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不必焦急,待結果出來再作定論。” 李二柱無論是表情還是說話的語調,都充滿了絕對的自信。他的眼神堅定,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那從容不迫的模樣,讓人不禁對他多了幾分好奇與期待。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一分鍾、兩分鍾、三分鍾…… 驀地,紅玫瑰竟然醒轉過來。這一變化瞬間引起了門口那些看熱鬧之人的高聲唿喊。


    “厲害啊!早就聽聞張宇醫生醫術高超,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眾人紛紛讚歎道。


    玫瑰堂的眾人,除了白玫瑰之外,皆異常激動。她們的臉上洋溢著驚喜和欣慰,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醒過來的紅玫瑰仍感有些頭暈,她努力地想要理清思緒,卻覺得腦袋裏一片混沌。


    “堂主,您感覺如何?” 紫玫瑰關切地問道,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擔憂。


    “此處怎有如此多人?我為何躺在此處?” 紅玫瑰對自己方才的狀況一無所知,她的眼神中充滿了迷茫和困惑。


    “堂主,您被人下了藥,可把我們嚇壞了。”


    “多虧了張宇醫生。” 眾人紛紛說道。


    紅玫瑰努力迴想,終於記起了一些片段。她正好好地吃飯,突然體內一陣翻湧,頭暈目眩,繼而昏厥。下藥?誰會給自己下藥?誰又有機會給自己下藥?莫非是自己的姐妹?這個念頭在她的腦海中一閃而過,讓她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寒意。


    “紅玫瑰堂主,您現今感覺怎樣?” 張宇心中得意,問道。他的臉上滿是自信,仿佛自己就是拯救世界的英雄。


    “我現今仍覺頭暈。” 紅玫瑰有氣無力地說道,她的聲音虛弱而沙啞,讓人聽了心生憐憫。


    “行,稍過片刻便會好。” 張宇笑著說道,他的笑容中充滿了自信和篤定。接著,他以一種勝利的眼神看向李二柱,那笑容無比張狂,仿佛在向李二柱炫耀自己的勝利。


    李二柱身旁的林清兒憂心且焦急起來。她知曉李二柱輸了,這可是要給張宇舔鞋的,太過恥辱。不論他人如何看待,至少她自己無法容忍。她不能容許李二柱遭受這般羞辱。


    “二柱,要不咱們跑吧。” 她輕聲對李二柱說道,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擔憂和不安。


    “哈哈哈哈!” 門口那些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發聲了。


    “有好戲看咯!”


    “有人要給張宇醫生舔鞋啦。”


    “快,我已拿出手機。”


    “放到抖音上定然火爆。”


    ……


    所言甚是難聽,每一句話都像一把利刃,刺痛著林清兒的心。她拉著李二柱的手,正欲逃離。可李二柱拒絕了,並且還自信地說道:“清兒姐,無礙,莫要擔憂。”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堅定,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話音剛落,紅玫瑰的表情起了變化。她的臉色變得極為痛苦,麵色蒼白如紙,直接又昏厥過去。這把玫瑰堂的眾人嚇呆了,她們的臉上充滿了驚恐和無助。以為計劃失敗的白玫瑰心中又鬆了口氣,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


    “堂主!張宇醫生,堂主這是怎了?” 白玫瑰急切地問道,她的臉上滿是擔憂,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演技著實不錯。一旁的李二柱瞥了一眼白玫瑰,心中暗自冷笑。這女子將蛇蠍心腸演繹得淋漓盡致,實在是讓人不寒而栗。


    以為紅玫瑰已康複的張宇有些懵了,他趕忙上前為紅玫瑰檢查。隻見紅玫瑰瞳孔渙散,唿吸與心跳愈發微弱,這比先前更為嚴重!慌了!張宇瞬間慌亂起來,他的心中充滿了恐懼和無助。他醫術有限,方才所為,不過是施展所學本領而已。如今無用,反倒加重,他自是不知所措。如何是好?此刻張宇心中唯有這三個字。


