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個人坐在沙發上,雖說在這裏他的房子很豪華,和別人的比起來也是一個高檔的房間,不過他絲毫沒有感受到這房間帶給他的樂趣,反而是更多的不安夾雜在他的心中。


    “這群長老對我的信任程度越來越低了,可能是我的利用價值已經到頭了,我感覺他們應該用不了多久就會把我給拋棄掉了。”


    那男人一邊嘟嘟囔囔的說著,一邊心裏不斷的想著這事情,畢竟自己本來就是一顆棋子任人擺布,一旦自己的利用價值達到了最低,別人把自己給無情的拋棄掉,這也是情有可原的。


    或許這和他的童年經曆有關,也或許這本來就是他的本性,不過無論怎樣,他現在都已經在躊躇著自己的未來究竟會怎樣了……


    北苑小區


    蒙白和白羽兩人在沙發上坐了一夜,這一夜,他媽人誰都沒有合眼,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心事,每個人都在擔心著不同的事情。


    看起來每一個人似乎都是心裏沒有什麽顧慮的,但實際上他們每一個人的心裏所要承受的壓力,都是別人難以企及的。


    “有些事兒你不要想了,想太多也沒有用,就以現在你的水平你根本沒有辦法去照顧到所有人單位,更何況所有人單位也不是一個人就可以照顧的了的,很多事情不是每個人都可以想得到,而且每一個人都可以做得到的。”


    白澤想方設法的開導著他,畢竟每一個人都有一段時期是年少輕狂,而且不知道究竟該怎樣去繼續行進下去的。這段時間必須要有一個人去以正確的方式來開導,去指引一個男孩兒。


    “我知道這事情,但是現在我身體裏擁有你們這些神獸,本身就擁有一個改變世界的能力,但卻沒有做出來一個改變世界的事情,我本來應該是拯救人類的,但沒有想到現在我居然連一個小小的綠袍都沒有辦法把它給平定的了。”


    蒙白對於自己這麽長時間以來連一點點的貢獻都沒有做出來,表示十分的失望,他也知道自己雖然是個小孩,不過責任卻很重大,因為全世界的異能者現在據不完全的統計,也隻有不過10萬人左右。


    他想要麵對的一個組織裏麵最少用五的異能者也有上千人,而這個組織之內還擁有著不少油正常人組成的武裝部隊,所以他們一些小孩子想要抗拒這個隊伍本身就是很難的。


    “有些時候不要給自己太大的壓力,更何況你隻不過是一個孩子,像我們這些大人這麽多年來都沒有做到的目標,你們一個小孩子怎麽可能這麽輕鬆的做到?”


    白澤想想自己這麽多年以來一直不斷的寄宿在不同的人的身體裏,不過這些人都有一個同樣的目標,那就是為了利用自己的異能力去改變這個世界。


    白澤至少和綠袍這個組織爭鬥裏有上千年之久,不過這麽多年以來,他依舊沒有把這個組織給消滅的幹幹淨淨,就連在自己實力最巔峰的時期,他也沒有辦法把這些人給徹底鏟除掉。


    “有很多事情恐怕你現在根本理解不了,不過你聽我來給你講一個故事吧,等你聽完這個故事以後,恐怕你對這個事情就有一個很深的了解了……”


    ……


    盛唐初年


    長安城是一個迷人的地方,這裏燈紅酒綠,這裏徹夜無眠,這裏路不拾遺,夜不閉戶。


    或許這就是人類最夢想的一個時代吧,這也是人類文明最輝煌的一個時代。


    “我說白澤,你一個人生活在這世界上這麽多年,難道就不覺得有些孤單嗎,如果我像你一樣,一個人生活在這世界上這麽多年,連一個長長久久能陪伴自己的朋友都沒有的話,那我估計早都已經自己一個人崩潰了。”


    坐在白澤對麵說這話的人,就是他現在的寄主,雖說他的實力很強,不過他也隻能寄宿在別人的身上而生活畢竟他的靈魂還在,肉體早已經銷往了。他現在能勉強的坐在他對麵喝酒吃肉,也隻不過是因為他用自己的異能流給自己,塑造了一個短暫的身體而已。


    “這你就不懂了,我生活在這世界上這麽多年,為的就是把綠袍徹底從這世界上消滅掉。更何況這世界上像綠袍一樣的組織,根本就不止他們一個,當年風林火山四個組織分別去到了四個地方,他們不斷的發展著,現在最起碼也有四個組織了。”


