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一個身影如同鬼魅般悄然走進。來者竟是黃玫瑰,她的腳步輕盈,卻帶著一種凝重的氣息。


    李二柱和紅玫瑰瞬間警覺,那略帶曖昧的神情如同潮水般迅速退去,他們重新恢複了慣有的嚴肅模樣,眼神中透著冷峻與威嚴,仿佛剛才的曖昧隻是一場虛幻的夢境。


    黃玫瑰麵色凝重,宛如被一層陰霾籠罩,她緩緩說道:“堂主,此次豹子堂遭受的損失和打擊堪稱沉重,就像一座巍峨的大廈突然崩塌,根基動搖。” 她的聲音在安靜得如同死寂的大廳中迴蕩,帶著一絲憂慮和緊迫,那聲音如同沉重的鍾聲,一下一下地敲打著人心。


    “可與此同時,他們毫無疑問地會知曉這一切是我們玫瑰堂所為。” 黃玫瑰的目光如電,掃過李二柱和紅玫瑰,眼神中滿是對局勢的擔憂,那擔憂如同濃密的烏雲,壓在每個人的心頭。


    紅玫瑰微微點了點頭,臉上的表情變得愈發嚴肅,如同雕塑般冷峻,說道:“的確如此。我們玫瑰堂與豹子堂這麽多年來始終在暗中較勁,那是一場沒有硝煙卻異常激烈的戰爭,明爭暗鬥不斷。但像這般大規模、正麵且激烈的衝突,這確實還是第一次,就像平靜的湖麵突然掀起了驚濤駭浪,局勢變得難以預測。” 她的聲音沉穩而有力,卻也透露出對未來局勢的一絲隱憂,那隱憂如同潛伏在暗處的毒蛇,隨時可能竄出。


    “接下來,豹子堂必然會將矛頭對準我們的各個產業,展開瘋狂的報複行動。” 紅玫瑰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絕,仿佛在為即將到來的風暴做準備。


    李二柱微微皺起眉頭,陷入了沉思,他的眉頭如同兩道山脈般糾結在一起。片刻之後,他抬起頭,目光堅定得如同璀璨的星辰,說道:“伊人姐,豹子堂的那些人一旦陷入瘋狂,恐怕會不擇手段,什麽事情都做得出來。他們就像受傷的野獸,會不顧一切地發起攻擊。”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警惕和對潛在危險的警覺,那警覺如同敏銳的雷達,捕捉著每一絲危險的氣息。


    “你們的各個產業,我建議要立即加派人手進行保護和巡邏,一刻都不能耽擱,就像在暴風雨來臨前加固堤壩,防止洪水泛濫。”


    李二柱的話音剛落,紅玫瑰的手機便驟然響起,那鈴聲在緊張的氛圍中顯得格外刺耳。


    紅玫瑰按下接聽鍵,電話那頭的聲音急切而緊張,仿佛世界末日即將來臨:“堂主,不好了!我們旗下的三個咖啡廳剛剛被人惡意打砸了。杯子破碎的聲音、桌椅翻倒的聲音交織在一起,現場一片狼藉。”


    紅玫瑰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黑得嚇人。她緊緊握著手機的手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那泛白的關節仿佛在訴說著她內心的憤怒。


    “幸好剛好有巡邏的捕快路過,這才阻止了事態的進一步惡化,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就像一場大火即將蔓延卻被及時撲滅。”


    紅玫瑰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那冷靜如同寒冬裏的冰塊,堅硬而寒冷。然後果斷地下達命令:“所有人聽令,在玫瑰堂的各個產業立即加派人手,進行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的巡邏,不得有絲毫懈怠,務必確保產業安全。” 她的聲音冰冷而堅定,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威嚴,那威嚴如同王者的詔令,讓人不敢違抗。


    剛掛斷這個電話,還沒來得及喘口氣,那奪命般的鈴聲又一次響起,如同催命符般。


    紅玫瑰再次按下接聽鍵,隻聽電話那頭傳來焦急的聲音:“堂主,我們旗下的兩家美容店也遭到了破壞。人倒是沒有受傷,但是一幫人衝進來一陣打砸,然後迅速逃離了現場,那場景就像一群強盜洗劫了村莊。”


