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朱家的強大不是你能想象得到的。我知道你在麗晶製衣做副總裁,但你根本就鬥不過朱家。”


    石夢莎感到無語,她的提醒看來江月並沒有放在心上。


    “嗬嗬。這個我知道,但我又不是泥人任由他們揉捏。隻要朱存不死,不殘,我就不怕他朱家。”


    石夢莎很無語,她不知道江月究竟哪來的底氣。


    “情況就是這麽個情況,我相信要不了多久警察就會找上我,我很可能暫時無法跟你聯係。這次對我來說算是一道坎,就看我能不能邁過去。”


    “江月,你需要什麽幫助盡管說,隻要我能幫到的就一定會不遺餘力幫你。”


    “自己的事情還是我自己來處理吧,暫時不需要幫助。如果我能平安度過去,出來後我請你喝酒。”


    看著這時還談笑風生的江月,石夢然突然有種心疼感覺,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麽會有這種感覺。


    “夢莎,謝謝你。其它的話我就不多說了,你現在先迴去吧,估計要不久警察就會被找過來。”


    “嗯。那我先走了,對你的事我會高度關注的。”


    石夢莎說完後依依不舍的離開醫院,目送石夢莎的背影,江月陷入沉思。


    他從石夢莎的身上看出與眾不同的氣質,雖然自己從來沒問過她從事的職業,但他絕對不會相信石夢莎是企業普通管理者。


    她身上的穿著,她的談吐與氣質,以及遇事的那種鎮靜,都不是一般女孩所具備的。


    江月暫時拋去一切,他立即把召子叫過來,並對召子說了許多,召子不住點頭,江月交代的事他都聽懂了,也都認真的記下。


    江月已經做好各種打算,他已經全部安排下去。究竟怎麽樣應對接下來將要麵對的問題,一切都取決於朱存的傷情。


    如果他沒事一切都還好說,如果他傷重或傷殘,那接下來將是一場血雨腥風。


    打人固然有錯,但這一切都是事出有因。江月並沒有覺得自己做錯什麽,如果重新再來一次,他依然會這樣選擇。


    他認為自己是正當防衛,根本就不觸犯法律。


    現在情況隻所以不利,他要做好最壞打算的原因就是自己沒有目擊證人。


    沒人能證明自己是正當防衛,包括沈秀玉都不能為自己作證,因為她醉的太厲害,根本就不知道後麵發生了什麽。


    有人清醒著,但他們不會為自己作證,相反會害自己。


    醫院手術室外的走廊裏圍滿了人,他們都在焦急的等待,特別是朱存的爸爸朱金秋,他在走道中不停踱步。


    朱存進入手術室已經快兩個小時,現在手術還沒結束。雖然事先已經知道他沒有生命危險,但還是擔心會留下什麽後遺症。


    正在這時從手術室裏走出一名醫生,然後大聲問道:“誰是朱存的家人?”


    “你好,醫生。我是朱存的爸爸,請問他現在怎麽樣了?”


    “朱存的手術很成功,肋骨斷了三根。原以為傷到內髒,現在可以肯定告訴你沒有傷及其它器官。朱存還要在裏麵觀察一個小時,沒什麽意外情況就會轉入病房。讓你們的人都下去等等吧,不要都圍在這裏。”


    “好,謝謝你,醫生。”朱金秋長舒一口氣,現在他才徹底放下心來。


    朱家人並沒有離開醫院,而是都退到院子裏等候。現在朱存已經沒危險,下麵應該商量嚴懲打傷他之人。


    “那邊是什麽情況?”朱金秋問道身旁一個跟他長的有點相似的人,這人是他的親弟弟。


    “大哥,已經報案了,警察調看過酒店監控錄像,也已經鎖定犯罪嫌疑人。說來你可能都不相信,那人竟然跟仲安強是一夥的。”


    朱金秋聽完後眉頭一皺道:“竟然把仲家給牽涉進來了?那好啊,一直抓不到他們把柄,那趁這次機會一並把仲家也給收拾了。”


    “知道打朱存的那人是什麽來路嗎?”


