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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聲沉寂下來之後,下課鈴聲緊跟著響了起來,男生們走到後排去和劉計晨聊天,開著玩笑,因為雖然班級調了,宿舍卻依然不會動。有的女生想過來說幾句話看到一幫男生圍在劉計晨的周圍,也不好意思過來,隻是相互之間小聲的說著話,不時的向劉計晨看上幾眼,在男生們的插科打諢的玩笑中,劉計晨的傷感之情也消失殆盡,也和他們一起說笑起來。雖然明天就去理科班,但是周末王東家的聚會之事劉計晨依然會跟隨大家一起前望,也算是男生們給他的一次送行了。
第二天上課後劉計晨就直接去了二班上課了,九四一班十六個男生就隻剩下了十五個,看著劉計晨空蕩蕩的桌子,女生們的心中也多少有些無奈,剩餘的男生資源是愈發的珍稀了,在看這些男生時都有些看“稀有動物”的眼神,而一些情竇初開的小女生眼中就都開始獵取自己的目標,雖然沒有明確到像董玉茜和吳卓林那樣直接就瞄準目標發動總攻,但也開始向著有好感的男生多靠近、多接觸了。
首先是班長秦傑,就有好幾個女生以學習和生活方麵的事情為由有事沒事的就找他匯報;再就是英俊、瀟灑的成熟型男高裕軍,身邊也總有幾個女生在他周邊環繞。秦傑作為班長也不好太明顯的迴避,也隻好委婉的應對著,高裕軍卻直接就無視了,在他的心中這些還未開始發育的小女生是無法和他的蕭晴相媲美的。
其它的男生也有女生搭訕,但都沒有什麽進展,有的是無心,有的是裝作不懂,畢竟喜歡也是相互的,在沒找到自己最喜歡的人之前都不會太勉強自己。
在這樣開始充滿曖昧的氣息中,男生們卻更期待著定於周六的聚會,課還是正常的開展著,班主任老師總會在晚自習的時候過來給大家打氣,讓同學們略帶鬆懈的心靈重新緊張起來。
方凝一直也沒給黎峻再迴信,黎峻去劉廣超宿舍找過他兩次,每次去都是碰到他同宿舍王軍峰不太友好的目光,而劉廣超也沒有帶給他一絲有用的信息。方凝每天都是三點一線的生活,宿舍、教室和食堂,除了她的同桌張立萌之外和班上的女生也沒見到太多的交集,劉廣超還側麵找張立萌打聽過方凝的情況,結果隻是問到返校後迴宿舍的晚上方凝好像有哭過,張立萌問她有什麽事情發生嗎?方凝隻說沒事,隻是覺到心情不好。第二天起床後就一切如常的上課、吃飯、睡覺了。
“你返校後就直接把我給她寫的信給她了?”黎峻問到。
“是的,周日晚上晚自習前,我在教室前麵等著她來後直接給她的。”劉廣超說道。
“我知道了,謝謝你了超。”黎峻就這樣迴了宿舍,心中也是略有感慨,也許自己不應該寫那麽決絕的信,讓方凝那麽的傷心,然後一切隻有等待了,讓時間來見證了。
在周五晚上又找劉廣超無果後,黎峻也終是靜下了心,自我安慰著也許方凝會按著他定的“七年之約”來安排自己的學習、生活和未來了。
周六在這樣緊張和期待中終於到來了,從早上起床後男生們就都感到有些無以名狀的興奮,在政治課上迴答問題都很積極、主動,班主任老師難得的對班裏的男生進行了集體的表揚。下課鈴響後依然是叮囑大家迴家的路上要小心、注意安全,高一、二的學生們又陸續的準備迴家,學校裏又是一片的繁亂。
九四一班的男生們有的給家裏打電話,有的讓本村的同學給捎信迴家告訴家裏人本周就不迴去了,等下周了再迴去。楊新力第一周來學校要迴家再拿些東西迴來,來找黎峻一塊迴家,黎峻家裏沒有安裝電話正好讓他迴去了告訴父母,也省的他們為自己擔心。
等大家都安排好了給家裏父母有所交代後,開始分工采購和迴王東家廠子幫忙收拾場所和飯菜的事。最後由黎峻、高裕軍、曹紅亮、郭計斌、張棟良和劉誌偉六個人去買酒和飲料,其它的人迴去幫忙收拾東西。
分好工之後大家騎著幾輛車子就唿嘯著離開了學校向著王東家前進,走到食品批發街上時隻留下了黎峻幾個人,而其它的人接著向前走去,幾個人把自行車停在路邊上走到商店門口看裏麵都賣些什麽東西。
“裕軍,咱們買些什麽酒喝著,我以前也就是石家莊大曲對付,再喝就是沙城老窖了,不過那玩意喝傷過?”黎峻一邊看一邊問高裕軍,畢竟他在社會上也工作過一年了,應該喝酒的經驗更豐富一些。
商店老板看著他們這幾個學生模樣的人走進了商店,又聽他們打算買酒就連忙推薦道:“你們幾個這是要去聚會嗎,想喝點什麽酒?白酒還是啤酒?”
