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岩坐在石頭上,任風吹這點,忽然想到,自己一個人來這裏準備做些什麽?唯一的目標就是楊誌漢描述中的苟浪平的外貌,以及路華手中的那張畫像,其實李岩並不知道路華手中的那張畫像也說是苟浪平。


    不過李岩也不知道這棟房子裏麵有沒有苟浪平?因為沒人知道苟浪平現在具體在哪裏。根據楊誌漢了解的情況這裏是苟浪平的老家,苟浪平這時候冒險進入國內,十有**是迴到自己的老家祭祖之類的事。


    但就連楊誌漢也不知道苟浪平會在哪裏出現,不過有一點楊誌漢可以肯定,苟浪平現在還在國內,而且肯定會到老家去祭祖的。


    但至於什麽時候會迴到自己的老家,誰也說不定,因為誰都知道老家必然是雙方都重視的。非常謹慎的苟浪平,會不會在老家,這個沒人敢說。


    而這時路華帶著人卻在另一個地方,距離這裏幾百公裏之遠。那裏地勢比這裏複雜太多,而且那個地址就是在路華吃過虧的位置同一條線上的。


    而路華的計劃就是掐斷退路,並且同時打掉這個最大的販毒線上最大的中轉,同時也算是在賭運氣,能夠找到更多的苟浪平的線索。


    李岩眼前看到的所在地,這裏是苟浪平的老家,估計現在杜曉軍應該告訴路華了,至於路華會如何安排,李岩不知道,也不想打聽。


    李岩來這裏前想過,來的人多了或許會打草驚蛇。自己一個人來,運氣好就下手,運氣不好拍拍屁股走人。反正這裏也不是很遠,幾十公裏而已。


    唯一讓李岩覺得自己失誤的就是沒有對這個小鎮的進行詳細的了解,不過好在現在年輕人閑遊的不在少數,有些年輕人就喜歡到處無目的閑逛。


    有的還專門端著個相機,走一路拍一路,美其名曰采風。而李岩口袋隻有一部用了很久的手機,拍照片時,必須保證手要很穩,絕對不能抖動,氣也不能亂喘,否則照片必然會花的你以為自己得了白內障。


    人是奇怪的生物,在這裏坐的時間久了,就以為自己對這裏很熟悉了。就覺得距離自己這麽近的幾棟房子也是很熟悉的,李岩突發奇想要去敲門了。


    李岩要去討杯水喝。


    李岩想到做到,起身拍拍屁股上的灰,就往房子走去,房頂上的那人一直就這麽盯著李岩,看到李岩一直坐著,閑看風景,就越發覺得李岩這人有問題。這裏那有什麽東西可以看這麽久?


    這時李岩卻直接朝自己的房子走來,已經聽到了敲門的聲音。房子雖然沒有大的平壩子,但還是有一個小院子,李岩這時已在敲外麵的大鐵門。


    李岩敲了幾下,沒人應答,可是李岩很明確知道這個房子裏麵是有人在說話的,於是又加大了敲門的力氣。


    這時總算來人了,開門的是一個老年婦女,一個很樸實的老年婦女。李岩笑著問道:“大娘,能不能要杯水喝?”


    老婦人,轉身進屋,李岩跟著進入院子,卻被屋頂的那個男人喊住。李岩抬頭看著屋頂的那個男人,心裏立即明白,自己坐在那裏,肯定被這人看到了。


    李岩站住,擠出笑容朝上示意了一下。


    “出去,出去,誰讓你進來的?出去,滾出去。”


    李岩示意自己是來要口水喝的。


    “出去,看到沒有?哪裏有個喝茶的,兩塊錢管飽,滾出去!”


    李岩隻得退出房間,這時那個老婦人已經端出來一大碗水,李岩上前剛要接住,頂樓上的那個男人很大聲得喊道:“叫你滾出去,還喝什麽?不準給他喝水!”


    喊聲非常的粗暴,老婦人的手抖了抖,大碗水溢出了不少。李岩趕緊接過水,老婦人也不說話,就轉身走進了屋內。


    頂樓的男子,此時居然從上丟下一小塊枯短樹枝,正好落入李岩手裏端的大碗水裏麵。


    “叫你出去,把碗放下。滾!”


    李岩有些生氣道:“我喝口水就走,你有必要這樣嗎?老人家都把水端出來了,也不差這點時間。”


    “我的房子,我讓你進來了嗎?”這人說著手裏舉起一塊大很多的黑色枯木頭。


    李岩端著碗快速退到門口。


    “把碗放下,馬上滾出去,有多遠滾多遠。”


    李岩大聲迴道:“我已經在門外了,你咋還罵人呢?有你這樣的人嗎?沒學過五講四美三熱愛?文明和諧你不懂嗎?”


    “文明你個鬼,老子的房子老子說了算。你個外地人還想咋地,要不是我在樓上,我早就揍你了,趕緊麻溜的滾蛋,小心我下來揍你。”


    “你咋這樣?這麽不講理呢?”這時李岩突然想到有點糾紛不是壞事,可以看到更多的人。


    “不講理?咋的,滾!這裏不歡迎你!”這男人看到李岩居然還再一次走進了小院子,就真的把手裏的黑木塊扔了下來,李岩退後半步故意讓這塊木頭砸在自己的腳背上,李岩很大聲地喊著痛。


    李岩抬頭看到那個男人竟然又找了一塊差不多大小的木頭,李岩指著他大罵道:“你講不講道理?我進來放碗,你還拿木頭砸我?!你必須賠我醫藥費!”


