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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和你上了一條賊船了,本座可不認為,你還會讓本座下船。”若華抽了抽嘴角,轉身就走,顯然已經有些待不下去了。


    “嗬……”莫詡完全沒有追上去的意思,就在後頭站著,看著若華的背影沉思著。


    若華見他沒跟上來,也迴過身望向他,似乎也在思考著什麽。她講真,信還是信得過莫詡的,就是可能有些難以接受吧,畢竟自己感覺和他之間還是有無形的距離。


    兩個人就這樣望著對方的方向,但是卻有沒有看著對方,僅僅隻是思考著,好似那一瞬間全都愣住了,不知道該怎麽做。


    “你……”


    “我……”


    兩個人突然同時開口。莫詡見若華突然就不說話了,隻好繼續道,“走罷,帶你在硯堂裏頭走走,也讓你了解一番我們硯堂。”


    若華自是沒有意見的,隻是點了點頭,還是不說話。莫詡見她點頭,也不顧她樂不樂意,抓了她的手腕就走。


    她隻覺得手腕生疼,她卻又覺得抓自己沒有多少力度,可能是自己太敏感看。講真的,她對莫詡的感覺格外複雜,比起顯淳還要複雜幾分。


    “為什麽又不說話了?”莫詡見她不說話了,便想著挑起一個話題,“硯堂倒是種了滿多花的……你喜歡什麽花?”


    “桂花。”若華聞言,越發的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輕聲答道。


    她是喜歡桂花的。


    以前桂花開的時候,她都迴去墨緒的教學樓底下等他下課,在她看來,杭城的桂花是看的最佳的,也是那般最沁人心脾的。


    莫詡看著她眼底那一抹濃濃的失落,就知道她又在想著一些事情了,也就什麽都不說了,省的又正好戳到她的心事上。


    “你可曾去過杭州?”若華突然問道。她眼前一片的都是花海,卻唯獨不見桂花樹的影子。


    也是,桂花本就是在秋日裏頭開的,現在若是想見著花開是不可能了。她喜歡桂花勝過諸如梅花、牡丹、蘭花一類,她隻覺得桂花極香,而且也是在她最喜歡的季節開的。


    可惜了,北方就算是秋日,也不見得能見著桂花。


    “未曾。少閣主去過?”莫詡見著若華一臉黯然傷神的模樣,有些奇怪。


    “夢裏去過吧,總之是想去的。”若華歎了口氣,抬頭仰望著天空,心裏有些悵然。自己當年在異鄉這麽些年,剛到杭城卻又來了這兒,這種遺憾,終究是無法彌補了。


    莫詡見她如此,忍不住道,“少閣主若是真想去,倒也不是難事。”


    “不必了,是我癡人做夢沒看明白罷了。”若華垂了頭,把眸子掩了,眼底染上了一抹痛意,卻又無人知曉。


    她隻覺得蒼天跟她開了個玩笑。


    若是可以,她真想找個地方好好哭一場。她來到這兒後,每次都是擔驚受怕,從來都沒有真的肆意的渲染過情緒。


    忽的她朝莫詡徑直走去。


    “借你肩膀一用。”若華將自己的頭埋入莫詡的肩膀,從這一刻起,她是真的吧莫詡當做是自己人了,真的當成是自己的盟友。


    莫詡聽見自己懷裏斷斷續續傳來的抽噎聲,卻也不知道該做什麽好,隻好用一隻手按在他的後腦勺,一隻手輕輕撫摸著若華的背。


    這無關任何的事物,就是最單純的友誼。若華就像是一個走到了岔路口選了條路,繼續走下去卻覺得總不太對,迴過頭卻後悔了,想要找個地方發泄的孩子。


    莫詡心底猛地一抽,她究竟是經曆了什麽,才會讓一個如此倔強的人變成如今這個樣子。


    他究竟是為若華對他卸下偽裝而高興,還是要因為她的哭的如此傷心感到心疼呢?


    哭了好一會兒,若華就從莫詡的懷裏脫離出來,似乎剛才那個哭的梨花帶雨的不是她,“多謝。”


    “嗯,抓緊時間,帶你參觀一下硯堂,本尊還是要盡早送你迴。”莫詡見她不哭了,也就鬆開了手。他這才發現,若華是喜歡不著鉛華,幾乎一張素顏卻讓許多人甘拜下風,就連其他的都喜歡淡的味道,從她身上,永遠不可能聞到那些庸脂俗粉的氣息。


    “嗯。”若華也知道自己方才失態了,雖然現在還是感覺有些變扭,但是卻比之前好了很多了。兩個人就一同結伴而行,朝著硯堂的高權限區去了。


    之所以說是高權限區,是因為沒有一定的地位是不可能進這塊地方的,尤其是外來的人,是很難進這塊區域的。


    所有較為龐大的建築物都集中在這一塊地區,包括硯堂的核心運行方式在這便可以一覽無遺。不過此處著實是大,若華不禁感歎不已,這個地方究竟是得凝聚了多少工匠的心血,才能建起來啊。


