的雙手已經接觸到了李岩的衣服,但他的雙手手腕上各自又多了一雙手,那就是李岩的手。


    李岩轉身,翻腕,直接把這家夥也翻了個身。


    而這時這家夥全身已經如螞蟻啄食,每一下都是痛的他心口直跳。


    李岩臉上笑著,慢慢抓著他的雙手,而他很聽話地任由李岩把他按迴到椅子上,然後又很老實的看著李岩把椅子前麵的擋板扣好。


    接著又叫過警察把這家夥的雙手銬在椅子上,所有這一切,這家夥都非常的配合老實,沒有一點的抵抗。


    實際上這家夥心裏就沒想過抵抗,因為他幾乎控製不住自己的身體,自己的身體就像是一具木偶,你把他放在那裏,他就在哪裏。


    而且此時,這家夥還在內心承受著螞蟻的啄咬。


    看著一切妥當,李岩用手輕輕地拍著這家夥的臉道:“老實點,把知道的都說了,別食言,食言會不好受的。”


    李岩的話這家夥聽得很清楚,而且隨著自己的臉被李岩輕拍後,身上的灼痛立即消失了,這家夥下意思地低頭在自己身上亂看。


    到這時再糊塗的人也知道這些都是眼前這個人做的手腳,這家夥知道自己是遇到厲害角色了,現在那裏還敢再次提出比試的念頭?


    眼看著李岩道:“你們想知道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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