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飯館出來,老劉正勾搭著老王吹噓著年輕時的那些牛逼事,迎麵就撞見一個身著黑色西服的年輕人,這年輕人兩人都認識,正是他們的頂頭上司,他們所有出勤任務的下派人,簡單來說就是給他們下達任務的npc,他叫什麽名字老劉記不清了,隻知道大家都叫他蕭老大。


    頂頭上司這一出現,老劉和王東來瞬間酒醒了不少,他們立馬分開並站直了身子,比較懂為人處世的老劉笑嗬嗬的問道:“蕭老大,您今天親自來找我們哥倆,是有什麽指教啊?”


    姓蕭的年輕人表情很冷峻,一看就不是很好相處的那類人,他開口沒有迴答老劉的問題,而是問道:“跟在你們身後的那人是誰?”


    “身後,哪兒有人啊?”王東來大大咧咧的朝後看去,清冷的街道上分明沒有半個人影。


    隱藏在街道拐角處牆後的那人似乎不為所動,冷峻的蕭姓年輕人從懷裏掏出一個純鋼的方形小水壺,他從水壺中倒了一部分水在自己手上,在壺裏的水接觸他手的那一刹那,便化作了一條條大小不一,但都同樣鋒利的冰棱。


    隨著姓蕭的年輕人向拐角處一指,那數道冰棱便隨之升空帶著刺耳的破空聲刺向那邊,冰棱瞬間便飛到了拐角處,眼看就要刺中那隱藏在拐角處的人,可就在這時,那拐角處突然卻發出一陣刺眼金色光芒,就像閃光彈爆炸了一樣,這道光芒隻是持續了一瞬,待到光芒猛然消失時,那數道冰棱也隨之消失。


    見到這神仙打架,王東來才意識到自己真的被人跟蹤了,他下意識的想去認錯,可冷峻年輕人卻並未追究他。


    “這人很強,你們沒有發現也情有可原。”姓蕭的年輕人用他冷冰冰的語氣說道,“之前那個弱異級能力者你們可以不用查了,我有新的任務要交派給你們,這次的任務很重要,所以我才親自前來跟你們當麵指派。”


    說完這一切,姓蕭的年輕人看著二人醉醺醺的惱人模樣又補了句:“”不過我看這事,還是等你們酒醒之後再說吧。”


    老劉反應過來年輕人之所以對他們不喜,就是因為他倆喝了酒,當下對著自己的臉就是啪啪幾個大耳巴子,一點兒都不帶留情的:“就現在說吧,蕭老大您時間寶貴耽誤不得。”


    姓蕭的年輕人看向王東來,王東來多機靈啊,立馬學著老劉也給自己扇了個嘴巴子,不過明顯沒用多大力。


    姓蕭的年輕人點點頭,然後帶著王東來二人又進了餐館,三人點了個包廂,年輕人將這次的任務內容給王東來二人詳細的說了一遍之後就離開了,隻留下在包廂裏的王東來二人顧自琢磨。


    剛剛一席話,聽得王東來是雲裏霧裏,他向經驗較為豐富的老劉問道:“老劉啊,你說這次的任務究竟是讓我們幹什麽,蕭老大他完全沒有說明白啊。”


    老劉根據經驗推測道:“有時候就是這樣的,一些東西我們也不方便知道,不過我猜蕭老大讓我們打著國安局的名號去市警局騙吃騙喝,還指名讓我們去刑警二隊等待下一步指示,這事我看多半是跟那個二隊手頭的案子有關。”


    王東來開啟了自己嚇自己的模式:“刑警隊的案子?兇殺案?派我們去,難道有人用異能殺人的事件發生?”


    “不會的,這種事兒都歸緝拿部的管,蕭老大沒理由派我們去插手。”


    “那你說會是什麽事兒?”


    “別胡思亂想了,到了你不就知道了嗎?”老劉拿出蕭老大臨走前留下的資料,翻開其中一頁,指著上麵的照片樂嗬道,“別苦著張老臉了,你看這些警隊的這些女警察長得多水靈,和她們一起工作就權當休假好了。”


    王東來顯然有自己的考慮,他隻是應付著點了點頭,便不再說話,他隱隱覺得事情並不像老劉嘴裏的那麽簡單,要是現在能脫身事外的話,他一定會選擇離開。


    可事到如今,他王東來,早就沒得選了。


    ……


    以國安局特派員的身份,王東來與老劉很快便混入了刑警二隊,蕭老大也很快傳來了下一步的指示,和老劉猜想的一樣,他們的任務與刑警二隊接手的案子有關。


    刑警二隊接手的案子是一起詭異的連環綁架案,之所以說它詭異,是因為作為一起連環綁架案,具有連環性質的同時,他們的受害者卻遍及各個行業、各個年齡段且不分男女,從表麵上看來,這些被綁架者之間似乎並沒有什麽聯係,警方之所以把它們合為連環綁架案隻因為一個原因,這些綁架案最大嫌疑人是一群遊離不定的外國人。


