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要都在埋汰他了,宋金洲還是有點水平的,隻是大家站的角度不同罷了。”江月趕緊替他說話。


    “嗚嗚嗚嗚……老大,你真是我好老大。這群王八蛋都笑話我,隻有你才真正懂我。”宋金洲立即激動說道,他感動的都要流下眼淚。


    “嗯。不能完全否定你水平,如果你在三歲時要是能這作出這樣的詩,別說你還真是天才。可惜的是你今年都二十五歲了,一個本來應該成為天才的人,現在卻變成了蠢材。唉!真替你感到惋惜。”


    “哈哈哈哈……宋金洲,這就是你每天跪舔的老大,他誇你誇的真動聽,對你評價也確實中肯。你以後可以驕傲了,不過你要大聲說這是你三歲時作的詩。”季騰都快要笑瘋了,他一邊說一邊還豎起中指。


    “滾,王八蛋,你不要在這挑事。老大說什麽話都是在誇我,他這都是為我好,他這是恨鐵不成鋼,你一個文盲能聽懂什麽?”宋金洲舔著大臉,不知羞恥自得的說道。


    “好了,都別胡說八道了,時間不早了不再等朱金男,我們先下去吃飯。”江月看了一下時間,他決定先去吃飯。


    “老大,今天朱金男要是敢放我們鴿子,我一定會弄死他。”


    “宋金洲,我怎麽不知道你還有殺人證呢?你現在張嘴閉嘴都要把人給弄死,你怎麽這麽有本事?”江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對不起,老大,我錯了。不過朱金男這王八蛋確實可恨,他居然敢放我們鴿子。”


    “誰說他放我們鴿子了?現在不是還沒到十二點嗎,等他不來再罵他不遲,現在罵人家是不是有點早了?”江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隨後江月帶著大家來到二樓,包間早已經定好,江月定了一張十二人坐的大房間,然後叫來服務員開始點菜。


    朱金男上午十點就來到朱金秋別墅,今天中午肯定要過去請江月吃飯,但他心裏還是有些不太踏實,所以再一次來找大哥商量一下。


    “老三,你有點多慮了,平時你可不是這樣人,今天做事怎麽這麽謹慎?都說拳不打笑臉,我們上門請客他江月還能說什麽?你放心,他應該不會做出失禮之事。”朱金秋趕緊又安慰朱金男。


    朱金男苦笑道:“主要不知道這王八蛋究竟安的是什麽心,如果知道也好想辦法對付他。”


    “不去一趟你怎麽又能知道他想做什麽?今天中午一定要盛情款待他們一行,對於江月要以禮相待,我暫時也不想跟他再對著幹。雖然不能跟他做朋友,但我也不想與他為敵。那小子智商太高,與他為敵並不是什麽好事。”


    朱金秋想了想,然後跟朱金男說出自己心裏話,但朱金男又有些不明白他究竟是怎麽想的。


    “大哥,我們現在和薛景他們是合作夥伴關係,如果現在不與江月為敵,那薛景等人又會怎麽想?我覺得這樣做有些不妥,既不能跟江月冰釋前嫌,還把薛景他們給得罪了。”朱金男的看法和朱金秋不同,他的疑慮不是沒有道理,所以他把自己的想法全都給說出來了。


    “嗬嗬。老三,我想現在還是盡量不去跟江月發生正麵衝突,畢竟他跟石懷宇關係太近。一旦跟江月發生衝突,我怕有人收拾我們。”朱金秋說出自己的擔心。


    朱金男一聽很是不高興,因為江月敲詐朱家兩個億還打傷侄子,他對這兩件事一直耿耿於懷,現在讓他放下仇恨,他根本就做不到。


    “大哥,事情已經到了這地步,我們難道還有退路嗎?再說薛景已經答應跟我們聯手開發那塊土地,此時罷手薛景肯定也不會同意。”


    朱金男堅持自己的看法,他居然頂撞起朱金秋,這在以前根本就沒有過的事。他咽不下心中這口氣,他為了出這口氣不惜頂撞朱金秋。


    朱金秋一聽頓時苦笑道:“老三,我知道你是怎麽想的,但現在情況已經變的跟以前不一樣了。為了薛景得罪江月這不值得,也不符合我們自身利益。跟薛景合作我是有想法,但薛景並沒能讓我和錦榮集團以及應元集團達成合作。”


    朱金秋端起水杯喝了口水,然後接著繼續說道:“他們都是一群紈絝子弟,根本沒有跟江月鬥的資本。如果我連這一點都看不明白,這些年也都白活了。”


    朱金男一聽頓時不再說話,朱金秋說的不是沒有道理。現在薛景和岑晟跟江月還真不在一個段位上,經過這件事就能看出他們之間差距。他們幾個沒有江月這種本事跟能力,在乾州他們是一敗塗地。


    “老三,麵對生死存亡時抉擇是非常困難的,雖然江月跟我們有很大仇恨,但這仇恨不是不能化解。即便不能化解現在也不宜跟江月發生衝突,萬一他真發狠把矛頭對準我們,那吃大虧的最終一定還是我們。”