“我喝啤酒,我的酒量不行”,平時不怎麽說話的劉誌偉直接提出了要求。
“我們這有鍾樓啤酒,這個啤酒是張家口宣化出產的,鍾樓啤酒是從建國就開始生產了。”商店的老板還真是會推銷自己的產品。
“怎麽也得弄點白的吧,光喝啤酒有什麽意思,喝一肚子的水還撐的慌。”郭計斌又點上了一根煙說道。
“白酒你們喝這種東北的高粱酒吧,純糧食釀造的,還便宜,五斤裝的才20塊一瓶。”說著老板拿出了一個大的長頸下麵大肚子的酒瓶子,“這個酒喝著不上頭,看你們應該不隻這幾個同學喝吧,有一大瓶子也就差不多了。”
“高老大這個行嗎?”黎峻看向高裕軍。
“這高粱酒還可以,前幾天我舅他們買過幾瓶,去他家的時候喝過一點。”曹紅亮看著那瓶高粱酒說道。
“那就白酒來一大瓶,啤酒來兩捆吧?兩捆夠嗎?”高裕軍又看著黎峻征求意見。
“咱們十六個人就算六個人喝啤酒,每個3瓶應該也夠了,兩捆差不多,然後飲料買兩瓶‘非常可樂’和兩瓶‘高橙’也就夠了吧,不喝酒的可以喝點飲料,這都大瓶的怎麽也夠了”,黎峻也終於發出今天的意見。
老板看這幾個學生也很是痛快,就說道:“飲料就收你們三瓶的錢,算我送你們一瓶‘非常可樂’,一共是52塊錢,我把2塊也給你們摸了,給我50就行了。”
黎峻想要從兜裏去拿錢出來,高裕軍全已經把一張50元的紙幣遞給了店老板,同時說道:“老板真會做生意,以後我們都來你這買東西。”然後又拿出5塊錢說道:“再給我來盒‘華光’吧。”
老板笑嘻嘻的說道:“現在生意也不好做,我也是薄利多銷,多招幾個迴頭客”,說著拿出一盒‘華光煙’和找迴的兩元錢一塊遞給高裕軍,又說道:“我這的煙也保真,沒有假煙,以後來買都會給你們優惠的。”
大家也不再理會店老板,分別把飲料和酒或是放在前麵的車筐或是綁在後麵的架子上,老板又給大家拿出一些塑料繩子把東西綁的更結實些,以免再摔下來。
把東西綁好之後幾個人緩慢的騎著車子在曹紅亮的帶領下向王東家挺進,沒用多長時間幾個人騎到緊鄰縣城東環的一個大院子門前,曹紅亮說:“就是這裏了。”
隻見院門大開著,裏麵有一排十幾間的房子,在院子的兩邊堆著許多的木頭,還能聽到房間裏不時傳來電鋸在鋸木頭發出來的“嘶、嘶”的聲音。在最西邊的一個房間的門口停著七、八輛的自行車,正是王東他們過來時騎來的車子,幾個人騎近了房間,透過紗簾依稀看到裏麵幾個人影在裏麵晃動。
裏麵的人也看到了他們幾個過來,秦傑先掀開了簾子走出外麵,看著他們幾個說道:“你們哥幾個也挺快的,這邊我們才剛把‘桌子’給拚起來”,其它人也走出了屋子,大家七手八腳的把酒和飲料搬進了屋子裏。
