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足大叔,我們可以找個安靜的地方說嗎?”


    日足看了眼四周看病的人確實不少,也有點吵點了點頭,此時他也並不急著找寧次麻煩了。


    二人走到醫院的天台,這裏很安靜一個人也沒有。


    “你有什麽要說的就快點說吧。”


    佐助點點頭,找了個位置坐下:“日足大叔,我記得你有一個親弟弟,名叫日向日差對嗎?”


    “不錯。”


    “我聽說,他和你一樣是宗家出生的,但因為你是哥哥,他是弟弟從而被分到了分家。”


    “您不覺得這樣的規矩很...笨蛋嗎?”


    一句話很簡單,但是日向日足內心卻是深深地思考起來。


    對啊,日差是自己的弟弟,是自己同父同母的親弟弟,二人從小關係就不錯,但是因為祖傳下來的規矩,導致二人從此走上了不一樣的道路。


    分家,說句好聽的那叫分家,說不好聽的那就是日向宗家唿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狗罷了。


    日足在看見自己的弟弟被刻上籠中鳥印記後,就一直在想祖宗的這個規則真的對嗎。


    一開始他當上族長的時候,確實想要改變現狀,可是呢?日向的長老會讓他這麽幹嗎,他當時可不是日向家的一言堂。


    在時間的熏陶下,他變了,慢慢變得貪戀權利,為了宗家那高高在上的位置,和自己的弟弟都拉遠了距離。


    如果不是這次日差的兒子日向寧次重傷了雛田,他根本就不會去找日差他們一家。


    (在這個時間段裏,因為佐助和雛田的機智並沒有被雲隱村抓走,再加上富嶽的強力進攻,日向日差也沒有背鍋自殺)


    “而且,日向宗家對待分家完全就是當自己的奴隸看待,可是如此壓迫,那本該閃耀的日向天才會不會折戟沉沙呢?難道諾大的日向一族隻出了寧次一個天才嗎?”


    “在我看來,所謂的分家宗家就是一陋習,縱觀如今的木葉,我們宇智波一族的族長隻要你有實力,受族人愛戴誰也無法動搖他的地位,我的父親便是如此,大家都是尊敬和推崇著他。”


    “還有猿飛一族,奈良一族等等,從來沒有這樣的規矩,不說別的,就連初代目火影時期的千手一族也沒有這樣笨蛋的規矩。”


    “何為家族,那就是全家上下同舟共濟,有難一起扛,有福一起享,而不是所謂的壓迫,打壓,讓自己的親人給自己當奴仆?日足大叔您不覺得能做出這種規定的人就是一個超級大笨蛋嗎?”


    佐助說的很對,一番話讓他又想起了兒時的事情,那個時候他和日差經常一起修煉,玩耍,親密無間。


    一直到現在,他們老死不相往來,有鍋你去背,榮譽我來享真的是他的本意嗎。


    見日足開始思考了,佐助也是準備開大招了。


    “日足大叔,我最後跟您說一句,至於您之後想怎麽辦我一個外族人也不好多說了。”


    “我隻想問一句之後的雛田和花火誰是本家,誰是分家,難道您要看著您的女兒奴役另一個女兒嗎?”


    說完這句話,佐助離開了這裏,雖然原劇情中雛田花火兩姐妹關係非常不錯,一直到長大後也是如此。


    但是聽在日足的耳朵裏,他立刻就想起了小時候的事情,這是絕對不允許出生在他的倆個女兒身上。


    日足迴過頭看著佐助快要下樓的背影問道:“佐助,你覺得我應該怎麽做。”


    佐助迴頭嘴角微微上揚:“在您這一代徹底解決宗家分家那笨蛋製度,如此做,在未來日向的曆史中您一定會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如果你想問我仔細的解決辦法的話,嗯...去問我爹吧,他比我懂。”


    說完佐助已經下樓,日足看著佐助的背影,腦海迴想剛剛的話,看了看天空中的雲朵,握緊著拳頭心裏已經做出了決定。


    急診室門外。


    佐助剛下樓的時候雛田就被從裏麵推了出來,雖說現在還在昏迷,但是醫生說了已經沒啥大毛病,隻需要靜養就好。


    現在這裏呢,佐助鳴人和卡卡西三人看了一會雛田後便離開了,現在是人家處理家務事的時間呆在這不好。


    三人離開後,過了大概十幾分鍾,日向日差就帶著自己的兒子日向寧次找到了病房。


    此時日足還沒迴來,房間裏隻有雛田的母親和小花火。


    日差二話沒說就這麽跪在了地上低下腦袋貼著地麵:“夫人,請原諒寧次的行為,我願意代替他受罰!”


    寧次見自己的父親如此,心中非常的憤怒,但也無計可施,籠中鳥,那就是束縛住他的枷鎖,讓他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雛田的母親是一個知書達禮,溫柔賢惠的女人,就見她準備給日差扶起來,可是日差卻一直這麽跪著。


    “起來吧,弟弟,我不怪寧次。”


    就在這邊僵持住的時候,日向日足走進病房。


    聽見弟弟這倆個字,日差當場身體一抖,這倆個字他已經很多年沒有聽過了,抬頭看著門口的日足雖然一臉嚴肅不苟言笑的,但是那氣場仿佛變得跟之前不一樣了。


    “家主大人。”


    日差換了個方向拜倒:“家主大人,請原諒寧次這一次,我願意替他受罰。”


    日足歎了口氣,走過來親手給日差扶了起來:“你這家夥,哥哥我不是說了嗎,我不怪寧次。”


    日差聽日足這麽說總感覺自己的哥哥怪怪的,但是說不出是哪裏怪。


    還沒等他繼續說下去,就見日足單手結印,日差瞪大眼睛以為是要使用籠中鳥了,連忙緊繃神經。


    可是那痛苦異常的感覺並沒有出現,反而是日足摘下了日差額頭的護額,那結印的手瞬間指到日差的籠中鳥印記上。


    就見那籠中鳥的印記居然在慢慢的褪去,這讓在場的眾人都震驚無比。


    直到日差頭上的籠中鳥消失,日足說道:“弟弟,我需要你幫助我,幫助我改變著愚蠢的分家規矩。”


    “兄長....你....為什麽?”日差很難以置信。


    “這個啊,是因為一個小鬼,有意思的小鬼。”


    日足跟日差說了佐助的看法,日足的手沒停,對著寧次也是如此,聽到宇智波佐助這個名字的時候,寧次也驚訝不已,他不知道佐助到底說了什麽,但是如今的情況好似..自己得好好感謝一下人家了?明明剛剛還想著下次好好教訓他一頓的。


    而日向一族的那些長老也沒想到日足這個分家製度的維護者居然在這裏打響了解除籠中鳥和分家宗家規矩的第一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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