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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是一種很神奇的東西,隻是植物的器官,卻能同人的情感發生共鳴。不同的花卻能令人有不同的感受,這就是花語。


    男人大多對於花並沒有什麽特別的喜愛,而女人卻鍾情於花束。


    被拉扯著進入了花店,齊安聞著空氣中彌漫的各種花香的混合,倒是覺得頗為愜意。


    許晚晴挑了幾隻不同的花,交給了店員用牛皮紙起來。結賬的時候女店員自然地望向了齊安,詢問到:“先生一共是五十七元,請問您用什麽結賬呢?”


    本想掏出手機結賬的許晚晴看到這一幕似乎是覺得很有趣,便又將手機放了迴去。


    看到齊安久久沒有反應,收銀員又問了一遍。齊安這才瞪了一眼幸災樂禍的許晚晴,尷尬而不失禮貌地微笑說:“她付錢,你問她吧。”


    走出花店上了車,齊安把花束放在後排座位上,才無奈地看向許晚晴:“好玩嗎?”


    “簡直太好玩了,你都不知道,我們出來時她看你的那種眼神,嘖嘖嘖。”在店裏一直忍著笑的許晚晴終於放開了大笑起來。


    “看你長得人模狗樣的,沒想到是個小白臉,她一定在鄙視你吃軟飯。”


    “男性買單本來是男權社會下占據強勢地位的男性對女性的補償而已。如果女性都這麽理所應當地要求男性付賬,那女性享有的權利就會一步步地被男性蠶食殆盡,因為一旦生出了這種男強女弱的心理,女性就會喪失在社交場合的主動權。”


    齊安很認真地解釋道,不過他又添上了一句,“當然我不反對男性結賬,隻不過我暫時沒錢。還有,似乎我被說成小白臉,對你也沒什麽好處吧?”


    齊安疑惑地望向許晚晴,不知道她為什麽要用這種兩敗俱傷的舉動來捉弄自己。


    這才意識到了對自己也沒什麽好處,轉過頭去不再搭理齊安。沒有提醒齊安係上安全帶,許晚晴用力的踩下油門。


    在許晚晴家附近的超市買了些水果之後,齊安自己下車走上樓,許晚晴徑自去停車場停車。


    按下門鈴,就聽見屋子裏大聲答道:“是小齊吧?老頭子快去開門!小晴帶男朋友迴家啦!”


    “死老婆子,別亂說話!”就聽見許安國喝罵了一聲,打開了門。


    看到齊安一個人站在門口,許安國下意識就想敬禮,卻被齊安攔了下來:“我隻是您旳世交子侄,您以後就叫我小齊好了,不用客氣。”


    有些不情願卻不得不答應的許安國勉強應了一聲,囁嚅著說:“齊…小齊,您…你快請進。”一轉身把齊安讓了進來。


    齊安放開把住許安國胳膊的左手,拒絕了許安國幫忙提著水果,走進了屋子裏。


    這時候許夫人也從廚房裏走了出來,衝過來把水果接過去,埋怨道:“這個老許,也太沒有眼力見兒了!也不知道幫著孩子拿一下東西。”


    “小齊來就來吧,以後可不許再買禮物了。就拿這兒當自己家一樣。”


    看了眼許安國有怒不敢言的樣子,齊安對著忙活著倒茶水的許夫人笑了笑:“以後就不買了。”


    “小晴那丫頭呢?怎麽沒一起來?”看到許晚晴沒有和齊安一起迴來,她有些奇怪。


    “哦,她去停車了。”齊安喝了一口茶水,迴答道。


    “哦這樣,那你們先坐著,我去廚房看看湯煮的怎麽樣了。”邊說著邊剝了個橘子遞給齊安,還不忘叮囑道:“老許,你可不許怠慢了小齊。”


    歎息了一聲,許安國對齊安解釋說:“這老婆子一輩子都這個樣子,若是有唐突的地方,還請您別介意。”


    齊安倒是不介意,能夠以齊安長輩自居的人,幾乎都已經消失在曆史的長河之中,他已經很久不曾感受到來自長輩的熱情了。雖說長輩的熱情往往有些令人措手不及,但是總有幾分親切。


