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晚上推掉所有應酬迴到家中,他現在滿腦子都是張虹。


    “老公,你怎麽了,你是不是不舒服?”就連許娜都看出來他不在狀態中。


    “沒事,我應該是睡眠不足造成的,睡一覺就好了。”江月笑著說道。


    “那晚上你就早點休息,一定要養足精神。”許娜關切說道。


    江月十點不到就上床睡覺,但他閉上眼睛腦子裏還都是張虹,輾轉反側怎麽都睡不著。


    和張虹過往的一切曆曆在目,一直都在腦海裏盤旋。


    第二天早上吃完早飯江月就趕緊去了辦公室,來到辦公室時才七點半。


    一上午他都心不在焉一直盯著手機看,時刻等著張虹給他打電話,直到晚上下班也沒能等來張虹電話。


    楊靜怡五點來到江月的辦公室:“江月,晚上一起吃飯,我來請客。”


    看著楊靜怡江月不解的問道:“楊總,你這會怎麽想起來請客吃飯了?”


    楊靜怡笑著迴答說:“這不是沒事嗎,前幾天讓孫小苗和梅雨婷她倆幫我個小忙,我答應請她倆吃飯一直沒請,所以今天晚上請她倆吃飯,不是單獨請你的你別激動,今晚你算是個陪客。”楊靜怡開玩笑說道。


    “好吧,那晚上就一起吧。”聽說沒有其她人,江月便答應下來,如果有其他自己不是太熟悉的人他一定不會去,因為他現在根本沒什麽心情出去應酬。


    自己不在狀態中也容易產生誤會,別人還以為他清高一般,都是自己人那很好解釋。


    晚飯就他們四個人一起吃飯,楊靜怡選擇吃火鍋一人也就一瓶品酒,大家一邊吃飯一邊聊天,氣氛還算融洽。這樣的聚會江月不排斥,大家都沒有壓力可以暢所欲言。


    晚飯一直到八點半才結束,江月拒絕梅雨婷開車送他,他剛想打的迴家石小然這時給他打來電話。


    “江月,你現在在哪裏?”石小然在電話裏說話有些急促。


    “我剛吃好飯正準備迴家呢,你有什麽事嗎?”江月連忙問道,他怕石小然那邊有什麽急事。


    “那你抓緊來酒吧一趟,駐場歌手今天有事來不了,你快來幫我救下場。”


    “好吧,那我現在就打的過去,不會耽誤事情的,有我在你不用擔心。”江月立即便答應下來。


    石小然是自己兄弟,這點小忙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麽事。


    趕到酒吧後江月發現季騰和少雲也都在,少雲很久都沒見到江月,見麵少不了親切一番。


    “有你真好,你就是及時雨,不然客人有情緒少不了麻煩。”見到江月,石小然徹底放下心來。


    “多大點事看把你急的,我雖然好久沒演出,但這點事對我來說根本不算事。”江月笑著說道。


    “那是,難了不會,會了不難。你有這才華當然不擔心,現在娛樂行業也不是那麽好做的,大家都在搶客源,一旦影響不好得很長一段時間才能恢複,客人太挑剔不好伺候。”石小然苦笑著說道。


    “我知道了,那以後隔三差五的我來這唱幾首,就當找個歌廳唱k了,這樣行了吧?”


    “哈哈哈哈。這樣當然行了,偶爾來跑個龍套對我的生意一定會有很大幫助,畢竟你在我這群眾基礎強,誰也跟你沒法比。”石小然此時十分高興。


    “那就這樣定,看時間看心情,如果允許一個月給你唱個三五場應該沒有問題。條件是唱完夜宵歸你管,這沒有問題吧?”江月跟他開起玩笑。


    “那可定沒有問題,隻要你想吃宵夜一百年365天我都管。”石小然立即拍拍胸脯表態。


    “趕上閏年多出那一天算我的,我大氣吧?”季騰在一旁嬉皮笑臉的說道。


    “你做個人吧,怎麽現在這麽不要臉了?”江月沒好氣的紮心道。


    “唉!好心沒好報,我難得大氣一迴居然沒人領情。”季騰在那捶胸頓足,一副十分委屈的樣子。


    “你能別這麽惡心,我都幹噦了。”江月張嘴裝作嘔吐的樣子。


    “吐吧,吐吧,都吐出來晚上還能多吃點。”季騰一副賤賤的樣子。


    “滾,看著你那賤樣我就惡心。”江月笑罵一句,他們現在無論開什麽樣玩笑也不會生氣。


    九點半,江月準時登台演出,雖然久未演出但對江月來說這都不是問題。當他上台演唱時那些還記得他的人都發出歡唿聲,許多人都報以熱烈掌聲。


    久違的感覺讓江月熱血沸騰,他暫時忘記煩惱在舞台上撒歡的唱起來。在他的帶動下,酒吧的氣氛進入**。


    石小然都感覺自己的酒吧裏許久都沒這樣熱鬧過,還是江月能帶動起這裏氣氛。


    “你別說這小子許久沒來唱歌,他的水準和人氣真是沒得說。”季騰對江月也豎起大拇指。


    “是啊,他的能力和才華誰都不能否認,還是江月牛逼。”邵雲也在一旁讚歎道。


    “今年台球賽推遲了幾個月,過完元旦又要打比賽不知道他有沒有時間去參賽。”


    “季少,你就斷了這個念想吧,第一他沒有這麽多時間,第二很久都沒摸球杆了他也未必能發揮出以前水平。”邵雲搖了搖頭道。


    “這也未必,必定不是職業選手賽,他底子這麽好,也許練練就行了。”季騰沒放棄自己的想法。


    “這王八蛋最近混的風生水起,今晚上他怎麽又跑來這裏唱歌了?”


