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這裏已經安全


    李岩和鎮長就在這裏觀察,如果發現意外及時通知李玉堂。鎮長問李玉堂是否需要鎮政府支援,李玉堂拒絕了。


    李岩沒有多要求,隻是說自己可以隨著他們過去,但隻是在大門外,就近觀察,不參與李玉堂他們的具體行動,免得讓李玉堂他們分心。


    李玉堂心裏知道,李岩這麽好的身手,如果躲在門外,估計不可能有人可以從門口逃走。最後鎮長負責繼續呆在五樓觀察,其餘人準備行動。


    李玉堂決定在動手後再向隊裏做匯報。


    就在快到晚飯時間時,李玉堂發現對方加上老黃至少六個人,而且分散在四個房間,這樣李玉堂最初的安排就有點問題了。


    最後李玉堂把重點放在了最早反鎖過的房間,那個房間由李玉堂和一個武警負責,其餘的三個房間每個武警負責一個房間,盡量同時行動,如果不能同時行動,就以李玉堂的行動作為進攻信號。


    李岩繼續負責在大門口外斷後,在裏麵沒有結束前不能進入大門。而且李岩必須蹲守在大門外的一個石碓的後麵,如果對方有武器就讓對方逃走不用阻攔。


    好在院子裏麵沒有養狗,所以李玉堂一行人翻牆進入的時候非常順利,訓練有素的武警悄寂無聲,準確到位。


    這次李玉堂和那個武警分別是從門口和窗戶同時衝進房間的,房間內的人正在吃飯。門被突然撞開的時候,就有人本能地轉身就往窗戶跑去。


    但這時窗戶處也撞進來一個全武裝的武警。李玉堂沒想到這麽順利就控製了這個房間裏的三個人,很快其他人也都被押了過來,總共隻有這六個人,而且身上並沒有武器。畢德先也找到了,和畢德先一個房間裏還看到了一個躺在床上昏迷的病人。


    李玉堂準備通知李岩進來,剛轉身,蹲在牆角的最靠外側的桑拓,一伸手到右側的桌下偷偷地一拉,然後左手摸了自己的嘴巴和下巴一把。


    很快房間裏的所有人都聞到了一股很淡的氣味,李玉堂感到不對勁的時候,已經有些力不從心了,但李玉堂還是堅持跑到門外。


    桑拓轉身推開窗戶,就跳了出去。後麵另一個也跟著就要往外跳。


    李玉堂想提醒戰友但已經站不住,直接倒在了地上。樓道口還有一個武警,看到李玉堂突然衝出來並且立即就倒在了地上。立即警覺地舉槍打開了保險,弓步輕聲地就走了過來。


    這時就聽到房間裏傳來腳步聲以及跳窗的聲音,這個武警立即一閃身跑到了門的另一側。


    就這一瞬間看到還有幾個毒販正準備也往窗口搖晃地走過去準備跳下去,有一個已經要跳了。


    這個武警抬手就是一槍,打在了這人的右屁股上,這人慘叫一聲,倒身摔出窗外跌倒樓下。其他人迴頭看到門口這個武警的槍口,立即有蹲了下來,雙手自覺地抱在頭上。


    桑拓聽到槍聲,嚇得一矮身,迴頭看到自己的一個手下摔在地上。桑拓不敢耽擱也沒從大門往外跑而是直接跑到對麵牆下,這裏居然有著很適合的矮箱子和豎著的樹樁。憑著這幾個台階,桑拓很快就跳到了牆外。


    這個牆是背對著正門,所以鎮長也沒有看到。


    那個武警非常警惕,用槍指著屋內所有人,喊道:“誰也不準動,把手高舉,麵朝牆壁。”武警一步也沒有走進房間,眼睛盯緊了屋內的人,嘴裏大叫道:“李醫生。快進來!”


    李岩聽到了喊聲,立即跑到大門口推門準備進來,卻忘記了門是從裏麵被鎖著的,李岩沒推開。


    李岩記得石碓的不遠處有一根較粗的樹枝,於是把樹枝靠在大門和門垛之間,李岩踏在樹枝的頂端,雙手正好攀住了大門的上端,李岩這才翻進了院子。


    “李醫生,快上來。隊長可能中毒了。”


    這個武警始終警惕地守在門外,靠近走廊欄杆的位置,很警惕地注視著房間裏麵。房間的門也被倒在地上的戰友擋住了,關不上的。


    李岩跑上樓,檢查李玉堂後,發現李玉堂隻是昏迷了,生命應該沒有危險。李岩走進房間看到那幾個毒販沒有中毒,很正常地雙手抱頭麵朝牆壁蹲在地上,窗外樓下還有一個在哀叫的的聲音。


    “把解藥拿出來。”李岩說道。蹲著的人都沒有說話,李岩也不多說,直接把手按在一個人的頭頂上,那人立即殺豬般地叫了起來。李岩一鬆開手,那人立即就從口袋裏摸出一顆藥丸。


    “隻有一顆?”李岩看著手裏一顆黑褐色的逍遙丸,藥丸用一個簡單的透明塑料膜包著。


    “我們每人隻有兩顆,我自己已經吃了一顆,要舌根下含服。”那人頭上出著大汗害怕地說道。


    “如果你敢騙我。”李岩也不多說,而是再次把手按在這人頭頂。


    這人整個人如見到死亡一般,雙眼突出,身體控製不住的顫抖,青筋暴起。李岩鬆開手,狠狠地問道:“這個是不是解藥!”