    “哈哈哈,醫藥費,我這裏沒有醫藥費,倒是有木頭。你再不走,別怪我。”這男人也不給李岩後退的時間,手裏的木頭又砸了下來。


    李岩心裏納悶了,這人也夠手黑的,這就直接砸啊,這次還是朝著自己的頭砸下來的,李岩裝著忙慌地往門裏跳著躲開了木塊。


    樓頂的男人看到李岩居然躲開了,覺的李岩挑戰了他的權威,而且李岩還跳進了院子裏。這個男人氣唿唿地隨手拿過樓頂的一根彎曲的木棍,快步跑下樓來。


    李岩就等著這人下來,所以李岩也不逃走,彎著腰假意揉著自己的腳背。下樓來的男人很是魯莽,剛下得樓來,就朝著李岩低著的頭就是一棍子。


    李岩咋能讓他砸中,李岩假意自己單腿站立不穩一斜身靠向了右側,恰好躲開了男子的這一棍。


    一棍砸空後,男子並沒有停手,而是繼續舉起棍子要砸李岩。李岩忙著雙手抓住他的雙手,兩人就開始開始爭奪男人手裏的這根彎曲的棍子。


    這裏的打鬧聲,引出了屋內的那個老婦人,老婦人喊道:“伢子,不要打了。你就讓人家走了,哎。”


    “你進去,管你什麽。”男人說話很是粗魯。


    李岩有些不想和這個男人對峙了,因為這個男人有口臭,而且個子比李岩要高,這個口臭直接從上往下,還有唾沫星子。這把李岩給惡心的,外麵這麽大動靜,屋內居然沒有別的人出來。


    李岩一扭腰,鬆開雙手,那個男人力氣走空,直接摔到在李岩右側。李岩還用腳勾了一下這男人的腿,狗啃屎的標準姿勢,直接把這人給摔冒火了。


    再爬起來,男人的嘴唇腫了,還有了裂口。男人一抹嘴看到有血跡,男人開啟了狂怒模式,扔掉了手裏的棍子,雙手直接就來掐李岩的脖子。


    李岩奇怪啊,自己和這個男人鬧這麽大的動靜,居然沒人出來看熱鬧,也沒人來勸架,這個不合理啊。


    中國人的習慣和愛好那就是湊熱鬧,平時看不到幾個人,但是隻要有熱鬧,那很快就能夠裏三層外三層地圍起來。


    李岩想著:“也許是在院子裏?外麵人不知道這裏的動靜?”


    於是李岩開始往後躲,既然現在已經激起了這個男人的脾氣,那就把他引出來,到大馬路上來。


    李岩退出了大門,還不忘突然出手在這個男人抓空的雙手掌上拍上一下,這一下拍的有些重,這個男人手背被拍的有些痛。


    李岩退出大門時,還假意有些沒站穩。這男人是大踏步追了出來,嘴裏大聲地罵道:“想逃?看我不弄死你。”


    李岩則大喊道:“你別過來,打人是犯法的,你別過來,我可不怕你。”


    李岩喊著卻開始兜圈,朝著另外一棟房子靠近過去。這個男子一步步緊逼,每一次都以為自己要抓住李岩了,但都被李岩恰好躲了過去。兩人就像玩追逐遊戲,李岩靈活些,這個男人卻是掌握著完全的主動,可惜總是抓不住李岩。


    李岩總算看到有人走過來了,自己最終的那個目標,就是最裏麵的那間房子也打開了大門,從大門裏麵走出兩個人,也不跨出房門,就站在大門口看著。


    李岩最靠近的這棟樓的大門也打開了一條縫,從縫裏擠出一個男人,隨後跟著一個年輕女人。


    李岩貓著腰,往左、又往右躲著,這個被徹底激怒的男人,左右搖晃著,想要堵住李岩每一個能夠逃跑的方向。而李岩背後就是這兩棟挨著的房子,背後沒有可以逃走的路。


    李岩雖然雙眼是看著眼前這個男人的,但眼睛的餘光卻一直在注意兩個門裏出來的三男一女。


    “看你往哪裏逃?***”男人嘴裏罵著髒話,雙手就像拔地裏的草一樣,來迴要抓住李岩,哪怕是李岩的衣服。


    李岩隻是一味的躲,李岩靠近那兩個男女。李岩瞥了一眼擋在自己左側的兩個年輕男女,看到兩人沒有要躲開的意思,李岩隻得往後躲。


    李岩嘴裏還喊道:“你們給評個理,我就討口水喝,他咋就要打我,你們幫我。。。攔住他。你們。。。”


    那個年輕男人把手擱在年輕女人的肩膀上,笑咪咪地看著狼狽的李岩。就像在看西洋鏡,一出老鷹抓小雞的大人版,而且也沒想著要出手。


    李岩喊道:“你們不能這樣欺負人的,我隻是過路來玩的,我沒有得罪你們。”


    “那你跑到我家裏來幹什麽?讓你滾,你不滾,現在想滾,沒門了。”李岩麵前這個男人明顯是吃定李岩了。


    最裏麵的那間房子裏麵傳出一句話:“讓他走,別惹事。”


    李岩聽到這話,趁著麵前這個男人有點愣神,突然抬起一腳,踢在了他的大腿上,這個男人被踢的大叫道:“你還敢踢我,今天你就別走了。****”吼完,接下來又是一連串的土味髒話,並且更是繼續朝李岩猛撲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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