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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以這麽給你解釋。新”不得不說,程無命看起來很臭屁,但還算是一個合格的老師,給秦風解釋起來還是比較耐心的。


    “不論是九州大陸還是這裏,練習武道的人都有很多。就算是不能吸收天地靈氣,修煉真氣,同樣可以通過功法、丹藥等途徑來強大自己。不過這些人都不能叫做修行者,而隻能叫做練體者。因為一個人可不可以吸收天地靈氣,是由每個人的天賦決定的,那些可以吸收真氣的修行者稱作內家高手,或者叫做先天高手。而那些無法修煉真氣的人,就算是再努力,也不過是外家高手,或者叫做後天高手罷了。外家高手追求的是繁複的武技與招數,是身體的力量、敏捷與速度,兩個外家高手相遇,或許誰練的功夫更高級,招數更巧妙,誰就獲勝的可能性大一些。而對內家高手來說,什麽招數招式,都是小道。隻要真氣充沛,等級夠高,身體的速度力量敏捷自然飛速提升,飛花摘葉皆可傷人。”


    程無命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我說的修行者數量很少,指的是先天高手很少。而練體的後天高手雖然也不多,但數量卻不知道是先天高手的多少倍了。”


    “我懂了。”秦風微微點頭:“先天高手就像是金庸小說裏的郭靖、可以練習《九陰真經》,蕭峰因為內力驚人,所以一套普通的太祖長拳打出來,也不比降龍十八掌的威力小多少。而那些後天高手,就像現在的那些拳擊、空手道運動員一樣吧。”


    “拳擊、空手道是什麽?郭靖、蕭峰又是何人?很厲害麽?比老夫如何?”程無命好奇地問道。


    “這麽大歲數了還這麽好鬥。”秦風撇撇嘴:“郭靖、蕭峰自然厲害,但我想你就是再穿越,也穿越不到他們的世界裏去。好了,我們不說文學的問題了,那我到底算先天高手還是後天高手呢?”


    這才是最關鍵的問題。


    如果聽程無命說了一大圈先天高手如何吊,他的功法多麽牛比,最後卻告訴自己,對不起,你的資質已經欠費停機,不能修行雲雲。


    那自己不是要衰死了?


    就像那句詩說的一樣,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群太監上青樓。


    風光再好,沒個鳥用啊。


    “你現在還敢自稱高手?”程無命白了秦風一眼:“你雖然資質普通,天賦差勁,但勉勉強強也算可以踏入修行世界。要不然老夫何必找你當傳人?老夫看起來,是那麽閑的人麽?”


    其實這是程無命在說瞎話,秦風可以算作是程無命見過修行天賦最好的苗子,不論是在九州大陸,還是在這個世界上。


    要不是秦風的神識出乎意料的強大,程無命也不會依靠秦風的神識覺醒,至少不會這麽快地覺醒。


    正因為秦風的資質驚人,所以程無命才動了要讓秦風成為自己傳人的念頭。


    程無命暗想,也許這就是自己與秦風的機緣,自己穿越過來,不偏不倚地砸中了秦風的腦袋,而秦風又恰恰可以傳承自己的功法,也算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吧。


    隻是剛才秦風居然敢質疑程無命“九州情聖”的名頭,說老程在九州大陸有那麽多女粉絲,不是因為自己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卓爾不凡、花見花開,而是因為那些女人口味兒重,讓老程心裏極度不爽,於是就小小地報複一下。


    “哈哈,能修行我就很滿意了。”秦風倒沒覺得有什麽不妥。畢竟剛剛被流氓欺淩,現在得知自己可以追求武道,怎麽說都是質的飛躍了,還要啥自行車?