    白澤一邊說著,一邊歎了口氣,他將杯裏的美酒一飲而盡,遠遠的看著盛唐的燈紅酒綠。


    “唐朝真是我曾經見過的最美好的一個時代了,這個時代的迷人之處,或許就在於他如此的繁華和美麗吧。”


    白澤一邊說著,一邊看了看坐在他對麵的葉凡。


    葉凡是當代的天驕,他從小就實力過人,不僅僅是因為他的劍術高超,更多的是因為他的一種特殊的能力。


    在這個年代,所有人都不知道有異能力這種東西,而他們將異能力則命名為功法。他們認為異能力就是功法的一種,任何人隻要他想訓練,都會擁有功法,其實不然。


    如果一個人本身沒有異能力的話,無論他怎樣修煉,都不會擁有他們所謂的功法,然而如果真的有那種天賦異稟的人,就像葉凡一樣的話,那她很輕易就可以得到異常強大的力量。


    葉凡見到白澤已經把杯中的美酒一飲而盡,他也緊跟著將自己杯中所成的梅酒一飲而盡了。他媽人好爽的幹杯,笑著一邊看了看遠處又要開始放棄的煙花,他們二人全都駐足遠望。


    “是啊,我們聖堂就是這麽美妙,或許你曾經經曆過的時代都沒有現在這麽輝煌。不過,或許如果你繼續活下去的話,你可能會見到比盛唐更加美妙的時代。如果當時有機會的話,我希望你可以帶我引薦一下。”


    葉凡的思想很超前,雖說他並不理解艾登劉是什麽,不過他知道自己的功法極其強大,自己也擁有改變這個世界的能力,所以他一定要肩負起改變這個世界的責任。


    “話說你出身豪門,家世顯赫,本身你可以早早迎娶一個豪門千金,然後幸福地過上你這一輩子的生活,卻非要像一個俠客一樣,東奔西走的,為了剿滅之綠袍,你這麽多年來將美好的青春都給浪費了呢,你我二人本就是一個武然的相遇,如果你不答應我,我可以永遠的沉睡在你的身體裏,並不會給你造成太大的影響。為什麽你非要走這麽一遭呢?”


    白澤確實也不太理解眼前的這個男人心中究竟是怎麽想的,如果按照現在人來講的話,他家世顯赫,本身就是一個豪門貴族,更何況他的父親還是一個當朝的官員,如果說一個少年他在十幾歲的時候就已經擁有了上千萬的家產,那他還會繼續努力下去嗎?


    但葉凡恰好就是這樣的人,從小就被培養傳統六藝的他,幾乎每一項都學的極其完美,當年曹植七步為詩,雖說葉凡沒有那麽大的才華,不過他走上十步,總也能寫出來一句詩。


    更況且他的才華雖說不及矣白那樣聲名遠揚,但是在這個盛唐的年代,在富人千金家之中,都有口口傳頌過葉凡這個名字。


    武力上他更不用多說什麽,古代的項羽力拔山兮氣蓋世,他擁有的力氣都可以舉起一口真正的大鼎,而葉凡也可以輕鬆地做到這一點,這也是他在古代極其受人歡迎的原因之一。


    更何況他身高八尺有餘,長的衣服,令人羨慕的模樣,身上帶著的玉佩還散發出奇異的香味兒,隻要是從他身邊經過的美女,無一不會被他的魅力所吸引。


    “大丈夫本就應該誌在四方,我本身就擁有這麽強大的能力,不去報效國家整治這個社會。反過來隻貪圖享樂,那上天給我如此強大的實力又是為了什麽呢?”


    葉凡一邊笑著說著,一邊又舉起了酒杯,他做人很豪邁,將這一口九一年而下,之後,他們又走到了窗邊,開始獨自一人吟起了詩詩。


    白澤坐在他的身後,遠遠的看著他的背影,在如此美妙的年代之下居然還有這樣的得意少年,本身擁有著一個令人羨慕的人生,卻偏偏不過非要走自己的豪傑之路,恐怕這也就是一代豪傑壓過了一代人!


