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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老漢說的這些話兒弄得夏偉和我頓時一頭霧水,細問之下才知道這其中的原委,不過這知道之後也著實讓我們幾個人哭笑不得:“我說劉老哥,我的本事你難道還不相信嗎?那靈王洞裏哪裏還有吃人的妖怪,不過就是一些風水的玩意罷了,如今已經被我們給解決了,從今個起,我敢打包票!這鳳凰縣城裏不會再出現什麽落洞的事情兒!”


    “這……這真的?”劉老漢還當是自己耳朵不靈光,聽錯了我的話兒,可一旁的金滿則笑道:“劉阿大,這位趙法師說的都是真話,靈王洞裏的事情已經被他們給解決了,不信你看我媳婦,這不是已經給治好了嗎?!你就快迴城裏告訴其他人,叫他們不要怕,這位趙法師和這位夏法師已經把事情都給解決了!”


    劉老漢看了眼金滿一旁的苗族女子,這的確是他的媳婦。至此,他才真的相信了我的話,也是趕忙迴頭又朝城裏頭跑了迴去,見人就把這事情的經過說一邊。


    就這麽樣子,這事情一傳十,十傳百的,才把縣城裏頭那些恐慌的清晰給壓了下來,不過還是那句老話,三人成虎!這事情一個傳一個之下,又再一次越傳越玄乎,說什麽這靈王洞裏頭其實真的是住著一個會吃人的妖怪,而我和夏偉師徒倆人就成了上天神靈派下來的使者,是我們把洞裏的妖怪給殺了的。


    為了感謝兩為神靈的使者,當地人則是自發組織了一個盛大的酒宴,那是選在祭壇那兒擺開了好幾百桌的酒席,把全部城裏的族人都給叫上了!


    在酒宴上,當地無論是漢子,還是苗子;無論年輕的,還是老掉牙的,那都是拿著酒杯來到我們們的那桌子前邊,搶著要敬他們酒。看著那一隊擺著長龍尾巴的敬酒隊伍,就是夏偉也差些給嚇出了冷汗,他心想要是這輪杯喝下去,自己那鐵定是要玩完,不過幸好他心思機敏,找了個借口說什麽自己和我那是神靈的使者,喝酒可以,但不能喝醉。要知道當地人可最信這端兒,如今夏偉這般一說,所有來敬酒的人還真是放過了我和夏偉。


    見狀我和夏偉對視了一眼,我們倆人那終於可以鬆了一口氣,不過我們這般輕鬆那卻是換來了張屯的痛苦。


    由於這一群想要敬酒的人一下子是去了目標,所以就盯上了張屯,也不知道是誰先發話,說道:“張屯兒雖說不和趙大師、夏大師一樣都是神靈的使者,不過確實他把神靈的使者引路來咱們這村子的,所以無論如何咱們都要敬他!”經此一起哄,原本圍著我和夏偉兩個人轉的人群都朝張屯圍了過去,而張屯那是在湘西本地混長大的,熟知當地的習俗。這當地人給你敬酒,那是看得起你,把你當做真朋友,要是你不喝的那就不是不給當地苗子的麵子,以後咱們見麵那就不再是朋友!


    這純爺們可以喝醉,喝醉就是兄弟,是兄弟的就會不管你,但不能逃酒,逃酒的就是娘們,在當地會被別人看不起!想到這裏,張屯心裏暗道一聲拚了,拿起大碗來就咕嚕咕嚕喝了起來,而一隻手則是不停地夾菜往自己的嘴裏送,希望多吃些東西,把肚子裏的酒勁給緩一下。


    而就在這個時候,張屯借著酒勁,對我說道:“趙法師,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咱感覺咱很喜歡你們的這個法術,能不能教教咱?”


    我聽後,有些驚呆了,張屯要學我們的道術?


    我看了看夏偉,發現他並沒有什麽反應,似乎對這個事並不感興趣。


    “這不好吧,張屯,我們這個道術很難學,而且我也還沒達到出師的資格,自然也是不能收徒弟的。”我想了想,說道。


    張屯拿著酒杯,一飲而盡,說道:“咱知道啥事都不是一天就做成的,多苦多累我都不怕,咱隻是想學這個。”


    “這個我真做不了主,張屯,你要不問問我師傅。”我不好意思的說道。


    雖然說,我現在的道行也有了很大的提升,而且對於道的理解也更深了,道法也學了不少,但我始終沒有達到出師的資格,所以,我是沒辦法收徒弟的,而且我也跟夏偉一樣,隻是一個陰陽先生,而陰陽先生並不是這麽容易做的。


    於是,張屯將目光投向了夏偉,後者卻好像是一個沒事人一樣,坐在那,喝著小酒,似乎在品味。


    “師傅。”我叫了他一聲。


    夏偉看了看我,搖了搖頭,說道:“我有一個徒弟就夠了,不想再多一個惹事的。”


    張屯聽後,倒也沒什麽意外的,隻是一個勁的喝酒。


    “對了,夏法師、趙法師,今個雖說你們治好了落洞,可卻說不會再複發了,這……這其中有沒有什麽注意事項嗎?”


