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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心吧,大哥!我們這麽多人,而且個個都是我們狼煙幫的精英,不會有事的!”身旁一個大漢揮舞著手中的砍刀說道。


    “是啊!大哥,放心吧!”狼煙幫的那群人紛紛叫囂著。


    “好了好了,都散去吧,對方過會就來了,記的不要丟我們狼煙幫的臉呀!”眾人哄然應著,散了開來。


    三輛小轎車的前燈都開著,使的廠房裏明亮了很多,問天蹲在上麵也一樣把下麵看的一清二楚,自然也看清了狼煙幫的老大是什麽樣子了:四十多歲,麵部英俊,相貌堂堂,氣質沉穩,一個非常有魅力的成熟男人!身上披著一件黑色的風衣,裏麵是一件黑色西服;看的問天心道:靠,穿戴還真是正統的黑社會啊!就是不知道另外兩位梁上君子的感覺如何?


    當然正是由於問天等三位梁上君子在打量狼煙幫老大焦彥斌的時候,他才感到揣揣不安的緣故。


    又過的一會,問天的心中一喜,因為他聽到了遠處隱約傳來的車子發動機聲。果然,門外進來一個人,在焦彥斌身邊的一個黑衣人耳邊低聲說了兩句話,那個黑衣人就走到了焦彥斌的身邊說道:“老大,他們來了。”


    “恩!”焦彥斌點點頭,然後揮揮手,黑衣人站迴了自己的位置。


    鐵門再次慢慢的拉開了,又一輛豪華小轎車緩緩開了進來,在原先那三輛車的後麵停了下來。


    然後從裏麵走出三男一女,竟然是四個外國佬,三個男的,兩個白色皮膚,一個黑鬼,三人看起來都非常的健壯,特別是那個黑鬼。


    而那個女人,一頭金黃色的波浪型長發披灑而下,白的有點過分的臉上一雙大而圓的眼睛猶如大海般閃著美麗的藍色光澤,高高挺起的鼻梁下猩紅的嘴唇,高挑的身材,高挺的雙峰,一手可握的水蛇細腰,修長的美腿。


    一件紅的發亮的性感皮質風衣遮裹在她玲瓏凹凸的身體上,異國風情表露無疑;水蛇腰一扭,媚眼左右一拋,小舌頭舔舔猩紅的嘴唇,嫵媚的一笑,充滿了無窮的誘惑。直把站在周圍的狼煙幫眾看的一愣一愣的,眼睛都快要凸出來了,嘴角邊的口水流了老長。


    焦彥斌看到時也呆了呆,不過畢竟是老大,很快就反映過來,“哈哈”大笑著張開懷抱迎上前去道:


    “啊!傑森先生,你好啊,真的是很高興再次見到你!”


    “哈哈,焦彥斌先生,我也很高興見到你!”


    其中一個白種男人說著流利的中文,笑著上前張開雙臂和焦彥斌來了個擁抱。


    在兩人從虛假的擁抱中分開的時候,焦彥斌臉色一正道:“貨,帶來了嗎?”


    “當然!當然!你的錢呢?”傑森笑著反問道。


    焦彥斌對身旁的一個黑衣人點點頭,那黑衣大漢從車裏提出一個皮箱來,舉了舉;焦彥斌那深沉的眼睛看著傑森微笑道:“你們的貨,可以拿出來了吧!”


    傑森身後的那個魁梧的像座鐵塔的黑人走在車後,把後箱蓋打開,從裏麵提出一個大包來,看他一隻手輕鬆地提著那個大包,就知道力量是非常的大;把大包“叭”的放在前車箱蓋上,響起了一聲金屬撞擊的聲音。


    等到雙方的人驗證過錢與貨後,都點點頭表示確認,焦彥斌心中大喜,正想說兩句“合作愉快”“以後多多合作”的場麵話的時候,變故突起。


    他們的頭頂響起了一陣輕微的衣襟飄動,眾人條件反射的抬頭看去,隻來的及看見一道黑影從天而降,“啪”一身巨響,落在雙方交易的車箱蓋上。


    卻原來是他們交易的東西都不巧正好放在問天藏身的正下方,看到兩方都確認過東西後,問天心裏一笑,便從七、八米的高處跳了下來,在落下的同時,藏身處不遠處響起了兩聲輕“咦”聲,聲音中充滿了驚訝,顯然,另外兩位梁上君子沒想到還有人躲在上麵,而且就在他們不遠處。


    剛落下,右手一撐車箱蓋,雙腿閃電出擊,踹在了剛剛驗貨的兩人胸口,兩人炮彈般射出,撞到了一大堆的人。


    問天雙手一提裝錢的黑皮箱,一提裝著軍火的大包,趁著所有人還在發愣、沒有反應過來或者哀聲慘叫的時候,右腳一蹬車箱蓋的邊緣,黑色風衣的下擺高高揚起,身化疾風,快捷的身形帶起一股狂猛的氣旋,俯身衝進了包圍的狼煙幫眾群中。


    骨折斷裂聲與哀唿慘叫聲響起的同時,人影如同破開的波浪般紛紛翻滾向兩旁,還硬生生以高速前進中的身體撞飛了幾人。


    問天將手中的皮箱和大包高高拋起,在麵前的巨型陳舊機器上連踩幾步,竄上了半空,空中一個瀟灑的向右向後一百八十度旋轉,麵朝被搶的雙方,穩穩的落在了機器的頂部,與此同時,先前拋起來的皮箱和大包也“啪”“啪”落在了問天的左右兩旁。


    太快了,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間,剛剛就像一道黑色的狂爆龍卷風吹過一般,皮箱和包沒了,人不是倒了就是飛了,接著,黑色龍卷風在那高有三米的充滿了鐵鏽的機器頂上顯出了黑色風衣的瀟灑帥氣身影,快,快的就像鬼影般,轉瞬即失,一時間把他們都震住了。