    翌日


    “白澤起床了,我們該上路了。長安城不是我們長久待著的地方,這個地方根本就不會有綠袍的人出現。這個地方實在是太安全了,國家的軍隊全部都停留在這裏,每天夜裏在街上巡邏綠袍的那些人,根本找不到任何一個機會,利用他們的邪術,前幾天我就已經聽到別人給我傳來的信息,他們說在長安城東邊的一個小鎮中發現了綠袍的蹤跡,我們都要到那裏去看一看。”


    白澤想要在現實中維持著自己的這個肉身,則需要花費很長的時間去休息。所以他常常是處於昏睡狀態的,不過既然已經上路了,他便也不再維持這個肉體狀態。


    葉凡在叫他的一瞬間,他就瞬間將自己所有的異能流吸收到了身體裏,化作了一股能量,鑽到了葉凡的身體當中。


    葉凡微微一笑他看到了這個漸漸有了人情味道的白澤也很欣慰。


    “我說白澤,你真是越來越有人情味,到了記得我剛遇到你的時候,你還真就像是一個從來沒有見過人的。生物一樣,每一天和我打交道的時候都那麽拘謹,現在也都熟悉了呀。”


    葉凡一邊說著,一邊整理了下自己的一關,把好了自己的,可以見一個人喃喃自語的說著,就走下了樓。


    “廢話了,誰和你在一起時間長了能不熟悉,再說了,長得這麽帥誰能不喜歡呢?”


    白澤這時候也沒有心情和他說太多的話,畢竟最近維持這個肉身花了自己太多的時間,更何況昨天夜裏喝了那麽多的酒,現在自己都是宿醉未醒的狀態,也隻能隨便的說幾句話糊弄糊弄葉凡。


    葉凡微微一笑,一邊走下樓,一邊從衣服裏麵掏出了一塊兒金元寶放在了桌子上。


    “店家,這些日子裏麵真是有勞您招待我了,這一兩金子就作為我們這一段時間在這裏的住宿費了,如果我以後還有幸能再來長安城的話,那我一定再光顧您家的店,您家的酒樓真是太好了!”


    葉凡一邊說著,一邊直接轉身離開了這裏,留下了一臉驚愕的店主和已經呆在了原地的店小二,他們從來沒有見過如此豪爽的客人,不過他們也早都知道這個客人的來曆了。


    畢竟在整個盛唐裏麵,能有幾個人不認識鼎鼎大名的葉凡?


    家族顯赫,堂堂的南京城第一首富,葉家的大少爺葉凡!從小就天賦異稟,無論是在文,還是在武,他都是這個當代最頂尖的人物,甚至說在當年的武狀元考試之上,它力拔山兮氣蓋世的氣勢,居然遠遠的碾壓了第二,成為了整個盛唐乃至於整個曆史上唯一一個同時中了狀元和武狀元的人!!!


    皇帝當年親點,要讓他做自己的駙馬,不過沒想到葉凡居然微微一笑的淡淡的拒絕了皇上的要求。


    這件事情一出,整個長安城立馬震驚了起來,因為從來沒有一個人願意不做皇上的駙馬,眾所周知,大唐的公主乃是這世界上最美麗的女子,而葉凡這個舉動無疑是蓋過了這當代所有的英雄豪傑。


    也是從那裏開始,在每一個人的口中傳頌著這麽一句話:


    “無論在哪一個時代,總有一代天驕會壓蓋過一代人!”


    ……


    葉凡一邊在路上趕著露,一邊看了看周圍的情況,這山路很偏僻,但是周圍連一點聲音都沒有,很明顯,這周圍根本沒有一個跟蹤自己的人。不過他的背上總是感覺涼嗖嗖的,不像是沒有人跟蹤自己的樣子。


    “白澤,為什麽我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是不是我最近太敏感了,還是說我昨天晚上喝酒的時候出了什麽問題?我總感覺有人在偷偷的跟蹤著咱們。”


    葉凡一邊說著,一邊看了看周圍的環境,這竹林中確實沒有一點點藏身的餘地,畢竟每一根竹子都那麽細,不會有人能藏在竹子的後麵。


    白澤從進了這個林子以後也有這種感覺,這種感覺不斷的隨著他們前進變得更加的強烈,似乎是這片林子正在不斷的追蹤了他們一樣。


    “這種感覺我也有,不過我在這個空間裏麵感覺還不是那麽的強烈,但是根據這周圍的環境來觀察的話,一旦有人跟蹤你,他們應該三下五除二的就能趕得上來。如果離你太遠的話,我們應該也感覺不到,為什麽這種感覺卻一直縈繞在我們的心中。”


