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氏生物製藥有限公司?我知道蔣氏集團涉及眾多業務,可生物製藥我還是第一次聽說】


    林欣疑惑道,在龍國的這兩年時間裏她也沒光顧著帶孩子,對於龍國的民生種種林欣在閑暇之餘也有研究,蔣氏集團旗下還有製藥業務這倒是林欣沒想到的。


    【所謂的生物製藥公司根本就不能被稱為一項業務,所謂的製藥公司也隻是空殼公司,整個公司所生產的藥品也僅僅隻有那一款「奧氮平」藥片】


    浮生繼續說道:


    【不僅如此,蔣氏生物製藥有限公司生產「奧氮平」藥物中標注的適用症狀為治療失眠,與「奧氮平」治療精神分裂症的效果天差地別】


    【這樣一來,就能說明為什麽趙力能夠向警局報備服用藥物而不會被秘密調查的原因】


    雅各布補充道。


    【再後來,我們順著這個思路查,很快我們發現,這款「奧氮平」在龍國乃至全世界的銷量幾乎為零,哪怕是一款再普通的藥片也不至於銷量為零,因此我們有理由懷疑,這些「奧氮平」藥片隻向特地人群售賣】


    【我調用了「阿爾貝托」在龍國的大部分算力去溯源,最後我們隻發現隻有三個人買過這款藥物】


    說到這,浮生的臉上閃過一絲陰狠之色。


    【除了趙力?還有誰?】


    林欣連忙追問道。


    【一個叫陳媛,曾經是一名有穩定工作的大學生,可不知為何突然淪落為一名陪酒女,死於虞天成的公寓內,也就是虞天成找你「收屍」的那一位】


    【一個叫葛根,「碧水雲廬」禮賓車司機,就是他安置了爆炸物引爆了「碧水雲廬」的天然氣分配站】


    【還有一個,就是趙力】


    【以上三人,都或多或少有過突然表現出人格分裂的目擊報告,同時,「阿爾貝托」還查出來三人都有在意國旅行或留學的經曆,更多的共同點「阿爾貝托」還在查】


    浮生條理有據的一個個說道。


    林欣則是一副茅塞頓悟的表情,她自言自語道:


    【這樣一來,一切就都說得通了,假如kov(複仇之弧)真的潛伏在蔣氏集團內,通過蔣氏集團生產的「奧氮平」藥片控製「傀儡」從而進行破壞活動】


    可浮生否定了林欣的推斷:


    【我在警局的「後門」看到了一份關於葛根的審訊報告,審訊報告裏明確說明了葛根是如何一步步被撬開嘴,最開始的葛根麵對警察手足無措,甚至害怕到發抖,可即便如此他也堅定不已的表示自己根本沒有參與「碧水雲廬爆炸案」,哪怕那些審訊專家動用了許多見不得光的審訊手段也沒法撬開他的嘴,可偏偏審訊展開的數個小時後,葛根突然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警察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從葛根嘴裏問出來爆炸物的細節,這期間葛根沒有服用過「奧氮平」,所以我認為「奧氮平」藥片不是觸發人格轉換的關鍵】


    【可那時候「趙力」不就威脅「陳海」一旦把事情說出去便要服藥嗎?】


    林欣也說出了自己推斷的立足點。


    【或許吧,目前還沒有證據表明「奧氮平」就是觸發人格分裂的關鍵物品,目前來看,我認為更合理的是有兩種甚至更多的關鍵物品或關鍵行為】


    浮生推斷道。


    【其實我也有個疑問】


    站在一旁孤單許久的雅各布突然站出來說道。


    【怎麽了?】


    林欣疑惑道。


    【為什麽kov(複仇之弧)非要跟虞氏集團過不去?又是炸別墅又是炸公司的】


    雅各布說道。


    【如果kov(複仇之弧)寄生在蔣氏集團,那麽這個問題答案顯而易見】


    浮生話到一半,留下懸念。


    【你就別賣關子了浮生姐姐,你就快說吧】


    雅各布開玩笑似的求饒道。


    【很簡單,蔣氏集團的主業務就是半導體製造,而虞氏集團恰恰是這個領域的龍頭行業,隻要kov(複仇之弧)幫助蔣氏集團打垮虞氏集團,讓蔣氏集團坐上領域龍頭企業,憑借著半導體那誇張的市場體量,不出幾年,蔣氏集團必然可以成為龍國境內的超級企業,說不定可以趁勢加入到龍國國家隊之中,介時kov(複仇之弧)在龍國境內便有更多施展的空間了】