    巴道帶這幾個小弟坐在下邊喝酒,當他看到江月時眉頭便皺在一起,這出乎他的想像。


    他對江月一直心存怨恨,但礙於江月的武力值他想找事一直也沒找到機會,時間久了他多少有點淡化了仇恨。


    他知道最近這一年江月混的不錯,即使他想報複江月也得在心中掂量掂量,畢竟江月不是以前的那種無根小市民,他現在在登州商界已經小有名氣。


    “老大,這小子最近賺了不少錢,要不要找個機會敲他一杠子?”旁邊的小弟趕緊問道。


    “你說話有沒有點腦子?憑他現在的實力去敲他竹杠你是自尋死路,迴頭想其它辦法再收拾他吧。”巴道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他身邊多是那種沒文化的社會流氓地痞,他們除了玩黑的那套其它的也都不懂,都是些做事不計後果沒腦子的主。


    指望他們給出些好主意那是一種奢想,他們根本就沒那智商和腦子。


    打打殺殺他們還行,要是讓他們用腦子去做事,那絕對不太可能,如果他們有腦子就不會去做違法亂紀的事情。


    巴道隻所以能做他們的老大,不單是武力值強過他們心比他們狠,更重要一點他比這些小混混的頭腦要好使的多,他做事至少還會動動腦子。


    巴道狠狠的喝了一大杯酒,看到江月他心中窩著火卻沒處發泄。平時眼不見心不煩,今天看到了江月他心情十分煩躁。


    關注江月的可並不止巴道一人,還有一人自打江月出現,就一直目不轉睛的盯著他看。


    她不是別人正是張虹,晚上她感覺無聊就帶著自己的助理到酒吧喝酒。


    她知道江月已經很久不在這裏唱歌,她隻是單純的過來想喝杯酒,但沒想到在這裏竟然又遇到了江月。


    看著台上的江月,張虹心情也是此起彼伏。自打一別她再也沒見過江月,一年多過去江月變的更加成熟也更加有魅力。


    張虹現在的心情是苦澀的,對於江月她是又愛又恨,在她心裏也從來沒有忘記過這個男人。


    給他打完電話後她並沒有著急約江月,她就想看看江月是什麽一個態度,他會不會給自己打電話求著見自己。


    但一天多過去她並未等來江月的電話,心中多少還有些失落,這個男人還和以前一樣有剛,竟然對自己置之不理。


    其實張虹理解錯了,江月一直在等她電話,因為她已經是已婚女人,自己給她打電話不知道什麽時候方便,他不願意給張虹帶去麻煩。


    兩個人考慮問題不在一個拍子上,難免會出現不和諧的一麵,也容易產生誤會。他們不屬於那種心有靈犀一點通的朋友,始終都缺少那種默契。


    看著張虹目不轉睛的盯著江月,助手秦夢瑤忍不住的問道:“張總,你認識台上的那位男歌手?”


    秦夢瑤,今天二十八歲,身高一米六八,體重一百零五斤。無論從相貌到氣質,那絕對都是女人中的極品。她不但聰慧而且極有能力,特別是察言觀色水準真不是一般人能及的。


    她和張虹是在培訓時候認識的,也可以說兩人是同學。張虹感覺她很有能力,特別是在公關和社交上,這是一位非常有手段的女人。


    張虹在結婚後就把秦夢瑤挖到自己公司,過來後一直都跟在她身邊。她倆現在不是純粹的上下級關係,秦夢瑤還是她的智囊,是她無話不談的閨蜜。


    許久之後張虹點了點頭道:“不錯,我不但認識他而且對他也非常熟悉,他是我以前的同事,是我把他招進麗晶製衣公司的。他這一年多混的相當不錯,在登州商界也算是小有名氣,他就是我跟你提起過的江月。”


    秦夢瑤大為不解:“張總,按理說他現在已經很有錢,社會地位也挺高,怎麽會在這裏做駐場歌手?”


    “我也不知道,他以前是在這裏做了半年駐場歌手,後來聽說辭職不幹了,今天怎麽又站到舞台上了?”張虹也很是不解。


    秦夢瑤笑了笑說道:“張總,他歌唱的是不錯,這人也確實有些才華。”


    “你對他還不夠了解,他何止唱歌唱的不錯,他是一個多才多藝的男人,身上充滿人格魅力。這是我這次來登州主攻對象,他的商業頭腦也非常不簡單,如果想在登州發展能拿下他定會事半功倍。”


    張虹對江月做出客觀評價,不管兩人曾經發生過什麽,那已經是過去。對江月現有的能力和成就她不能去否認,畢竟這都是事實也否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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