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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譽紅著臉,捂著眼睛尷尬得蹲下身把他的褲子提起來,王子熙卻根本沒有配合他的意思,就算站在那裏扶著傅譽,身子依舊搖搖晃晃的扭來扭去,不肯安穩片刻。


    傅譽費了好大的勁才把他的褲子給穿迴去。


    王子熙拉著她不敢讓他走,他給王子熙倒了水,小心翼翼的扶著王子熙把水一點一點灌進他的喉嚨裏,這才給她蓋好被子邊哄邊強硬著把他按到床上。


    既然王子熙不允許他離開,那他就隻能在這裏將就一晚上了。


    傅譽和衣躺下,兩個人躺在同一張床上。


    說起來這樣的,新婚也實在是無聊透頂,這就是幹蓋著棉被聊天兒的意思吧。


    不對,雖然他們兩個現在同蓋著一條棉被,可憐連個跟傅譽聊天的人都沒有。


    王子熙睡覺原本就不老實,一隻手搭在傅譽的腰上,腦袋貼近傅譽結實的胸膛,沒多久就傳來均勻的唿吸聲。


    傅譽哼了一聲,想笑又笑不出來,現在也沒有想哭的感覺,隻是好似心口窩裏塞了一團棉花讓他喘不過氣來,他現在心裏的確是堵得慌,說實話,他看顧清不順眼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依照他以往的性格,早就直接找人把這個人給弄死,或是隨便給顧清加個什麽罪名,把他丟到窮鄉僻壤裏再也不能出現在王子熙麵前,可是現在他已經知道顧清的身份了,有管理人的身份加身,就算現在傅譽想要找顧清的麻煩也根本沒辦法,真正傷到顧清,畢竟管理人是監督整個遊戲正常發展下去的最主要的人,哪有管理人先退場的道理呢?


    傅譽知道自己動不了顧清,心裏自然是不痛快。


    可偏偏王子熙好還跟顧清保持那麽親密的距離,兩個人居然大半夜約到一起,讓他相信王子熙和那個顧清沒什麽,他才不信這個邪呢!


    既然沒辦法來陰的,那他就明目張膽的跟顧清宣戰,他倒要看看顧清這個管理人能插手管理到什麽樣的地步,看看顧清的權限到底有多大!


    王子熙再次醒過來的時候,你就是第二天的中午了,身邊早就沒有傅譽的影子了,他打著哈哈看著床頭放著的一身新衣服,不得不說傅譽這個人真是夠細心的,不等他說需要生活上所需的東西,就會準時送過來。


    衣服穿在身上剛剛好,倒是襯得他更加消瘦了。


    說起來他這段時間是被養肥了許多,腰上都開始有肉了,隻是最近不順心的事情太多,他差點忘了他是來王府裏享福的。


    冬春把他的中午飯送了過來,知道他早飯沒吃,便拿了兩人份的過來。


    王子熙洗了洗手沒有立刻就吃午飯,反倒是坐在那裏開口問道:“冬春,新王妃那裏有什麽動靜嗎?”


    當然是想知道於寧那邊有沒有什麽動靜,他依稀記得昨天晚上她似乎發酒瘋了,而那個家夥一直守在他床邊,至於幾點走的他就不知道了。


    冬春搖了搖頭,她一個丫鬟根本不關心那些事情。


    “沒有一大早大發雷霆什麽的嗎?”王子熙追問的。


    “應該是沒有吧,那邊安靜的很,王爺進宮去上朝了,新王妃連進宮謝恩都省了!看樣子王爺是挺疼愛王妃的!”


    王子熙覺得好笑,昨天晚上咱們這位王爺跟王妃什麽事情都沒發生,一大早不允許今晚王妃上朝,不過就是因為覺得兩個人站在一起尷尬罷了。


    “王爺還沒迴來嗎?”


    冬春點頭。


    “我再睡一會兒,等他迴來以後記得喊我!”王子熙隨便往嘴裏塞了幾口,然後又爬迴床上繼續睡他的迴籠覺。


    傅譽和吳善他們去了一趟馬場,幾個朋友嘲笑傅譽新婚不在家裏陪新媳婦居然約他們幾個人到馬場打馬球。


    “你們都給我閉嘴吧!鹹吃蘿卜淡操心!什麽事情都操心,操心的事情多了小心心肌梗塞!”


    敏感詞已被屏蔽!出示黃牌警告。


    傅譽搖了搖頭,這係統管的也太多了,說句髒話都要被黃牌警告。


    幾個人笑著一場馬球從開始到結束也不過一炷香的時間,幾個人累得大汗淋漓,下了馬背進涼亭裏休息。


    “哎,我說你怎麽想起娶於太傅的女兒了?你就不怕於寧聽他老爹的教唆,半夜拿刀把你給捅死?”吳善一開始聽說他要娶於寧的消息的時候,還是十分正經的,可是沒想到這家夥居然跟他來真的,隔了一個月的時間,還真的把於寧給娶了迴去。


    “其實這樣也好啊,於寧性格潑辣,正好鎮宅!”蘇牧邊說邊哈哈大笑。


    “我對於寧沒興趣!隻是覺得這是一個很好的時機!”傅譽自始至終都抱著他那一份冷淡,在他麵前談那些兒女情長的事情,也太過不明智了,於太傅還真以為把一個庶女送到他這裏來就能一手遮天逆改慘敗的結局了?


