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脫了金鼎沉重的包袱,在情報的支持之下,公司業務踏上飛速發展之路,張劍鋒又讓離岸公司分別給兩家公司注資一億,拿走兩家公百分之二十的股權,張劍鋒開始了他的股改之路。而原金鼎集團都在失去言重義和慕雲霄諮詢公司的精準情報支持後,經營狀況每況日下。李思哲剛從市政府迴來便像泄氣皮球坐在辦公室和吳毅發牢騷。


    “媽的,市領導剛才把我叫去罵了一頓,說我們園區再無起色,便收迴經營權。”


    “不行,我們把園區拿去拍賣算了。”


    “哪有那麽容易,沒幾家公司有這麽大的運作能力,坊間流傳誰敢碰金鼎,張劍鋒便讓誰覆滅的傳聞,誰不怕燙手。”


    兩人現在真體會到什麽叫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還是賈珍有眼光,不行我們去找張劍鋒談談。”


    李思哲拍拍腦袋道:“再說吧,他不見得會輕易放過我們。”


    “李總,如果政府收了經營權再去找他談,那不隻是出點麵了,恐怕得割肉啊?”


    “真是倒大黴,他就是個流氓,不講武德。”


    早上,張劍鋒一家正在吃早飯,安保過來報告說發現一個流浪漢在大門口轉悠,他們去驅趕的時候那人直言要找張劍鋒。


    “流浪漢?找我?帶他進來吧!”


    張劍鋒跟著出去了,安保摁住耳麥叫帶人進來,老遠看著趙好仁衣著邋遢,蓬頭垢麵。


    “好仁叔,被老婆趕出來了?”


    “兄弟們快沒飯吃了,讓我來找你。”


    “那你叫門進來就是了,搞成這樣是來賣慘的吧?”


    趙好仁撓撓腦袋,有些不好意思。


    “嘿嘿,我想在門外堵你的,保安眼睛太尖,把我逮住了。”


    “一起吃飯。”


    張劍鋒坐下來繼續吃飯,趙好仁則坐在旁邊椅子上。


    “不用,我來找你就是想問你什麽時候迴金鼎?鄭工的團隊被那幾個王八蛋了。姓吳的根本不懂高端住宅的開發,工程隊快支持不住了。”


    “時機還不成熟,不過很快了,讓大家堅持堅持。”


    趙好仁得到了張劍鋒的承諾便起身走了。


    “行,那我們等你迴歸。”


    張劍鋒吃完飯便到公司上班,屁股還沒坐熱,王美便風風火火的跑進了他辦公室。


    “你打算什麽時候出手,公司都快被他們敗光了。”


    不到一個小時,接連收到兩個預警。張劍鋒都有些坐不住了。


    “到底怎麽了?”


    “公司運營這幾年不見起色,吳毅與李思哲為了節約成本,終止了與安保公司的合作,使公司服務直下降,業務急劇收縮,客戶都被搶走了。”


    “那他們現在做什麽?”


    “李思哲被市政府約談,據說打算出售公司資產。”


    張劍鋒瞳孔微縮,眼皮跳了起來。


    “小羽。”


    聽張劍鋒大叫,謝青羽從外麵闖了進來,以為有突發事件。


    “怎麽了?”


    “放出話去,誰想動金鼎,我就讓他公司消失。”


    “好。”


    謝青羽走後,王美笑了,對張劍鋒豎起了大拇指。


    “解氣!霸氣!你什麽時候迴來?”


    “快了,你也迴去吧,讓人看見了會給小鞋穿。”


    “哼,我怕過誰?”


    王美不情願地走了,張劍鋒起身來到窗前,望著匆匆而過的車流,隱忍了這麽些年,是時候該出手了。


    時光飛逝,轉眼間兩個孩子都走進了高考考場,接受他們人生的第一次洗禮。張劍鋒卻忙著布局重新接手金鼎無暇他顧,直到兩個孩子拿到了錄取通知書,他才抽空與家人聚在一起,引得羊羊一頓抱怨。


    “我說老爸,別人家父母陪考,你缺席也就算了,明天童童就要去學校,我們以為你趕不上呢!”