    一路走來一路看,若華反倒覺得絳閣倒是在這樣的對比之下,顯得有些平淡了。


    說起來她也是個見過不少大場麵的,無論是現代的,抑或是這兒的,都見過不少了,最尊貴的紫禁城都走過一迴了,卻不料還是被這硯堂所震撼。


    “你們硯堂倒是建的不錯。”若華有些感慨。


    “哦?本尊倒是覺得絳閣那樣好些。”莫詡聞言,忍不住挑眉,“此處再怎麽好,要是給人瞧去了,也是千方百計想著奪過來,也不便移動,你們絳閣勝在利於遷移,以防不測。”


    “那又如何?也比不上此處來的清幽雅致。”若華覺得他說的有也幾分道理,卻也還是覺得硯堂好些。


    這就是嫉妒吧,她可算是知道,在這醋缸裏頭遊一迴兒是得有多難受。不過,她要是知道這醋吃的還不如還不如之後碰到的,她怕是要氣昏過去。自然,這是後話了。


    “也許吧。”莫詡聞言,也就不說話了。


    兩人就這樣一路走,直到走到了那棟占地麵積最大的建築前。若華抬頭仔細一瞧,依稀辨出上頭是“墨硯清台”四字,要不是她學過些書法,怕是這些繁體她是一個都識不得了。


    “墨硯清台,這名字倒是去的雅,你取得?”若華細細評鑒著上頭的幾個字,寫的分外好看,龍飛鳳舞,卻又蒼勁有力。她總覺得這字還有些眼熟,仔細一看,竟是楊盛岑的,倒也笑了,“沒想到楊公子這字寫的,當真不錯。”


    “是還行,硯堂不留廢物。”莫詡說話毫不留情,一句話就說出了,這楊盛岑除了對這些舞文弄墨的還有些擅長之外,是沒有什麽用了。


    若華忍不住笑了出來,杏眼微張,顯得格外誘人。


    莫詡看著,忽然就扭過頭去,朝前走去,“趕緊走罷,今日先挑幾處看看,然後就把你送迴去,早些歇息也好。”


    “你的意思是……下次再來?”若華頓時覺得有些驚喜,似乎生怕他反悔,“那走罷,本座還想大開眼界一番呢。”


    “你就這麽喜歡這硯堂?”莫詡似乎不意外,臉上依舊是那副冰冷的麵孔,殊不知此時他心底是暗喜的。


    她果真喜歡。


    “是喜歡,很美,而且也令人心情蠻舒暢的,你說呢?”若華突然看向他,卻看見莫詡避開了自己的目光,下意識的扭頭看了看四周,突然發現掛在一旁屋簷的一串風鈴。


    她頓時被吸引住了,但是怕被莫詡笑話,就站在原地看過去,眼神裏頭流露出來的光彩格外動人。


    “你喜歡就摘了去,反正也不缺這一個。”莫詡自然看出了她眼裏的神色,隻不過礙著麵子不肯要罷了。他看著若華似乎有些動容,最後卻還是搖了搖頭,“不必了,這風鈴既然掛在這了,那就在這,擱在本座那裏也是浪費,何必強求?”


    “你倒是舍得。”莫詡無奈,上前把那風鈴取了下來,“既然說了這是要送你的,你就好好拿著,可不許推辭,又沒什麽可送的,就當是本尊送的小禮,你收下便是。”


    “好。”若華拿著那風鈴,眼底透露出來的幾分欣喜,讓人看的隻覺得心下一動。那風鈴上頭拈了黑線打得絡子,下頭掛著的流蘇還帶了些掛飾,分外好看,倒是讓若華移不開眼了。


    “別傻愣愣看著了,趕緊走,已經耽擱了不少時間了,這樣下去怕是天亮了你都迴不去。”莫詡見她又呆住了,忍不住催到,也許是他生性薄涼,倒是說話的時候總是容易令人後脊一涼。


    “哦。”若華這才反應過來,連忙趕了上去。


    麵前的大門被莫詡推開,裏頭的人霎時間都來見禮。若華看了看,估摸著也有五六十人的樣子,都齊齊的排在前頭,在迎接莫詡的到來。


    莫詡似乎早已習以為常,擺了擺手,那些人都起來,在若華幾個唿吸就消失在了眼前。


    “你的人訓練的倒是不錯。”堪比那些訓練過的部隊,快速又幹脆利落。


    “本尊可不管這些,這些都是柒負責的。”莫詡看了若華一眼,沒說什麽,扭過頭就朝著裏頭走去,“去裏邊看看吧,別站在門口了。”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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