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祥還真高估了自己,這是他對江月的性格不了解造成的,如果他真正了解江月就不會有自大心理。


    江月的強硬那不是一般的強硬,隻要他認準的事誰的麵子都不會給。


    他不認為在欽州和登州有什麽區別,狼行千裏吃肉,雖然自己是隻獨狼,孤狼,但他絕不會被辛祥之流所嚇到。


    上午江月哪也沒去,他就在醫院病房裏待著。他在等一個人,他相信這個人今天一定會出現在醫院的病房裏。


    果不其然,十點半鍾一個不到四十歲的男人來到病房。身高一米七五左右,身材保養的很好,不胖也不瘦,一身肌肉凸起,一看就是經常鍛煉的結果。


    他人也很精神顯得也很幹練,臉上充滿自信一看就是平時很霸道的人,身上有種上位者氣息,一般人見他第一麵就會被他跟震住。同時他身後還跟著兩年輕人,手裏提著花籃和果籃。


    這人江月不認識,但他卻知道這人是誰,如果沒猜錯的話這人應該就是辛祥。


    “你好,我是辛祥,如果我沒認錯人的話你就是江總吧?”辛祥進門後立即上前伸手跟江月握手。


    “你好,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就是辛總吧?”江月迎上前去跟辛祥握了一下手。


    辛祥隻所以在幾人中確定江月那是因為他見過江月照片,是登州那邊傳過來的。但他詫異的是江月沒見過自己,怎麽就能一眼確定自己?


    “江總,實在不好意思。本來昨天就該過來看望季少和孫老弟,因為其它原因遲遲未能過來,還請你多諒解。”


    “辛總,你我素昧平生彼此也不認識,你不來看望那才正常,你過來看望他們反而不正常,你說我說的話有沒有道理?”江月不軟不硬的給頂了迴去。


    “江總,四海之內皆朋友。登州商界最年輕的翹楚來到欽州,如果我不前來拜訪顯得禮數不夠,你說是不是?”辛祥又把話給頂了迴來。


    “辛總,你這話我不敢苟同畢竟我們不熟悉,如果你不是有心關注我就不知道在這世上還有這麽一個人存在。同時在這敏感時刻你的到來我懷疑你有所企圖,你說我說的是不是?”江月笑眯眯的繼續說道。


    “江總,我們素昧平生你覺得我有什麽企圖?”


    “辛總,你為什麽而來打的什麽算盤,還需要我說出來嗎?”


    “哈哈哈哈。江總,你還真耿直一點麵子都不給我辛謀人留,不過我喜歡你這種直爽性格。”辛祥哈哈大笑起來,不過他的笑容多少有些尷尬。很少有人這樣不給他麵子,他多少還有些不適應。


    “耿直的人貌似是個優點,但其實缺點更大。因為說話口無遮攔什麽實話都往外說,容易傷害別人。希望我所說的話沒有傷害到辛總,不然以後我在欽州不一定有立足之地。”


    江月的話裏明顯帶有種譏諷,但辛祥聽後並沒有跟他較真,因為他是有目的而來,在目的沒有達到之前不會去跟江月翻臉。


    “嗬嗬。江總話裏是綿裏藏針還真讓我不好接,我先看望傷者迴頭再聊。”辛祥把手一揮兩個手下把花籃和果籃放在桌子上,他來到季騰病床前開始噓寒問暖。


    跟季騰聊了幾句後又到孫大海病床前說幾句話,就像領導下來慰問一樣這讓季騰很不爽。


    “辛總,明人不說暗話,你是不是替錢雲峰過來說情的?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你可以帶著你的花籃袞蛋了,沒必要假惺惺的。”


    季騰的話讓辛祥一愣下,他沒想到季騰竟然這麽不友好。


    “小兄弟,拳不打笑臉。我貌似沒得罪你吧,做錯事的是錢小峰而不是錢雲峰,我即使是代表他來看望你們這也沒錯吧?”


    辛祥的話裏透露著指責,跟他來的兩年輕人臉上明顯露出憤怒表情。估計要不是季騰躺在病床上,這兩人一定會暴揍他一頓。


    “辛總,我不認為我兄弟說的有錯,正常情況下敵人的朋友就是敵人,你現在過來你敢說不是代表錢雲峰過來的?”江月並沒有給辛祥麵子,而是繼續強硬說道。


    無論在任何時候他都不會給敵人麵子,這是他一貫行事風格。季騰和孫大海躺在病床上,他如果給辛祥麵子那就是對不起兄弟。無論辛祥在欽州多有名但江月不會懼怕他。正所謂不是猛龍不過江,他有這個實力和資本。


    “嗬嗬。看來江總對我辛謀人成見比較大,不錯,我是代表錢雲峰過來看望季少和孫兄弟的,但我沒有任何惡意。錢小峰是成年人,他犯下的過錯應該由他自己來承擔後果,但江總你這樣說就有點禍及家人的味道。”


    “辛總,我首先要糾正你一個錯誤觀點,錢小峰不是犯下過錯他那是犯罪。光天化日之下他居然當眾行兇殺人,這是犯下過錯嗎?”


    “哈哈哈哈。江總,我辛謀隻是個粗人沒上幾年學,我知道你是大學本科畢業如果咬文嚼字我是甘拜下風。”


    “另外我還有一句話想問下辛總,錢小峰在你娛樂廳行兇殺人難道你就一點責任也沒有嗎?如果你有擔當就應該先過來看望傷者,這是你辛總在欽州能量大,換做別人帝豪娛樂廳還能開門嗎?”


