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麵,牧星河陷入來自凝雪兒的逆襲。


    另一方麵,武神姬一邊學習,一邊與洛芷容八卦了起來。


    而洛芷容聽說牧星河去見舊情人後,無論如何也靜不下心來。


    此刻,武神姬正在給洛芷容講解牧星河與凝雪兒的過往。洛芷容全程蹙著眉頭,一份悶悶不樂的模樣。


    洛芷容問:“所以,牧星河他浪費寶貴的學習時間,就是為了去見那個叫凝雪兒的?”


    武神姬點頭:“哎,夜深人靜,孤男寡女。”


    洛芷容思量了會,旋即歎道:“我們還是別管了吧,我相信牧星河,他一定能夠處理得好。”


    武神姬麵露擔憂:“我不是不相信他,而是信不過那個叫凝雪兒的……”


    ……


    旅店房間內,凝雪兒目前的狀態很不對勁,甚至已經燒糊塗了,牧星河自然不可能趁人之危。


    不過架不住凝雪兒祈求,牧星河答應留下來陪她。


    此刻凝雪兒躺在牧星河懷中,睡得真香,兩人躺在一起。


    牧星河本就是冰係法師,不斷施法為她降溫,凝雪兒的體溫逐漸降了下來。


    時間已經來到晚上11點,牧星河抽空點開智腦,給武神姬發了條消息。


    牧星河:今晚早點迴家休息,我臨時有事不迴去。


    揮劍砍怪獸:(??v?v??)生氣!


    牧星河:雪兒生病了,我放心不下她,留下來照顧。


    揮劍砍怪獸:幹嘛非要你照顧,你又不是她的什麽人。


    牧星河:乖,聽話,明天一早我就迴去。


    武神姬:那好吧。


    安頓好武神姬,牧星河照料著凝雪兒,緩緩睡了過去。


    與此同時,武神姬氣得胸口發堵,與洛芷容傾訴著,二女聊牧星河的事聊得很晚。


    ……


    次日,就當牧星河還在睡夢中時,忽聞耳邊傳來一聲尖叫。


    牧星河被嚇得從床上坐了起來,隻見凝雪兒裹著被子,表情慌亂地看著他。


    牧星河腦門出現三個問號。


    凝雪兒慌張道:“星,星河,你怎麽會在這?”


    牧星河費解:“昨晚不是你留我在這的嗎?”


    “我,我留你?”凝雪兒露出思索之色,不過還是搖了搖頭,“我不記得了。”


    牧星河頓時垮的一張臉,不記得?難道發燒燒迷糊了?可這樣的話,自己不就成色狼了嘛?


    想到發燒,牧星河急忙抬手量了量凝雪兒額頭。


    而凝雪兒被牧星河這番親密的舉動,弄得害羞不已。


    牧星河長長的出了口氣:“已經退燒了。”


    凝雪兒低著頭,小聲“嗯”了聲。


    緊接著,她又開口:“要不……你先出去,我,我想換個衣服。”


    牧星河聞言,下意識地瞄了眼穿著半透明絲綢睡衣的凝雪兒,白皙的肌膚若隱若現,頓時刺激的差點噴鼻血。


    他立刻起床,穿上鞋子後快步走出房門。


    房門外,牧星河遇見了聖琉璃。


    聖琉璃怪異地看著牧星河的麵頰,笑問:“昨晚睡的還好嗎?”


    牧星河表情凝重。


    “雪兒為什麽會變成這樣?”他問。


    聖琉璃收斂笑容:“你發現了?還不是因為你。”


    “我?”牧星河反問。


    聖琉璃點頭:“對你的愛太過濃烈,以致被你‘拋棄’後一時半會接受不了,精神開始出現問題,經常做出反常的舉動。”


    牧星河沉默了,他萬萬沒想到,事情的起因竟然是他。


    聖琉璃繼續道:“雪兒現在變得非常敏感,就好比前天,在學術交流結束後,她看見你身邊多了許多漂亮女孩,便情緒激動,高燒不退,迷迷糊糊中不斷叫著你的名字。這也是為什麽我去找你的原因。”


    牧星河繼續沉默,事情似乎比他想象的要麻煩的多。


    聖琉璃歎道:“這是心病,心病還須心藥醫,能幫她走出來的人隻有你。”


    牧星河點頭:“有什麽需要幫助的盡管通知我,雪兒是我的朋友,我一定會竭盡所能。”


    聖琉璃笑了:“雪兒沒有看錯人。”


    頓了頓,她說:“我們交換下通訊號吧,有事的話我會聯係你。”


    牧星河:“好!”