黎峻看到裏麵是一個通透的大房間,在屋子的中間是用兩塊大木板拚起來的大桌子,而‘桌子’的旁邊是一圈的大木樁,應該是還沒有解成板子的木頭,頭頂上一個巨大的吊扇,此刻也正全速的運轉著。
“快點來幫忙!”王東這時候手裏端著兩個盤子用胳膊挑開簾子走了進來。
“這都上菜了,這麽早呀?”張棟良放下手裏的一捆啤酒問道。
“這都5點了,早點開始,慢慢的喝會唄。”王東把手裏的兩個盤子放到木板桌子上。
“對,慢慢喝著唄!”其它人也應和著,都紛紛的挑起簾子去院子西邊的廚房去幫忙端菜去了。
經過大家的努力一會空蕩蕩的木板桌子上就堆滿了菜,大家都興高采烈的圍坐在‘桌子’四周,秦傑看著王東問道:“東,叔叔呢,他過來不,我們大家應該向他敬杯酒來感謝他老人家的開明呀”,說道嘻嘻的笑了起來。
“對,我們都應該向他敬一杯的”,大家也都跟著附和著。
“他馬上過來,他也很高興大家都能來參加這次聚會。”王東臉上也很是興奮,畢竟開學他在家舉行的第一次聚會召來了全班的男生。
“是的,我也很高興你們能給小東的麵子,來我們這個破落的廠子來吃這頓飯,環境有限,你們就湊合著對付一頓吧”,一個洪亮的聲音從紗簾後麵傳了過來,然後就看見一個高大魁梧大概40歲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眉宇之間和王東有8成的相似之處,一眼就能看出是王東的父親。
大家連忙站了起來,都向著王東的父親說道:“叔叔好,謝謝叔叔的熱情款待,這個地方挺好的,多有大自然後的情調呀。”說著都哈哈的笑了起來。
王東的父親把三盒“中華”煙放到了木板‘桌子’上麵也哈哈笑著說道:“對,我就喜歡你們這樣的性格,男子漢就應該不拘小節,菜我也讓他們準備了不少,你們先吃,不夠隨時再加。”
“謝謝叔叔了,菜已經很多了,其實我們喝酒有一杯花生米就足夠了。”高裕軍從桌上抓起幾個五香花生米說道,黎峻以前和高奇、小建喝酒也就一小袋五香花生米就能對付一瓶白酒的,可以說花生米和酒是絕配的。
“對,我一般在家喝酒,也是一碟花生就夠了。”王東的父親也是滿臉的笑意,說著舉起一杯酒說道:“我先敬大家一杯,感謝你們給王東的麵子,然後你們就慢慢的喝,省的我在這裏你們放不開,你們買的酒不夠了,家裏還有,本來就不讓你們買酒的。”說著把半杯白酒一飲而盡,豪爽之情盡顯無餘。
“咱們大家也都端起來,一起感謝王叔叔吧!”高裕軍率先端起酒杯招唿著大家。
“對,敬王叔叔!”其他人也都端起酒杯響應著。
“哈哈,我看你們這一群大小夥子也真是高興。唉!怎麽還有喝啤酒的?”王東父親看到劉誌偉幾個在端著啤酒就停止了笑聲,“男子漢應該喝白的,啤酒都是喝完白酒後用來漱口的!”