    “你們倆都考上了大學,市長請我,我也得推掉不是。”


    老母親謝芬出來主持公道。


    “羊羊講得有道理,兩個孩子都長這麽大了你陪過幾天?還得靠身邊這幾個女人。”


    “聽到沒有,姑媽最開明了。”


    “聽你們這樣說我都成罪人了,我得連喝三杯。”


    張劍鋒端起杯子第一杯敬三個長輩祝他們身體健康。


    “來,我們一起吧!”


    一家人舉起酒杯暢飲起來。兩個孩子提著酒瓶給大家倒酒。


    “我這第二杯呢,前三個女士,你們辛苦!我敬你們!”


    “第三杯和你兄弟倆喝一個,恭喜你們都考上了大學,你們都長大了,可以去看更大的世界。”


    “謝謝爸!”


    顏如玉打趣他道:“你把家裏也當公司了,搞得跟演講一樣。”


    “他在公司比這還誇張。”


    “不好意思,在一個環境呆久了,容易形成思維定式。”


    “大家吃菜吃菜,別光顧著喝酒,年輕的時候不珍惜身體,老來哪裏都是病。”


    “親家講得對,到了我們這把年紀你們就有體會了。”


    謝芬給兩個小子夾菜。


    “來,多吃點,記住家裏的味道就能找著迴家的路。”


    “謝謝奶奶!”


    “童童考的是軍校吧?”


    “跟姑姑一所學校。”


    張劍鋒又看向謝青羽。


    “你上了四年,在學校就沒認識個教師啥的?”


    “有,有緣自會相見。童童遇到了代我向他問聲好。”


    “知道了。”


    謝青羽接著解釋道。


    “童童的資質和功底比我當年強多了,隻要肯努力一定會出類拔萃的。”


    童童有些羞澀的道。


    “是姑姑教導有方。”


    “你拍馬的功夫跟你爹三分相像了。”


    “他?我沒見過,市長來了他該幹嘛還幹嘛。”


    童童的話引來眾人歡笑。


    “不和你們大人聊了,哥,我們到屋外轉轉。”


    “好啊,那我們去了!”


    “別走遠了,晚上早些休息,明天送你弟上車。”


    “就在門口轉轉。“


    涼風習習,涼城的夜晚最適合夜生活族群的狂歡地,兄弟倆在別墅的花園裏並排而行。


    “哥,原本是希望你成為主將。”


    “嗬嗬,你想多了!”


    “你別笑,你名字都是名將的名字,可見他的期望。”


    羊羊搭在童童肩上認真道。


    “一個代號而也。商場如戰場,也講統禦能力,排兵布陣也講謀略,他老人家可不是讓你去當大頭兵的。”


    “我就想跟你在一起,什麽也不用想。”


    “我們都在長大,有些事總要去試著承擔的,我們各自努力,十年之後我再來比劃比劃。”


    “好啊,你可別輸了。”


    “誰輸還不一定呢!”


    第二天送走了童童,羊羊也踏上求學的列車。


    “要不要送你到學校呀?”


    “我沒那麽嬌氣,一個人可以的。”


    好不容易成年了,自然想單飛一下,放飛自我。選不了自己想選的路,當然要做些自己想做的事了。剛到學校報到,學生人海如潮,天南海北聚到了一起。操場上各個協會學長掛起橫幅,支起小攤,招兵買馬,為自己社團引進新鮮血液。羊羊看了羊天沒尋到合適的組織。


    “武術協會,師兄有拳館嗎?帶擂台那種?”


    “有是有,很少有人用。”


    “我來不就有人用了嘛!”


    “叫什麽名字?”


    “張樂羊,快樂的樂,放羊的羊。”


    “張樂羊,實力怎麽樣?”


    “練了幾年,一直沒機會上場。”


    學長聽了歎了口氣道:“可惜了,不然可以代表學校參加今年東方不夜之夜大學生擂台賽。”


    “可以,對抗訓練一直持續。”


    “我來安排。什麽時候開始訓練?”


    “明天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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