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來,江月吃完早餐就讓陳衝把他送到高鐵站。


    臨下樓童柔還又再三叮囑他,一定得注意自己的腿。


    當他來到高鐵站,顧賢風以及仲安強等人早已經等候在這裏。


    “哈哈。你們到的都比我早,不過還好我沒來遲到。”江月笑著跟大家逐一打招唿。


    “老大,你是領導,我們肯定得先過來等你,哪有讓領導等我們道理。”宋金洲嬉皮笑臉的說道。


    “就你話多,我是領導我說話你會聽嗎?”江月白了他一眼。


    “老大,天地良心。自從跟了你之後,我對你可是言聽計從,別人都是敷衍你,隻有我一個人對你最忠心。”宋金洲還裝模作樣舉手發誓。


    “滾,我最討厭你這樣馬屁精,拍馬屁臉一點都不紅。”六子瞪了他一眼。


    “老大,我要檢舉六子。昨晚這小子喝酒時候說,童柔姐一定懷了雙胞胎,累不死她。你瞧這小子說的是人話嗎?他動機不純,竟然敢詛咒童柔姐。”


    “宋金洲,你要是能把你那張破嘴閉上,這就是對我最忠心表現。帶你在身邊都快被你給吵死了,你還讓不讓人活了?”江月白了他一眼,這家夥就是個話癆,一天到晚嘴都不能閑一會,拿他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是,老大,我現在就閉嘴,你看我有多乖。嘿嘿。”宋金洲笑的很無恥,蔣虎揚起拳頭都想打他一頓。


    仲安強立即對江月說道:“江總,我已經安排好了,我們要一點多一點才能到乾州,已經安排車過去接我們,然後直接去飯店吃飯。酒店我也已經定好,吃完午飯先休息一會。”


    “好的,到了以後看情況再做決定休息不休息。”江月已經收到石夢莎發來信息,她想下午和江月見一麵,所以他現在還不能確定。


    時間緊任務重,哪有時間去休息?


    九點鍾,江月他們坐上開往乾州的高鐵。


    陳衝剛迴到辦公室,季超然和沈成軍就給他打電話過來,讓他去接童柔然後一起去買車。


    雖然他倆昨天喝多了,但並沒忘記自己說過的話,答應給江月買車今天就立即兌現。


    陳衝一聽很高興,他立即開車去接童柔,江月現在一直坐著奧迪,確實也該換台車。


    大年三十和初一,許娜把楊培晏帶到家裏過年。楊培晏給許娜家買了許多禮品,初一中午還跟許娜一起逛街,結果又給許娜和她媽媽買了一些首飾,不過也就十多萬塊錢。


    許娜爸媽看到買這樣貴重首飾甭提有多高興,但這點禮品確實不能讓許娜有多大興趣。


    她身上的穿戴都是岑晟給錢買的,最便宜一件首飾也價值三十多萬,她還會在乎幾萬塊錢一件首飾?