    於是牧星河的天網通訊錄中多了個名為“公主殿下”的好友。


    聖琉璃與凝雪兒今天迴月見星,月見星屬於珈藍星眾多衛星之一,所以乘飛船也就20分鍾。


    來到空港,三人找了一處餐廳,準備填飽肚子再上飛船。


    “雪兒,通訊錄我們已經加上了,想和我聊天的時候不像以前那樣發視頻過來,如果我有空的話一定會接。”牧星河說道。


    就在剛剛,“雪兒不太冷”再次迴到他的好友欄,或許常陪她聊天能夠緩解病情。牧星河是這麽想的。


    凝雪兒小口咬著帕尼尼早餐堡,目光偷瞄著牧星河,迴應道:“嗯。”


    牧星河:“迴到學校要認真學習,千萬別落下課程。”


    凝雪兒:“嗯。”


    牧星河:“有不懂的可以問我,你是知道的,我理論還不錯。”


    凝雪兒:“嗯。”


    不論牧星河說什麽,凝雪兒總是“嗯”,牧星河也是無奈。


    早餐結束,牧星河送二人來到登船口。


    至凝雪兒登上飛船,二人都沒有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然而就當牧星河轉身準備迴校的時候,突然身後傳來一聲唿喚。


    “星河!”


    牧星河轉頭望去,隻見凝雪兒沿著飛船入口升降梯小跑了下來,如喜燕歸巢,一頭撲進了牧星河懷裏,緊緊地抱住了他。


    牧星河伸手撫摸著她那柔滑的秀發,並輕輕拍了拍她的香背,溫柔道:“怎麽了?”


    凝雪兒聲音很小:“我擔心,以後會再也見不到你。”


    牧星河笑:“我就在珈藍,不會跑了的。你若是想見我,下次換我去月見。”


    在牧星河再三保證,凝雪兒這才鬆開了他,依依不舍地迴到飛船上。


    通過玻璃窗,牧星河看見,凝雪兒一直在對著自己招手,直到飛船起飛,消失在空中。


    ……


    飛船上,凝雪兒眼巴巴地看著窗外,不過除了無盡的星海,什麽也沒有。


    坐在一旁的聖琉璃見狀,於是調侃道:“別看了,下次有的是機會。我看得出,他很在乎你。”


    “琉璃姐謝謝你。”凝雪兒突然說。


    聖琉璃疑惑:“什麽?”


    凝雪兒這時轉頭看著他,目光嬌媚:“我知道,昨晚是你將星河叫來。”


    聖琉璃:“你都知道了?”


    凝雪兒點頭。


    緊接著,勾起嘴角,露出一抹燦爛地笑:“星河是我的,誰都奪不走,我會永遠與他在一起!”


    隨後,她咯咯咯地笑了起來。


    聖琉璃蹙眉,此刻凝雪兒給她的感覺很不好,讓她聯想到一個危險的詞匯——病嬌!


    如果真是這樣,凝雪兒的問題恐怕就嚴重了。


    “哎!”聖琉璃輕輕歎了口氣,現在的她隻能將希望寄托於牧星河,希望他能令凝雪兒情況好轉。


    ……


    此時剛過十點,由於今天是周六,所以牧星河率先會自己住所。


    剛進門,便聽見院子裏傳來唿唿風聲,走近一看,原來武神姬腳踏清風,邁著靈動的步伐,在院子裏練習某種步法類武技。


    “早!”牧星河主動打招唿。


    武神姬在院子中央轉了幾個圈後,身型緩緩地停了下來。


    她本是麵帶微笑,可是隨即,她死死地盯著牧星河側臉,臉色越來越黑。


    牧星河摸了摸自己的臉,疑惑道:“怎麽了?難道我臉上有花?”


    武神姬重重地點了點頭:“有!”


    牧星河誤以為這是武神姬的調侃,不過見她表情認真,於是凝結出一塊餐盤大小的六邊形冰塊。


    光滑的冰麵反射出他的倒影,完全可以充當鏡子。


    牧星河側著頭,仔細看著冰鏡中的自己,頓時虎軀一震。


    隻見他嘴唇旁以及脖頸處留有紅色唇印,這顯然是昨晚凝雪兒種的。


    牧星河散去冰鏡,急忙與武神姬狡辯:“小武,不是你想的那樣,事出有因,我與凝雪兒確實什麽都沒做。”


    武神姬黑著臉:“你覺得我是個瞎子?”


    牧星河頓時被懟的無言辯解。


    “我不是那個意思……”他說。


    “哦……”武神姬拖長了音,“那是什麽意思?”


    牧星河:“……”


    “算了,我們進屋子,我將昨晚的事一字不漏地告訴你吧。”他說。


    為了自證清白,牧星河選擇全盤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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