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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跪可不是白受的,既然於婷都給她下跪了,那麽他就寬宏大量的放過於婷吧!也不管這次於婷到底是真的想要就此罷休了,抑或是做戲給他看,他也沒工夫追究那麽多,既然都已經下跪了,那麽他就寬容一點吧!


    他這樣想著,招了招手,示意於婷起來:“好了,這件事情我就不追究了,我們兩個現在可是誰都不欠誰的,還是希望於婷姑娘能夠安分守己,老老實實呆在王府裏,不要再惹麻煩的好!”


    於婷唯唯諾諾的點頭稱是。


    王子熙心滿意足的伸了個懶腰,“如果沒事的話,那你就迴去吧!”


    已經下了逐客令,於婷也不便,繼續在這裏待著,便退了出去。


    想著這幾天也沒見顧清了,幹脆寫信讓人給顧清送去,讓顧城知道他在王府裏過得很好,這樣顧清也可以放心啊!


    他拿著紙筆開始寫信,左思右想寫好以後,他把信交給身邊的丫鬟,讓丫鬟送往顧清的府邸。


    可這丫鬟不是什麽靈光的腦瓜,出了門以後正撞上於婷。


    於婷看他手裏拿著信,便微笑著問道:“你這是往哪兒去啊?”


    “王公子讓我把這信送到顧大人府上!”


    於婷眼珠一轉計上心來,“不如我幫你去送吧,也省了你的麻煩!”


    這丫鬟根本沒往那深處想,直接把心交給了於婷,而於婷也根本沒有把信送往顧府,而是打開了信,王子熙信中用的都是平常語,又是兩個朋友嘮嗑時所說的平常話,於婷,看完信以後笑了笑,她覺得這封信要是放在傅譽的桌子上,那麽應該會是另一番局麵吧。


    這樣想著他便把心放在了傅譽書房的桌子上。


    傅譽忙完了公務迴來先是去王子熙房裏轉一圈。


    王子熙坐在臥房門前曬太陽,那金黃色的光灑在她身上,像是鍍了一層亮晶晶的薄衣,傅譽微笑著走了過去。


    “身體好些了嗎?”


    王子熙聽到聲音,才看到傅譽那張臉,他臉上的笑容,霎那之間就收住了,隻是冷冷的說道:“我本來也就沒受什麽傷,隻是小感冒而已!”


    傅譽點頭,順勢坐在了王子熙的旁邊,“於婷,有沒有來找你的麻煩?”


    “你與其關心於婷有沒有找我麻煩,不應該先關心一下我是否出了王府的前院?”


    他的話裏滿是諷刺之意,是諷刺傅譽限製了他的自由活動。


    傅譽好似沒聽出他話裏的意思,隻是笑著去拉王子熙的手。


    王子熙躲開了,想這麽簡單就吃了他的豆腐,當他是擺設嗎?


    他迅速把手抽了迴來,卻裝模作樣的抓起而且旁邊放的酒杯,“現在入秋了,晚上轉涼,喝杯酒暖暖身子!”


    他把手裏的酒遞給傅譽。


    傅譽點頭,接過手裏的酒。


    “這幾天你過得開心嗎?”王子熙突然問了這麽一句。


    傅譽再次點頭。


    “可是我覺得我一點都不開心!”


    傅譽的臉冷了下去,他不知道該說什麽安慰的話,王子熙此刻的不開心都是他造成的,他才是罪魁禍首,他沒有什麽能說的。


    “你就不能放我離開嗎?”


    “你要去哪兒?


    王子熙想了想迴答道:“應該會去沒有你的地方吧!”


    長久的沉默,兩個人各懷心思。


    “你不會放我走的對吧!”王子熙在陳述一件事實。


    而傅譽依舊沉默。


    “你這個人怎麽這麽霸道?我又不是什麽小動物,小鳥,小狗小貓之類的,是你想關就能關得住的嗎?更何況我心裏沒你,就算你關著我又有什麽用?”


    傅譽依舊什麽話都沒說。


    “你若是不放我離開,我便是留在這裏也是毫無用處,若我離開了你,也可以找其他的男人陪你睡,若是一開始不習慣沒關係,等過一段時間以後應該就會習慣了!”


    傅譽這次不能在保持沉默了:“王子熙你什麽意思,你是覺得我是那種隨便拉個男人就能睡的人嗎?我隻喜歡和我喜歡的人睡,就算你不想跟我一起睡也沒關係,老老實實待在我身邊就好了!”


    王子熙哼了一聲:“這個人還真是霸道的很!我非要離開你又能怎麽樣呢?不成,找個鏈子把我拴起來?或是直接把我關在屋子裏,不許我出來?”


    “如果你非要走的話,那麽我不介意嚐試一下這種方法!”