    林欣說道。


    【我去!那我們還等啥啊!這所有的證據都表明kov(複仇之弧)躲在蔣氏集團的老巢裏麵了啊!】


    雅各布激動道。


    【你是不是傻?那kov(複仇之弧)難不成也和你一樣是豬腦啊?我們能想到的他們能想不到嗎?】


    浮生用力戳了戳雅各布的金屬義體手臂教育道。


    【是是是,浮生姐姐說的極是】


    雅各布連忙認慫,他自知自己無論如何都是吵不過眼前這位年奔40的黑客。


    【浮生的意思是,目前來看,蔣氏集團一定與kov(複仇之弧)脫不了幹係,但這並不能排除「巨神公司」就沒有與kov(複仇之弧)勾結的嫌疑了】


    林欣開口解釋道。


    【看看沒,多跟林欣學學】


    浮生依舊對著雅各布瘋狂輸出道。


    【是是是】


    雅各布依舊認慫。


    【這樣一來,我們就有新的目標了,林欣繼續潛伏在「巨神公司」內,直到找出公司的總服務器,而我和雅各布則開始嚐試接觸蔣氏集團,爭取找到kov(複仇之弧)在蔣氏集團內的藏身之處】


    浮生指揮道。


    【我不同意】


    雅各布突然嚴肅拒絕道,語氣也沒有剛才那般帶著一絲開玩笑的氛圍。


    【怎麽了?】


    林欣也意識到事情不對勁,連忙開口詢問道。


    【其實,我準備離開龍國了】


    雅各布嚴肅說道,眼中沒有一絲玩味。


    【生氣啦?】


    作為雅各布第一迫害人的浮生關心道,如果雅各布真是因為自己平時不斷的打壓而憤然離開龍國,那麽她也是會感到很愧疚的,隻是一點點愧疚。


    【別這麽傷感嘛,昨天我收到了「金絲雀」的命令,祂要求我即刻前往猴國與紅色高棉交戰的戰場,去那裏協助紅色高棉的政府軍】


    雅各布解釋道。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那就由我單獨接觸蔣氏集團吧】


    浮生有些失落道,原本熱鬧無比的404別墅,如今隻剩下了兩個人。


    【兩個人……了?】


    浮生像是意識到了什麽,她左顧右盼,卻遲遲沒看到她想看到的東西。


    【浮生你在找什麽?需要我幫你找嗎?】


    林欣關心道。


    【狂風人呢?】


    浮生崩潰道,其他人這才發現,剛才本應該參與堵截林欣的狂風在對著雅各布一頓輸出後便離開了404別墅。


    【「阿爾貝托」!快幫我找找狂風跑哪去了】


    浮生著急大喊道,此刻浮生隻希望狂風別殺太多人,別把事情鬧得太大。


    〔檢測到個體「狂風」此刻正在雲天路逛街,街邊監控錄像顯示她出門至今並沒有做出什麽過激行為〕


    「阿爾貝托」分析道。


    【嚇我一跳……行吧,那就先這樣,我出去把狂風找迴來,你們該幹嘛幹嘛】


    浮生指揮道,說罷便出了門直奔狂風而去。


    ……


    與此同時,雲天路某處照明不是很好的街邊處。


    此時,夜幕已然降臨,街道上行人稀少,隻有零星燈火點綴著雲天路兩側精致的小別墅區。


    狂風穿著寬大的外套,獨自漫步在這寧靜的街區,偶爾抬頭好奇地打量四周,似乎在尋找什麽能激起興趣的東西,然而,這條街上除了偶爾駛過的汽車,鮮有人影相伴,這讓習慣了熱鬧的她倍感寂寞。無奈之下,她隻好低頭,漫不經心地踢著腳下的小石頭,試圖驅散心中的無聊。


    【不能殺人…不能縱火…不能隨意打碎玻璃】


    無聊的狂風背著浮生告訴她的「無論如何都不能在龍國觸犯的禁忌」口訣。


    突然,一陣嘈雜的聲音從不遠處的一條昏暗巷口傳來,幾個騎著炫酷改裝摩托車,名曰「鬼火」的年輕人正對著狂風高聲吆喝道:


    【美女,要不要來開個機車啊?哥哥這裏後座可是空著呢!】


    他們的語氣中帶著戲謔,顯然將這視為一場遊戲,以為眼前這位貌美如花的少女會像其他女孩一樣,因畏懼而倉皇逃離,然後,他們就可以開著鬼火像一群獵物一般跟在身後,為這個夜晚再添一份樂子。


    然而,令所有人始料未及的是,狂風竟毫無懼色,反而興奮地迴應:


    【好啊好啊!】


    她快步走向那群年輕人所在的巷子,完全不顧可能潛藏的危險,一副天真爛漫的模樣。這一反常態的反應,讓那些自認為掌控局麵的不良少年們麵麵相覷,臉上的笑容漸漸變得有些尷尬,不知所措。


    然而,這份短暫的困惑很快轉變為邪魅的笑意。


    這群由八個彪悍男子構成的小團體,皆非初出茅廬之輩,他們都曾在少管所的鐵窗生涯中磨礪意誌,拜過把子,何曾懼過一人?