    紅玫瑰的臉色愈發難看,眼神中透露出憤怒和堅定,那憤怒如同燃燒的火焰,在她的眼中熊熊燃燒,而堅定則像一座燈塔,指引著她在這混亂的局勢中前行。


    “伊人姐,照目前的情況來看,你們得加快動作,徹底滅掉豹子堂。否則這樣下去,麻煩會越來越多,局勢也會愈發難以掌控,就像陷入了沼澤地,越掙紮陷得越深。” 李二柱神色嚴肅地說道,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絲急切。


    紅玫瑰卻微微一笑,那笑容如同風中的殘燭,看似輕鬆,實則是強裝鎮定,說道:“二柱弟弟,不用擔心,我們有應對的策略和能力,就像一艘在狂風巨浪中航行的船,有自己的航向和掌舵人。”


    ......


    豹子堂的分部大廳。


    沈萬山陰沉著臉,坐在沙發上,他的表情嚴肅得仿佛能滴出水來,那陰沉的臉色如同黑暗的深淵,吞噬著周圍的一切。


    鍾隆站在一旁,小心翼翼地說道:“堂主,按照您的指示,我們對玫瑰堂的各個產業進行了破壞行動。”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和沮喪,那無奈如同深秋的落葉,飄落卻無法歸根,沮喪則像陰霾的天氣,壓抑而沉悶。


    “可是玫瑰堂在很多產業早就做好了充分的防禦準備,就像一座堅固的城堡,難以攻破。”


    “導致我們的破壞行動成效甚微,幾乎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有力無處使。”


    “堂主,我們這邊的情況也是如此。” 另外幾位豹子堂的成員也紛紛附和道,他們的聲音如同雜亂的音符,在這沉悶的空氣中交織。


    砰!沈萬山再也抑製不住內心的憤怒,如同火山噴發般,直接將手中的杯子狠狠地砸在地上。瞬間,杯子碎片四濺,如同破碎的希望,在地上發出清脆而刺耳的聲響。


    他怒目圓睜,眼中布滿血絲,脖子上的青筋根根暴突,猶如一條條憤怒的蚯蚓,在皮膚下扭動著,彰顯著他的怒火。


    “紅玫瑰,你這個臭娘們!等我幹掉玫瑰堂,我特麽找一百個男人來對付你!” 沈萬山大聲咆哮著,那聲音仿佛要衝破屋頂,震碎雲霄,如同雷鳴般在大廳中迴響,帶著無盡的憤怒和怨恨。


    “大家都好好想想,有什麽針對玫瑰堂的有效計劃?現在都可以提出來,我們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必須想辦法扭轉局勢。” 沈萬山的目光如炬,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眼神中充滿了急切和期待,那目光仿佛在尋找救命的稻草。


    “堂主,現在我們損失了總部,當務之急應該是盡快將總部重新修建起來,就像重新建立我們的根基。”


    “至於徹底消滅玫瑰堂的事情,可以稍微緩一緩,畢竟我們需要先穩住自己。”


    “我也認為,想要在短時間內徹底幹掉玫瑰堂,恐怕不太現實,這需要從長計議。”


    “最主要的是,李二柱和玫瑰堂聯手,這給我們帶來了極大的麻煩,他們就像兩座難以逾越的山峰。”


    “我們今天對他們的產業進行了報複。”


    “想必,他們也會以同樣的方式迴擊我們,我們需要做好準備。”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地發表著自己的看法,那場麵如同嘈雜的菜市場,各種聲音交織在一起。


    聞言,沈萬山皺起了眉頭,陷入了沉思,他的眉頭如同擰緊的麻花,思考著眾人的話語。不得不說,這番話確實很有道理,就像黑暗中的一絲曙光,給他指明了方向。


    “範健,我記得你有一個遠房的親戚在玫瑰堂的產業做事,是嗎?” 鍾隆突然問道,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


