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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齊氏得知齊靜言來了初潮,說什麽都要過來看她,說她第一次,什麽都不懂,各種叮囑,什麽碰不得,什麽吃不得,似是怎麽都不放心。


    就如同前世一般,母親也是這般不放心,甚至還與她同住了幾日,事無巨細的讓她記下該注意哪些,要不是爹爹嫌母親勞神來趕人。或許,她真的能將月信這件事認真看待,也不至於後來傷了身子,子嗣艱難。十年隻懷上了三次,保住的隻有一個林昭杏,他也不肯認。


    她有時也在想,是不是她在給他生個兒子,她就不會和他走到那步田地了。可後來她也想通了,就算她生再多兒子,他不認又能如何,不過是徒勞。


    “娘親,我還想跟你睡。”她抱著母親的胳膊,蹭著她。


    齊氏摸著她的頭,笑道:“這皮孩子,都多大了,還黏著娘親。”


    “羞羞羞,姐姐羞羞。”躲在丫鬟身後的齊霖探出半個頭。


    齊靜言不理會齊霖,隻磨著母親:“娘親,你依不依。”


    齊氏看著這個,拍拍那個,欣慰道:“依依依,你們兩個淘氣包,娘親想不依都不行。”


    “哼,姐姐真是小孩子,看我雖然年紀小,但我絕對不和娘親睡,我已經是個大人了,可以自己睡了。”


    眾人被他逗笑,齊靜言還不忘拆台:“對對對,你已經是個小大人了,真不知道誰當時哭的最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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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府,林世珺閉著眼,揉著鼻梁:“事情辦的怎麽樣了?”


    “大哥,我辦事你就放心吧。那個神醫,原本是京城裏的禦醫,年輕時一直喜歡這宮裏的娘娘,便一直沒成親。那娘娘體弱早早的病故了,他就迴了陵川開了家藥鋪,便有好事的給他說了門親事,老來得子稀罕的很。就是把那兒子慣的是,吃喝嫖賭樣樣俱全,這不……掏空了家底,要被人抓了去剁手,這老禦醫才不得已,才聽了那姨娘的話。”


    ……“我問你事情辦的怎麽樣了?不是讓你說八卦。”


    “奧,妥啦,把神醫的兒子捉起來了,那銀子上又有官府的印記,好認的很。”


    林世珺搖了搖頭,接著問:“那件事呢?”


    林歡撓頭:“大哥,這件事兒說起來,可就奇了怪了。你說虧損最嚴重的哪家,我聽旁邊鋪子的人說,那店賺錢著呢,就鋪裏的管事都住這四進的院子,要是虧了錢,哪能在澤州買起那麽大的宅子啊。可按理說,明叔也不能騙你啊。”


    當然,林世珺也不希望一直依賴的明叔會騙自己,可賬目有時不會說謊,就算做過手腳的也不會,那的的確確是家賺錢的鋪子。


    “你可找到近幾年被趕走的老人了。”


    “找到了,找到了兩個特變好玩的老管事,一個在澤州死對頭家的鋪子裏當差,平時人很和氣,但就是各種針對咱們布行,甚至自掏腰包針對,整條街的人都知道,他們不和的。另一個據說特變會賺錢,居然迴了八公鎮老家種田了,什麽鋪子請都不去,大家都說誰要能聘上他當管事,那一定要大發了,年年請他出山的人把門檻都踏破了。”


    ……“我讓你打聽住處,沒讓你打聽八卦。”


    林歡傻笑著撓頭,林世珺覺的很有必要去拜訪一下,這兩位鋪子裏的老人了,他們一定知道什麽。


    不過此去澤州少則數日,多則月餘,從未離開她這麽久,怎麽都得和她說一聲。


    於是,一連三晚來辭別的林世珺都沒見上人。


    齊靜言還沒享受溫暖的母愛,他那殘酷的父愛就抵達戰場了,父親本身於姨娘之事就在生她的氣,得知她來討擾母親,更是一大早就將她趕了迴來,和前世沒有什麽區別。


    父親對母親那真是如珠如玉捧在手心,連子女都不可以惹他那明玉勞累傷心,而對姨娘也是真心實意的愛重。父親似是愛著她們任何一個,無論頭痛腦熱,還是家長理短,他總會第一時間出現在她們身邊,出現在任何一個她們需要的時候。


    她有時真的不能明白,尤其在成親之後,更不能理解。


    或許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區別吧。女人的愛很多時候是排他性的,總是向往一生一世一雙人;而男人的愛很多時候是兼容性的,愛你的同時還能愛她。


    她不解的歎了聲,剛推開半扇門,就被大力的扯了進去,重重的抵在了門上:“你這幾晚,都去哪鬼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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