    “她的狀況突然變得更為嚴重了。” 張宇聲音顫抖地說道,他的眼神中充滿了驚恐和絕望。


    白玫瑰瞪著張宇,說道:“張宇醫生,您不是說已治好嗎?我們堂主的狀況怎變得更糟了?您是否醫術不精?” 她的語氣中充滿了質疑和憤怒,仿佛張宇是一個罪不可赦的人。


    張宇連忙解釋道:“我醫術眾人皆見,服了我的藥並針灸後,她便醒了。現今突然如此,絕非我的過錯。” 他的臉上滿是委屈和無奈,仿佛自己是一個無辜的受害者。


    玫瑰堂的人不傻,皆知張宇這是在推卸責任。


    “張醫生,我們雖非醫生,但堂主變成這般,您絕對脫不了幹係!我們堂主若真有差池,您就完了!” 紫玫瑰指著張宇氣勢洶洶地說道,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威脅。


    張宇心慌起來,他的心中充滿了恐懼和不安。他知道,如果紅玫瑰真的出了什麽事,自己肯定會受到嚴厲的懲罰。不過就在此時,門口出現一位神秘的老者。


    “諸葛醫生?!” 刷!張宇望去,激動起來,仿若見到救星,喊道:“師父!”


    玫瑰堂的人看向諸葛神醫,眼中充滿了期待和希望。


    “諸葛神醫,您快為我們堂主醫治。” 眾人紛紛說道。


    諸葛神醫實則路過,他未言語,直接行至紅玫瑰身前。


    “方才是誰為她行醫?” 諸葛神醫問道,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威嚴和質疑。


    “師父,是我。” 張宇即刻迴應道,他的臉上滿是緊張和不安。


    啪!話音剛落,諸葛神醫直接給了張宇一巴掌。


    “艸!你竟用那般丹藥給她服下,還為她做那樣的針灸!你真是個廢物!” 諸葛神醫怒不可遏地說道,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失望。


    這一巴掌下去,張宇懵了。他的臉上滿是震驚和委屈,仿佛自己是一個被冤枉的孩子。


    “從今往後,你不再是我諸葛明的弟子!” 諸葛神醫說道,他的語氣中充滿了決絕和堅定。


    張宇知曉自己此番完了,欲言,卻已無機會。可李二柱卻道:“我記得方才有人說要給我舔鞋,學狗叫的。”


    眾人一聽。


    “是啊!”


    “快,我要拍下發抖音。”


    先前那些貶低李二柱之人,此刻反轉。張宇根本做不出啊!突然,藍玫瑰走來,直接將張宇按於地上。


    “你這無能之輩,既未醫好堂主!若堂主真出事,我廢了你第三條腿!” 玫瑰堂這些女子看似嬌美,卻個個心狠。在眾人目光之下,張宇隻得給李二柱舔了鞋。


    “汪汪!” 還學了幾聲狗叫。


    紫玫瑰看向李二柱,問道:“帥哥,方才您敢與張宇打賭他輸,莫非您有辦法救治堂主?”


    藍玫瑰亦看向李二柱,說道:“帥哥,若您有法子救堂主,我們定會萬分感激您的。”


    感激?李二柱瞧了瞧玫瑰堂這些女子,個個身材火辣,傲人,麵容有甜美者,有嫵媚者,有火辣者。倘若能睡…… 咳咳咳。此時的白玫瑰立刻站出說道:“堂主已被張宇那廢物弄成這般,絕不可再讓這身份不明之人施治。” 白玫瑰自然不願堂主紅玫瑰被治好,她的眼神中充滿了警惕和擔憂。


    這時,諸葛明又開口了。


    “遲矣,大羅金仙來亦遲矣。” 諸葛明邊說邊搖頭,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無奈和絕望。“她的狀況,輕則成植物人,重則殞命。且毫無辦法。”


    李二柱走上前,看著諸葛明,搖頭道:“果然是隻有庸師才能教出庸徒。往後別叫諸葛神醫了,叫諸葛垃圾吧。”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嘲諷和不屑,仿佛諸葛明是一個微不足道的人。


    聞言,諸葛明大怒,說道:“你算何物?竟敢如此與我言語。你可知她的狀況有多嚴重?”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威嚴,仿佛李二柱是一個冒犯了他的罪人。


    李二柱說道:“看來,您的醫術不過爾爾。行,那便讓您瞧瞧。” 言罷,他走向紅玫瑰。白玫瑰欲阻攔,卻被其他玫瑰拉住。如今的情形,隻能死馬當活馬醫了。萬一有希望呢?