    大約是從一個月前開始,c市陸陸續續有不少失蹤的報案,c市各處的多起失蹤報案最開始並沒有引起多大的注意。當時由各分局的警官們分別負責自己所在的區域,各自展開調查,在調查能力與有限的線索這諸多的限製之下,單獨的調查換來的隻是徒勞無功,而c市各處的失蹤案卻還在日益增多。


    當多起失蹤案被統一上報給總局時,這終於引起了眾人的注意,而後負責查證的各分局警官變一起整合了手頭上的所有線索,得到的結果就是,他們終於意識到這是一場有組織有預謀的連環綁架案。


    這起連環綁架案的性質既不同於一般綁架案,也不同於一般連環綁架案,即作案者既沒有利用被被害者勒索財物,各個被害者之間也沒有明顯的聯係,如果不是整合起來的各個線索都將作案者指向那個外國團體的話,警官們幾乎不可能將其認定為連環綁架案。


    各個被害者的職業、社會地位、家庭背景都不盡相同,在一般的連環綁架案中,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一件事。因為如果不考慮作案者有精神障礙與隨機作案的前提下,他們一般都會出於某種目的才會開始作案的,這就代表被害人基本上不可能在各個方麵都沒有相同乃至相似之處,可這起案件正是如此。


    作案者作為一個團體,使警官們優先排除了精神障礙這一可能性,先不考慮隨機作案的可能,警官們覺得這各個看似不相關的被害人之間一定存在著某種他們還不知道的聯係,在缺乏證據與線索的此時,找到這種聯係就意味著他們能夠破獲這起案件,將那些犯罪分子繩之以法。


    在二隊接手這起案子之後便是一直朝著這方麵展開調查的,為此,他們調查各個被害人的生平,甚至走訪各個被害人的家庭、工作地點,卻仍沒有找到應有的相同點與聯係。


    這一度使案件的調查陷入了停滯狀態,警官們陷入了被動狀態,他們隻能等待著那群外國人再次作案,而根據各起案件的發生時間推測,作案者作案的頻率是隨機的,無法預測下一個被害者的情況下,作案者作案的地點也是隨機的,隨機的時間加上隨機的地點,他們唯一知道的隻有那群外國人是一群外國人,甚至連那群外國人是哪國的人都不知道。


    事情似乎陷入僵局,直到某個身形可疑的男人前來警局報案說懷疑一群外國人要綁架自己。


    ……


    “當時我就走在街上,那群外國人幾乎是突然出現的,他們開著車來,說要我跟著走一趟,我哪兒肯啊,他們就來追我,幸虧我上學時是校田徑隊的,跑得快,甩開他們我就立馬報警來了。”


    刑警二隊風隊長的辦公室內,前來報案的男人如此說道,他的神情十分激動。


    “你跑的比車還快?”羅洪濤聽完後問道,不過他的關注點似乎有些不太對。


    “咳咳,別理他。”風大寶扶額道,而後他想了幾個關鍵性的問題問道,“你剛才說你在哪兒撞見的那些人?”


    “興華街吧,應該就在那兒附近。”男人想了想道。


    “那你認識他們嗎?或者說之前在哪兒見過他們?”


    男人又想了想搖頭道:“不認識,也從沒在哪兒見過。”


    “那你知道他們為什麽要綁架你嗎?”


    “我就普普通通一小市民……”男人攤了攤手無辜道,“是真不知道他們惦記我什麽。”


    風大寶相信男人沒有撒謊,根據調查,因為這起案子的大部分受害者都和男人一樣,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無辜市民,就當前的證據看來,他們沒有任何值得他人惦記的地方,吸引這種國際罪犯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可事情還是發生了,風大寶盡量避免自己去糾結這種問題,他緊接著又問道:“那你還記得他們駕駛的是輛什麽車嗎?還有那輛車的車牌號碼是多少?”


    男人迴憶了一下道:“他們開的是一輛黑色的麵包車,看不出品牌和型號,車牌好像故意用一塊黑布遮住了。”


    雖然男人給出的信息有限,但是對於線索極度匱乏的二隊來說,這已經很難得了。


    那些外國人明顯接受過相關的訓練,他們的作案手法十分專業,而且行動謹慎,他們每次行動的過程都不會超過三分鍾,這極短的作案時間就意味著他們留下的線索會更少,甚至於完全沒有,所以二隊到現在掌握的線索也僅僅隻是知道他們是一群外國人而已,警方甚至連這個外國團夥的具體的人數都不清楚。


    “快,去調出興華街整條街監控錄像,我們總算逮到這群洋人的狐狸尾巴了!”風大寶站起身來興奮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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