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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子熙的嘴唇顫了顫,對這女人的眼睛看了許久,才顫巍巍的叫出那個名字:“冬春,你……你不是已經死了嗎?難不成你是鬼?”


    那個蒙著麵的女人摘下了麵紗,對他恭敬的行了個禮說的:“王公子真是對不住了,我為主人辦事,你能聽命於主人一個人的命令,所以之前誣陷你的事情,還請你能諒解,並寬宏大量的原諒!”


    王子熙此刻恨不得眼前這個人撕成碎片,狼吞虎咽的咽進肚子裏去,事實證明他根本消化不了,這女人狠戾的眼神,跟之前在他身邊伺候的那個冬春,完全就像是兩個人一般,冷冰冰的比傅譽更冷,完全就像一個沒有感情的機器人一樣。


    “王公子,你要不要沐浴更衣?”


    王子熙搖了搖頭。


    “那麽我們就不必在這裏浪費時間了,主人那邊都等急了!”


    王子熙並不想走,可是被逼無奈,眼前這個惡狠狠的婆娘已經拽著他往裏麵走了。


    他都沒看清這到底是什麽地方,不過有一點可以確定他們走的是這裏的後門。


    越往裏走笑聲共享了,聽得她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這似乎又是什麽煙花柳巷之地。


    “你讓我自己進去啊?”王子熙不想自己進去,他還不知道裏麵到底是神是鬼,是人是魔,他自己進去萬一有什麽危險怎麽辦?


    “主人不喜歡女人離他太近,通常他住的房間女人是不可以進的!”


    不允許女人靠近,難不成這個男人有問題?


    可是他又不敢直接問出這個問題。總覺得自己突然問出這樣奇怪的問題,會惹得這裏的人不快,畢竟他現在處於什麽樣的境地,他自己都還沒弄清楚呢!


    “那麽王公子裏邊請吧!”冬春擺出一個請她往裏走的姿勢,然後自己站在了一旁。


    王子熙忐忑的往裏走了幾步,裏麵似乎是一個非常寬闊的大廳,大廳中央隔著幾道紙製的花屏,過了花瓶以後,便是輕紗曼舞,珠環輕響的聲音,可以聽到有人在彈琴,琴聲輕輕撥動人的心弦,以此可以看出彈琴的人是個對音律特別有研究的人。


    隻希望往前走了一步,裏麵的香氣味特別重,似乎是頂級的鬆檀香,可是他向來不喜歡聞這種檀香類的東西。


    “有人在嗎?”王子熙輕聲問了一句,並沒有人迴答,可是琴聲卻戛然而止。


    王子熙又向前走了一步,琴聲停了,他就更加無法判斷到底在哪裏坐著。


    這屋子裏有幾個紙屏這個屋子隔成幾個分段。看上去似乎神秘得很,又像是在故弄玄虛。


    仔細隻覺得全身發冷,不喜歡這樣的感覺,真的!


    這時候他身後突然傳來了笑聲,把王子熙嚇了一跳,王子熙慌忙迴頭,這是他看到一個手中拿著折扇,身穿一身白色緞袍的男子正緩緩的向他走來,那男子的眉目之間有幾分像傅譽,但走近了看,卻又不像了,這男子的眉間全是笑意不同於傅譽那張冷冰冰的臉。


    “王子熙?”那男人知道他的名字。


    王子熙點了點頭。


    “名字起的倒是好,不過在我眼裏,你長得更好看,與我身邊的那些男寵比起來,你自然算是佼佼者,傅譽果真是好眼光,挑每人挑的也自然都是極品的!”


    王子熙不覺得他長得好看,但是眼前這男人長得好看,倒的確是真的。


    “你是傅譽的男寵?”說這話的時候男人眉目緊蹙著,話語間又帶著幾分諷刺的意味。


    王子熙搖了搖頭。


    “你不是傅譽身邊的男寵?難不成是他身邊的護衛?可是我看你這小身板,也不像是能拿得起千斤鋼刀萬金重錘的人,你這小身板能保護得了他嗎?”


    王子熙對你這個男人輕挑的態度有些厭煩,這男人的話語間夾雜著濃重的火藥味,不知這男人到底是對他有意見呢?還是對傅譽有意見呢?


    “我也不是護衛!你不用瞎猜了,不必看我小身板就瞧不起我,我若真想護她,就算是拚了命,我自然能護得了他!”王子熙說話的時候大義凜然,眉毛都不帶眨一下的。


    這男人皺了皺眉,王子熙倒真讓他有了興趣,他本以為傅譽護著的是個花瓶,想不到原來是隻帶爪子的未成年的小老虎。


    這男人突然笑了,伸出手來拍了拍他的肩:“你莫要著急啊,我不過是說了幾句玩笑話!”