    王子熙這時候的酒杯裏還有半杯酒,他實在是氣憤的很,幹脆把這半杯酒全都潑在了傅譽的身上。


    被潑了一身酒的傅譽愣了一下,他沒想到王子熙做出這麽粗魯的事情,但事實證明,王子熙本來就是個粗魯的人。


    王子熙跳起來指著傅譽大罵:“你這個瘋子,你簡直是瘋了!不行我得離你遠遠的,否則萬一你把這種瘋病傳染給我怎麽辦!”


    王子熙這麽說著,站起身來進了屋,並且砰的一聲把門直接關上,並且上了鎖。


    傅譽就坐在那裏傻愣愣的,搖了搖頭,看著被關死的房門,他沒有伸手去推,也沒有走過去祈求王子熙的原諒。


    王子熙的不悅是因為他造成的,若他這時候上解釋的話,說不定王子熙會更加不快。


    他在門口的台階上坐了半刻鍾,才歎了口氣,走進了書房,他記得他還有沒批完的奏折,畢竟皇帝年歲尚小,還得幫忙照看打理宮裏的事務。


    她走進書房便注意桌子上似乎有一封信,他走過去欣賞並沒有署名,他打開信封便看到信裏的筆跡很淩亂,但就算再淩亂,他也知道這是王子熙寫的。


    他喜上心頭本以為這是王子熙寫給她的道歉信或者是其他什麽,可是越是往下讀,他的眉頭卻皺的越緊了,這封信不是寫給他的,他很確定這封信是寫給別人的,這裏沒有名字,連一個名字都沒有,越是如此,他的心就越煩躁。


    剛仔細背著他給其他的人寫信!


    信中是以王子熙的口吻寫的,是非常平常的話。信中說的他被囚禁起來了,雖然是囚禁,但卻沒少他吃,也沒少他穿,除了每天要麵對一張討厭的臉以外,其他的一切都還說得過去。


    傅譽再次皺起眉頭,你所說的那張討厭的臉就是說王子熙每天不得不麵對他,所以心中十分厭煩!


    傅譽心中十分不快,可是他卻玩這封信揉成一團丟在了牆角,他沒有去找王子熙質問王子熙,因為他知道這封信本不應該出現在他的桌子上,是有人故意放在他的桌子上的!


    他再一次站起來朝著王子熙的臥室房走去,他正在王子熙的房門外,聽見王子熙正對著一個丫鬟說話:“信送到了嗎?”


    “已經送出去了現在應該已經到!”


    這丫鬟不敢說把信給了於婷了,畢竟那於婷又不是這王府裏的奴隸,她要是說出把信交給於婷了,那便等於是表明了她在使喚於婷替她做事,這丫鬟也不是傻瓜,自然不會直接說明。


    “但願顧清能收到那封信,他看到那封信,估計就會放心了!”


    傅譽站在門外聽得真真切切的,他攥緊了拳頭,恨不得一拳直接把那顧清的臉給砸平。


    左一個顧清,右一個顧清,傅譽自然是不承認他吃醋了,畢竟顧清還是這個遊戲的管理者之一,他就算再不識相,也不可能直接把顧清給拉過來暴打一頓。


    他現在肚子裏吃了一肚子的氣,卻又沒地方撒氣,這個時候煽風點火的於婷就站過來了:“哎呀,也不知道王公子跟那個顧大人到底是什麽關係,才幾日不見,就如此掛念,想來感情自然是深厚的很吧!”


    傅譽冷哼一聲,甩了甩袖子。


    “哎,王爺怎麽站在這裏呢,不進去坐一下嗎?我正要進去呢,不如一起啊!”於婷說的聲音很大,就算王子熙耳朵背不太好使,也聽得清清楚楚了。


    王子熙走到臥房門前把門打開,看到傅譽無措的站在門前,似乎是完全沒料到會上演這麽一出戲,但是,已經被於婷給戳破了,他若不走進去,那不就表明了他是站在門外偷聽的嘛,所以他隻得硬著頭皮走了進去。


    於婷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他也跟著走了進去,順便扇扇風點點火什麽的。


    “王公子可有親人呢?我見王公子一直住在王府裏,好似在這王府裏權力還挺大的呢,不知王公子可有什麽其他的親人,最好是青年才俊,也好給我介紹一下呀?”你這話說的好似是在拉家常一樣,可是畫裏有話還帶著刺兒,傅譽聽到以後皺了皺眉頭瞪了於婷一眼。可是於婷完全沒有察覺出來,繼續自顧自的說著:“我聽別人說,王公子和皇上麵前最近得寵的顧大人似乎是發小呀,顧公子可是青年才俊中的佼佼者,也能得到皇上的青睞,我還沒見過顧大人呢,什麽時候王公子也邀請顧大人來王府裏坐一下呀!”


    王子熙點了點頭,正好他想見顧清還沒有足夠的理由,隻當於婷是幹了一會好事,可他卻不知道於婷現在是在煽風點火,而且傅譽心裏這團火是越扇越高了。


    “說起來我也好幾天沒見顧清了,不知道王爺是否能夠準許我跟顧清見一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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