    一旁的劉老漢終於把事情提到了正題上,而叫當地人擺上神像的夏偉則答道:“這你到是放心,我們說不會再有落洞發生就絕對不會再有,隻是那靈王洞兩旁的聲像千萬不要亂移,最好能組織當地的民眾多多去那裏燒點香火供奉就最好了。”


    聽到二人說正事,我也插嘴道:“師傅,如今這靈王洞中的‘迴魂局’已經破了,想來以前被拘禁在其中的遊魂野鬼在這七日之後可能會從裏邊出來,未免到時候出事,你看咱們是不是應該做一場大的超度法事?”


    “我說小子,這份子的心你就甭要操了,他們這兒不是有那姓吳的老頭嗎?他雖說本事不咋樣的,可想來對於超度的法事還是會的,像這種繁瑣的事情讓他們自個去做就好了。”夏偉打了個哈哈說到,可不想劉老漢聽了之後麵色變得難看,他說:“吳法師好……好像在你們幾個從洞裏出來的那天晚上起人就不見了……而今晚晚宴本來咱們還想派人去把他給請過來的,可這派去的人迴來卻說不見他人,他家裏的東西也基本上不見了……”


    “跑了?!”聽了這話,夏偉心裏暗道。所謂白天不做虧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門,這年頭就算夏偉和我知道吳翁那老家夥有心要害自己有能怎樣,難不成真的把他捉了起來千刀萬剮?!那可是犯法的,要是給公安局的知道還不得被槍斃?!吳翁這老家夥這般做賊心虛就開溜,到也不動動腦子想一想,沒趣,難怪這種人隻能一輩子窩在這山溝溝裏裝神弄鬼!想到這裏,我們也隻能是一笑置之,也懶得去理吳翁那老不死的了。


    酒宴散後,我們一行幾個人沒有地方居住,隻能湊合著去劉老漢家裏住一晚上,等明天起來開始著手幫當地人準備超度的事情。而劉老漢家裏本來還住著兩個兒子,見法師說要來自己的家中借宿,非但不煩,心裏頭感覺那還是挺自豪的,於是紛紛讓出了自個房間,出到外邊到自己親戚家去借宿去了。


    這兩間房間,隻有幾張木板床兒,所以後來我們幾個人商量了一會,逐由我和夏偉睡一張,而張屯和陳龍湊合著睡一張,就這樣,一夜無話,我們幾個人閉上眼睛直接就睡熟了過去……


    本來以為第二天我能睡到日曬三竿,卻沒想到,夏偉一大早就把我拉了起來,說是要訓練,沒辦法,他是我師傅,他最大嘛!


    我也隻好去訓練了。


    訓練的時候,夏偉讓我背著一些當地的重物徒步走,也不知道從哪走到哪,反正就是夏偉帶著我走,這湘西的路,本來就不平,加上山勢的緣故,比起我們那邊簡直算得上是陡峭了。


    訓練完之後,我和夏偉兩個師徒就要去解決靈王洞裏被禁錮的遊魂野鬼。照著我和夏偉兩個人的吩咐,當地人那是很早就準備好了神壇法器,以及豬馬牛羊等祭品。


    這超度法事可不是簡單的一個道術什麽的,真要嚴格將其劃分的話應該將其分到道家科儀那一塊,現在有許多人都認為這科儀也算是道法的一種,這種說法其實是錯誤的,是因為早年一些江湖術士為了愚弄當地民眾,說自己有什麽什麽神通,於是隻是弄了個普通的科儀就來充當道法來使才引起民眾今天的誤會。


    說實話,道教中的各種科儀雖說實際上可能會有效果,可是在現實當中科儀更注重的是一種排場,和形式,讓人們產生祥瑞的心理。


    不說其他,就拿這個超度法事來說,它本身的確是有超度魂魄入輪迴的效果,可是那隻是相對於一些遊魂野鬼和無主幽魂來說的,而對於冤魂以及那些已經成了氣候的惡鬼根本就沒有效果!不然這抓鬼,打鬼還有那麽多的講究幹嘛?不如遇到什麽事情直接擺個壇超度一下就好了!


    人人都說迷信誤人,可由此可見誤人的並不是咱們祖宗留下的玩意,而是那些欺神騙鬼,不學無術的江湖術士!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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