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讓商淮眉心微動。


    蕭承辭繼續加大籌碼,“你找這些小倌,不就是為了討好芝芝麽?”


    “難道,你不想親自上陣,討芝芝歡心?”


    商淮手捏成拳抵住了下巴,“你說說看,怎麽拆散他們,我來聽聽,到底可不可行。”


    蕭承辭見著商淮上鉤了,心底一喜,麵上不顯。


    有商淮這個替死鬼在前麵衝鋒陷陣,到最後要是真的出了問題,他就甩在商淮的身上。


    而且,一山不容二虎。


    等裴芝與陸修元和離後,商淮就沒有利用價值了。


    蕭承辭自然不可能真的那麽大度,真的去教商淮,去討裴芝歡心,除非他瘋了。


    商淮還是不夠了解蕭承辭這個人,蕭承辭這個人內心裏都黑透了。


    “孤之前聽敏學提及過,芝芝有個婆婆,想給陸編撰納妾。”


    “你與芝芝表現得親近些,她那婆婆看到了,必定生是非。”


    蕭承辭低聲道:“自古來,婆媳關係最難相處了,芝芝這個人,她脾氣硬,一點委屈都受不了。”


    “到時候隻要陸編撰稍微搖擺一下,不需要我們做什麽,芝芝就自己先放棄了。”


    蕭承辭與裴芝認識這麽久了,還是了解裴芝的品性的。


    商淮琢磨了一下,認為蕭承辭這個辦法可行。


    商淮還是對蕭承辭不放心的:“那你我約定好了,事成之後,你可不能給我下黑手。”


    現下有一個陸修元在,他們還能坐下商量。


    商淮擔憂,等著陸修元前腳出局,後腳,蕭承辭就會對他出手了。


    “我們二人好歹是表兄弟,你放心,孤不是這種人。”


    商淮用懷疑的目光盯著蕭承辭,“我們二人,就別提表兄弟什麽的。”


    他們二人,曾經都想弄死對方。


    現在來提什麽,表兄弟情深?


    更何況,在皇家,就算是親兄弟也不過如此。


    “你發誓,如若事成之後,你來算計我,你必定痛失摯愛。”


    蕭承辭從善如流地點頭,“孤發誓,如若敢算計你,必定痛失所愛。”


    蕭承辭這麽爽快,商淮又有一些擔憂了。


    蕭承辭用自己最真摯的眼神看著商淮,“孤都發了如此狠毒的誓言,難道,你還不相信孤?”


    商淮讓蕭承辭發誓,蕭承辭完全不虛。


    反正,商淮隻是說,他蕭承辭不能算計商淮。


    那他讓別人來算計商淮,總沒錯吧?


    他手底下那麽多的能人,算計個商淮莽夫,這不是手到擒來的麽?


    “勉強信你一次。”


    商淮並不是相信蕭承辭,商淮隻是認為,蕭承辭都能用痛失所愛來發誓了。


    那必定,蕭承辭是不敢搞什麽小動作的。


    兩個人達成了一個暫時調停的協議,雖然,他們依然相互看不順眼。


    但為了眼下,共同的“敵人”他們願意,暫時的握手言和。


    蕭承辭搞定了商淮之後,迴東宮後,看二皇子這個蠢貨,心情都好上了不少。


    二皇子知道自己犯到了蕭承辭手中,已經麵如死灰了。


    蕭承辭這個一肚子壞水的家夥,平時,二皇子都不敢招惹。


    更何況,這次,還是他主動送上門來了。


    蕭承辭打量著二皇子,歎了口氣道:“你說,我是砍了你的手好呢?還是砍了你的腳?”


    蕭承辭踢了踢二皇子的腳,“要不然,砍一隻手一隻腳,這樣協調一點?”


    “蕭承辭,你別太囂張,我好歹也是皇子,你怎麽能私自處置了我?”


    “我是太子,自然有權處理你個皇子。”


    蕭承辭提議:“如若你要是不服,不如等我砍完了之後,你再去父皇麵前哭訴一番?”


    二皇子不滿道:“你明明知道,在父皇心中,隻有你這麽一個兒子,我們這些人,算什麽?”


    蕭承辭蹲下身,不客氣道:“既然如此,那你為何還要犯到孤的手上”


    蕭承辭不滿道:“不知道夾起尾巴來做人?”


    二皇子抿唇,最終還是跪下請罪,“今日之事,其中多有誤會。”


    “怎麽會如此湊巧,我正好差點傷了殿下的人呢?”


    二皇子好歹是皇子,從小也是被名師教導。


    淑妃為了討皇上的歡心,也沒少逼二皇子讀書。


    “一定是有人栽贓陷害我。”


    二皇子腦子一轉,“這個酒樓是三弟開的,定然是他記恨於我,才會算計我。”


    二皇子略帶幾分委屈喊道:“殿下,我是無辜的。”


    蕭承辭可沒功夫聽這些,“你無辜不無辜,跟孤說了沒用。”


    蕭承辭大發慈悲道:“念你是初犯,帶下去,砍了一隻手便罷了。”


    蕭承辭手底下的人便立馬想拖著二皇子下去。


    二皇子連聲尖叫,“誰敢,我是皇子!皇室血脈,誰敢砍我。”


    二皇子掙紮得太厲害,東宮的侍衛一時猶豫,還真被二皇子給掙脫了。


    “怎麽,難不成你們還打算,讓孤親自動手不成?”


    侍衛們這下不敢遲疑,直接拖著二皇子下去了。


    沒過多久,遠方就傳來二皇子一聲痛苦的尖叫聲。


    德順小跑迴來,“手砍下來了,已經命太醫止血了。”


    蕭承辭揮了揮手,“讓人打掃幹淨點,別髒了我的地。”


    “順帶,讓敏學把收集到老二那些個罪證,找人送到父皇麵前,省得老二告狀,孤又要跑一趟。”


    二皇子的行徑,蕭帝不是不知道。


    隻是沒有人告到蕭帝的麵前來,二皇子每次鞭撻的,都是他府中的侍妾。


    蕭承辭之前懶得管,是因為老二沒犯到他的手中來。


    蕭承辭也沒必要,落下一個對手足兇殘的名聲。


    陸修元最近下值後,都會去城中的成衣鋪子。


    陸修元打算,重新給他還有裴芝舉行一個婚宴。


    當初,裴芝嫁給他,什麽都沒有,連一身像樣的嫁衣都沒有。


    也沒有賓客來恭賀。


    陸修元想與裴芝好好過日子,並不想委屈了裴芝。


    雖然外人來看,他與裴芝都已經是真正的夫妻了。


    但隻有他們自己才知道,私底下,他們沒有越雷池一步。


    陸修元打定主意,等著婚服最好,就舉辦婚宴,到時候,他再與裴芝行周公之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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