    “暫時還不不知道,但這人好像跟仲安強關係很好,晚上仲安強就是在鴻發酒店宴請的他。這人肯定認識那個沈秀玉,而且兩人關係也一定很熟,不然他不會衝進房間去護著沈秀玉。”


    “老三,你說的有道理。能讓仲安強請客,能跟沈秀玉關係很好,這都足以說明他不是個普通人。這一次一定借助這個機會,狠狠的敲打仲家一番。”


    朱金秋眼冒精光,他認為肯定能讓仲家吃次大虧,他等這樣機會已經等了很久。


    “抓到打我兒兇手立即查明他社會背景,隻要他跟仲家有親密關係和接觸,就對仲家發難。我們不需要陰謀和手段,我這次要光明正大的打擊仲家。”


    朱金秋現在信心滿滿,他認為這是一次絕佳機會。


    石夢瑤離開醫院並沒有迴家,她來到一座寫字樓裏,這是她辦公地方。


    她拿出手機打了三個電話,然後坐在辦公室裏靜靜等待。


    十分鍾後,有三個青年人陸續來到辦公室。


    “石總,這時候把我們叫過來不知道有什麽事吩咐?”其中一名青年人問道石夢莎。


    “動用一切關係,給我調查登州一個叫江月的青年人社會背景。我現在唯一知道的他是麗晶製衣副總裁,我要在最短時間內掌握第一手材料。我哪也不去,就在這裏等你們消息。”石夢莎霸氣的說道。


    此時石夢莎完全像變了一個人,她的表現十分強勢,說話做事顯得很幹練。


    “好的,石總,我們現在就去辦,一個小時內給你調查清楚。”


    三人立即離開石夢莎辦公室,迴到自己辦公室開始打電話。


    石夢莎拿出一支女士香煙,然後點上輕輕的吸一口,再輕輕的吐出來。


    她也在網上搜過江月的資料,但網上基本沒什麽介紹。


    麗晶製衣的官網上也隻是一筆帶過,並沒有對江月做詳細介紹。


    但石夢莎始終堅持認為江月一定不凡,她沒有證據去證明,但直覺告訴她就是這樣的。


    江月一直在等沈秀玉清醒過來,但他沒等到沈秀玉醒來,卻等來了警察。


    “你就是江月對吧?”幾名警察圍住江月。


    “是的,警官,我就是江月。”


    “你涉嫌故意傷害,我們現在要把你帶迴去調查情況,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警官同誌,我不認為自己那是故意傷害,我是正當防衛。跟你迴去調查沒任何問題,那現在就走吧。”


    看著風輕雲淡的江月,警察並沒有為難江月,也沒給他戴上手銬,江月坐進警車跟他們離開醫院。


    等江月離開後,召子拿起手機給仲安強打電話:“仲總,江月已經被警察帶走。”


    “什麽,怎麽會這麽快?”仲安強大吃一驚,雖然已經做好思想準備,當事情真正到來時,他還是免不了驚慌。


    “召子,我現在就來協調關係,找人去把江總保釋出來。”


    “仲總,我隻是把情況告訴你一聲。別忘記江月跟你說的話,你要想為他好不給他添麻煩,這件事你一定不要插手,我們會想辦法解決。”


    “召子,乾州你們人生地不熟,能有什麽辦法想?”


    “仲總,我還有其它事不跟你多說了,記住一句話,按照江月說的做。”


    召子說完以後就掛斷電話,然後又拿出手機迅速撥打電話。


    “爸,召子剛才打電話過來說,江月已經被警察帶走,我要不是找人去打招唿?”


