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又是為何?”


    胡邦的話再次讓林雨星感到奇怪起來,他實在想不出自己前後有什麽變化,從而導致此人臨時改變主意。


    “難道是那塊身份牌?”林雨星暗自想到。


    “既然閣下不想做了,那就算了吧,這是五塊血靈石,就當作剛才的報酬吧。”


    看著胡邦繃著臉不願說,林雨星也不強人所難,從懷裏掏出些血靈石就拿給他。


    看著林雨星手中的血靈石,胡邦有些猶豫起來,他確實很需要這些血靈石,可自己什麽也沒有做,拿了心裏有些過意不去。


    “還沒請教公子尊姓大名?”胡邦並沒有接林雨星手中的血靈石,反而拱了拱手問起其姓名來。


    “在下姓辛,名玉林。”林雨星想了想,還是決定用個假名。


    “難道不是姓方?”


    “看來閣下真的因為我是城主府之人,才決定不做我這一單的吧?”林雨星似笑非笑道。


    “在下豈敢如此。”胡邦急忙道。


    “不過閣下放心,我確實不是城主府之人。”林雨星淡淡道。


    “那這令牌……”胡邦欲言又止。


    “這是剛剛在路上一個老者給我的,至於其中緣由,那就不方便說了。”林雨星摸了摸手中的令牌說道。


    “原來如此,倒是在下誤會了,還請公子不要計較。”胡邦拱了拱手,有些不好意思道。


    “那閣下這單生意還做嗎?”林雨星似笑非笑的問道。


    他現在已經確定,此人肯定是與城主府有什麽過節,所以才如此的,具體什麽過節,林雨星不想知道,他也不想去管。


    “這個自然要做的。”胡邦笑了笑道。


    “行吧,你現在帶我先去找一家客棧,最好安靜的一點的。”林雨星道。


    “沒問題,辛公子這邊請,說起客棧,那就不得不說這家客棧了,便宜又實惠……”胡邦一改剛才的沉默,在林雨星旁邊喋喋不休起來。


    經過一番左拐右拐,林雨星他們終於來到一處人流量比較少的地方。


    此處剛好有一家客棧,也就是胡邦特意為他找到的。


    林雨星環視了周邊環境,確實比較安靜,滿意的點了點頭:“不錯,就這裏了。”


    胡邦聽到後,心中也是舒了一口氣,他一共帶林雨星看了七八家客棧,結果不是人太多就是嫌太吵,終於在這裏找到了一家,讓其不得不有些埋怨林雨星的愛好。


    “那公子還有什麽事情需要在下幫忙的嗎?沒用的話,我在此告辭了。”胡邦撓了撓頭道。


    這一路來,林雨星通過胡邦口中得知了整個古域城以及古域戰場的有些事情,雖然不是麵麵俱到,但也像剛來時的兩眼一抹黑。


    “倒是沒有其他問題了,不過令在下好奇的是,風信子行業與這風信閣有何聯係之處嗎?閣下難道屬於風信閣之人?”林雨星想了想,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辛公子說笑了,我怎麽可能是風信閣之人,之所以叫風信子,這隻是民間的一種稱唿罷了,與這鼎鼎大名的風信閣並沒有任何關聯。”胡邦搖頭苦笑道。


    “哦!原來如此,那不知這城中可有風信閣的分部?”


    “有,這風信閣就設在城西南方向,很好認,門口放有兩個大金鼎就是。”胡邦指了指城中某處道。


    “那行,多謝閣下解惑,這是十塊血靈石。”林雨星拿出血靈石後,拱手道謝。


    “各取所需罷了,辛公子不必客氣,那在下就此告辭。”胡邦接過血靈石後便告辭一聲,轉身離開。


    林雨星轉身看了一眼前麵的客棧的牌匾,隻見洋洋灑灑寫著“清春客棧”四個大字。


    “清春,青春?有趣!”林雨星笑了笑後就進了客棧。


    ……


    此時,在一間古香古色的房間中,一個鶴發童顏的白袍老者端坐在一把雕花木椅上,其麵前躬身站立著一個青衫的中年人。


    這老者表示別人,正是送林雨星兩千塊血靈石賠罪的方德澤。


    “你說哪少年已經進了城?”方德澤輕聲問道。


    “千真萬確,這是屬下親眼所見。”青衫男子鄭重的迴答道。


    “那他現在在何處落腳?”方德澤接著問道。


    “屬下看到他進了清春客棧。”


