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如果一切順利,我也可以恢複本來的姓氏了。”


    雷天明微微仰頭,雙眸凝視著密室的穹頂,


    那裏暗影浮動,恰似他此刻複雜的心緒。


    他的目光深邃而悠遠,


    仿若穿越了厚重的曆史塵埃,迴溯到那個曾經輝煌的大燕時代。


    一絲難以抑製的期待與感慨在他的眼角眉梢悄然浮現,


    嘴角勾起一抹幾不可察的弧度,似是自嘲,又似在憧憬著即將到來的榮光。


    “屬下提前恭賀主上。”


    徐淵神情肅穆,麵容緊繃如弦,雙眸中燃燒著熾熱的忠誠之火。


    他單膝跪地,動作幹脆利落,沒有絲毫猶豫,


    雙手抱拳,高高舉過頭頂,腰身深深彎下,額頭幾乎觸及地麵。


    那姿態中滿是對雷天明的尊崇與敬畏,仿佛他麵對的不是一個凡人,


    而是即將重塑乾坤、改寫曆史的傳奇之神,


    他的心中激蕩著對家族使命即將達成的澎湃激情。


    “小徐呀,還記得我們的國號嗎?”


    雷天明緩緩收迴目光,那目光仿若帶著千年的滄桑,轉而凝視著徐淵。


    他微微眯眼,眼神中帶著一絲審視,


    像是要從徐淵的麵容中找尋往昔歲月的痕跡,又透著無盡的追憶,


    仿佛那些金戈鐵馬、榮耀興衰的過往正一幕幕在他眼前放映。


    “當然記得,屬下祖祖輩輩都記得自己的使命,就是協助主上家族光複大燕。”


    徐淵挺起身,腰杆筆直如鬆,身姿挺拔似峰,


    胸膛劇烈起伏,顯示出他內心情緒的洶湧。


    他目光堅定如炬,眼神中燃燒著熾熱的信念,


    那信念熾熱得足以驅散密室中的陰冷與孤寂。


    每一個字都仿若從靈魂深處吼出,震蕩著密室中的空氣,牆壁似乎都在為之共鳴。


    “大燕,這個國號太遙遠了,遙遠得隻能在曆史書上看見,


    如今就要在我這一代實現了。


    世人都知道我叫雷天明,又有誰知道我真正的名字叫做慕容天明呢?”


    雷天明緩緩踱步,腳步沉重而緩慢,


    每一步落下,都似能聽到曆史的迴響。


    他的身影在燭光的映照下,顯得有些落寞,


    黑袍在輕微的晃動中,仿佛也在歎息著歲月的無情。


    他的聲音低沉而幽咽,像是在對徐淵訴說著內心深處的隱秘,


    又像是在獨自緬懷那被塵封的家族榮耀,


    密室裏的燭光也似乎隨著他的情緒搖曳不定,將他的孤獨與期待拉得更長。


    “明天過後,主上的名號和國號將會被世界都知道。”


    徐淵上前一步,腳步帶著一絲急切與興奮,眼神中閃爍著對未來的憧憬與自信。


    他的臉龐因激動而微微泛紅,仿佛那光輝的未來已不再是虛幻的夢境,


    而是真切地鋪展在他們眼前,觸手可及,他幾乎能嗅到那勝利與榮耀的芬芳。


    “小徐,東境、西境和北境那邊都安排的怎麽樣?”


    雷天明原本端坐在椅子上,此時卻不由自主地微微向前傾身,


    雙手緊緊地攥著扶手,指節因用力而泛白。


    他的眼神中滿是關切,那目光猶如實質,


    似要穿透徐淵,直抵三境的核心機密之處,


    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在他的眼眸深處悄然湧動,


    使得他整個人都散發著一種緊繃的氣息。


    那杯原本被他握在手中的熱茶,此刻也被暫時擱置在一旁的茶幾上,


    嫋嫋升騰的熱氣在寂靜的密室內緩緩飄散,


    仿佛此刻整個世界的運轉都圍繞著那三境的布局而展開,


    一切的重心都落在了那未知而又至關重要的安排之上。


    “主上放心,隻要三境戰王一死,咱們的人會迅速行動,以雷霆手段安撫軍心,即刻接替戰王之位。”


    徐淵聽聞雷天明的詢問,瞬間昂首挺胸,胸膛高高地挺起,


    猶如一位即將奔赴戰場的英勇將領。


    他的目光堅定地直視著雷天明,那眼神中沒有絲毫的畏懼與退縮,


    隻有滿滿的自信與篤定,仿佛在他的心中,


    計劃早已萬無一失,成功已然觸手可及。


    他的雙手下意識地緊緊握拳,那緊握的雙拳仿佛蘊含著無盡的力量,


    仿佛已經看到了三境在他們的掌控之下順利易主的場景,


    每一個細節都在他的腦海中清晰地浮現。


    “嗯,宴會廳一定要確保萬無一失,最高統帥和那些高官大佬,不能放過一個,更不能走漏風聲。”