    白澤宇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畢竟像這種模棱兩可的感覺,他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感覺就像是給人吃了一種怪味豆一樣,根本形容不上來,這是什麽感覺。


    他罵人也不再多想,畢竟眼前的路還有很長一段時間要走,他們沒有辦法在這裏停留很長時間去思考這個問題,更何況這種不疼不癢的問題,他們從來不會去擔心,一旦有人衝了出來,他們立馬麵對就可以了。


    二人就這樣,雖說一邊提心吊膽,還是一邊向著前方竹林的出口衝了出去。


    一路上根本沒有一點點的事情發生,這不僅讓二人緊繃的心有一些放鬆了下來,直到衝出竹林,他們才感受到了迎麵撲來的殺氣!!


    而他們眼前看到的這一幕,無一不是震驚了他們一輩子的事情!


    正常來說,一衝出林子君應該到了那個村莊的小錢路上,然而這個錢路原本就是一條很清澈的溪水,沒想到現在居然被鮮紅的血液給染成了一條紅色的絲帶。


    葉凡心中已經他已經看出來了,這個村莊一定是遭到了血洗,這隻有兩種可能性,要麽是綠袍的那一群人,要麽就是這附近的某一個山賊進村子,把村子裏麵所有的人都給屠殺殆盡了。


    “這是慘絕人寰的事情,沒想到這世界上居然還有這麽悲慘的事情發生,看來我保護這個世界真的是沒有一點點的錯誤,如果世界上經常有這種事情發生的話,那民不聊生,不就是形容我們這個年代嘛。”


    葉凡一邊說著,一邊直接跳了出去,他在跳躍空檔之間,看到了地麵上還有幾個滾落的人頭,他心中猛然一動。


    “難不成說這群人是綠袍拿來做實驗的正常的山賊不應該做出這種慘絕人寰的事情,他們也不會有這種習慣。他們燒殺搶掠也就算了,不可能把人的頭顱全部都砍下來,這有違天道!”


    葉凡一邊說著,一邊繼續向前麵奔去,直到他們奔到了這個小鎮的總祠堂,這一切事情的真相都已經一目了然了。


    就在這陣子的祠堂中央擺著一個巨大的鼎,頂裏麵源源不斷的向外湧著鮮血,那鮮血毫無疑問就是這些村民的鮮血,如果事情真的是這樣的話,那估計這些村民也就是真的被綠跑的那些人給屠殺殆盡了。


    葉凡有些等不及的直接衝了上去,他一邊跑著一邊根本不敢想象這裏麵究竟是怎樣的慘狀,可當他跳到頂上一看時,心中居然不僅有一陣陣的翻滾了起來。


    這整個巨大的鼎之中全部都是肉醬,想都不用想,他也知道這些東西究竟是從哪裏來的,他忍不住吐了出來,他一邊吐著一邊怒氣衝衝的看了看周圍的環境,他正在尋找著這些綠袍究竟留下了什麽線索。


    果然,天道總有輪迴,上天不可能放任他們做一些違背天道的事情,是地麵上由於接連的大雨,留下了一排排清晰的腳印,而他們似乎根本沒有注意到這細節。可能是他們做完他們所需要的儀式之後就匆匆的離開了這裏,所以這地上的腳印直刷刷的指引了他們離開的方向。


    葉凡這時眼睛都紅了,他猛地咬著牙,一邊看著這一排排通向遠方的腳印,一邊喃喃的說道:


    “很多時候有一些事情我雖說並不想去做,不過天不容他,我必須要代替天道去消滅他!”


    葉凡一邊說著一個閃身就衝了出去,此時的他怒氣已經達到了頂峰,實力也達到了巔峰。他的眼睛中充滿了血絲,異能流不斷的在身體裏湧動著。


    他這時已經感覺不到身體的疲倦和乏困了,他三兩步的衝了出去,研究這些腳印飛速的向前奔跑著,那群綠袍的人很明顯沒有走太遠,他們好像是剛做完,一是沒多長時間,不知道究竟帶走了一樣什麽東西,不過那樣東西對他們來說似乎很重要,路上的速度也是越來越慢了。


    “綠袍的這些人很快就會被咱們給追上了,到時候我們二人齊心協力,一定要將他們全部都殲滅在這裏。我們絕對不能讓這些社會的渣子繼續活動在這世界上!”