    江月沒有給辛祥留任何情麵,他直接赤裸裸的打臉當麵讓辛祥難堪。他知道對付這種人你隻能比他更強勢,否則他會一直壓著你帶進他的節奏中,江月可不是那種誰都能隨便欺負的人。


    “都說江總能言善辯巧舌如簧,今天我辛謀是領教了。”辛祥衝江月一抱拳。


    “聽辛總這話根本不像是沒讀過書的,我懷疑你剛在故意在忽悠我,辛總一定飽讀詩書是個有文化的人。”


    “江總,你這是在嘲諷我,我一個初中都沒畢業的人也能算是文化人?”


    “辛總,文化和文憑不能劃等號,你的經曆和閱曆豐富了你的人生,形成自有文化這一點你不會否認吧?”


    “江總,能不能借一步說話?有些話我想單獨跟你說一下。”


    江月沒說話而是率先走出病房,他用行動告訴辛祥借一步說話沒任何問題。


    站在醫院的院子裏江月並沒有說話,他在等辛祥說話,他倒要聽聽他能說出什麽來。


    “江總,錢雲峰找過我想讓我和你溝通一下,看看能不能私下解決這件事情。”


    “辛總,錢小峰已經上通緝令,你覺得這是我和你站在這裏就能解決的問題嗎?”


    江月臉上露出玩味笑容,辛祥的腦子是不是壞了?


    “江總,隻要你願意和解這件事我就能擺平,請你相信我辛祥在欽州還有這點麵子。”辛祥說的很霸氣,也很自信。


    “我不信,你辛總絕對沒有這個麵子,不要高看自己。”


    本來臉上還帶有笑意的辛祥,突然把臉本起來。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讓卻被江月一直藐視,是不是老虎不發威他真把自己當成一隻病貓了?


    “我知道辛總不服我說這句話,但這是事實誰也不能踐踏法律,更不能淩駕於法律之上。錢小峰肯定會受到法律的嚴懲,不過我們的態度確實能減輕他的罪行。但我不願意他的罪行被減輕,他錢雲峰是不是認為拿錢就能擺平這件事?”


    麵對江月的質問辛祥並沒有直接迴答,他還沒想好怎麽去迴答。如果這件事情自己沒有利益他才不會出頭,但看江月這態度即使讓步那也是獅子大開口。


    “超然地產現在市值不低於180億,季騰本人還是鼎好集團的股東,你覺得多少錢才能打動他?”


    江月接著繼續說道,辛祥已經明白這件事情肯定不能善了。江月這是鐵了心想懲罰錢小峰,他一點麵子都不會給自己這讓他很惱怒。


    “江總,我能親自來醫院一趟說明我對這件事情很關注,難道在你眼裏我辛祥一點麵子都沒有?”


    江月看著辛祥笑了笑道:“辛總,麵子是別人給的,強行要的麵子其實並不好看。我不知道你哪來的自信會覺得我非給你麵子不可,就憑你是欽州的老大?不過我說句實話,我就喜歡打臉那些所謂的老大。”


    辛祥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江月把話說到這份上就是赤裸裸的打他臉,他已經忍耐到極限。就是不要錢雲峰那一點五億,他也不允許別人打他臉羞辱他。


    “江月,我一直對你很客氣你說話不要為所欲為,你在登州是打過一些所謂的大少臉,但你還沒那能耐和資格打我辛祥的臉。請你看清形勢擺正自己位置,這裏是欽州不是登州請你不要口出狂言。”


    辛祥十分憤怒,好幾年都沒人跟自己這樣說過話,那些跟自己說狠話的人沒一個有好下場。


    “辛祥,都說你牛哄哄的今天一見你果然牛哄哄,是欽州這些善良的人們助長了你這種霸道性格。跟你說句實話你在我江月眼裏還未必是個人物,嚇唬別人可以但想威脅我江月門都沒有。我就站在這裏有本事你讓你那些小弟拿刀來砍我試試,我會把他們連同你全都送進監獄。估計你不服氣,那你可以試試看。”


    既然翻臉江月就不再說話給他留情麵,辛祥現在怒火中燒他都有殺了江月的心。但他不是錢小峰絕不會莽撞行事,和江月對視幾十秒後他竟然又笑了。


    “果然霸道,別人跟我說時我還不相信,通過剛才的試驗現在我是相信了,江總你比我辛祥還霸道。”


    “我這不是霸道,是我代表著正義而你們代表的是邪惡,自古都是邪不壓正。我江月吃軟不吃硬,你辛總從來到現在都沒擺正位置,你總想高高在上來壓我可惜你找錯了對象,我不是你辛總能壓迫的人。”


    “哈哈哈哈。江總,這是你對我辛謀的誤解。我一沒小看你,二是帶著誠意來的,是你一直對我有偏見有誤解。隻要我們坐下來談應該能談出大家想要的結果,對我的提議有沒有興趣?”


    “嗬嗬。你辛總也不是什麽善人,無利不起早。錢雲峰究竟許你什麽條件,能讓你辛總忍氣吞聲跟我談到現在?”


    “既然你把話說到這個份上那我也就不瞞你,他給我的利益取決於你的態度。如果你不能給我想要的態度我什麽利益都沒有,我說這話你信嗎?”


    “你辛總財大氣粗,小錢你也不會看在眼裏。再說錢雲峰也不是善類,他不會做那種賠了夫人又折兵的事。想談不是不可以,但必須拿出能讓我心動的東西來,否則根本就不可能讓我有個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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