    “您最近怎麽樣?聽小晴說您有些打算想和我說說?”許安國放下了手中的保溫杯,搓了搓手,小心地問道。


    “是有些計劃,需要和您商量商量。”說著,齊安看著許安國像小學生一樣擺出了一副認真聽講的樣子很是無奈,“許叔,您不用這麽客氣,我不知道您家裏的祖訓是什麽,但是既然我和小晴平輩論交,叫您一聲伯父也是應該的,您就拿我當自家晚輩,不用管其他的。”


    許安國聽到這話其實有些放鬆,但是還是有些拘謹,眼神便不自然地轉動著。代代相傳了四十年的那則家族訓誡,哪裏是這三言兩語就能說放下就放下的。


    看著許安國依舊拘謹,齊安也不知道說什麽好。沒想到自己當初最為隨意的一個安排,卻令許家堅守至今。


    這時許晚晴迴來了,推開門就正趕上許安國看向自己這個方向,頓時嚇了一跳。


    感覺有些丟臉,許晚晴換了鞋,快步走進來坐到齊安的身旁,用力拍了拍齊安的肩膀,隨即想起父親在一旁,便擺出一副正襟危坐的姿態。


    “你們在聊什麽呢?”雖然姿態端莊,但許晚晴臉上卻依然笑眯眯地看著齊安問道。


    “大人講話,小孩兒別插嘴。”許安國訓斥道。見到齊安在這兒,父親仍然像訓斥小孩子一樣訓斥自己,許晚晴臉上有些不好意思。看到齊安衝自己笑,許晚晴感覺臉上發燙,恨恨地咬了咬嘴唇。


    齊安也不想看許晚晴丟臉的樣子,雖然很有趣,但是齊安知道女孩子總是不想被別人看到自己丟臉的一麵的。


    隻好勸道:“沒關係,許叔。咱們就是閑聊嘛,小晴聽一聽也沒關係的。”許安國這才放棄了長篇大論教訓女兒的打算。


    小晴!他竟然裝模作樣地這麽叫自己!


    看著齊安笑眯眯的神情,許晚晴臉上不顯,心裏卻認定了他是在報複自己剛才讓他出醜。


    而且父親竟然這麽聽他的話!


    許晚晴更好奇齊安到底是什麽人了。


    一年前父親接到一個電話就匆匆出去了,後來她才知道父親連夜坐火車去了五十多公裏之外的鄰市。


    之後便帶了齊安迴來。那時候的齊安身上總散發著一種格格不入的氣質,似乎不是這個時代的人,自己去問父親他也什麽都不說。


    後來更過分的是父親竟然讓自己照顧齊安,他都那麽大一個成年人了,竟然還需要人照顧?許晚晴想要麽是自己瘋了,要麽就是許安國瘋了。


    在接下來的接觸之中,許晚晴才發現齊安就像是從上世紀五六十年代穿越過來的一樣,對於一切現代化事物都好奇的很。


    許晚晴就斷定了齊安一定是從一個與世隔絕的小山村走出來的,說不定是個什麽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來投奔父親的。


    但是許晚晴到現在都沒弄明白,為什麽齊安說的話在老許麵前就跟聖旨一樣,那麽有用。


    這些老許是不會說的,齊安似乎對自己不太隱瞞這些事。許晚晴想著,有空可以問問齊安。


    三人各自有各自的心思,又閑聊了一會兒,時間接近中午。齊安隻聽到廚房裏傳來了許伯母略顯洪亮的聲音:“老許,收拾收拾準備吃飯了!死丫頭迴來了嗎?”


    然後就見她從廚房裏探出半個身子,用一種柔和的語調對齊安說道:“小齊去洗洗手,一會兒嚐嚐阿姨的手藝。”


    從沒聽過母親這麽溫柔的腔調的許晚晴不禁打了個冷戰,渾身哆嗦了一下。


    看著母親那饒有深意的眼神,許晚晴明白了,這是丈母娘看女婿的眼神。


    她把齊安當成自己的男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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