“就是,劉誌偉快點換了白酒,”肖晉遠正好坐在他旁邊就起哄著讓他倒白酒。劉誌偉一臉的為難,肖晉遠直接拿起他的啤酒一口喝了下去,端起高粱酒瓶子給他倒了半杯白的,看大家都在注視著自己,劉誌偉也隻好端起白酒喝了一口,滿臉猙獰的咽了下去,大家看著他的表情都哈哈的笑了起來。
看大家都喝了一口,王東的父親笑著說道:“你們慢慢喝著,多交流交流,我就不在這煩你們了,煙和酒不夠了就讓王東給你們拿”,說著轉身出了屋,緊跟著屋子裏就響起了大家的歡唿聲和敬酒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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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聲沉寂下來之後,下課鈴聲緊跟著響了起來,男生們走到後排去和劉計晨聊天,開著玩笑,因為雖然班級調了,宿舍卻依然不會動。有的女生想過來說幾句話看到一幫男生圍在劉計晨的周圍,也不好意思過來,隻是相互之間小聲的說著話,不時的向劉計晨看上幾眼,在男生們的插科打諢的玩笑中,劉計晨的傷感之情也消失殆盡,也和他們一起說笑起來。雖然明天就去理科班,但是周末王東家的聚會之事劉計晨依然會跟隨大家一起前望,也算是男生們給他的一次送行了。
第二天上課後劉計晨就直接去了二班上課了,九四一班十六個男生就隻剩下了十五個,看著劉計晨空蕩蕩的桌子,女生們的心中也多少有些無奈,剩餘的男生資源是愈發的珍稀了,在看這些男生時都有些看“稀有動物”的眼神,而一些情竇初開的小女生眼中就都開始獵取自己的目標,雖然沒有明確到像董玉茜和吳卓林那樣直接就瞄準目標發動總攻,但也開始向著有好感的男生多靠近、多接觸了。
首先是班長秦傑,就有好幾個女生以學習和生活方麵的事情為由有事沒事的就找他匯報;再就是英俊、瀟灑的成熟型男高裕軍,身邊也總有幾個女生在他周邊環繞。秦傑作為班長也不好太明顯的迴避,也隻好委婉的應對著,高裕軍卻直接就無視了,在他的心中這些還未開始發育的小女生是無法和他的蕭晴相媲美的。
其它的男生也有女生搭訕,但都沒有什麽進展,有的是無心,有的是裝作不懂,畢竟喜歡也是相互的,在沒找到自己最喜歡的人之前都不會太勉強自己。
在這樣開始充滿曖昧的氣息中,男生們卻更期待著定於周六的聚會,課還是正常的開展著,班主任老師總會在晚自習的時候過來給大家打氣,讓同學們略帶鬆懈的心靈重新緊張起來。
方凝一直也沒給黎峻再迴信,黎峻去劉廣超宿舍找過他兩次,每次去都是碰到他同宿舍王軍峰不太友好的目光,而劉廣超也沒有帶給他一絲有用的信息。方凝每天都是三點一線的生活,宿舍、教室和食堂,除了她的同桌張立萌之外和班上的女生也沒見到太多的交集,劉廣超還側麵找張立萌打聽過方凝的情況,結果隻是問到返校後迴宿舍的晚上方凝好像有哭過,張立萌問她有什麽事情發生嗎?方凝隻說沒事,隻是覺到心情不好。第二天起床後就一切如常的上課、吃飯、睡覺了。
“你返校後就直接把我給她寫的信給她了?”黎峻問到。
“是的,周日晚上晚自習前,我在教室前麵等著她來後直接給她的。”劉廣超說道。
“我知道了,謝謝你了超。”黎峻就這樣迴了宿舍,心中也是略有感慨,也許自己不應該寫那麽決絕的信,讓方凝那麽的傷心,然後一切隻有等待了,讓時間來見證了。
在周五晚上又找劉廣超無果後,黎峻也終是靜下了心,自我安慰著也許方凝會按著他定的“七年之約”來安排自己的學習、生活和未來了。
周六在這樣緊張和期待中終於到來了,從早上起床後男生們就都感到有些無以名狀的興奮,在政治課上迴答問題都很積極、主動,班主任老師難得的對班裏的男生進行了集體的表揚。下課鈴響後依然是叮囑大家迴家的路上要小心、注意安全,高一、二的學生們又陸續的準備迴家,學校裏又是一片的繁亂。
九四一班的男生們有的給家裏打電話,有的讓本村的同學給捎信迴家告訴家裏人本周就不迴去了,等下周了再迴去。楊新力第一周來學校要迴家再拿些東西迴來,來找黎峻一塊迴家,黎峻家裏沒有安裝電話正好讓他迴去了告訴父母,也省的他們為自己擔心。
等大家都安排好了給家裏父母有所交代後,開始分工采購和迴王東家廠子幫忙收拾場所和飯菜的事。最後由黎峻、高裕軍、曹紅亮、郭計斌、張棟良和劉誌偉六個人去買酒和飲料,其它的人迴去幫忙收拾東西。
分好工之後大家騎著幾輛車子就唿嘯著離開了學校向著王東家前進,走到食品批發街上時隻留下了黎峻幾個人,而其它的人接著向前走去,幾個人把自行車停在路邊上走到商店門口看裏麵都賣些什麽東西。
“裕軍,咱們買些什麽酒喝著,我以前也就是石家莊大曲對付,再喝就是沙城老窖了,不過那玩意喝傷過?”黎峻一邊看一邊問高裕軍,畢竟他在社會上也工作過一年了,應該喝酒的經驗更豐富一些。
商店老板看著他們這幾個學生模樣的人走進了商店,又聽他們打算買酒就連忙推薦道:“你們幾個這是要去聚會嗎,想喝點什麽酒?白酒還是啤酒?”