    李二柱取出隨身攜帶的銀針,對著紅玫瑰的穴位徑直刺入。青龍百針,神妙非凡,令人眼花繚亂,讚歎不絕。地上的張宇望著李二柱,咬牙切齒道:“裝什麽裝!你也不行!” 方才給李二柱舔鞋,他顏麵盡失,尊嚴被踐踏得一幹二淨。驀地!一直注視李二柱的諸葛明眸子瞪得極大,表情盡顯震驚。


    “此乃…… 青龍百針!傳說中的青龍百針針法?這世間竟有人會用青龍百針!” 諸葛明驚唿道,他的眼神中充滿了震驚和欽佩。作為一名行醫五十年的老中醫,諸葛明也算見多識廣。這所謂的青龍百針,乃是傳奇三大針法之一。當然,他未曾親見,隻是於某些古籍中有所見聞。他本以為這僅是傳說,三分真,七分假。聽聞諸葛明喊出青龍百針,李二柱略感意外。未料有人識得青龍百針?看來,這所謂的神醫倒有些水準。


    “您才是真正的神醫啊!我諸葛明,實不配稱為神醫。” 諸葛明高唿起來,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敬畏和欽佩。


    張宇懵了,這究竟是何狀況?什麽青龍百針?這是何物?紅玫瑰已命懸一線,已無藥可救。白玫瑰臉色難看,她的計劃難道要功虧一簣?她欲破壞李二柱的救治,可如此一來,自己是兇手之事便太過明顯。


    “此人究竟是誰?怎會有如此高超的醫術?” 望著李二柱,白玫瑰恨不能將其生吞。如何是好?白玫瑰如熱鍋上的螞蟻,焦急萬分。精心策劃的計劃,一旦失敗,往後便再難有機會。


    於林清兒而言,李二柱不斷為她帶來驚喜。李二柱施展青龍百針,對身體消耗頗大。但無奈,紅玫瑰的狀況著實嚴重。真氣透過銀針不斷注入紅玫瑰體內。


    “噗!” 突然,紅玫瑰吐出一口血。此血黑紅,顯然是中毒所致。隨著李二柱的行針,紅玫瑰的麵色發生了顯著變化。變得紅潤起來,雖未蘇醒,可唿吸與心跳皆基本恢複正常。眾人震驚!


    “這…… 竟將人從鬼門關拉迴!這太神奇了!”


    “先前那些諷刺李二柱之人,猶如牆頭草,此刻開始稱讚李二柱。諸葛明真心欽佩、敬仰李二柱。據傳青龍百針能令人起死迴生,竟是真的。大開眼界,能得見此,夫複何求!再者,也多虧李二柱能將人救迴。否則依玫瑰堂的行事,不僅張宇要被處置,自己亦會被牽連。


    玫瑰堂的主要成員見紅玫瑰生命體征恢複正常,皆流下喜悅的淚水。


    “她即將蘇醒。” 李二柱說道。


    半分鍾後,紅玫瑰緩緩睜開雙眼。


    “堂主!” 玫瑰堂眾人高唿。


    計劃失敗,白玫瑰心中鬱悶,卻也要裝作高興的模樣。紅玫瑰坐起,問道:“我方才為何昏厥?”


