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這位被稱為魔尊的男子用一種是陰惻惻的聲音對著王謀說道:“這位道友,你可知道一句話,斷人財路如同絕人活路,今日咱們必須要說道說道了。”


    王謀看著這個魔尊,也不禁皺了皺眉頭,雖然說這個比魔尊的實力比自己的實力要低上不少,但是萬一這個魔尊有什麽邪門手段的話,自己一個不小心的情況下還真有可能在陰溝裏麵翻了船,所以王謀對於這個魔尊也是打起了十二分的警惕。


    而這個魔尊可能是將王謀此時的警惕當做了王謀實力不足的表現,麵對著王謀顯得十分的無所謂,畢竟在王謀的可以隱藏之下,無論是誰看著王謀都僅僅隻能感覺他的實力比自己僅僅隻是強了一絲而已。


    於是魔尊伸手抬起了他那個極其詭異的法器——斬靈,笑嗬嗬對著王謀說道:“這位道友,今日你要是不留下來什麽,是不是顯得有些不大尊重我們呀,所以,你就去死吧!”


    說完,魔尊一會他那個斬靈法器,瞬間,有幾道勁風便從這個斬靈上麵迸發出來,直接衝到了王謀的麵前。


    王謀這一次並沒有閃躲,因為他想要嚐試一下,這幾道勁風的威力到底有多少,所以王謀就直接將自己如意寶絲盤成一個盾牌的樣子,直接豎在了自己的麵前,用這個如意寶絲來麵對這個斬靈的威力。


    但是令王謀沒有想到的是,這個斬靈所發出來的勁風竟然直接穿過了王謀編製而成的如意寶絲之盾,直接擊中了王謀的身上。


    除了這個以外,王謀最為驚訝的還是這個勁風竟然直接集中了王某的心神,讓王謀產生了一瞬間的心神失守。


    還好這個斬靈發出來的攻擊僅僅隻是讓王謀的心神產生了片刻的失守,並沒有產生更多的實質性危害,但是就是這一瞬間的失守就是十分的難辦,就在這個瞬間,這個魔尊直接就將一把刀朝著王謀的心口扔了過去。


    這也還好王謀恢複得比較快,在這個刀紮到自己之前及時的反映了過來,麵對著這一刀及時的躲開了。


    看著此時紮在一旁木樁上麵,尾部還在不斷顫抖著的這個飛刀,王謀就不由得產生了些許的心悸之感,這也還好自己的反應比較快,這要是自己的反應慢了一步,自己恐怕就已經倒在地上了。


    王謀看著這個情況,不由得咽了咽唾沫,瑪德,看起來這個情況真的是有著些許的危險呀,這個叫做魔尊的真的是有些邪門得法器,看起來自己時要小心應對一下這個斬靈了。


    但是王謀也不是什麽泛泛之輩,看著這個情況深吸了一口氣,直接將自己的空間碎片提了起來,在這個時候他也顧不得什麽隱藏實力了,直接將自己的尋道境的實力展現了出來。


    這個實力剛一展現,這個魔尊便是有些蒙了,看著王謀真的是有些懵,他是萬萬沒有想到,王謀這個家夥竟然還是隱藏實力的。


    而就是這個魔尊短暫懵逼的這一個瞬間,王謀直接提刀欺身而上,順著魔尊的腦袋就是直劈而下。


    不過也不得不說,這個魔尊也真的不是一般人,在麵對這額這個情況下,還是能夠在最後一刻躲開,並且在躲開的的那一個瞬間,給了王謀在發射了幾道斬靈的攻擊。


    而王謀在麵對著這樣的攻擊的時候,自然也是不敢硬碰硬,直接躲到了一旁,並且找準機會再次貼身戰鬥。、


    於是場上的情況就展現出來了這麽一個十分詭異的一幕,魔尊且戰且退,手裏麵的斬靈接連不斷的對著王謀發射出一道又一道的勁風,而王謀則是小心應付著魔尊的攻擊,並且找準機會就貼近去準備給這個魔尊來上幾刀,而魔尊也總是能夠找到機會躲開。