    “對了,老程,你們九州大陸和這裏相比,哪邊的修行者更厲害一點?”秦風忽然問道。


    “這個嘛……”程無命沉吟了一下,“通過我感知天地靈氣的濃鬱程度,這邊先天高手的真氣強度,應該說九州大陸的靈氣環境要更加濃鬱,更加適合修煉。但是事無絕對,每個人的成就還是要看每個人的天賦與造化。倒也不能一概而論。”


    “按照我們九州大陸的分級劃分,後天高手分為武者、武師、三流高手、二流高手、一流高手這幾個級別。其中後天一流高手可以通過服用丹藥產生部分的真氣,但是卻並不持久,威力比真正的先天高手也是極為有限。”


    秦風靜靜地聽著,隻恨自己手裏沒有紙和筆可以記下來。


    “而一旦具有成為先天高手的資質,首先要做的就是通過冥想來感知天地靈氣。同樣是先天高手,對天地靈氣的感知程度也是不同的,這直接影響到之後可以取得的成就。等到可以穩定地感知天地靈氣,並引導靈氣入體修煉後,才算真正的先天高手。而先天高手分為四階,分別是風雲鬥氣。每一階又可以分為初期、初期巔峰、中期、中期巔峰、後期、後期巔峰。”


    “這是我們九州大陸的分級方法,通過我在這三年中對這個世界的感知,特別是通過遇到的一些先天高手的言談活動得知,這個世界的等級區分也是如此,同樣是風雲鬥氣四階。”


    “啊?我邊也有先天高手?”秦風一愣,因為程無命就在自己的戒指裏,他感知到了先天高手的存在,豈不是說明自己也遇到過?


    對了,剛才記得好像老程說過歐曼妮是氣階初期,難道歐曼妮居然就是先天高手?


    “不錯!先天高手雖然稀有,但是這幾年也遇到過幾個,不過那些人與你沒有什麽關係,隻是萍水相逢罷了。而那個看不起你的丫頭,現在確實已經到了氣階初期的境界,再升級就成為氣階初期巔峰了。”程無命似乎是看出了秦風的想法,於是說道。


    “這麽厲害?”秦風深吸了一口氣。


    “不錯,確實很厲害。以那個丫頭的年紀,居然已經有了現在的修為,無論在哪個世界,都可以算作是天才少女了。要知道很多人這個年紀,還處在感知天地靈氣的階段。感知這個階段雖然很基礎,隻能算是正式修行前的序章,但是卻非常重要。有的人感知很快,也許一晚上就可以感知到足夠的靈氣,但有的人卻是感知了幾十年,方才可以穩定地吸收天地靈氣開始進行修行。如果感知的時間耽誤的太長,肯定會影響以後的成就。有的人就是因為在感知階段蹉跎了幾十年,即使最後可以修行了,也早就被耗沒了心氣與鬥誌,最後終其一生,也無法突破氣階初期。說到底,感知力其實就是屬於天賦,每個人都不同,而那個丫頭,自然是屬於天賦非常驚人的。”


    “啊?”秦風又是大吃一驚,原來以為隻要有修行資質就可以順利成為先天高手了,沒想到居然還這麽曲折。


    如果真是可以修煉,但是卻在感知階段耽誤了幾十年,那就真是日了狗了。


    怪不得歐曼妮說要什麽追求武道的巔峰,秦風此時才明白原來歐曼妮真不是亂講的。她之前所追求的,確實自己從來沒有接觸過的世界。


    “嘿嘿,不過雖然那丫頭資質不錯,但是在修行上卻不見得毫無阻礙。她其實是一種很特殊的體質,隻是這一點我想就是她的老師都未必看得出。擁有這種體質的女子,開始修行的時候順風順水,但是達到一定的階段後,就會遇到瓶頸。想要達到氣階中期巔峰,甚至就算是氣階中期,都不是那麽簡單的事情了。除非……”老程欲言又止地說。


    “除非什麽?”秦風好奇地問。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程無命卻是故意賣個關子,那種臉上的笑意讓秦風總覺得這裏麵有古怪。


    “可是現在氣階初期的修為也很牛啊?我要是能夠趕得上歐曼妮的修煉程度就好了!”秦風由衷地說道。歐曼妮就算再有瓶頸,可現在不也是高手麽?


    “且!”程無命一臉的鄙視:“我說臭小子,你就這點出息?老夫找你做傳人,你居然就想著超過一個黃毛丫頭就滿足了?你不嫌丟人,老夫還嫌丟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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