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日足在這壓抑的氣氛中,還是忍不住先開口,畢竟這是日向一族的地方,作為主人的他還是不能讓這種氣氛繼續下去。


    “不知道火影大人找日向嘉南有什麽緊急事嗎?日向嘉南很久沒有迴來,再加上母親現在身體也不好,日向嘉南想見母親心中急切了些。”


    當了一年時間的族長,他也成長了很多,知道應對木葉高層不能得罪,但也不能完全放下日向一族身為豪門的尊嚴。


    “哦?是這樣嗎?那我們可是打擾了,但我們現在都已經到了,還是先和日向嘉南談談怎麽樣,不會耽誤很長時間。”


    猿飛日斬依舊保持著和藹的聲音,雖然是迴答日向日足的話語,但眼神一直盯著日向嘉南,他現在想知道日向嘉南的態度和情況是否和他的猜想一樣,再決定下一步動作。


    在路上遇到團藏時,他就已經和團藏說過,讓團藏盡量不要開口,讓他來做交流。


    團藏也樂於如此,這樣自己才能通過猿飛日斬的談話,來確定這次如此著急來見日向嘉南的目地。


    他心中想的是猿飛日斬一定是前來查詢當年和霧忍戰場上,自己帶隊執行任務的全部過程和細節,畢竟自己匯報的是宇智波鏡為他們擋住霧忍追擊,被霧忍圍殺,屍體落到霧忍手中。但現在自己的右眼中就是宇智波鏡的那隻萬花筒寫輪眼,他不想別人知道自己最後隱瞞了宇智波鏡最後把寫輪眼交付給自己,讓自己帶迴給宇智波一族。


    這件事讓團藏有些心虛,畢竟私自隱藏其他家族的血繼限界對木葉來說是一件非常麻煩的事,如果讓那些瘋狂的宇智波一族知道的話,會讓木葉陷入動蕩之中。


    “該死的宇智波一族,就應該把這個家族從木葉抹去!”


    心中默默想著,就再次想到當時迴歸木葉後,宇智波一族人員對自己那種態度,團藏就忍不住惱火,要不是猿飛日斬不同意調動木葉忍者圍攻宇智波一族的話,自己一定要把宇智波一族給直接滅族。


    日向嘉南看著不斷盯著自己的猿飛日斬,也是有些疑惑,自己好像才剛剛迴歸木葉,也沒有任何動作,怎麽這位事務繁忙的三代火影就這麽著急的來見自己。


    他可不認為麵前的三代火影是關心自己才來見自己,一定有什麽目地。但是自己一個現在連忍者都不是的人,有什麽值得這位火影關注的呢?


    日向嘉南陷入沉思,他是真的看不透猿飛日斬的行為有什麽目地,自己從來沒有過多的關注木葉的情況,更沒有表露過自己修仙者的身份,不應該引起三代火影的關注才對。


    要是日向嘉南知道猿飛日斬把自己當做第二個宇智波斑的話,一定會對這位火影說,真的高看自己了,不要說自己有沒有那種心思,就單單實力,自己現在和宇智波斑都有著不小的差距,那位可是至少要自己金丹境才能應付的人物,而且還不一定是對方的對手,畢竟血脈法器繼承這方麵對方可是接近六道仙人,就算自己實力可以壓製對方,但隻要對方使用哪種接近完美的血脈法器作戰的話,自己也自己落荒而逃。


    更不用說現在的自己,就連對付眼前的猿飛日斬都有些困難,雖然自己對現在的實力還是非常自信,壓製猿飛日斬應該能做到,但木葉可不製一個猿飛日斬。


    特別是那位被忍界尊稱為木葉白牙的旗木朔茂,那位可是一位刀修。


    要知道這些刀修、劍修等修行者,向來是以強橫的攻擊著稱,其他方麵可能沒有自己全麵,但攻擊方麵絕對可以碾壓現在的自己。


    就算沒有見過哪位木葉白牙,都能猜到對方實力的強橫,畢竟就連猿飛日斬也不能做到讓沙忍傳出隻要遇到對方就可以直接放棄任務而不會受到處罰,要知道忍者任務成功率可以一個村子實力的象征,但還是下達這種命令,證明是真的被木葉白牙給殺的嚇破了膽。


    從這一點就知道那位對木葉忠心耿耿的木葉白牙有多恐怖了。


    猿飛日斬可能比較難纏,但要是比攻擊強度和殺人效率,猿飛日斬就相差很遠了。


    日向嘉南用手拍了拍額頭,把那些紛亂的想法給拍出腦海,才再次迴過神來。


    但他的這個動作,終於讓之前都一直心思複雜的日向日足關注到日向嘉南那白淨的額頭,才想起日向嘉南很小的時候就被刻畫過籠中鳥咒印的才對,怎麽現在籠中鳥咒印消失不見了?猿飛日斬觀察到日向日足驚愕的表情後,也是迴想起來,當時的日向嘉南交還給自己護額時額頭上是有日向一族特有的籠中鳥咒印的,現在額頭上光潔無暇,哪有籠中鳥印記的半點痕跡。