    但許娜對楊培晏有種不一樣想法,經過幾天相處,她有種想把楊培晏當成金龜婿來相處。


    所以在楊培晏麵前一直扮演著一個淑女形象,一切都在矜持的表現著。


    許娜確實善於演戲,而且演的相當逼真,不了解她的人,肯定都會被她外在假象給騙了。


    初六那天,楊培晏才離開許娜家,他要趕迴乾州有事。


    等楊培晏走後,許娜感到很無聊,本想去明州陪岑晟,但岑晟沒時間陪她。


    在許娜再三撒嬌之下,岑晟又給她轉了五十萬塊錢。現在岑晟對她是欲罷不能,不是說岑晟對她多有感情,而是非常迷戀她的身體。


    初八許娜迴到登州,她便知道江月住院手術之事。


    許娜在登州很安分,平時基本都不出門,除了去超市購買必要生活用品。


    她幾乎也不生火做飯,全部讓飯店送來或者點外賣湊合著吃。


    雖然也有三五女性朋友,但也多是電話聯係,平時都很少見麵一起逛街什麽的。


    其實許娜自從跟了岑晟,她的生活狀態基本屬於半封閉狀態。岑晟雖然舍得花錢,但他不是個浪漫的人,他們之間也隻是交易關係。


    自從認識楊培晏之後,許娜迴到登州也不太寂寞,因為楊培晏一天都會在微信上陪她聊幾個小時。


    岑晟去乾州後許娜一直想過去陪岑晟,反正一個人在家也無聊,開始時候岑晟並不想讓她過去。


    禁不住許娜再三誘惑,最終他便同意許娜去乾州。


    許娜跟江月坐同一班次高鐵去的乾州,而且兩人乘坐的車廂是緊挨著的。


    在高鐵站許娜便看到了江月,但江月並沒有看到許娜。即使他看到許娜也未必能認出,因為許娜戴著帽子和口罩。


    在許娜看到江月瞬間,她的心情五味雜陳很不是滋味。


    看著江月身邊帶著一群人,而且每個人對他都很尊重,再聯想江月現在的身價和地位,許娜腸子都要悔青。


    雖然江月帶的這群人她幾乎都不認識,但從大多數人穿著打扮,都絕不是普通人。


    對江月現在的朋友圈許娜不是很了解,但也多少知道一些。


    能跟江月在一起做朋友的,除了那些真感情兄弟以外,另外一個群體就是有錢人。


    本身江月現在自身就很有錢,在許娜認為不是有錢人也做不了江月朋友。


    她現在消息閉塞,江月結婚的事沒人告訴她,她也不可能知道。


    江月在乾州那些大手筆,她更是不知道。她要是能知道也隻有岑晟會告訴她,其他人她也不熟悉。


    以前偶爾還會跟李如意待在一起,一些消息能從李如意那打聽到。現在跟李如意已經成為仇人,李如意也不會跟她再聯係。


    坐在高鐵上許娜一直都心神不定,她一直都在迴味和江月在一起那段時光。


    每每想到這些,她心中對李如意恨意更濃,如果不是李如意算計自己,現在跟江月應該都有了孩子。


    江月已經是今非昔比,自己當年就是錯走一步,結果是滿盤皆輸。


    對於許娜這種現實女人,如果江月一輩子默默無聞,也許她早就把江月拋到九霄雲外。


    江月成就越大她就會越後悔,也可以說江月的成就就是她的夢魘。


    下午一點,乾州車站到了。許娜下車後快步走到站外,她立即打的離開,她不想讓江月認出自己,那樣會很尷尬。


    江月帶著大家走出車站,許娜和他擦肩而過時他也沒認出來。


    仲安強安排接大家的車早已等候在這裏,上車後就直奔酒店而去,畢竟已經一點多,大家也都餓了。


    岑晟把自己住的酒店房間號已經告訴許娜,許娜打的直接去了酒店。


    由於餓了,她自己找了個地方隨便吃一點,然後就從吧台拿著房卡去到房間。


    剛到房間半小時,岑晟從外麵吃飯迴來。看到許娜他猴急的把她抱在懷中亂親,對於這些許娜從不會排斥,而且都會積極配合岑晟。許娜一直認為,隻有在床上征服男人才能徹底把控他的心。


    完事之後許娜躺在岑晟懷裏對他說道:“你知道我過來時候遇到誰了嗎?”


    岑晟笑著說道:“你能遇到誰,不會是遇到鬼了吧?”


    “嗬嗬。這人比鬼都可怕,我遇到江月了,他帶著八九個人一起來乾州。”


    許娜說完之後岑晟臉色一變,他沒想到還有這麽巧的事情。


    “你確認自己沒看錯?”岑晟忍不住又問道一句。


    “嗬嗬。他就是燒成灰我也能認出他來,認錯誰我也不可能認錯他。”許娜肯定迴答道。


    “這王八蛋終於來了,以為他剛結婚怎麽也得在家休息幾天再過來,沒想到他來的這麽快。”


    許娜一聽頓時大吃一驚,然後趕緊問道岑晟:“江月結婚了,這是什麽時候事情?”


    “怎麽,聽說你曾經的男人結婚了,你是不是吃醋了?”岑晟取笑道。


    “你覺得我吃醋有用嗎?我現在有你就不會吃醋,你才是我真愛。”許娜趕緊換副麵孔,立即又纏上岑晟。


    “這個消息不算是驚人,那王八蛋這次在乾州是占盡便宜,出盡風頭。”岑晟接著又說道。


    “相公,此話怎麽講?”


    “乾州新城區最好一個地塊已經被江月拿走,那可是一千五百多畝地,妥妥的黃金地段。而且新城區所有城建工程全部被他打包拿走,就這兩塊要給他帶去幾百億利潤。唉!”


    岑晟說完自己都歎了口氣,他心中的失落可想而知。


    許娜都聽呆了,江月一下子就拿走幾百億利潤?這怎麽可能,她知道江月根本沒這實力,更沒有這人脈關係。


    “相公,這個消息是不是謠傳,江月哪有這實力?”許娜根本不相信,她不願意相信這是真的。


    岑晟苦笑一下道:“我們是幹什麽吃的,這麽大消息還會搞成烏龍?絕對是真的,乾州市委常委會已經通過了。江月隻所以昨天結婚今天就趕過來,應該就是為這事而來。”


    當岑晟再次確定,許娜頓時驚呆在那裏,這太超乎她想象,這些竟然是真的?


    看著沉默不語的許娜,岑晟接著又說道:“不過我們所有人都認為他跟政府玩了一個數字遊戲,有可能是他鑽了政府政策空子,想投機取巧跟政府玩手段。如果我們猜對了,那這小子離死期就不遠了,最後政府肯定會收拾他。”


    “江月有這麽大膽嗎?我認為你們這種猜想有點不靠譜。”許娜搖了搖頭,她不相信這些。因為江月是什麽人她非常清楚,依照江月的性格他不會去做不靠譜的事。


    “他膽子還不夠大嗎?連我和薛少他都敢動手打,試問誰有這樣膽子?”


    “這是兩碼事,不是一個性質。我了解江月性格,沒有把握事情他輕易不會去做。”許娜堅持自己的認為。


    “你就等著瞧吧,這小子這兩人打架鬥毆,訛詐勒索,壞事他可沒少幹過,出來混早晚得還。哼。”


    許娜這時沒再去替江月辯解,因為她怕岑晟產生誤會。不過她心裏在想:“你們都不是什麽善類,如果江月是敲詐勒索你,為什麽不敢去報警?還不是因為你們做的都是些違法犯罪之事。”


    但這些話打死許娜她都不敢說出來,如果說出來岑晟打她一頓事小,肯定會把自己一腳給踹了,為了江月沒有必要去說岑晟不喜歡聽的話,這不符合自己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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