    王子熙盯著那雙放在他肩上的手,那雙手五指纖細如同白玉一般嬌嫩,像這樣的雙手自然是五指不沾陽春水的人才有的。


    “你到底是誰!”王子熙自然對這人態度惡劣起來,莫名其妙把他整到這裏來,又莫名其妙說了這麽多稀奇古怪的話,這男人自然不是什麽善茬,冬春是給這個男人賣命的,還叫這個男人主人,他想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是誰。


    “傅司廷!”男人微啟薄唇,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這是我的名字!”


    這個男人他姓傅,難不成是傅譽的兄弟?


    這男人開口接著說:“我與傅譽是親兄弟,同父同母,比他小三歲,排行十三,不過說起來我還真沒有傅譽的本事,能夠做到如今這地步的人,也隻有他了!”


    王子熙不知道他說的這地步,到底是指朝廷上的還是什麽其他的。


    “傅譽好似很重視你!”這是個肯定句。


    “你說這些現在跟我有什麽關係呢?我隻不過是個將死之人,他的事情從今日起便,再也與我無關了,修要再跟我提他,若是再與我提他,那我現在便離開了!”王子熙轉身做出要離開的樣子。


    “哎,我話還沒說完呢,你著急走什麽?”那男人攤開他的折扇,折扇上赫然一副臘梅迎雪圖。


    “你要說什麽就快點說說完了我就走!”王子熙不想在這裏繼續停留半刻。


    “你可知道現在朝廷是什麽樣的局麵?”傅司廷問道。


    “不知道!朝廷跟我又有什麽樣的關係呢,隻要我活得好,朝廷就算換幾百任帝王也與我無關!”


    傅司廷再一次笑了,王子熙還真是第一個敢在他麵前說這種話的人,不但藐視朝廷,還藐視他這個王爺,不是被傅譽寵壞了又是怎樣呢?


    “你今天把我帶到這兒來,不會就是為了說這些吧?”王子熙找了張凳子坐了下來。


    “自然!我找你來是有事情要同你談!”傅司廷緩緩將自己的折扇收了迴去,然後慢條斯理的說道,“如今朝廷是三足並立,最大的一方麵是傅譽,其次是以於太傅為中心的,朝廷的舊黨,其次是擁護小皇帝的一係列武將,說到底最有可能多得新地位的人自然是傅譽,可是傅譽這家夥總是讓人看不透,小皇帝傅承繼位,少說也有三五年了,他若真有謀反之心,在小皇帝立足未穩之時,就應該把小皇帝從皇位上拉下來的,可是到了如今這一步,他依舊沒動手殺了傅承,那隻能說明他優柔寡斷!”


    傅司廷用手裏的折扇挑起王子熙的下巴,像是在暗示一般:“你說我該拿傅譽怎麽辦好呢?怎麽說他也算得上是我的手足兄弟,他若一統天下,勢必要除掉所有的對他有障礙的皇子,傅承那種窩囊廢皇帝就算傅譽不殺他,也成不了什麽大氣候,可是我不一樣,我如今可是鎮守邊城,她若得了大權,必定是要除掉我的,我這算是為了自保不得不把你請過來,我可知道你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可不是一般的!”


    聽這話的意思,傅司廷是不肯放他離開了。


    “怎麽?你想把我扣留在這裏?你說有用嗎?我在傅譽心中也不過隻是一個下人罷了,你覺得他會為了我的生死向你妥協?你簡直是在做夢吧!”王子熙也改成冷嘲熱諷的口氣,傅司廷是把他看成傅譽的把柄了,他現在已經跟傅譽一刀兩斷了,他不喜歡在牽扯到追償,無謂的,全是的鬥爭當中!


    “不,你在他心目中的地位自然是不一樣的,否則我也不會專門請你的著別人,你說我說的對吧?”


    “放我走!我都跟你說過了,我們已經鬧翻了,不再是主仆,就算你現在拿我威脅他,也根本得不到半點好處!”王子熙現在也學會講條件了。


    “你說的或許是對的,可是你現在打算去哪裏呢?就算我放你走,以你現在這種境況依舊會挨肚子,有上頓沒下頓,若是我給你一份你想要的安逸的生活,你隻需要負責老老實實住在這裏就好,你會答應嗎?”傅司廷換了一種口氣說話,這才像是在談判或是講條件。


    “你說你可以給我工作?讓我看看是什麽樣的工作?”王子熙一聽有工作自然是好奇的。


    “你身後的這棟青樓就放在你的名下,隻要你答應留在這裏那便好了!”


    隻要他留在這裏就能得到一棟房地產?開玩笑的吧!


    王子熙又不是傻子,這家夥把他留在這裏,分明是想拿他威脅傅譽。


    “我若是不想留在這裏又怎樣?難不成你還殺了我?”王子熙裝出氣勢洶洶的樣子問道。


    “如果你執意不肯合作,非要走的話,那我隻能……”傅司廷嘴角揚起一抹似有似無的淺笑,然後從腰間拿出一把佩刀邊說邊把玩,“若你執意不肯合作,非要離開不可的話,那我現在就送你歸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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