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販子的幫手離的越來越近了。


    陸漫漫看著軍車也離的越來越近了。


    “陳援朝,你拖住人販子,我這就找人幫忙。”陸漫漫快速說道。


    “好的漫姐,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陳援朝有種挺身就義的氣勢。


    陸漫漫抓準機會,在軍車快到眼前的時候突然衝了出去。


    一陣緊急刹車,兩輛軍用吉普車停了下來。


    陸漫漫摔的不輕,褲子磨破了,手掌和膝蓋也磨出了血。


    很多人都往這邊看了過來。


    同時,三個人販子也到了陳援朝的麵前。


    陸漫漫用餘光注意著陳援朝那邊的情況,心裏著急的不行。


    吉普車上下來一個軍人。


    陸漫漫也管不了那麽多了,一骨碌站了起來,上前幾步想抓住軍人的手臂又不敢冒犯,噙著眼淚著急的指著人販子那邊道:“快抓人販子,我同學和一個小孩還在他們手上呢。”


    這時的人販子正好拖著陳援朝,看的出來陳援朝在拚命的拉著那個中年婦女,可能擺脫不了陳援朝的緣故,那三個男人已經對陳援朝拳打腳踢了。


    可能陸漫漫的聲音夠大,也可能車上的軍人已經看到陳援朝被打了,兩輛車上的軍人以驚人的速度跑到陳援朝那邊把人販子給控製了起來。


    陸漫漫一瘸一拐的跑了過去。


    陳援朝傷的不輕,衣服褲子都破了,嘴角邊也滲著血。


    “陳援朝,你怎麽樣?”


    “沒事,死不了。”陳援朝仰躺著笑著迴道。


    “解放軍同誌,你們抓錯人了,我們是好人,我們真的是好人。”那個中年婦女大聲叫道。


    陸漫漫走過去氣憤的甩了她一個耳光道:“你們是好人?好人能把小孩迷暈帶走?你剛剛還在說要把我賣去山裏折磨,把我同學賣去私自開采的黑煤礦挖煤,這就是你們所說的好人。”


    “冤枉啊!你這小孩怎麽能這麽亂說話呢。”


    陸漫漫又甩了中年婦女一個耳光,一邊一個,這下平衡了。


    “我亂不亂說看你手上的小孩不就什麽都清楚了嗎?一個正常的孩子這麽鬧騰能不醒嗎?”


    這下看熱鬧的人都嘩然了,全都對被抓的人販子指指點點的,而剛過來就被抓的三個男人也都用狠厲的眼神看中年婦女,要不是她,他們也不會被抓住的。


    人被軍人壓到了吉普車旁,陸漫漫扶著被打的不輕的陳援朝跟在後麵,這時陸漫漫才發現車裏還坐著一個穿著軍裝的老人。


    這個老人一直看著陸漫漫,他記得她,她就是在殯儀館碰見的那個小姑娘。


    車子坐不下,老人讓人把人販子先送去公安局,他們就在原地等著。


    陸漫漫知道老人的身份肯定不一般,否則出門不可能身邊有這麽多的警衛員跟著的。


    可能是因為等在原地無聊,老人笑著問陸漫漫道:“小姑娘叫什麽名字啊?今天表現的真不錯,有勇有謀,不怕危險,你能跟我說說你是怎麽發現人販子的嗎?”


    老人的觀察能力很好,他已經看到三個男的人販子是後到的。


    老人不怒自威,陸漫漫有點不敢看他的眼睛,“我,我叫陸漫漫,他叫陳援朝,還有一個同學去公安局搬救兵了,我們是在前頭的一個胡同裏發現人販子的。我懂點醫,家裏人有搞研究的,我從小對化學品特別的熟悉,那人販子抱著用迷藥迷暈的孩子,我跟她擦身而過的時候聞到了迷藥的味道,所以才肯定這人是人販子的。本來以為她沒有同夥,我和我同學還能應付,沒想到她的同夥會在這邊。”


    老人欣賞的多看了陸漫漫幾眼,越看這孩子的眉眼越熟悉,內心也不知怎麽的很想探究這個孩子。


    “你說你家裏人是搞研究的,是你母親還是你父親嗎啊?”


    “都不是,是我姨媽。”


    “那你的父親和母親呢?”


    “我媽媽在教育局工作,我爸爸是軍人。”


    “你爸爸是軍人?我能問問他叫什麽名字嗎?”


    “他叫陸明遠,他在我還沒出生的時候出任務就沒有迴來過,別人都說他犧牲了,可我媽媽說他肯定會迴來找我們的。”


    老人有一刹那的驚愕,很快就平複了心情。


    “你有你爸爸的照片嗎?”


    陸漫漫搖了搖頭後又說:“我媽媽有,那是爸爸跟媽媽確定關係後留給媽媽的。”


    “你爸爸的家人你知道嗎?”


    陸漫漫又搖了搖頭,“爸爸走的著急,還沒跟我媽媽說。”


    老人的眼睛有點濕潤,內心極不平靜,但他是個久經沙場的人,萬事沒有確定之前他是不會表露出來的。


    陸漫漫也不知道為什麽會把家裏的事情告訴一個陌生人,或許是剛剛他們幫助過她,也或許是因為他們都是軍人的緣故吧。


    薑豔是跟老人的警衛員一起迴來的,看到狼狽的陸漫漫和陳援朝就開始扯著嗓門哭了起來:“漫漫,嚇死我了,漫漫我真的被嚇死了,我怕完不成你交給我的任務,哇啊……要不是解放路叔叔我肯定害了你了,我沒用,我真沒用。”


    薑豔的大嗓門引來了路人好奇的目光。


    幾個警衛員可能沒遇到過這麽愛哭的人,神情上雖然沒什麽變化,但他們的身體卻誠實的離遠了好幾步。


    老人笑了,對警衛員道:“先送幾個孩子去醫院上藥,一個個的都傷的不輕。”


    “是,首長。”


    幾人上車,兩輛軍用吉普開往醫院。


    本來警衛員想先送老人迴軍區大院,留下一輛車送陸漫漫他們去醫院的,但老人擺了擺手給迴絕了。


    幾個警衛員都奇怪老人今天怎麽這麽熱心。


    老人全程陪同陸漫漫看醫生,中途還出去跟醫生耳語了幾句。


    陳援朝傷的最重,成年人的力氣大,出手重,陳援朝又是個小炒雞一樣的身材,恐怕會傷了內髒,老人要求內科給好好檢查一下。


    軍區醫院的條件不錯,陳援朝被留下來住院觀察,陸漫漫主動留下來照顧,薑豔則被送迴了家。


    薑豔跟陸漫漫不同如果她迴去晚了,家裏人肯定會著急的瘋了的,不像陸漫漫,相對來說比較獨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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