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裴芝與裴帝,便定下了裴芝的婚事。


    裴帝說,等著裴芝及笄,就向外宣布裴芝的婚事。


    現下距離裴芝及笄,也沒幾個月。


    在這之前,四皇子的婚期先定了下來。


    欽天監定下的日子,說二月有個好日子。


    著急是著急了點,但架不住高貴妃懇求,裴帝便也答應了下來。


    皇後也不甘示弱,督促欽天監的人給裴元策挑個好日子。


    似乎真是為了打擂台,裴元策的婚事定在了四月。


    四皇子婚事辦得盛大,裴元策現在是皇後的嫡子。


    皇後為了顏麵,也不能讓裴元策落後一程。


    日子過得飛快,兩場婚禮一辦,距離裴芝及笄也沒幾日了。


    這日,裴元策給皇後請過安後,與裴芝一起往外走去。


    裴元策遞給了裴芝一封信,“這個是原成聿讓我交給你的。”


    “原成聿?”


    裴芝疑惑,她跟這個原成聿,似乎是沒什麽交集吧?


    裴元策對信中的內容也很感興趣,“原成聿是成王的獨子。”


    裴元策壓低聲音道:“我聽說,父皇打算讓你跟原成聿定親。”


    沒等裴芝開口,裴元策繼續道:“成王現下雖然是殘了,但他當年的手下,現在無一不在朝當官,且官位不低,你要是嫁給了原成聿,也不錯。”


    裴元策琢磨著,裴芝要是嫁給了原成聿,成王那些人脈,不就是他的麽?


    裴芝不理會裴元策,自己拆開了信件。


    信中隻有一句話,把裴芝給看笑了。


    “原某無心成親,還望公主另尋他人!”


    裴元策湊過去,看清了信件的內容後,怒道:“本皇子的妹妹,他竟然敢嫌棄?”


    裴元策又道:“父皇要賜婚,他就算是不同意,也沒辦法的。”


    “誰說我要跟他成婚的?”裴芝收起了信件。


    “不是麽?可朝中有人這麽傳了啊,說父皇為了報恩…”


    “父皇是定下了我的婚事,不過,說要把我嫁給秦家。”


    裴芝馬上就快及笄了,這事也沒什麽好瞞著的。


    “秦家?”裴元策皺眉,“我怎麽不記得,朝中有哪些大臣姓秦的?難道是那些小門小戶?”


    裴芝解釋:“秦家是皇商,家中無人在朝為官。”


    裴元策驚愕道:“父皇讓你嫁給一個經商的?”


    “你好歹是個公主,父皇怎麽能如此作賤你?”


    裴元策急道:“不行,你現在就與我去母後麵前,讓母後想想辦法。”


    裴元策還打算利用裴芝的婚事,做些文章呢。


    至少,要給他結交一些人脈才行。


    如果把裴芝嫁給一個富商,他有了一個富商妹婿,怎麽想都丟人。


    裴芝被裴元策拽了一個踉蹌,“哥,父皇已經擬旨了,就算皇後開口,也是無用的。”


    裴元策氣得揚起手就要打裴芝,裴芝立即退後了兩步。


    “我是你皇兄,這麽大的事,你竟然不提前告訴我一聲?”


    裴元策一直琢磨著,裴芝的婚事不能草率。


    他就這麽一個親妹妹,當然要給他帶來最大的利益才行。


    裴芝歎息道:“哥,父皇做的決定,我哪裏敢妄言?”


    裴芝又道:“前些日子,哥忙於成婚一事,我也沒機會把此事告知兄長啊。”


    裴元策氣得叉著腰,在裴芝麵前來迴踱步。


    裴元策不客氣地用手指戳著裴芝的額頭:“說來說去,還是你無用,不能討父皇母後喜歡,否則,他們怎麽會把你嫁給一個富商之子?”


    裴芝被裴元策教訓了,低下頭,一個字也不敢言。


    裴元策生氣,卻也一點辦法都沒有。


    裴芝說得對,父皇都已經做下決定的事,他們哪裏能更改得了。


    “沒用的東西!”裴元策怒罵了一句後,這才轉身走人。


    裴芝低下頭,處理沾染了一些灰塵的裙擺。


    裴元策希望,她與成王之子原成聿成婚。


    一則是想借用成王的人脈,二來,成王的腿,是因為救裴帝才如此的。


    裴元策那點淺薄的想法,裴芝能不明白?


    可裴元策沒有想過,為何,成王的獨子原成聿,今時今日都沒有入朝為官。


    對外,一直都是一個玩世不恭的形象。


    甚至,還會讓裴元策送來這樣的一封信件。


    無一不都在說,事有蹊蹺。


    就算沒有原成聿的這封信件,裴芝也從來都沒有想過嫁給原成聿。


    秦家雖然是富商之家,裴芝卻也挺滿意的。


    秦家無一人入朝為官,裴芝嫁過去,秦家就是她最大。


    她也無需上敬婆母,下麵善待小姑子之類的。


    她隻需要,自己痛快就行。


    裴芝的及笄禮,是皇後命宮人給操辦的。


    皇後知曉了,裴芝的婚事,裴芝對她而言,沒了利用價值。


    及笄對一個未出閣的女子而言,是非常重要的一天。


    隻是這一日,裴元策這個親哥哥也沒有過來給裴芝送禮。


    隻有零散幾個嬪妃,公主們觀看裴芝的及笄禮。


    裴芝也不在乎這些,被宮人帶著走完了全程。


    一迴到宮殿,裴芝就讓春花幫她把衣服給換了下來。


    春花眼眶通紅著給裴芝脫衣服。


    裴芝語氣溫柔道:“大好的日子,哭什麽?”


    春花聞言,立馬轉過身去,用手背抹去眼淚。


    “奴婢就是有些生氣,今日是公主的及笄禮,衣服穿的是別的公主用過的就算了。”


    “就連五皇子也不到場。”


    裴元策這般做,就是在下裴芝的臉罷了。


    裴芝不明白道:“為何要他過來?”


    “五皇子是公主的親皇兄,按道理來說,你們才應該是最親近的關係才對。”


    裴芝拿著帕子,遞給了春花,“世上沒有應該。”


    “可公主婚事定下了,五皇子如此不給公主麵子,以後公主要是受了委屈,還能找誰訴說?”


    春花不懂那麽多,她隻知道,五皇子是公主的依靠。


    如今五皇子連公主的及笄禮都不來了,以後五皇子還能為公主撐腰不成?


    裴芝脫下不合身的衣服,“好了,別哭了,去洗把臉,把今日收到的禮物給整理一下。”


    今日來觀禮的妃嬪們都給裴芝送了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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