    “清春客棧!”方德澤噌的一下就突然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嚇得青衫男子一陣後退。


    “是……是……是的”青衫男子被嚇得有些結巴,由於過於緊張,額頭上的汗水都開始往外冒出。


    他是真的不知道眼前這老者怎麽會突然發難,讓其心驚膽戰。


    “那他是直接去的,還是有人帶他去的?”方德澤急忙抓住青衫男子的衣領,瞪著眼睛問道。


    “有人帶去的,是一個風信子,但不是直接去的,而是去了好幾家,最後才選的清春客棧。”方德澤的這一舉動,把青衫男子嚇得不輕,可還是急忙說道。


    方德澤聽到後心中一緩,發現自己的舉動有些過於激動,所以放下了青衫男子,恢複了原來的模樣,想了想後便出口詢問道:


    “那個帶路的風信子是誰?”


    “胡邦!”


    “胡邦?胡淑的父親胡邦?”


    “是的。”


    “怎麽會是他?”方德澤自言自語起來。


    看到方德澤這幅模樣,青衫男子更是大氣不敢出,恭敬的站在一旁。


    方德澤的沉默致使房間中如死一般靜寂,似乎隻能聽到人的心跳聲。


    “從現在開始,你要一刻不停的跟著那個小子,最好想辦法聽到其跟所有人的交談內容,並且隨時告知於我,你可明白?”老者的聲音打破了靜寂,嚴肅的吩咐青衫男子道。


    “屬下明白。”


    “行了,你下去吧!”


    此時方德澤的話就如悅耳動聽的聲音般,青衫男子唯唯諾諾的告罪一聲後,便連滾帶爬的急忙離開,生怕晚了會被什麽東西吃了一樣。


    青衫男子離開後,老者的臉色突然變得陰霾起來。


    “清春客棧,這小子究竟是無意之舉還是有意為之。胡邦,希望你識趣一點,不然我不介意把你除掉。不過這靜萱丫頭確實讓人頭疼,真怕她忍不住出了什麽紕漏,到時候功虧一簣不說,怕是會連累到城主。”


    老者自言自語後就不再多說,緩緩坐下來閉目養神起來。


    ……


    清春客棧中,林雨星一臉古怪關了門,然後坐在床上思考起來。


    就在剛才,他準備問掌櫃要住店時,卻被告知已經客滿,然他去其他家住。


    就在這時,下來一個全身籠罩在黑袍中之人。


    說可以騰出一間給他住,完後便自顧上樓,林雨星都來不及道聲謝就消失在樓道拐角處。


    在店小二的帶領下,林雨星一路上看到所有房間都是空蕩蕩的,一個人都沒有,可為什麽掌櫃卻說客滿,難道是黑袍人全部包下此客棧了?


    無論是問掌櫃還是店小二,得到的都是“不可說”這三個字。


    反正林雨星就是覺得,這個清春客棧雖然清淨,可就是靜得有些可怕,讓其感到毛骨悚然。


    “溫老?此處可有什麽異常之處。”林雨星這時不得不問起了體內的溫老。


    “小子,這迴想起我來了?”溫老有些不悅道。


    “額!你不是說沒事少找你嗎?這次是真又事。”被溫老突然來這麽一句,愣得林雨星不知道怎麽迴答才好。


    “放心吧!等你有什麽性命之憂我才會出手相救,至於其他的,嘿嘿,自己看著辦。”溫老嘿嘿一笑後便不做聲了。


    林雨星聽到後真的感到無語,不過溫老既然這樣說了,自己性命倒是沒事,隻不過這客棧有些處處透著詭秘,著實讓他心情好不到哪裏去。


    “算了,既來之則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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