    雷天明微微點頭,那輕輕的點頭動作仿佛帶著千鈞之力,


    是對徐淵的迴應,更是對整個計劃的一種無聲的強調。


    他又緩緩地端起茶杯,輕抿一口,眉頭微微皺起,


    那緊皺的眉頭猶如山川溝壑,在他的額頭刻畫出一道道深深的痕跡。


    他的眼神中殺意凜冽,猶如寒夜中的利刃,冰冷刺骨,


    那嫋嫋上升的茶香在這股肅殺之氣的籠罩下,


    似乎也失去了原本的溫潤與閑適,


    密室內的溫度仿佛瞬間下降了幾分,寒意逼人。


    “主上放心,明天賓客齊聚之後,宴會廳會被徹底封鎖,


    那將成為一個與世隔絕的死亡之地。


    就算宴會廳的第二套中央空調係統無法全部毒死他們,


    那些精心布置的高爆炸彈也足以將宴會廳夷為平地。”


    徐淵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容,那笑容中沒有絲毫的溫度,


    仿佛是來自地獄的惡魔在露出猙獰的獠牙。


    他的眼神中閃爍著狠厲與決絕,猶如夜空中閃爍的寒星,


    每一道光芒都訴說著一個天衣無縫的死亡陷阱,


    一個將眾多生命吞噬其中的無盡深淵。


    “那就好,想我大燕王朝於公元 410 年被覆滅,距今已經 1600 多年,


    光複大燕的使命,經過我們慕容氏無數代的努力,終於要實現了。”


    雷天明緩緩起身,他的動作略顯沉重,仿佛背負著千年的曆史重擔。


    他踱步到密室的一幅古老地圖前,那地圖上的紙張已經泛黃,散發著陳舊的氣息,


    模糊的大燕疆域輪廓在搖曳的燭光下若隱若現,


    仿佛是一段被塵封的曆史在黑暗中掙紮著浮現。


    他的眼神中滿是複雜的情感,有對先祖的深切緬懷,


    那緬懷之情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有對即將到來的成功的熾熱渴望,那渴望如同燃燒的火焰,在他的心底熊熊燃燒;


    還有一絲對這漫長複國之路艱辛的深深感歎,


    那感歎似是悠長的歎息,在寂靜的密室內久久迴蕩。


    “主上,屬下有個不情之請。”


    徐淵微微低頭,他的目光落在腳下的地麵上,


    雙手不自覺地搓動著衣角,那原本平整的衣角在他的揉搓下變得褶皺不堪。


    他的臉上露出一絲猶豫與忐忑,那表情仿佛是一個在黑暗中摸索的行者,


    不確定前方的道路是否正確,


    似乎在斟酌著自己即將說出的話是否合適,是否會觸怒眼前這位威嚴的主上。


    “但說無妨。”


    雷天明轉身,他的動作輕盈而又優雅,仿佛一位從曆史深處走來的王者。


    他的目光柔和地看著徐淵,那眼神中帶著一絲鼓勵與寬容,


    猶如春日裏的暖陽,灑在徐淵的身上,驅散了他心中的些許陰霾。


    “主上成功光複大燕之後,可否追封我徐家先輩?”


    徐淵猛地抬起頭,他的眼神中滿是期待與渴望,


    那眼神猶如幹涸的沙漠中突然出現的一泓清泉,明亮而又動人。


    他的雙腿微微彎曲,作勢要拜,身體前傾,


    仿佛將自己的全部希望都寄托在雷天明的這一個答複之上。


    “當然可以,不光徐氏一族,七年前為了助我成為戰神而死的家臣,每一族都要追封。”


    雷天明微微仰頭,他的眼神有些空洞,


    思緒不由自主地飄迴到七年前南境那場慘烈大戰。


    戰場上硝煙彌漫,刺鼻的血腥氣息彌漫在每一個角落,屍橫遍野,


    七國高手混戰在一起,喊殺聲、慘叫聲交織在一起,震耳欲聾。


    那些慕容氏家臣們,他們背負著家族使命,


    早早地潛入七國,如同隱藏在黑暗中的毒蛇,


    精心策劃了那場七國聯軍對華國邊境的襲擾。


    他們以自己的生命為棋子,在那場驚心動魄的博弈中,成功地殺了老戰神,


    而後以死亡為代價,為雷天明送上一份足以登頂戰神之位的軍功,


    那是一份用鮮血和生命鑄就的榮耀之路。


    “多謝主上。”


    徐淵聞言,臉上的憂慮瞬間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感激與崇敬。


    他再次恭敬拜謝,雙腿跪地,膝蓋與地麵碰撞發出沉悶的聲響,


    額頭幾乎觸及地麵,身體微微顫抖,那是激動與感恩的顫抖,他久久不起,


    仿佛要用這種方式來表達自己對雷天明最深切的敬意和忠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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