    範健一聽,連忙點頭:“隆哥,是的!” 他的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仿佛看到了希望。


    “他就在玫瑰堂的一家美容店上班。”


    鍾隆馬上轉向沈萬山,說道:“堂主,我覺得我們可以從這裏尋找突破口,就像在敵人的防線中找到一個薄弱環節。”


    “範健的這名遠房親戚,玫瑰堂並不知情其與範健的關係,這是我們的優勢。”


    “隻要我們給美容店足夠的好處,必定能夠成功,就像用誘餌吸引獵物上鉤。”


    範健馬上屁顛屁顛地說道:“是的堂主,我這名遠房親戚特別貪財,眼裏隻有錢,就像一隻掉進錢眼裏的老鼠。”


    “為了錢,他甚至連自己的爹媽都可以不認,簡直是被金錢蒙蔽了雙眼。”


    沈萬山思索了片刻,然後說道:“好,這件事情一定要謹慎處理,確保萬無一失,就像走在鋼絲上,不能有絲毫差錯。”


    .......


    翌日,陽光透過斑駁的樹葉,灑在街邊的便利店前。範健聯係了他的遠房親戚。


    剛開始,此人還不太願意搭理範健,他的態度冷淡得如同冬日的寒風。但一提到錢,他立刻就表現出了濃厚的興趣,那眼中閃爍的光芒就像餓狼看到了獵物。


    一家便利店內。


    範健見到了這名遠房親戚。


    “表哥,你好啊!” 範健滿臉堆笑,熱情地打著招唿,那笑容如同綻放的花朵,卻帶著一絲虛偽。


    “我的好表弟,你也好啊!” 林成也笑著迴應道,他的笑容中帶著一絲好奇。


    範健的這名遠房親戚名叫林成,比範健小幾歲,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種精明與貪婪。


    “表哥,你剛才電話裏麵說有錢賺,到底是什麽好事?” 林成迫不及待地問起了他最關心的問題,他的眼神緊緊地盯著範健,仿佛要從他的眼神中挖出答案。


    林成這個人,小時候家境貧寒,那貧寒的生活如同噩夢般纏繞著他。窮怕了的他,長大後對錢的渴望達到了極致,在他的世界裏,錢就是一切,隻有錢才能讓他感到踏實和安心,就像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


    作為一個男人,他之所以能夠進入玫瑰堂的美容店工作,隻因為他那張能說會道的嘴和比城牆還厚的臉皮。他就像一個巧舌如簧的商人,為了拉攏顧客,什麽話都敢說,叫人家爹媽都毫不猶豫,那諂媚的模樣令人作嘔。


    也正因如此,他在美容店混得風生水起,如同魚得水般自在。


    但是,打工畢竟賺的錢有限,就像涓涓細流,難以滿足他那如大海般的欲望。


    三年時間裏,他雖然賺到了五十萬,可依然不滿足,那五十萬在他眼中隻是杯水車薪。


    他喜歡上了一個女孩,那女孩就像他心中的女神,美麗動人。對方要求二十萬的彩禮,縣城有一套房子,一輛二十萬的車,這對於他來說如同天文數字。他賺的五十萬,隻夠買一套房子,彩禮和車子的錢,根本不夠,那差距就像一道無法跨越的鴻溝。


    “嘿嘿,林成表弟,我知道你現在缺錢,所以一有賺錢的好事就馬上想到了你,我這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啊!” 範健的臉上掛著討好的笑容,那笑容如同麵具般虛假。


    “表弟,這件事你要是做好了,至少有一百萬的報酬!” 範健故意提高了聲音,強調著報酬的豐厚。


    聽到這話,林成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滿是難以置信,那眼神就像聽到了天方夜譚。


    “臥槽!表哥,你別騙我。”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驚喜和懷疑。


    “這到底要做什麽,才能拿到這麽多錢。” 林成急切地問道,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仿佛已經看到了那一百萬在向他招手。