    “畫蛇添足,為什麽要找人去打招唿?看來你還是沒能理解江月的意思,他不讓我們過問就是怕我們托關係去說情。江月認為自己是正當防衛,既然是正當防衛為什麽要找人說情?”仲冬的話狠狠的敲擊在仲安強心頭,對啊,既然沒錯為什麽要去找人說情呢?這是心虛的表現。


    “江月不要我們參與進去,就是想把事情給簡單化,他知道我們和朱家之間仇恨。如果我們不參與進去就會便於處理,暫時什麽都別去管,聽江月的話靜觀其變。”


    “爸,沒有目擊證人,他們要是栽贓江月怎麽辦?”


    “你能想到江月就想不到?他肯定已經做好準備,至於是什麽準備我們不知道,也不要去打聽。你隻要告訴召子,需要用錢隨時給他準備好。”


    “明白了,爸。我這就去辦這些事。”仲安強說完後轉身走出去。


    石夢莎坐在辦公室心情一直都不平靜,她已經通過關係得知江月被警察帶走。


    事情的真相究竟是什麽,她也隻是聽江月講述,這是江月一麵之詞。她雖然選擇相信江月,但最後還是要以事實為依據。


    四十分鍾過去,助理終於走進石夢莎辦公室。


    “石總,通過我們登州的朋友,已經打聽到江月一些信息,這些信息如果你聽到肯定會震驚。”


    “什麽消息能讓我震驚?大膽說出來,嚇不死我。”


    “江月這人很不簡單,他今年隻有二十六歲,但一年多前已經是麗晶製衣的副總裁。麗晶製衣現在市值三百億,能在那做副總裁肯定有過人之處。”


    石夢莎聽後臉色明顯不好看,這不是廢話嗎?這些消息自己已經全部清楚,就這消息會讓自己震驚?


    “你們就打聽到這些?”石夢莎感到不滿。


    “不是,石總,這隻是我們打探到的冰山一角。驚人消息還在後頭,你一定會震驚的。”


    石夢莎沒說話,她看著助理等待他繼續說下去。


    “江月不但是麗晶製衣的副總裁,他還擁有多個企業。其中最有名的就是啟慧超市,在登州和欽州現在竟有六七百家之多。”


    “什麽,他有這麽多資產?”石夢莎有些不淡定。


    “石總,我說的這都是冰山一角。他還是奇酒實際控製人,還有愛依化妝品,啟智遊戲等產業。”


    石夢莎聽到這裏有些驚呆,她根本沒想到江月竟然如此有實力。


    “有沒有查清他有什麽背景?”


    “石總,這個大家都知道,江月就是農村普通農民家的孩子,他母親前段時間被車撞傷現在還沒好呢。”


    石夢莎頓時沉默不語,江月看來真沒什麽深厚背景。


    “石總,我話還沒說完呢。他現在還是欽州華寧乳業的最大股東,前不久又收購欽州長風集團,現在還跟一家公司合作馬上就能上市敲鍾。”


    石夢莎已經麻木,她感覺江月不凡,但沒想到竟然能如此不凡。


    “石總,還有更勁爆的消息。岑晟曾經被江月暴揍過幾次,據說岑晟最害怕的人就是江月。”


    “好像幾天前岑晟又被江月給收拾一頓,灰溜溜離開登州。”助理接著又說道。


    石夢莎坐在椅子上像是自言自語:“怪不得他敢揍朱存,連岑晟都敢揍,朱存算什麽東西。”


    “石總,他的故事很多,在登州算是一個傳奇。還有很多關於他的故事和傳說,由於時間關係那邊就沒再詳細說,總之一句話,這是個能人,還不是一般的能人。”


    “我明白了,仲安強對他恭敬和客氣那是有原因的,江月具備讓他尊重的實力和能力。”


    “從目前情況看,他來乾州不是遊玩的,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應該是來跟仲家談合作的。”


    助理的話讓石夢莎深感認同,江月平時應該是一個非常忙的人,他不可能來乾州一住好多天,隻有這個解釋能說得通。


    “石總,江月確實是個有本事人,但他現在是在乾州出的事,而且還是跟朱家發生衝突,我們需要出手幫助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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