    但是王謀心裏卻是知道,這個情況看起來是一種勢均力敵的情況,但是實際上優勢卻是盡在這裏,因為無論怎麽說,自己也是一個尋道境的修士,無論是靈力的總量還是靈力的恢複速度都遠在這個魔尊之上,並且這個魔尊的斬靈看起來就是一種極其消耗靈力的法器,現在這個魔尊的臉色已經變得有些蒼白了。


    並且除了這個靈力上的優勢,王謀其實還有一個隱藏已久的暗手沒有用出來,這個便是王某的遠程攻擊能力。


    因為王謀現在一直都是在對這個魔尊進行著近戰攻擊,這就給這個魔尊在心中種下了一種王謀隻會近戰攻擊,對於遠程攻擊一竅不通或者是並不精通,但是他絕對不會想到,王謀的優勢就是他的遠程攻擊,因為王謀畢竟是曾經被稱之為銀麵法王的人呀,這一手獨特且詭異的各色法術才是他安身立命的根本呀。


    看著這個魔尊的實力也消耗的差不多了,王謀便感覺差不多了,暗搓搓的在這個魔尊沒有注意到的地方小心翼翼的布了一個雷決,瞬間,一道威力不算小的雷電就這麽憑空在這個魔尊的頭上降臨了。


    還好現在這個魔尊雖然是靈力消耗的厲害,但是這個魔尊的警惕心卻是沒有太多的消耗,在感受到了天空中的雷劫便險之又險的躲開了。


    但是以心髒著稱的王謀那裏會給魔尊躲開的機會,伸手直接揮出來了上萬道的如意寶絲,像是一個編製緊密的蜘蛛網一樣,直接將魔尊給捆了個結結實實。


    王謀看著這個魔尊在這個時候還是在不斷的掙紮的這個情況不由得產生了一絲微笑,於是王謀笑嗬嗬地說道:“怎麽樣呀,你這個魔尊,還要繼續掙紮嗎。”


    魔尊看著自己被捆的嚴嚴實實的樣子,憤恨地對著王謀說道:“你玩陰招,你你你……你不講武德……”


    王謀看著這個魔尊這個樣子,不由得產生了些許微笑,武德,這個對於像是王謀這樣在江湖裏麵摸爬滾打了這麽多年的人來說,這個武德二字真的就像是一個笑話一樣。


    誒,等等,在這個時候,王謀突然發現了一些事情,剛才這個魔尊的聲音不再跟之前一樣是那一種陰惻惻的聲音了,這個聲音顯得正常了不少,並且這個聲音還讓王謀產生了些許熟悉的感覺。


    “不會吧,不會真的是那個家夥吧。”王謀皺著眉頭喃喃自語的說道,“那個家夥現在應該老老實實的待在天下第一樓享受著生活才對呀。”


    但是王謀為了驗證自己心中的這一個猜想,還是直接將這個魔尊的麵具給揭開了。


    在揭開了這一個瞬間,王謀卻是直接愣在原地,對著這個麵具裏麵的人大聲喊道:“我去,怎麽真的是你?”


    說實話,王某是萬萬沒有想到在這個麵具之下竟然會是這一個人,這個就是那個曾經假冒自己兒子坑蒙拐騙,最後為了某位姑娘兒毅然決然的進了某個人的套路的一個說傻吧有些小聰明,說聰明吧,但是有卻是真的算不上的——齊涵。


    齊涵感覺到了自己的麵具被揭開,而王謀又喊出了這麽一句話,頓時感覺有些懵,聽著這個家夥的意思,他認識自己。


    而這個時候,齊涵卻是又想起了曾經有些不大愉快的記憶,那就是自己裝作銀麵法王之子,但是被銀麵法王給拆穿的事情,這一次總不能還是這麽個情況吧,自己這個魔尊可是自己完全編造出來的一個人物呀,根本不可能被拆穿的可能呀,再者說了,這個地方應該也是沒有認識自己的人呀。


    在想明白了這個道理之後,齊涵故意裝作十分硬氣的樣子說道:“你莫非是識的在下,那你就應該知道我背後宗門的厲害,你要是不講我放了,在下師門找過來可就不是這麽個事情了。”