    葉凡一邊說著,一邊已經漸漸的看到了前麵越來越清晰的腳印。


    白澤見到這情況,也開始運轉起了自己的異能流,他們二人必須齊心協力。


    按照地麵上腳印的數量來分析的話,對方的人數最起碼也有幾十人到上百人,這麽龐大的一個隊伍,隻是為了戴著一個東西行走,而且他們行走的速度越來越慢。就足以看出來這個東西到底有多珍貴,葉凡心裏已經漸漸地做出了一個決定,她一定要將這個東西徹底的機會,將他們心中的信念給徹底的粉碎。


    “那東西一定對他們極其的重要,不然的話他們不會越走越慢,因為這種時候根本不是他們來磨嘰的時候,一旦他們被我們給追上,一定是難逃一死的,他們不可能不知道這種道理,所以他們一定會盡量的加快自己的速度。但隨著他們越來越走,這速度越來越慢,那就足以說明這個東西在路途中發生了極其大的變化!”


    白澤一邊分析著,一邊叮囑著葉凡一定要注意這周圍所發生的環境的變化。


    葉凡此時哪裏能聽得進去,此時的他用著自己最快的速度不斷的向前奔跑著,他的速度遠遠超出了平時自己所能達到的極限,他一邊看著遠方,一邊咬著牙切著使她的建議已經即將出鞘,隻要一會兒,讓他見到了那旋律跑的人,他一定會大殺四方向那群人,完完全全的斬殺,在這把劍下!


    葉凡從小到大一直都是一個老師教著他,雖說那個老師的天賦並不是極其的高,而且他的劍術也並不是極其的好,但是他交給葉凡的,確確實實是改變了葉凡這一生的價值觀的東西。


    那個老師實力不高,不過他一直堅信一個信念,那就是天道有輪迴,蒼天永遠不會虧待一個好人,也永遠不會放過一個壞人,任何人都是會為自己所做的錯事付出代價的。


    如果上天真的有時候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那就需要那些代替上天來執行天道的人去幫上天更改掉這個錯誤!


    就在葉凡最後一個加速衝出去的一瞬間,他已經看到了前方隊伍的最後排跟著的那些綠袍的人。


    那群綠袍的人一個個都是最忠誠的信徒,他們每一個人都堅信自己的組織可以帶給這個世界最完美的和平和最好的保護。


    所以他們每一個人都穿著渾身的綠袍,想要表示這個世界的和平和美好,其實他們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為了改變這個世界,為了滿足自己的一己私欲罷了。


    “綠袍受死!”


    葉凡一邊喊著,一邊直接拔出了劍,他的劍很細,但很蜂蜜。似乎是在特意的避開所有的蠻力而使用巧勁兒。


    葉凡的身子很靈活,那些人麵對越煩的時候,就像是麵對一條靈活的泥鰍一樣,根本沒有一點點還手的力氣,他們就連摸都摸不到,葉凡的身子,還說什麽和葉凡去戰鬥。


    葉凡就這樣左躲右閃地拎出了自己的見他在每一個人的脖子上輕輕的劃了一刀,似乎就是在模擬著那些村民的慘狀。


    “你們知道那些農民們一個個都有多麽的無辜嗎?他們幹錯了什麽事情,你們要如此對待他們。難道說你們做事情之前都不經過大腦的思考嗎?你們這麽做究竟是為了幫助誰?”


    葉凡一邊問著,一邊靈活地將他們一個個的斬殺在原地,此時的他就像是修羅下凡一樣,絲毫不顧及周圍究竟有什麽,也根本不管他們到底在說些什麽,隻是毫無感情的不斷的殺戮。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隻是葉凡感覺這天空都被自己給殺的變紅了,他恍恍惚惚的見到眼前隻剩下了一個人,他怒目圓睜的將自己手中的佩劍投了出去,正中那人的心髒。下一秒,他便眼前一黑,昏了過去,再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


    葉凡拍了拍自己的額頭,他感覺自己的腦袋疼痛,男人不知道究竟是經曆了什麽。不過他能明確的感覺到自己的身子還是可以勉強動態的,那就說明根本沒有傷到自己的筋骨。


    “我這究竟是在哪裏呀,白澤,你知道嗎?”