    簡直是愚蠢之極!


    “我說呢!我說你怎麽突然答應了要娶於太傅的女兒,你不知道當時小皇帝的那個臉啊,那臉上的表情啊簡直比唱大戲的臉都精彩!”吳善邊說邊捂著肚子笑,“照我說呀,傅譽這家夥不算,別人就已經是給人施恩了,別人還想算計他那是不可能的,也隻有他算計別人的份!”


    蘇牧點頭,然後追問道:“下一步你打算怎麽做?”


    傅譽呷了一口茶,臉上露出陰沉的笑,那眼神當中的高深莫測是別人猜不透也看不懂的。


    “你看這家夥這樣子就是沒打算告訴我嗎,我們就找好地方,等著看戲了!”吳善邊抓過一把瓜子,“你跟你那個小情人呢?你去王妃你小情人沒吃醋?怎麽今天沒見他?不是你走到哪他就跟到哪兒的嗎?”


    傅譽突然放下茶杯,十分認真的看著吳善:“你對她的關注似乎有些過多了,把你的那些小心思給我收起來吧,最好離他遠一點,越遠越好!”


    吳善咳了一聲,“我可對男人沒興趣,難不成為了一個情人,你打算把你從小一起長大的發小拒之門外不成?”


    “我正有這打算,你若不去王府,家裏倒還清靜一些!”傅譽說這話的時候麵無表情,像是在說一件很平常的事似的,吳善聽到這裏立刻跳了起來,指著他的鼻子說道:“你這也太不夠哥們了,就這麽拋棄我了,我們的友誼竟然還不如一個半道裏插進來的小情人,你對得起我嗎?”


    蘇牧拍了拍桌子,示意吳善坐下說。


    “不過說起來今日你大婚第一天,真的不用迴去陪陪你家新娘子嗎?”蘇牧看著傅譽,覺得他的心思根本就不在新娘子身上似的。


    “嗯,是該迴去看看!”這個時間王子熙估計已經醒了,一想到他迷迷糊糊半睡半醒,在床上打滾的樣子傅譽就覺得好笑。


    吳善不敢相信:“真的要迴去?你不會是來真的吧?你會在乎於太傅怎麽看?你不會是迴家做戲吧?”


    傅譽搖了搖頭,他沒必要在別人麵前和於寧裝出特別恩愛的樣子,餘太傅送來的隻是個庶女,又不是嫡女,他若是對這個庶女太過寵愛,反倒是落人話柄了。一個庶女能加到王爺府做王妃,傅譽已經是給足了於太傅麵子了。


    吳善不明所以的搖搖頭,任他去吧。


    傅譽迴到王府的第一件事當然是去看王子熙,可他來到王子熙的房間,看到躺在床上依舊睡得很沉的王子熙,心中的所有急躁和不安都在這一刻得到了安撫。


    這麽恬靜安然的樣子,他本應該給王子熙更安穩的生活。


    王子熙似乎感覺到旁邊有人坐著亦或者是做了個噩夢,睡得有些不安穩了,翻了個身眉頭皺了起來。


    傅譽笑了笑,伸手想要撫平他緊皺的眉心。


    王子熙睡的夠足了,被這麽一碰嚇了一跳,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看到坐在她床前的人,立刻蹦了起來。


    蹦起來以後又發現自己有些失態了,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自己有些淩亂的頭發,笑著說:“王爺,你什麽時候過來的,嚇了我一跳!”


    傅譽對這樣過分禮貌和見外的話,弄得心情又不好了。


    “你叫什麽?”


    王子熙沒覺得自己叫錯了,又重複的叫了一遍“王爺”。


    “從現在開始叫我傅譽,或者傅一恆也行!”


    王子熙點頭。


    傅譽看看他身上穿的好好的衣服,看樣子是早就醒了。


    “我帶你去前廳吃飯!”傅譽彎腰替他拿過鞋子。


    他驚訝的看著傅譽這一係列的舉動,驚得下巴快要掉下來了。


    “王爺,我自己來吧!”王子熙伸手從他手裏接過自己的鞋子,可傅譽卻沒有把鞋子給他的意思。


    “你又叫錯了!”傅譽示意他把腳拿過來。


    王子熙那個搖頭不肯,“王爺你身份如此尊貴,怎麽能替我穿鞋呢!”


    “我說讓你叫我傅一恆!”


    傅譽皺著眉頭直視王子熙的眼,等著他改天再叫一遍。


    王子熙撓了撓頭,坐在床邊不知所措。


    “把腳伸過來,我給你穿鞋!”


    王子熙你得老實聽話把腳伸了過去,傅譽完全沒有任何嫌棄的意思,把鞋穿在他的腳上,又拿過梳子替他梳頭發。


    “傅譽,我們幹嘛要去前天吃飯,在屋裏吃一樣!”王子熙住的地方離前廳有些遠,他懶得動彈,再說也沒有非要去前廳吃飯的理由,既不招待客人,又不是家裏聚餐。


    “讓你見見於寧!別把關係搞得太僵!那丫頭雖然也是個精於算計的,但卻沒有傷人之心,你多與她親近些,有什麽事情也好讓她給你出出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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