    朱金男還是沒說話,但他的決心已經開始動搖,因為朱金秋說的很在理。


    “江月跟仲家是親密戰友這不會錯,這次仲家跟江月合作,仲家也確實占了大便宜。仲安強再經過一兩年發展,他的實力絕對會超過我們。朱家和仲家才是真正死敵,所以此時不宜再去和怨江月結怨。”


    朱金男忍不住的問道:“大哥,仲家既然和江月是親密盟友,江月怎麽可能不去幫助仲安強對我們下手?”這是朱金男心中最大疑慮,他不相信江月不會去幫助仲安強。


    朱金秋一聽頓時笑道:“隻要我們示好江月,隻要不是死敵他就有可能會保持中立。隻要江月中立,仲家想贏下我們也沒那麽容易,這就是我真實想法。”


    朱金男一聽頓時搖了搖頭:“大哥,你這想法有點太理想化,我覺得這種可能不是很大。”


    “老三,如果有一天仲家非常強大,強大到我們都惹不起,那又該怎麽辦呢?”


    朱金男一聽立即搖了搖頭,他並沒想過這個問題。在他的潛意識裏,從來就沒想過有一天仲家會超越朱家。所以以前也沒有這種假設,現在朱金秋問道他,他也不知道該怎樣去迴答。


    “老三,沒有江月幫助,我也沒去考慮過這個問題,我認為仲家想全麵超越我們朱家,這隻是個幻想。但現在一切皆有可能,所以我們必須做好這種準備。如果硬跟仲家幹讓朱家沒落,我是不會這麽做的。都說大丈夫能屈能伸,此時我們絕不能犯糊塗,該低頭時我一定會低頭,絕不能盲目自大。”


    朱金男立即又問道:“大哥,你意思現在已經到了低頭時候?”


    朱金秋搖了搖頭道:“老三,現在還沒到那種地步。再說我不會,也不可能去跟仲安強低頭,但現在我們必須向江月低頭。隻有跟江月低頭才能抑製仲家崛起,相信我說的話。”


    朱金男一聽立即低下頭,他現在一句話都不想說,因為他此時心情十分矛盾和複雜。


    “老三,看開點,沒有永遠的仇敵和朋友,所有人都會因為利益而改變立場。看看外麵的世界,許多國家有世仇,但最後不一樣因為發展的需要,而又重新走到一起嗎。跟國與國比起來,我們這算什麽?”


    朱金秋接著又說道:“我寧願得罪薛景和岑晟,也不願意去得罪江月,這就是我現在的態度和選擇。”


    朱金秋臉色嚴肅起來,朱金男知道大哥決心已定,他不能再去說什麽。


    “中午盛情款待他們,別介意他們說多少難聽話,一定要笑臉想陪,千萬不能去發火,必須要學會隱忍。你我都不能拿朱家前途和未來去跟他們賭,現在必須要給江月一個暗示,我們朱家願意化幹戈為玉帛,示好江月。”


    朱金男聽到這裏已經明白大哥意思,他現在不能再去違背大哥的意願,更不能持反對態度。


    “放心吧,大哥。無論我多不情願,但我都會按照你意思去做,絕不會給你招惹來任何麻煩。今天就是江月煽我兩巴掌,朝我臉上吐幾口唾沫,我也一定能忍下來。”


    聽朱金男這樣說,朱金秋苦笑一下。他知道朱金男這話裏有怨氣,就是有怨氣也必須忍著,此時確實不能去招惹江月,這是他權衡利弊後做出的決定。


    昨天朱金男走後他一直在思考這件事,甚至夜裏還失眠了。讓他做出這種選擇確實也為難他了,這麽多年朱家一直驕傲的活著。在乾州也就仲家稱得上是他對手,別人他都不屑一顧。


    但江月的出現改變乾州一些格局,他不敢跟江月一直鬥下去。雖然還不明白江月的意圖和目的,至少他現在已經改變態度。


    朱金男的性格他知道,這些年一直沒吃過虧,也沒受過委屈。讓他去跟江月低頭確實讓他受委屈,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老三,要不是因為仲安強夾在中間,其實我們跟江月之間並沒有化解不了的仇恨。我不奢望跟他能成為朋友,但我現在祈禱他能忘記我們,不再來找我們麻煩就行。薛景之流肯定會跟江月發生正麵衝突,我們必須要置身事外,先讓他們去鬥個你死我活,我們隻能去想獲取漁翁之利。”


    朱金秋看到很明白,也想的很開。他的智商根本就不是朱金男能比得了的。他非常清楚江月絕非池中之物,這次江月的表現已經完全驚豔到他。


    江月秀出的實力也是他所不能想象到的,能在短期內籌集到這麽多資金,這就是能力和實力,這也是不可想象的。


    人一定要識時務,識時務者方為俊傑。朱金秋算是一個智者,他知道怎樣去權衡利弊,也會去做出平衡。


    朱家兄弟的對話如果要是被江月聽到,他也一定會對朱金秋刮目相看。從能力和思想上來說,朱金秋確實比仲安強要強上一籌。


    不是因為朱金秋過於驕傲,小瞧了江月,他們也許就不會成為對手,朱金秋是一步走錯才導致今天的被動。


    “大哥,如果我們要是示好但江月不給臉,那又該怎麽辦?”朱金男又提出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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