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易槐中年身材,因為常年行走江湖,又加上練武,身材也還算好


    他渾身皮膚黝黑,穿上衣服時,還以為他是發福,卻沒想到,衣服下卻是這樣大塊的肌肉、


    星月看著都想上手摸摸,那會是什麽樣的手感,肯定是硬的像石頭一樣,塊頭雖大,卻一點美感也沒有


    星月惡趣味的燙了一下他胸口的小紅豆,燙得他震了一下


    氣得沈易槐要發火,就在他要說著什麽時,星月就感覺身後被一個黑影包裹,一隻手越過她的肩側,就著她的手拿起烙鐵,直直放在沈易槐得胸口,一聲又長又難聽的慘叫在周圍盤旋


    他胸口的肉因為突然的高溫,皺巴在一起,上麵還滋滋冒著白煙


    白羽捂住耳朵,嫌棄的看著他,星月卻迴頭看著宮遠徵:“你……你做什麽?”


    宮遠徵不說話,好似是在生什麽氣,結束之後,搶過她的烙鐵扔迴火炭裏,又拿起另一個烙鐵,塞進星月手裏,又放在他另一邊的紅豆上,兩個胸肌就這樣被星月……應該是被宮遠徵燙成了焦炭


    一股肉香味在空氣裏旋轉,白羽覺得有些惡心,做著怪表情看著他倆抱在一起對沈易槐用刑


    沈易槐忍痛怒聲大吼道:“你不是要問問題嗎,還沒問就開始用刑,這算什麽?”


    白羽說:“玩玩兒嘛,別介意!一邊一個,還挺對稱!”


    沈易槐隻覺得這句話耳熟,像是在哪兒聽過,但他已經沒有精力去想這些


    星月望著宮遠徵的背影,始終都不明白他到底在生什麽氣,自己也沒做什麽呀


    星月轉身看著沈易槐


    沈易槐也同樣看著她說:“我差點都快忘了,你聽不見!像你這樣沒有嗅覺,沒有痛覺怪物,就該死在那場大火裏!”


    白羽聽著,夾起一個炭火就放在他的肩上,炭火很快和他的皮膚緊貼在一起,甩也甩不掉


    星月不在意道:“我現在問你問題,你不迴答,我們再繼續!”


    沈易槐低頭不語,星月看了眼白羽後,她又放了塊炭火在他的肩上,強行讓他抬起頭來看著她:“問你話呢!為何不答、”


    沈易槐深歎口氣:“好!”


    星月滿意點頭:“你和無鋒到底在做什麽交易!竟然會讓你肆無忌憚的亂殺人!”


    沈易槐冷笑一聲:“你沒有資格知道!”


    星月踱步托著下巴:“讓我猜猜看,是和無鋒複出江湖有關?亦或是……和無鋒背後的人有關!”


    沈易槐愣了一下,隨後迴過神來說:“你很聰明,卻也愚蠢,往往出賣你的,都是你最親的人,你猜猜看會是誰?”


    星月蹙眉把玩著刑具說:“都這個時候了,你居然還想著拖人下水,你以為……我會信你!!”


    他說:“信不信由你,我也……勸不了!”


    星月說:“你是個被拋棄的人,你來到宮門這麽久,無鋒那邊一點動靜都沒有,他們全當你是死在了宮門,你再如何幫他們保密,都隻是徒勞!”


    沈易槐說:“你也知道,我不過是個傳信的小人物,抓我一點用都沒有!”


    星月見他執意不說,從懷裏拿出一個瓶子說:“看來我的誠意還不夠,還得加點兒東西才行,這可是我特意為你準備的……小節目!”


    她一邊靠近他,一邊介紹說:“這東西叫綠礬,用在藥材裏,可治療傷害,和量大的話,就會有腐蝕性,就算是石頭,也會被腐蝕的十分軟弱,你說……你會比石頭硬嗎?”


    說著她就將所有的綠礬液體,倒在他胸前的傷口上,霎時間,又是一股白煙升起


    星月看著白羽說:“看來今日是問不出什麽來了!明日再來吧!”


    說著她轉身去看宮遠徵,輕聲喚道:“徵公子可否幫個忙!”


    宮遠徵蹙眉生氣調侃道:“原來你還知道我在這兒呢!說!!”


    星月指著沈易槐說:“幫我把他放下來,讓他坐在椅子上!”


