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趴著自己身上的火熱嬌軀,牧星河心頭一顫,他顫抖地伸出雙手,將她擁入懷中。


    “你……怎麽又掉下來了?”


    宮芷悅目光迷離,腦袋緊緊的貼著牧星河胸膛,貪婪地吮吸著他的氣息:“我……我也不知道,眼睛一黑,就掉下來了。”


    牧星河又問:“你到底……加了多少料。”


    宮芷悅:“一點點,反正……高級法師肯定抵擋不了。”


    牧星河想死的心都有了:“這還叫一點點?”


    宮芷悅帶著哭腔:“我…哪知道,會用到自己身上。我是準備對付壞人……的。”


    牧星河唿吸越來越湍急,宮芷悅也是如此。


    二人神智幾乎已經處在崩潰的邊緣。


    牧星河用力抱著宮芷悅,就好似要將她塞進自己身體裏一樣。


    而宮芷悅也是用力朝著牧星河懷裏鑽。


    忽然,宮芷悅率先抵擋不住,悄悄親了牧星河脖子一下。


    牧星河眼眶瞬間血紅,他不顧一切地將她按倒,粗暴地吻了上去。


    而宮芷悅也是用力迴應。


    隨著進程的推進,二人愈發難以控製,衣衫一件一件地推去,眼看著就要出事。


    忽然這時,通道上方一陣涼風吹了進來。


    牧星河眼睛恢複幾分清明,她急忙將宮芷悅推開,嘶聲低吼:“走!快走!”


    可是此刻的宮芷悅早已迷情,奮不顧身地朝他爬了過來,抱著她的脖子就是一陣痛吻。


    牧星河眼看著即將再次失去理智,恰好這時他看見不遠處散落著一把嵌滿寶石的匕首。牧星河趁著最後一絲理智爬了過去,他拿起匕首,目光決然,用力刺向自己大腿。


    一刹那,血花四濺,而巨大的痛苦也將牧星河的理智重新拉了迴來。


    宮芷悅再次跑了過來,雙手如同靈蛇一般纏著牧星河的脖子,香舌更是如小狗,唆著他的脖頸,甚至用力吸上兩口。


    牧星河苦不堪言,麵對禁魔散以及宮芷悅的雙重誘惑,再次舉起匕首,殘忍地刺向自己那一條大腿。


    “噗!”


    牧星河一口鮮血吐了出來,之前被宮芷悅打內傷,現在又遭遇這樣的折磨,自然也是吃不消。


    這樣反複自虐幾個小時後,宮芷悅終於不再糾纏,緩緩地睡了過去。


    此刻看著赤裸著身體蜷縮在自己懷裏的少女,牧星河終於露出解脫的笑,隨後靠著牆壁暈了過去。


    其實在這樣的情況下,就算發生什麽也怪不到牧星河。然而宮芷悅是洛芷容的妹妹,自然也是牧星河的妹妹,他自然無比愛惜,不讓她受到一點傷害。無關乎宮芷悅的母親是否是高高在上的宮霓裳。


    又過了兩個小時,此刻屋外天空剛蒙蒙亮。


    宮芷悅睫毛突然抖動兩下,她緩緩地睜開雙眼,但看見近在咫尺的牧星河時,陡然瞪大的眼睛。


    她僵硬地低下了頭,見自己一絲不掛,腦海頓時嗡嗡作響。


    迴憶昨晚與牧星河纏綿的畫麵,宮芷悅眼淚不爭氣地落了下來,至於後續她已經斷篇了,但見這情形,鐵定也發生了什麽。


    宮芷悅哭得傷心欲絕,萬萬沒想到自己平白無故在這裏丟了清白。


    但她真正難過的是,與自己發生關係的還是自己最討厭的,同時也是姐姐洛芷容喜歡的人,這事如果讓自己的姐姐知曉……


    後果宮芷悅不敢想象,姐妹倆恐怕再也無法和好如初。


    牧星河依舊沒有醒來。


    宮芷悅哭了一會兒也哭累了,她起身尋找散落在周圍的衣服。而就在他穿好衣服的時候突然瞧見,牧星河身體下麵滿是血跡,此刻鮮血已經幹涸,凝結成暗紅色的硬塊。


    雖然對牧星河心懷恨意,但宮芷悅還是走上前去,探查情況。


    方從她一直沉浸在自己“失身”的悲痛情緒中,根本沒有注意到受傷頗重的牧星河。而現在再看著他,不免被他的傷勢嚇了一跳。


    隻見牧星河左右兩腿共有二十餘刀傷口,並且刀刀入骨,血肉模糊。


    再看牧星河左手,手心緊緊握著把金色匕首。


    “他這是……”宮芷悅蹙眉。


    下一秒她陡然心驚:“難道說……”


    她快速內視自身,很快,她露出了開心的笑。原來自己沒有被壞蛋玷汙。


    此時再看向牧星河,宮芷悅突然覺得他並不討厭。


    宮芷悅彎下身子,豎起一根手指,一道水槍從她指間噴出,噴在了牧星河臉上。


    “喂!你醒醒!”


    感受到絲絲涼意,牧星河終於從昏睡中醒來,看著正好奇望著他的宮芷悅,牧星河張了張嘴,結果又是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宮芷悅被嚇了一跳,急忙對他施展光係魔法【治愈術】。


    光係作為最頂級的輔助係,【治愈術】效果甩【水療術】10倍以上。


    而牧星河被聖光沐浴過的地方,正在快速恢複,不一會便止血結痂。


    當宮芷悅將牧星河傷勢處理完後,又施展水係魔法,為他將周身血跡清理。


    做完這一切,最尷尬的事情來了,雖然二人昨晚著赤裸著抱了一夜,但那畢竟是無意識的。然而現在,宮芷悅隻要不是瞎子,牧星河全身上下都被他看得清清楚楚。


    考慮到牧星河處在昏迷階段,如果二人一直都留在這裏,到時她的母親如果有心要尋找二人,一但被找著,到那時可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於是宮芷悅開始忙碌起來,從胖次著手,為牧星河一件件地穿好,之後架著他沿著旋梯向上。


    迴到自己的房間,宮芷悅將牧星河搬到床上,蓋好被子,將機關恢複原樣後,坐到床邊,開始小聲唿喚牧星河。


    “喂,你醒醒。”


    此時的牧星河實在是太累了,精神和肉體的雙重折磨令他想要睡個一天一夜。


    見喚不醒他,宮芷悅也就放棄了。


    此刻見牧星河頭發淩亂,宮芷悅下意識伸手為其理順,而理到一半她怔住了,不斷問自己到底在幹什麽。


    這時他又不經意間看見牧星河脖頸處的草莓印,聯想到昨晚的瘋狂,臉蛋一時間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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