    “是解藥,我不敢說假話,別殺我。”這人說到這裏,已經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他要崩潰了,李岩和武警聞到了一股尿味。


    李岩眼睛轉過看向另外兩個人,他們立即都把藥交給了李岩,手還哆嗦著。


    李岩馬上先撬開李玉堂的嘴,把藥放在李玉堂的舌根下,手搭在李玉堂的脖頸處,很認真的探查著。李岩情急之下,並沒有細究這個是不是毒藥還是解藥,所以李岩要小心些。


    如果發現情況有異,李岩就會直接中斷藥物在身體裏麵的擴散,甚至直接封閉李玉堂的局部肌體代謝渠道。但很快李岩就知道這個的確就是解藥,而且李玉堂要已經有力氣睜開眼,張開嘴出大氣了。


    李玉堂徹底醒來後,李岩把解藥交給李玉堂。


    這時李岩想起樓外還有一個在哀叫,於是立即下樓跑到了後麵,那個被打中屁股的正捂著屁股後麵,躺在地上哀叫。


    李岩過去首先止住了那人的疼痛,然後也讓那人拿出了一顆解藥。


    這樣四個武警都慢慢醒了過來,李玉堂這時已經完全恢複了正常,嘴裏罵道:“tmd,什麽毒,這麽厲害,直接把我給弄倒了,差點陰溝裏翻船了。謝謝你,李醫生。”


    “李隊長,我隻是跑了跑腿,是這位兄弟的功勞。”李岩說著指了指門外的那個武警。李玉堂什麽話也沒說,隻是舉起右手在他胸口打了一拳。


    “李醫生,畢參謀就在對麵的那間房子裏,不過好像是睡著了。”李玉堂說著就朝對麵的那間房間指了一下。


    李岩直接跑著下樓來到了對麵的房間,一進房間就看到畢德先斜靠在牆角,昏睡著。李岩趕忙蹲下探查,發現畢德先身體並沒有異樣,估計應該也是吃了迷藥而已。


    李岩試著刺激了畢德先一下,發現畢德先眼睛睜開了一點,但還是很無力地又閉上了,實際上畢德先現在心裏已經很清醒,但就是使不出一點力氣,很像是鬼壓身,畢德先在現實和幻境的混雜中。


    李岩確定畢德先身體無礙後,又走到了床前,看到床上躺著一個渾身包裹著紗布的人。李岩搭手一查,發現這個人處於深度昏迷,但的確還活著,不過這人傷得很重,幾乎全身都是重傷,傷得這麽厲害,按道理他應該是會喊叫才對。


    不過這人渾身都被纏著厚厚的紗布,應該想喊都動不了嘴。“唉,可憐的家夥。”李岩這次探查後,知道這人傷得的很重,而且傷得也有些時間了,但暫時還不會死。


    李岩又迴到畢德先身邊蹲下,必須要先把畢德先弄醒過來,才知道這裏到底發生了些什麽?才知道床上這人是誰?為什麽會受這麽重的傷。


    李岩用意識力進入畢德先的體內,去喚醒處於睡眠狀態的神經係統。李岩猜測對方一定使用了一種藥物,使得畢德先渾身的神經係統處於麻醉狀態,和李岩使用的手法是截然不同。


    李岩試著加速代謝,讓藥物成分盡快排出體外,果然一分多鍾後,李岩就探查到畢德先的神經組織在快速複蘇,又過了一分多鍾,畢德先突然‘哎呦’地叫了一聲。隨後出著大氣含糊地大舌頭說道:“憋。。。死。。。我。。。了。”


    但畢德先還不能移動身體,他看到李岩在給自己治療,就知道自己不會有危險了。又過了不到三分鍾,畢德先覺得自己徹底好了,李岩一鬆開手。畢德先就試著讓自己站起來,畢德先還擔心自己可能不容易站起來,所以比較小心,但一切都很順利,就顯得自己有點滑稽了。


    “小李,你咋來了?他們把你抓來了?這裏很危險的。”畢德先緊張地看著門外,其實在門外的一側就站著一個武警,隻是畢德先沒有看到而已。


    “畢叔叔,放心這裏已經很安全,他們綁架你幹什麽?”李岩問道。


    “他們綁錯了,實際上是想綁架你的,就是為了救這個人。”畢德先指著床上的人說道,同時畢德先始終很戒備地盯著門口。


    “這個人是幹什麽的?”李岩輕鬆地指著床上的人問道。


    畢德先不理解李岩居然這麽隨意,這裏可有不少不法之徒。


    但畢德先還是迴答道:“我估計這人肯定是他們的一個重要的人,他們好像看到你在醫院救人了。但他們誤以為是我救的,就把我綁架過來了。小李,你是不是和警察一起來的?我沒有聽到警車聲啊。”


    “李隊長就在對麵樓上,你出門就可以看到。”


    李岩並沒有去救床上的人,李岩要搞清楚這些人是做什麽的,李岩心裏已經認為這些人絕對不是好人,十有八九就是毒販。


    李岩帶著畢德先來到李玉堂處,這時李玉堂已經從那些人口中知道了一些,床上躺著的是一個對他們來說很重要的人,但具體重要到什麽程度隻有那個逃掉的桑拓知道。這時李玉堂也已經通知了隊裏,隊裏已經派了小隊過來接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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