    宮遠徵雖是不解,但也照做,但他不會親自動手,叫來兩個獄卒 將人放下來,五花大綁綁在椅子上


    剛要走又被星月叫住:“等一下!再…幫個忙!”


    獄卒互視一眼 看著她拱手行禮:“盡管吩咐!”


    星月望著宮遠徵笑了笑,讓侍衛拿來一個桶,可以將他的腿放進桶裏,上麵還能封蓋固定的那種


    侍衛又在星月和白羽的囑咐下,給他的腳上刷滿油


    星月看著他亂動,讓宮遠徵給他點了穴,讓他幾個時辰都不能動的那種


    還悠哉悠哉拿著之前的錦盒,解釋道:“這叫屍蛆,專吃死人肉,我們給你刷的叫屍油,就是告訴它們,你的腳……是可以吃的,這不比砍掉好玩兒多了!”


    獄卒聽著都愣了一下,這還是女子該做的事情嗎?上級的事,他們也沒有過問的權利,隻能照做


    不然的話……被吃掉的,就是他們了


    刷上油,將男人的腳放進桶裏固定,星月將屍蛆全部倒了進去


    星月抬頭,在沈易槐眼中看到了驚恐,害怕,無助,想說話也說不了,想動也動不了,這正是星月想看到的


    白羽提議說:“要不把燈也滅了,在黑暗中,恐懼感更甚!”


    星月點頭同意:“順便給他的嘴堵上,免得之後咬舌自盡!”


    宮遠徵卻說:“咬舌自盡不了,不然怎麽會有那麽多斷舌啞巴!”


    星月‘哦’了一聲,隨後揮揮手道:“那我明日再來,好好享受哦!”


    說罷便拉著宮遠徵離開了地牢,出來時才發現,天都已經蒙蒙黑了,她居然在裏麵待了這麽久,時間過得可真快


    剛到徵宮門口,就迎麵撞見了雲悠,星月和白羽越過她:“我們先進去,你們聊!”


    宮遠徵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就氣不打一處來,她就這麽不在乎嗎


    咬牙憤恨看著雲悠問:“何事,快說!”


    雲悠先是愣了一下,隨後又想到,他以前不也這樣嗎,就沒怎麽在意說:“也沒什麽,就是給我徵公子準備了晚膳,卻發現你不在,就想著去找你!徵公子……”


    宮遠徵看著長廊盡頭的兩個人,忙著要去找她問清楚,就沒怎麽注意到雲悠說了什麽,敷衍道:“好,我知道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說罷就追了上去,屆時兩人還在商議著要去後院泡澡的事,洗洗身上沾染的臭味


    走近房間,老遠就看見了石頭等在門口,石頭示意星月看看身後


    星月迴頭一望,嚇了一大跳,宮遠徵就像個鬼魂一樣站在她身後,臉也陰沉得可怕,白羽和石頭想辦法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想著理由說:“我先進去休息一下!泡澡下次再約!”


    說著兩人就各自進了自己的屋


    獨留下兩人大眼瞪小眼,麵麵相覷


    宮遠徵拉著她,又嫌她走得慢,迴頭一把將人橫抱起,任由她如何掙紮,也不放手隻會越抱越緊


    迴到房中後,將人扔在軟軟的床榻上


    星月著實不解道:“你…做什麽?從地牢開始你就不對勁!”


    宮遠徵眼神直直望著她,自顧自脫掉自己的衣物,隻剩一條黑色褻褲


    宮遠徵的身材很有美感,身上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肌肉腹肌恰到好處,可能因為長期不怎麽見光,身上皮膚也是白皙誘人


    星月再笨夜察覺到一絲不妙,本能的想要溜走逃跑,可剛要起身,就被他壓在身下


    他也並未做多餘的動作,隻是拉著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脯上道:“你看看我,看了我就不要再去看別人!我不比他們好嗎!”


    星月臉紅得像蘋果一樣,看都不敢看他,又被他強行別過臉:“我……”


    剛才進屋時,宮遠徵一腳就踢開了房門,因此也是沒有來得及關,房門大開,一個身影出現在門口,輕聲喚道:“徵公子!我把晚膳給你送進來了,你……”


    她往裏進,看見床榻上有身影,上前就看見宮遠徵光著上半身將星月壓在身下,星月手還停留在宮遠徵的胸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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