    範健也不想再囉嗦,直接說道:“表弟,你也知道豹子堂和玫瑰堂現在的關係,就像水火不容的冤家。”


    “昨天玫瑰堂炸了我們豹子堂的總部,這簡直是奇恥大辱。”


    “所以我們豹子堂決定徹底鏟除玫瑰堂,現在需要你的幫助。”


    關於這件事,林成也有所耳聞,他的眉頭微微皺起,眼中閃過一絲猶豫。


    “表哥,需要我做什麽。” 聰明的林成立刻就猜到了範健找他的目的,他的心中如同有兩個小人在打架,一個是對金錢的渴望,一個是對危險的恐懼。


    放在平時,他或許沒有這個膽量,可現在他急需錢啊!一個星期之內,如果他籌不到錢,就無法娶到他心愛的女孩,那將是他無法承受的痛苦。


    “林成表弟,你把這些東西放在你們美容店員工吃飯的時候的飯菜中,這很簡單,就像舉手之勞。” 範健拿出一個小瓶子,裏麵裝著一些不明的粉末。


    聞言,林成皺起了眉頭,警惕地問道:“表哥,就這麽簡單?” 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絲懷疑。


    “這不會是毒藥吧?” 林成的聲音有些顫抖,他雖然貪財,但也不想做傷天害理的事。


    範健笑著說道:“表弟,你放心,這不是毒藥,隻是一些能讓人暫時失去行動能力的藥,不會有生命危險的。” 他的笑容中帶著一絲安撫,卻顯得有些不自然。


    “這件事要是成功了,你得到的可不止一百萬,這隻是個開始。”


    “我們堂主說了,隻要能成功,兩百萬都不是問題!” 範健故意誇大其詞,誘惑著林成。


    兩百萬!林成聽到這個數字,心跳瞬間加速,仿佛要跳出嗓子眼,他心動不已,那眼中閃爍的光芒如同璀璨的星辰。


    “好!隻要不是毒藥就行!” 為了賺到這筆大錢,林成毫不猶豫地決定冒險一試,他的眼中透著一種決絕,仿佛已經被金錢衝昏了頭腦。


    “表哥,你得給我寫個合同,空口無憑,我得有個保障。” 林成謹慎地說道,他還保留著一絲理智。


    範健笑了笑,雖然心裏不太願意,但還是說道:“行,沒問題。” 說完,他很快寫了一份合同遞給林成,那合同上的字如同惡魔的契約,等待著林成的簽字。


    “表哥,能先轉一些定金給我嗎?” 林成依舊十分謹慎,他不想竹籃打水一場空。


    “可以。” 說完,範健很爽快地先轉了五十萬給林成,那轉賬的提示音在林成耳中如同最美妙的音樂。


    看到賬戶裏的錢,林成興奮得手舞足蹈,他的臉上洋溢著喜悅的笑容,仿佛已經成為了百萬富翁。此刻,他的腦海中已經開始想象著迎娶心愛女人的美好畫麵了,那畫麵如同夢幻般美好。


    “表哥,那我先走了。” 說完,林成興高采烈地離開了,他的腳步輕快得如同踩在雲端。


    至於範健,看著林成離去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陰狠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惡魔的微笑,令人毛骨悚然。他嘴裏喃喃自語道:“我的遠房表弟,對不起了。”


    “為了我的未來,為了豹子堂,犧牲你應該不算什麽,你就成為我們的棋子吧。”


    原來,範健剛才給林成的東西,確實不是毒藥,但卻有著極大的危害,其危害也相差無幾。隻要人服下,輕則會變得癡癡傻傻,重則直接成為植物人,那是一種極其殘忍的手段。


    豹子堂的這一招,就是要給玫瑰堂的美容產業造成重創,就像一把利刃,狠狠地刺向玫瑰堂的要害。在陵水縣,玫瑰堂足足有八家美容店,這八家美容店的收入,占了玫瑰堂總收入的一半以上,是玫瑰堂的經濟命脈之一。一旦美容產業遭受重創,玫瑰堂必將陷入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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