    看著齊涵這個還在死硬的樣子,王謀不由得產生了些許的無奈的神情,看著齊涵說道:“怎麽,你是希望這熊初墨給你報仇,還是那個老烏鴉給你報仇,別再說你是我兒子了,就算你說我也是不會給你報仇的。”


    聽到了這番話,齊涵要是還不知道的麵前的人是誰,那他就是真的傻了,好吧,實際上在聽完了王謀說話之後他確實也是有些懵。


    “王謀,不是,法王前輩?”齊涵看著王謀小心翼翼的說道。


    王謀看著齊涵這個樣子,不由得歎了一口氣,將自己臉上的偽裝給去掉了(臉上的偽裝是一開始王謀在進入城門之前就和傀儡師做好的偽裝,後來由於種種原因,他們還是沒有將臉上偽裝給去掉),用原本的臉和聲音對著齊涵說道。


    “廢話,除了我之外還有誰能對你這麽說話,不是,你怎麽會在這裏呀。”


    王謀一邊說著,一邊將束縛在齊涵身上的如意寶絲給收了起來,讓齊涵恢複了正常的行動能力。


    齊涵一恢複正常的行動能力就變得十分的激動,上來就朝著王謀奔了過去,一邊跑著一邊哭喊著說道:“前輩呀,我終於是見到你了!”


    王謀看著這個家夥這個樣子,便是一陣無奈,直接用手止住了這個家夥朝著自己奔來的勁頭,一臉無奈的說道:“正常點,趕快說是什麽情況,還有之前不是告訴你了嗎,叫我老王就行,咱倆這也勉強算是過命的交情了,這個時候就不用整這麽一套了行不。”


    “好嘞好嘞,老王呀,我終於見到你了,來,抱一下。”齊涵雖然說被王謀止住了前進的攻勢,但是不知道為什麽一直想要和王謀來上一個肌體上的接觸,要不是王謀及時向他展示了一下什麽叫做空間碎片警告,王謀真的是有些懷疑他真的能湊到自己身前來蹭上幾下。


    “趕快點,說吧,你是怎麽來到這裏的。”王謀看著齊涵頗為無奈地說道。


    齊涵聽到王謀這麽說,不由得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默默地說道:“唉,小孩沒娘,說來話長呀,這個事情就要從當年說起來了,想當年呀,我這個剛下山,從家門出來……”


    王謀看著這個家夥想要詳細的描述一下他的發家史的樣子,便及時的將他的這個勁頭給止住了。


    “停,別給我扯這麽些沒有用的,撿重點的說,撿有用的說。”王謀皺著眉頭說道。


    齊涵聽到王謀這麽說了,連忙點頭哈腰的說道:“好嘞好嘞,老王,你說啥就是啥。”


    於是在王謀的武力逼迫之下,齊涵終於將它來到這裏的故事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原來自從那一次王謀離開了齊涵和巫崖他們一行人,去給戲子解決他那個衰神附身的問題之後,齊涵和巫崖他們便安心的在青州的天下第一摟住下了,畢竟王謀也跟他們打過包票,隻要他們被整出什麽幺蛾子,在這裏住上一輩子都沒有什麽問題。


    本來齊涵以為自己風餐露宿的生活終於要結束了,終於能夠做到了那種道侶在一旁,衣食不用愁的生活了,但是沒有想到,生活卻並不是像他想的那麽快樂。


    首先呢就是巫崖對於齊涵這個人一直都是有些不大感興趣,他真正感興趣的還是王謀,一心想要將他作為自己的弟子,甚至是將他作為自己的徒女婿也是不錯的嗎,至於齊涵,僅僅隻是一個贈品而已。


    雖然說齊涵一直以記名弟子為理由來想要和熊初墨好好的親近一下,但是由於巫崖這個原因一直沒有機會,還被烏鴉當做了一種實驗品,雖然說也是交給了他一些奇奇怪怪的法器,像是這個斬靈,但是這些基本上都是有些負麵效果的。


    而這個熊初墨呢,也是流水有意落花無情,對於齊涵也是沒有什麽感覺,好吧,實際上他對於所有人都沒有什麽感覺。


    於是齊涵就自然的認為自己被冷落了,就想要出門走一走,但是沒有想到自己這一走,卻是造成了一個他根本無法想到的後果,那就是來到了這麽一個鬼地方。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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