    藍玫瑰將方才之事道出。紅玫瑰旋即對李二柱說道:“帥哥,感謝救命之恩。此恩情,我紅玫瑰必當報答。往後隻要您一句話,我紅玫瑰定當全力以赴!”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感激和堅定,仿佛李二柱是她的救命恩人。


    李二柱笑道:“紅玫瑰堂主,您的狀況尚未徹底痊愈。需服用些藥物,再針灸一次。且,您需多加休息。畢竟是剛從鬼門關拉迴之人。”


    “好的。” 紅玫瑰點頭說道。


    “張宇,你怎還不滾?” 李二柱發現張宇仍在此處。


    “我這就滾。” 張宇屁滾尿流地滾了。


    “您也可以走了。” 李二柱看向諸葛明說道。“記住,收徒需擦亮眼睛,莫要連廢物都收。”


    諸葛明趕忙點頭,說道:“神醫放心,我定會擦亮眼睛的。” 言罷,諸葛明亦是乖乖離去。其實他尚有諸多問題欲問李二柱,但對方既讓自己離開,也隻得離開。他心中暗罵張宇:這個廢物!竟招惹了這般人物!


    眾人散去,房間中僅餘李二柱、林清兒以及玫瑰堂眾人。不過林清兒接了個電話後,與李二柱道了聲便走了。飯店包間內,基本恢複的紅玫瑰簡單收拾一番。確是容顏絕美,身上還帶著一種仿若紅玫瑰的豔麗,豔而不俗。


    “神醫,我們何時進行下一次針灸。” 紅玫瑰問道。


    “今日吧。” 李二柱答道。


    “如此的話,那神醫隨我迴玫瑰堂如何?您為我治療,我還能報答您。” 紅玫瑰說道。


    報答?如何報答。李二柱腦海中浮現出不端的畫麵……


    玫瑰堂,位於陵水縣郊區,是一棟高達十幾層的大廈。玫瑰堂之名雖似混社會的,實則所行皆為生意之事。玫瑰堂大廈又名玫瑰投資公司。玫瑰堂厲害之處在於,不僅令混社會之人畏懼,在官道上亦有人撐腰。資源眾多。


    “紅玫瑰堂主,能否僅你我二人,有人在會影響我。” 李二柱說道。


    “自然可以。” 紅玫瑰點頭說道。


    於是紅玫瑰令眾人皆離開。李二柱之所以如此說,便是欲與紅玫瑰言及重要之事。


    “紅玫瑰堂主,您可知方才在飯店之事乃是有人蓄意加害於您?” 李二柱先是問道。


    紅玫瑰點頭:“我雖不知是誰,但也知曉是有人欲讓我死。”


    “紅玫瑰堂主,您可想知此人是誰?” 李二柱問道。


    聞此,紅玫瑰望著李二柱,問道:“您知曉?是誰?”


    “您玫瑰堂之人,白玫瑰。” 李二柱如實說道。他本不欲言明,但念及玫瑰堂與豹子堂為敵,那敵人的敵人便是朋友。自是要協助鏟除內奸的。


    白玫瑰?紅玫瑰皺起眉頭,在玫瑰堂,她與白玫瑰相識最久。不可能是她啊!


    “李神醫,這…… 不可能吧。” 紅玫瑰不信。


    李二柱早料紅玫瑰會如此說。畢竟是相識十幾年的好姐妹。


    “話我隻能言至此,此乃您玫瑰堂之事,我多言無益。” 李二柱說道。“還有,此事亦與豹子堂有關。”


    豹子堂?紅玫瑰聞此,瞬間怔住。


    “莫非是裏應外合?” 紅玫瑰說道。


    “玫瑰堂主,話已至此,您應當知曉如何排查了。” 李二柱說道。


    紅玫瑰點頭,說道:“李神醫,多謝您了。此事我定會查個清楚。”


    言及此,紅玫瑰對李二柱道:“李神醫,今日真的多謝您了。若無您,我此刻恐已命喪黃泉。我思來想去,能報答您的最佳之物便是錢了。您銀行卡號幾何,我轉一百萬予您,以謝您的救命之恩。”


    一百萬?!這直接成為百萬富翁了啊!李二柱自是震驚的。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喜和意外,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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