    尤其是麵對如此看似嬌柔清純的女孩,不少人的獸性蠢蠢欲動,體內原始本能的唿喚愈發強烈。


    【機車在哪呢?】


    狂風無視周圍虎視眈眈的眼神,徑直問道。


    然而,她的詢問並未得到預期的迴答,突然,一位隱匿在人群背後的男子猛然出手。


    【老子好久沒開葷了!】


    他撲上前去,企圖以其龐大身軀和粗魯動作侵犯她,但這突如其來的攻擊,卻成為了他一生中最悔恨的選擇。


    就在那一瞬,猶如電影中的慢鏡頭般,時間仿佛靜止。那個體重超過200斤的大漢,如同被無形之力牽引,驟然騰空而起,如同炮彈般撞擊在堅硬的牆壁之上,鮮血從下頜汩汩流出,昭示著他遭受了前所未有的重創。


    而這股力量,源自於狂風那看似柔弱的軀體之中爆發而出的強大能量。


    【終於找到樂子了!】


    狂風嘴角揚起自信甚至可以被稱為變態的弧度,自從剛來龍國時與林欣打了一架之後,狂風便再也沒有打過架。


    浮生曾經反複叮囑,身處龍國這片土地,務必克製暴力傾向,唯有在迫不得已之時,方可行使正當防衛的權利。


    【上次跟林欣切磋過後,我可真是憋了很久啊!你們趕緊打電話給自己的家長吧,否則一會兒被打到連手機都抓不住,那就太遺憾了】


    狂風傲然宣告,話語間充滿挑釁意味。


    她利落地卸下厚重的大衣,展露出貼身的戰鬥背心以及戰鬥緊身褲,伴隨著關節輕微摩擦產生的聲響,一股蓄勢待發的氣息彌漫開來。


    【真以為老子憐香惜玉啊!】


    那群人哪受過這樣的氣,他們嘴裏罵著喊著汙穢不堪的髒話便衝了上去,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


    可狂風沒有絲毫畏懼,麵對幾人無畏的衝鋒,一個左勾拳,一個右踢腿便將衝的最前麵的兩人打飛出去像是玩偶一般摔在地上不省人事。


    【別一起上!這娘們不對勁!】


    那群人很快調整姿勢,變成前後夾擊,兩人在前後同時衝上前去形成夾擊之勢,他們不信狂風還能同時對付兩個人。


    狂風也沒有傻等,而是主動出擊衝向前麵,狂風如同風一般,上一秒還在原地,下一秒便以極快的速度跑到了前麵那人臉上。


    【啊?】


    前麵那人剛下意識的疑惑一聲,下一秒狂風便利落的踢碎前麵那人的小揪揪,劇烈的疼痛瞬間讓那人失去了所有手段與力氣。


    隨後狂風立馬抱起那人朝身後的那人砸去,巨大的衝擊力使兩人摔在地上暈死了過去。


    又有兩人失去了戰鬥力,剩下的人不可思議的看著已經倒下的五人,咽了咽口水,現在他們才意識到狂風絕不是普通少女,連忙掏出甩棍和彈簧刀繼續叫囂著衝了上去。


    【給老子死!】


    他們大喊道。


    可狂風沒有絲毫畏懼,而是轉身拿著一大塊靠著牆的廢棄瓷磚地板朝最前麵那人砸去,巨大的衝擊力把瓷磚砸的稀碎,隨著一陣溫熱最前麵那人也暈死了過去,狂風順手抓住半空中的彈簧刀收入口袋,一氣嗬成。


    此時另一個人殺了過來,他揮舞著甩棍不斷出棍,可每一棍都被狂風輕鬆躲過去,仿佛每一棍都在狂風的意料之中。


    【太慢了太慢了!再快點!】


    狂風一邊躲避還不忘嘲諷道,哪怕那人已經咬緊牙關用盡全身力氣的揮舞著甩棍。


    可狂風已經玩膩這場遊戲了,對著他的大腿毫不猶豫的紮了兩刀,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劇烈的疼痛讓他瞬間跪倒下去,狼狽不堪,狂風一個肘擊直接讓他以跪姿暈了過去,也算是為他保留了最後一絲尊嚴。


    【你不跑嗎?】


    狂風扭頭微笑著詢問道。


    還剩最後一個瘦弱的小夥子,他很害怕,可他並沒有因為眼前的慘狀而後退,而是揮舞著甩棍繼續向前衝,他幾乎使出了吃奶的勁將甩棍向狂風頭上砸去,可狂風不僅不躲,而是輕輕抬起手,當金屬甩棍在砸到狂風手臂的那一刻,甩棍竟然彎折了!而狂風臉上依舊風輕雲淡,沒有一絲疼痛的表情。


    【就這啊?】


    狂風嘲諷道,隨後一個寸拳揮了過去,可狂風還沒打中那人,他便被嚇得自己暈死了過去。


    狂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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