    問天風衣飄飄的站在機器上,看著下麵一群大漢猶如昨晚那群忍者一樣呆楞的樣子,心中不禁升起一陣自豪、驕傲,問天發覺自己越來越喜歡這種感覺了,讓別人震驚的感覺。


    現在問天的心裏正在想著該怎麽處理下麵的這些人,唉!真是難辦,自己到現在也就隻知道他們有著軍火交易,還不知道他們有什麽罪大惡極的地方,像昨晚一樣殺掉吧!好象有點不妥當!看來,問天遇到了難以決斷的事了。


    狼煙幫的人終於清醒了過來,叫囂著把問天所在的機器圍了起來,對未知的恐懼讓他們雖然手裏抓著砍刀,但是誰也不敢踏前一步,隻是拿眼看著老大有什麽指示。


    那四個外國人麵色一變再變,驚駭之情表露無疑;焦彥斌知道遇到可怕的高手,雖然對方把自己的錢與貨都搶走,使的他心裏十分驚怒,但也明白兄弟們衝上去也不過是多增添一些傷亡罷了,在沒有弄清楚對方的意圖之前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的好。


    揮揮手,狼煙幫眾的叫囂聲立刻停了下來,壓了壓心中的窩囊氣,焦彥斌走上前兩步,眯著眼睛,目中寒光大盛,盯著問天沉聲質問道:


    “你是誰?兄弟,罩子放亮一點,我們狼煙幫的東西可不是那麽好黑吃黑的。”


    “哈!”報以一聲冷笑,問天以一種好笑的神情看著焦彥斌反問道:“是嗎?哼!這些錢和槍支我都要拿走,我倒要看看你們狼煙幫的東西有多麽難吃!”


    “fuak!”那個叫傑森的罵了一聲,身後的兩男一女同他一齊快速地把手伸進衣服裏,掏出手槍來,剛想把槍指向黑衣人,空中便閃過了四道光芒,接著手腕一麻,劇烈的痛疼緊隨其後,手中的槍都掉到了地上。


    問天對昨晚被手槍指著自己的腦袋記憶猶新,為了彌補自己遠距離攻擊的不足,他在白天的時候特地找了些鐵珠帶在身上,剛剛一見那四個外國佬拿槍出來,心中一緊,從口袋中立馬取出四顆鐵珠來,左右手如同虛影般各連揮兩次,四道流光幾乎不分先後的射了出去,擊中了他們四人的手腕。


    由於當時心中有點緊張,所以出手的時候重了一些,那四顆鐵珠幾乎把他們的手腕擊穿射斷,深深的嵌進了肉裏,鮮血狂冒,四人緊咬著牙,低聲冷哼著,臉部的肌肉由於疼痛而變的蒼白,並連連顫抖著。


    左手緊緊的抓著自己受傷的右手,額頭一下子爬滿了冷汗,眼中死死的盯著問天,怨毒、震撼、驚懼、難以置信不斷的在他們眼中交替出現著,他們的心中在狂唿著:“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焦彥斌臉色蒼白的看著傑森四人,又迴頭看看那高高在上、孤傲不群的黑衣人,心中的希望越來越渺小,原本以為到最後不行的話就用自己懷中的槍來解決問題,現在看來,黑衣人雖然也不可能擋出子彈,但他也不會讓自己有把槍指向他的機會的,隻能創造機會了,焦彥斌的心情越來越沉重。


    而那些手下,在見到那四個外國人受傷後,臉色一變,不過沒有人後退,充分顯示出了狼煙幫精英的強悍,但這一擊在他們的心中留下了可怕的陰影。


    雖然以前拚鬥也是白刀子進、紅刀子出,殘肢斷臂習已為常,血腥頭顱見怪不怪,但看到那黑衣人手一抬就費了那四人的一隻手,不得不讓他們小心翼翼的看著高高在上的黑衣人。


    而問天心中卻有點不耐煩的想道;唉!跟他們這些黑社會的人還有什麽好說的!算了,算了,於是冷聲開口道:


    “好了,我也不妨明確的告訴你們,這些錢和槍支我是拿定了,在華夏,槍支交易是要判重罪的,這次就當我沒看見,如果有下一次,那麽我將親手抹掉你們這些人的性命。哼!”


    一翻不客氣的話,聽的狼煙幫的眾人額頭青筋暴起,個個咬牙切齒,眼冒火光,拿了東西就想走人,而且還敢教訓他們,這對於他們來說是極大的侮辱,他們狼煙幫在澳門也算的上是大幫派了,什麽時候受過這樣的鳥氣,能不讓他們火冒三丈嗎?


    就連焦彥斌也臉色鐵青,用狠厲的目光盯著問天,冷冷道:


    “笑話,如果讓你就這麽拿了我們的東西走人的話,以後,我們狼煙幫在澳門還怎麽混下去。哼!要嘛!把東西留下,放你走;要嘛,就人和東西一起留下。”


    最後一句一說完,焦彥斌的身上一股冷洌的殺氣冒了出來,那些手下們也眼中冒著殺氣圍了上來,看來是總是動手了。


    在問天的心中,自己不找他們麻煩已經算是他們走運了,現在竟然還想留下自己,不由的心中大怒,冷喝一聲:


    “哼!既然你們那麽想死,那我就成全你們!”


    說著一股帶著強烈血腥氣味的濃鬱殺氣從他身上狂湧而出,如山般壓向那些圍上來的大漢。在經過昨晚的大屠殺後,問天釋放出來的殺氣也開始帶上了血腥味,當他殺的人越多的時候,那麽他殺氣上所攜帶著的血腥味將會越來越濃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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