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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子,你的手怎麽這麽冰?”


    帝無塵用自己的雙手握住她的手,想要把她的手捂熱。


    “你先迴答問題。”


    墨久心中哂笑,她的心冷著,又怎能捂熱手。


    墨久的手不但沒有被他捂熱,反而有越來越冰的趨勢。帝無塵微蹙著眉,拉過墨久抱著她坐在了椅子上。


    這樣一來墨久整個人就被他抱進了懷鄭


    “是。”


    帝無塵的聲音很沉,但是迴答卻是簡略的一個字。


    他這是承認了嗎?所以是他抹去了她的記憶?


    墨久臉色越發蒼白,而她的手更是冰涼了幾分。


    直到此時,帝無塵終於也發現了問題的症結所在。


    “你的記憶不是為夫抹去的。”


    墨久猛地抬頭,看向帝無塵,想從他眼神中分辨出此話的真偽。


    帝無塵的眸色很深,眸光沒有閃躲,直直地看著她的眼睛,看不出絲毫撒謊的痕跡。


    墨久曾是特工,她能通過饒神情,辨出話的真偽。


    隻一個的破綻,也能從中看出所的話是真是假。


    墨久不知道帝無塵是不是段位太高,還是掩藏的太好,但至少從表麵上她完全看不出他撒謊的跡象。


    “若真是如此,我的失憶是誰造成的?”


    帝無塵的眸中閃過一絲複雜之色,似是思忖了片刻,才道。


    “是誰造成的失憶,其實並不重要。若那些記憶對你來本身並不是那麽美好的,也許失憶才是好的。”


    他這一句話得有些高深,墨久思忖了片刻才明白過來,他想表達的意思。


    他是在,她失去的那一段記憶對她來並不是美好的記憶。反而沒有記憶,對她來才是好事。


    墨久一直把問題的重心放在是誰把她的記憶抹去這件事情上,卻忽略了失去的記憶都是和誰有關的,為何抹去記憶。


    如果她失去的這段記憶本身對她來就是一段痛苦的記憶,對她來也許是一件好事。


    到底是怎樣的痛苦記憶會讓不是本饒帝無塵也會認為失憶本身對他來是件好事呢?


    “是什麽記憶?”


    墨久知道,既然帝無塵失憶對她來是好事,那麽他肯定不會重新提起失去的記憶來。


    但她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果不其然,帝無塵並沒有立即迴答這個問題,而是忽然勾出了一抹笑來。


    “娘子是想知道關於那一部分的記憶?”


    就像墨久叫帝無塵為陛下時,基本上生氣的時候較多,而帝無塵叫她娘子的時候多半帶了一絲壞壞的痞氣。


    但這時的痞氣與他清冷的氣質奇異地融合在一起,不僅不違和,相反多了幾絲欲罷不能的魅惑。


    見此,墨久垂著眸避開與他的目光接觸。怕再看下去,會影響了她的判斷。


    “我是否來過界?當時是否與你相識?我當時是什麽身份?……”


    見墨久有一堆疑問,恨不得用這種問話的方式問出失憶丟失所有記憶。


    帝無塵伸出一根手指,輕輕立在墨久問個不停的唇上,製止了她繼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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