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戰七日,轉眼已過。


    商軍再一次圍了上來叫陣。


    “有沒有能打的?出來讓我嘴一個。”


    虯首仙霸氣登場,上來就要嘴一個。


    他體型高大壯碩,頂著一顆偌大的獅子頭,聲音好似暮鼓晨鍾,震動天地。


    “隨侍七仙!”西岐一方,廣成子麵露驚色,沒想到聞仲把隨侍七仙都給請來了。


    “踏馬的,都是懦夫,沒一個能打的。”


    “幹脆別修仙了,迴家養豬吧。”


    虯首仙罵罵咧咧,嘴炮打的震天響。


    “孽障!口出狂言,讓我來會會你。”


    赤精子冷喝一聲,飛出陣營。


    “赤精子,今天老子讓你吃屎。”


    虯首仙狂笑,大嘴一張,不斷放大,要將赤精子一口吞下。


    這是他的本命神通,不管啥玩意,逮住就吞,吞下去就能煉化。


    赤精子轉身就跑,卻發現身後傳來巨大的吸力,仿佛黑洞一般,要將他拉扯進去。


    “師兄,我來助你。”


    太乙真人飛出陣營,不講武德的插手戰鬥。


    商軍這邊,靈牙仙與定光仙見對方群毆,也就不客氣了。


    “敢欺負我截教弟子,給老娘死!”定光仙尖聲喊道。


    這一嗓子不光讓對麵不寒而栗,就連截教眾仙,都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戳戳戳,我戳死你!”


    靈牙仙的大牙宛如神兵利器,將太乙真人的法寶都震飛了出去。


    雙方一上來,就展開混戰。


    “公豹師弟,該我們出場了吧?”


    西岐陣營,迦葉,藥師琉璃對申公豹說道,雖然他們是師兄,但是在這裏,還是得聽這個師弟的。


    “哎!諸位師兄莫急,這時候就上,豈不是看不起闡教兄弟?”


    “先讓他們打去,咱們先保存實力,等到合適的時機再出手,摘取勝利的果實。”


    申公豹擺擺手,不以為意的笑道。


    西方教眾仙微微頷首,感覺說的有道理。


    “師弟言之有理。”藥師琉璃點頭道。


    於是乎,原本是商與周的戰爭,演變成了闡教與截教的大戰,雙方一上來就猛幹。


    各種狠招齊出,招招致命。


    身處封神量劫,不努力把道友送上榜,就要被別人送上榜。


    再加上截教闡教這些年的恩怨,早就看對方不順眼了。


    然而,戰鬥沒多久,闡教這邊就有些招架不住了。


    截教人多勢眾,二代弟子就有近二十人,反觀闡教這邊,隻來了幾位金仙。


    “申公豹,還不快讓你的人出手?”


    廣成子對申公豹喝道。


    這群西方教的禽獸,竟然坐在小板凳上,津津有味的看起了戲。


    不幫忙也就算了,還準備看他們出醜?


    “太保說的哪裏話,你們闡教都是人才,個個法力高強,出手幫忙不是看不起你們嗎?”


    申公豹笑嘻嘻。


    就不幫就不幫,氣死了。


    當初他被闡教看不起,趕下昆侖山。


    此仇不報非君子。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你…”廣成子氣結,煞筆都能聽出來,這是在陰陽。


    什麽法力高強,都快被人幹死了還高。


    “啊!臥槽!師兄被吞下了。”


    突然,黃龍真人一聲驚悚的大喝,目瞪口呆的看著一臉滿足的虯首仙。


    虯首仙一嘴子,把赤精子給吃進了肚子,還滿意的打了個飽嗝。


    “孽障!給我吐出來!”廣成子睚眥欲裂,驚怒交加的看著虯首仙。


    “別急別急,等明天的,明天我就把你師弟拉出來。”


    虯首仙嘿嘿一笑,拍了拍明顯鼓脹的肚皮。


    “拉出來!”


    在場眾人一震,毛骨悚然。


    這是要屎了嗎?


    “孽障!欺我太盛!”廣成子氣的三屍神暴跳,差點原地升天。


    “申公豹,爾等西方再不動手,解救赤精子,貧道必將參你們一本。”


    廣成子轉頭喝道,逼迫西方教出手幫忙。


    “這是你師弟,要救你自己救,我隻負責打仗。”


    申公豹無所謂的聳聳肩。


    旋即給藥師使了一個眼色,“諸位師兄,該你們出場了。”


    西方教眾仙加入戰鬥,看起來全力以赴的樣子,實際上全都在渾水摸魚,沒有盡全力。


    而截教眾仙也很懂,專門逮著闡教眾仙揍。


    “鳴金收兵!”廣成子突然一聲喝,他知道在這樣下去,情況隻會更糟糕。


    “想跑?再吃我一嘴子。”


    虯首仙張開血盆大口,僅僅隻是一口,就將五十萬西岐大軍,吞入口中,全部俘虜。


    大周又一次慘敗了。


    西岐王宮。


    姬發麵色難看,捏媽媽的,好不容才搞到一百多萬大軍,結果一下少了五十萬。


    他看向下方的廣成子,生平第一次懷疑起這位師父的能力。


    難怪父皇死的早,再多來幾次,就連他也要頂不住了。


    “陛下,此戰之所以失利,主要責任在於申公豹,他拒絕幫忙,見死不救。”


    廣成子聲音寒冷,眼中充滿怒意。


    “竟有此事?”姬發狐疑的看向申公豹。


    “陛下,別聽他胡說,自己打了敗仗,卻賴我不幫忙,某些人屍位素餐,口出狂言,卻屢次敗北,難道陛下就不懷疑他的能力嗎?”


    申公豹反唇相譏。


    “太傅說的對,廣成子乃是主帥,不論勝敗,他都要負主要責任,怪不得別人。”


    這時,薑子牙也開口了,幫申公豹懟廣成子。


    “一派胡言,薑子牙,你身為截教弟子,卻任由你的師兄弟跟我大周作對,你到底是何居心?”


    廣成子喝道。


    “陛下明鑒啊,我早就不是截教弟子了,再說了,每個人都是自由的,我管不到他們。”


    薑子牙狡辯。


    “廣成子,雖然我曾經拒絕你們闡教,但也不用這麽汙蔑我吧?”


    “我大周建立以來,大大小小的仗,全是由你主持,不能打了敗仗,就遷怒別人,這樣不好。”


    聽到這裏,廣成子臉黑如炭,恨不得把這兩個禽獸拍死。


    虧他先前還覺得,申公豹與薑子牙不錯,還幫自己說過來。


    現在看來,這踏馬好像是捧殺啊!


    廣成子終於反應過來。


    這兩個狗比早就沒安好心,就等這一天清算他呢。


    “好了,都別吵了,帝師,你到底有沒有辦法退敵?”姬發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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