    葉凡一邊勉強的問著白澤,一邊緩緩地將眼鏡生了開來,它眼睛睜開的一瞬間,就感覺到麵前突然傳來了巨大的光芒,打的他連眼睛都睜不開。


    葉凡隻能勉強的將眼睛閉上,等了好一會兒,他才漸漸的熟悉了失敗的光芒,他抬起頭看了看,這地方有一些陌生,這似乎隻是一個山裏的小房子罷了。


    他看了看自己所處的位置,就是一家人的床上,他有些不好意思,直接跳下了床,左顧右盼的看了看,一個女人恰好從外麵走了進來,他見到葉凡已經醒了,便笑眯眯的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說道:


    “可真是謝謝你了,我們的村子幾乎都被這個東西給屠殺殆盡了,我現在隻有他們一個仇人了,你恰好幫我把這個仇給報了,所以我以後一定會盡我自己所能辦到的最大的事情去幫助你們的。”


    那女人一邊說著一邊微微的蹲了一下,以示禮貌,葉凡做這些事情的時候根本就不是為這些人所做的,他隻不過是遵循著自己內心的想法罷了。


    “你別想太多了,我隻不過是為了完成我自己內心所想而已,我並不是專門想要來幫你們的,所以你根本沒有必要來謝謝我。反倒是我應該謝謝你,我一廂情願的來這裏,然而你卻不辭辛苦的救了我,應該是我謝謝你才對。”


    葉凡一邊說著,一邊深深地鞠了一躬,鞠完躬後,他便想要轉身離開這裏,畢竟自己本來就不是這裏的人,他老是長期的待在別人的家裏,多少會有些不太妥當,更何況這還是一個女生。


    “恩人,從此以後你就是我的家人了,在這個世界上,我已經沒有了親生的父母,所以以後如果你繼續來這個地方,你可以隨時來我的家裏做客,我隨時歡迎你。”


    那女孩兒一邊說著,一邊和葉凡揮了揮手,葉凡見狀也迴頭和她微微的一笑,便獨自一人離開了這裏。


    “昨天你那個事情做的真是有些太過分了,就算他們是十惡不赦的人,你也沒必要下那麽狠的手吧。把你自己都給做的有一些昏昏沉沉的,是不是感覺像是上了頭一樣。”


    白澤一邊說著一邊看了看葉凡現在的身體狀態,但這身體狀態確實是不容樂觀。


    “你不能再繼續下去了,聽我的,明天就立刻迴南京老家,咱們迴去修養上一段生息,然後再繼續做這個任務吧。”


    白澤開始不斷勸告著葉凡,他不希望看到一個天才,就這樣年紀輕輕的就消失了生命,不過葉凡似乎並不想聽他的這一句話,因為他感覺這一句話對他來說似乎根本沒有什麽太大的作用。


    “很多事情我自己知道,把控這個度量,你不用來提醒我,現在我們究竟要去哪裏,要辦什麽事情,我自己心裏都很有數,如果我現在不把綠袍這群人真正的斬草除根了,那他們以後還會像野草一樣春風吹又生。”


    葉凡一邊說著,一邊繼續向前走著,通過昨天的那件事情,他已經大概的了解到了這群綠袍真正的總部在哪裏。而昨天他所見到的那個大鼎,其實隻不過是他們召喚黑暗儀式的一個形式罷了,他們的總部一定就藏在這條路的終點,所以他們根本沒有太多的時間去墨跡了。


    葉凡一邊說著,一邊一個箭步躥了出去,他現在要以自己最快的速度趕到這一條路的盡頭,一旦那群人發現時間過了那麽長,還是沒有把東西送過來,他們一定會起疑心,然後更早的離開這裏。他本來已經在路上耽誤了一晚上時間了,現在的時間他一絲一毫都不能浪費。


    葉凡一邊想著一邊直接加速衝了出去,原本身體就已經到達了極限的他,現在又要突破自己的極限,衝出去,向著一個繼續要戰鬥的方向跑著出去。


    “我都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你的身體根本沒有辦法支持你完成這麽強大的運動量,你還是非要不聽,非要這麽繼續做的話,身體會被損壞的。”


    雖然白澤這麽說著,不過葉凡絲毫不理會他說這些話反而是就像是直接把他屏蔽了一樣,直接自顧自的開始向前奔跑著。


    白澤知道自己可能是根本勸不迴來這個倔強的孩子,不過他現在也隻能繼續看著了。昨天晚上他根本沒有出太大多的力氣,他就是擔心這件事情如果沒有玩的話,這個魯莽的少年一定會追根問底的,所以他特意給自己留了一手。