“我喝啤酒,我的酒量不行”,平時不怎麽說話的劉誌偉直接提出了要求。
“我們這有鍾樓啤酒,這個啤酒是張家口宣化出產的,鍾樓啤酒是從建國就開始生產了。”商店的老板還真是會推銷自己的產品。
“怎麽也得弄點白的吧,光喝啤酒有什麽意思,喝一肚子的水還撐的慌。”郭計斌又點上了一根煙說道。
“白酒你們喝這種東北的高粱酒吧,純糧食釀造的,還便宜,五斤裝的才20塊一瓶。”說著老板拿出了一個大的長頸下麵大肚子的酒瓶子,“這個酒喝著不上頭,看你們應該不隻這幾個同學喝吧,有一大瓶子也就差不多了。”
“高老大這個行嗎?”黎峻看向高裕軍。
“這高粱酒還可以,前幾天我舅他們買過幾瓶,去他家的時候喝過一點。”曹紅亮看著那瓶高粱酒說道。
“那就白酒來一大瓶,啤酒來兩捆吧?兩捆夠嗎?”高裕軍又看著黎峻征求意見。
“咱們十六個人就算六個人喝啤酒,每個3瓶應該也夠了,兩捆差不多,然後飲料買兩瓶‘非常可樂’和兩瓶‘高橙’也就夠了吧,不喝酒的可以喝點飲料,這都大瓶的怎麽也夠了”,黎峻也終於發出今天的意見。
老板看這幾個學生也很是痛快,就說道:“飲料就收你們三瓶的錢,算我送你們一瓶‘非常可樂’,一共是52塊錢,我把2塊也給你們摸了,給我50就行了。”
黎峻想要從兜裏去拿錢出來,高裕軍全已經把一張50元的紙幣遞給了店老板,同時說道:“老板真會做生意,以後我們都來你這買東西。”然後又拿出5塊錢說道:“再給我來盒‘華光’吧。”
老板笑嘻嘻的說道:“現在生意也不好做,我也是薄利多銷,多招幾個迴頭客”,說著拿出一盒‘華光煙’和找迴的兩元錢一塊遞給高裕軍,又說道:“我這的煙也保真,沒有假煙,以後來買都會給你們優惠的。”
大家也不再理會店老板,分別把飲料和酒或是放在前麵的車筐或是綁在後麵的架子上,老板又給大家拿出一些塑料繩子把東西綁的更結實些,以免再摔下來。
把東西綁好之後幾個人緩慢的騎著車子在曹紅亮的帶領下向王東家挺進,沒用多長時間幾個人騎到緊鄰縣城東環的一個大院子門前,曹紅亮說:“就是這裏了。”
隻見院門大開著,裏麵有一排十幾間的房子,在院子的兩邊堆著許多的木頭,還能聽到房間裏不時傳來電鋸在鋸木頭發出來的“嘶、嘶”的聲音。在最西邊的一個房間的門口停著七、八輛的自行車,正是王東他們過來時騎來的車子,幾個人騎近了房間,透過紗簾依稀看到裏麵幾個人影在裏麵晃動。
裏麵的人也看到了他們幾個過來,秦傑先掀開了簾子走出外麵,看著他們幾個說道:“你們哥幾個也挺快的,這邊我們才剛把‘桌子’給拚起來”,其它人也走出了屋子,大家七手八腳的把酒和飲料搬進了屋子裏。
黎峻看到裏麵是一個通透的大房間,在屋子的中間是用兩塊大木板拚起來的大桌子,而‘桌子’的旁邊是一圈的大木樁,應該是還沒有解成板子的木頭,頭頂上一個巨大的吊扇,此刻也正全速的運轉著。
“快點來幫忙!”王東這時候手裏端著兩個盤子用胳膊挑開簾子走了進來。
“這都上菜了,這麽早呀?”張棟良放下手裏的一捆啤酒問道。