    這時的猿飛日斬可要比日向日足更加的緊張,如果日向嘉南可以破除籠中鳥咒印的話,那麽就可以得到日向一族大部分人的效忠,到時候在發動攻擊襲擊木葉的話,那可就不是日向嘉南一個人的行動了,還要帶上大部分日向分家成員。


    那基本上就代表著日向家族大部分人員都會加入,畢竟日向一族隻有幾個宗家的人員,其他的都是分家成員。


    猿飛日斬甚至有現在就動手先拿下日向嘉南的衝動,不給日向嘉南可以接觸其他日向一族成員的機會。


    日向嘉南看著麵前表情變化的兩人後,也是知道他們想到了什麽,但日向嘉南並不想解釋什麽。


    在日向嘉南看來,這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沒有籠中鳥咒印的又不止他一個,還有很多宗家長老不是也沒有嗎?


    隻是他完全忘記了,籠中鳥咒印存在上千年時間,要是能隨意破解的話,那些忍界人員那還會羨慕日向一族。直接抓捕日向一族成員,破解籠中鳥,不管是自己換上白眼,還是自己讓其成為繁殖種子都完全可行,日向一族又不是全部都實力強大。


    但千年時間,出現過無數次抓捕研究的情況,最終都是無功而返,什麽也沒得到。


    此時的日向日足額頭冒出冷汗,他知道如果日向嘉南真的研究出可以破除籠中鳥咒印的方法的話,那麽日向一族就要變天了,那麽多的分家成員不是誰都接受這種束縛,大部分都隻是被籠中鳥咒印所威脅才聽從宗家的命令。


    “嘉南,你,你研究出破除籠中鳥咒印的方法了?”


    日向日足帶著一點點顫抖的聲音問著日向嘉南,目光死死的盯著對方,他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麽宗家那些長老如此怨恨日向嘉南了。


    “沒有,我隻是有所突破後,才驅除了自己的籠中鳥咒印,應該做不到幫別人也解除。當然要是給我好好研究一下對方的籠中鳥咒印的話,還是有一絲的機會可以解除,但幾率不高,而且還要花費很多時間,我沒有興趣這麽做。”


    日向嘉南如實述說,這種對他來說本就是小事,而且他是真的沒有時間去研究幫別人破除咒印,自己修煉時間都不足,怎麽可能花費時間去幫助那些完全不熟悉的族人。要是日向日差請求自己幫助的話,自己倒是可以花費一點時間,幫助他研究一下他的籠中鳥咒印,雖然隻要花費大量時間推導的話,破除機會還是很大。


    但以日向嘉南對自己的二哥的了解,對方在知道要花費大量時間後,不會請求自己幫助破除他額頭上的咒印。


    畢竟,要說整個忍界,誰最熟悉自己,那麽日向日差肯定當仁不讓。


    日向日差當然知道日向嘉南的行為和習慣,知道日向嘉南平時都在修煉,也知道好像非常著急一般,不肯浪費一點時間。雖然日向日差不知道自己的弟弟到底在修煉什麽,也不知道為什麽這麽著急,但還是沒有和旁人提起過。


    可以說,日向日差是一個完完全全把心思都放到家人身上的完美家人,他對家人從來都是在奉獻,也不會要求迴報。


    可能在他心中,家人本就是如此。


    哪怕日向嘉南這種感情淡薄的修仙者也非常享受和這種人成為家人,隻要日向日差提出什麽要求的話,日向嘉南會盡力滿足的。


    但日向嘉南明白,日向日差這種人,隻要會幹擾家人的話,從來都不會麻煩對方。連自己這種日向一族的異類,日差隻要有時間,都會第一時間來看望自己,害怕自己過去孤單。


    在日向嘉南心中,整個忍界能讓他關心的人,也就母親和日差這個二哥了,其他人對他來說都是過眼雲煙,完全沒有放在心上,哪怕眼前這個成為族長的大哥,在日向嘉南眼中也不過是有血緣關心的陌生人。


    默默鬆了一口氣的日向日足,還有旁邊的猿飛日斬也跟著微微放下心中的想法,他們知道這種高傲無比的人從來不屑說謊。


    但旁邊的團藏終於忍不住了,在他的眼中,這種有可能讓日向一族動亂的因素,就應該掌握在自己手中,怎麽能隨意就放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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