    “幸好我給自己留了一手,不然的話,估計到現在我是真的不可能同意你每一天都出去這樣子的。”


    白澤一邊說著,一邊看了看自己的異能流,應該能勉強支撐這個孩子做一些簡單運動。


    葉凡不斷地加速向前充著,他已經看出來了,這群人之所以速度越來越慢,恐怕就是已經離他們所要到達的地方不遠了,因為就他們啟程了,沒有半小時之後,葉凡就猛地發現,麵前的竹林正在變得越來越稀少,而取而代之的是很多的亂石。


    “這應該就沒有問題了,那群人都願意把自己的老巢裏選在這種地方,這個地方一看就是易守難攻的一個地方絕佳的防禦好地方。”


    葉凡已經做出了這一次他要用盡自己的權利看一下自己究竟能不能撼動這些綠袍所造成的威脅。


    “白澤,如果我這一次失敗了,那我希望你可以帶著我的靈魂和我的信念繼續活下去,我希望你可以把我的信念帶到以後的每一個人的心中,我希望我可以真正的看到綠袍真正的被斬滅的那一天。”


    葉凡一邊說著,一邊開始運轉身體裏的異能流,他知道這一次所要麵對的,絕對不是平時自己所想象的綠袍那麽簡單,他所要麵對的是真正的綠袍大本營。


    按照他所想象的來分析的話,他再有半個小時不到就能和那群綠袍的人相遇,他一定要在這半個小時之內調整好自己最佳的狀態,想要試一試究竟,能不能和那群綠袍打的有來有迴。


    “你別做傻事,我們迴去以後從長計議,你現在這樣出來也隻不過是無謂的送人頭罷了,你這樣出去做這些事情一點用都沒有,更何況你是這些人裏麵最強的一個人了,如果連你都敗給綠袍,你讓其他人哪來的士氣去繼續和他們鬥?”


    雖說白澤不斷的勸著她,不過她心意已決,畢竟自己已經下定了決心要這麽做,無論是誰都沒有辦法攔住她。


    葉凡一邊說著,一邊直接衝了出去,他的劍在空中劃過,帶走了一絲的寒氣,似乎將原本停留在原地的寒氣全部都凝聚遭了一把劍之上……


    綠袍營地


    “老大,你說咱們的那些人為什麽還沒有把所需要的祭品給送過來。”


    一個人一邊舉石旗杆子,一邊看了看站在身旁的幾位老大,他很不理解為什麽這群人還在這裏繼續等著。已經在這裏等了整整一夜了,那些人還是沒有把東西送過來,就算是用腦子一想也知道那些人肯定是中間遭遇了什麽不測,不知道這些平時很機靈的人,為什麽今天一個個都這麽固執。


    “你怎麽這麽沒有耐心,才讓你等了多長時間,你就已經不耐煩了,問了我這麽多遍了一個問題。”


    一個男人一邊抱著全一邊看了看撐著杆的小弟,她很明顯眼中對這個小弟沒有一絲絲的憐憫,更多的反而隻不過是命令。


    那小弟一句話也不敢說,他知道,眼前的這幾個男人,個個都是武藝高強,自己根本不可能打的贏,所以也隻不過是敢怒不敢言,如果自己當年不是真的被迫來了這個組織,他是絕對不會繼續待下去的。


    “他來了!”


    原本一直不說話的一個男人,突然說出了他們一直在等待的那一句話,這話一出來,原本站著的一群人,瞬間一個個爆發出了他們的異能流。


    巨大的能量瞬間就將稱之幹的小弟給震飛了數十米遠重重的摔在了一個石頭上。


    那小弟一瞬間就被砸的失去了意識,不過在他失去意識的最後一秒,他看到的就是那一群人,一個個身體上迸發出不同的能量,他們似乎正在等著一個人。


    “葉凡?”


    那小弟在昏迷前的最後一秒緩緩的說出了這一句話,似乎在模模糊糊的印象之中,他好像看到了一個人從樹林之中衝了出來,就像是一道閃電一樣,直接衝住了那一群人之中。


    這小弟不知道自己這麽長時間以來一直幫著的組織究竟是對是錯。不過自從他經曆了那一場命令之後,他早都對這個組織的看法產生了巨大的改變,或許這個向外宣揚著自己多麽善良的組織,根本就沒有他們所說的那麽光鮮亮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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