“這都5點了,早點開始,慢慢的喝會唄。”王東把手裏的兩個盤子放到木板桌子上。
“對,慢慢喝著唄!”其它人也應和著,都紛紛的挑起簾子去院子西邊的廚房去幫忙端菜去了。
經過大家的努力一會空蕩蕩的木板桌子上就堆滿了菜,大家都興高采烈的圍坐在‘桌子’四周,秦傑看著王東問道:“東,叔叔呢,他過來不,我們大家應該向他敬杯酒來感謝他老人家的開明呀”,說道嘻嘻的笑了起來。
“對,我們都應該向他敬一杯的”,大家也都跟著附和著。
“他馬上過來,他也很高興大家都能來參加這次聚會。”王東臉上也很是興奮,畢竟開學他在家舉行的第一次聚會召來了全班的男生。
“是的,我也很高興你們能給小東的麵子,來我們這個破落的廠子來吃這頓飯,環境有限,你們就湊合著對付一頓吧”,一個洪亮的聲音從紗簾後麵傳了過來,然後就看見一個高大魁梧大概40歲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眉宇之間和王東有8成的相似之處,一眼就能看出是王東的父親。
大家連忙站了起來,都向著王東的父親說道:“叔叔好,謝謝叔叔的熱情款待,這個地方挺好的,多有大自然後的情調呀。”說著都哈哈的笑了起來。
王東的父親把三盒“中華”煙放到了木板‘桌子’上麵也哈哈笑著說道:“對,我就喜歡你們這樣的性格,男子漢就應該不拘小節,菜我也讓他們準備了不少,你們先吃,不夠隨時再加。”
“謝謝叔叔了,菜已經很多了,其實我們喝酒有一杯花生米就足夠了。”高裕軍從桌上抓起幾個五香花生米說道,黎峻以前和高奇、小建喝酒也就一小袋五香花生米就能對付一瓶白酒的,可以說花生米和酒是絕配的。
“對,我一般在家喝酒,也是一碟花生就夠了。”王東的父親也是滿臉的笑意,說著舉起一杯酒說道:“我先敬大家一杯,感謝你們給王東的麵子,然後你們就慢慢的喝,省的我在這裏你們放不開,你們買的酒不夠了,家裏還有,本來就不讓你們買酒的。”說著把半杯白酒一飲而盡,豪爽之情盡顯無餘。
“咱們大家也都端起來,一起感謝王叔叔吧!”高裕軍率先端起酒杯招唿著大家。
“對,敬王叔叔!”其他人也都端起酒杯響應著。
“哈哈,我看你們這一群大小夥子也真是高興。唉!怎麽還有喝啤酒的?”王東父親看到劉誌偉幾個在端著啤酒就停止了笑聲,“男子漢應該喝白的,啤酒都是喝完白酒後用來漱口的!”
“就是,劉誌偉快點換了白酒,”肖晉遠正好坐在他旁邊就起哄著讓他倒白酒。劉誌偉一臉的為難,肖晉遠直接拿起他的啤酒一口喝了下去,端起高粱酒瓶子給他倒了半杯白的,看大家都在注視著自己,劉誌偉也隻好端起白酒喝了一口,滿臉猙獰的咽了下去,大家看著他的表情都哈哈的笑了起來。
看大家都喝了一口,王東的父親笑著說道:“你們慢慢喝著,多交流交流,我就不在這煩你們了,煙和酒不夠了就讓王東給你們拿”,說著轉身出了屋,緊跟著屋子裏就響起了大家的歡唿聲和敬酒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