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空之上,淩天仇,足踏雲頭,眉頭緊鎖,因為以他幻神期的修為,竟然看不透幾個乾坤門參賽弟子的修為。不由使他暗中握了握拳頭,想要和站在他不遠處的通玄子說些什麽。可他見到通玄子風輕雲淡,波瀾不驚的樣子,淩天仇選擇了閉嘴。


    陳小白坐在椅子上,覺得渾身不得勁,不時地挪動屁股,好像痔瘡犯了似的難受。“要是實在受不了,你就撓撓,別蹭了!”陳小白身旁坐著的一個肥頭大耳,麵如滿月的禿頭小胖子,一臉古怪的瞧著陳小白說道。


    “但要輕輕的撓,不要撓出血,不然要換褲子的!”那像一尊小彌勒佛似的胖子,沒等陳小白作答,便繼續說道,好像深深懂得陳小白痛苦,一副同道中人的樣子。


    “這個,咳咳,我不想撓”陳小白有點懵,不知對方在說些什麽,可看到對方那關切的眼神,他隻好在椅子上又挪了挪屁股,用手撓了撓頭迴道。


    “不要不好意思嗎!那裏癢,撓頭是沒用的!”小胖子用同情的目光瞧著陳小白,自己用手撓了一下自己的屁股!男子漢臉皮不要那麽薄嗎?小胖子語氣中帶著鼓勵。


    陳小白看對方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的屁股,他就是傻子也知道對方說的是什麽了。“那個,這個,我沒有”陳小白扭捏的臉一紅,支支吾吾的小聲說道。


    “不撓你會很難受的!我叫王胖子,來自隱穀,”就在二人小聲的嘰嘰喳喳的時候,雙方正式參賽的弟子已經抽完了簽,都各自迴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王兄,我叫陳小白,我有點不明白,還請告知!”陳小白臉上帶著疑惑,問向王胖子。


    “哈哈,請說!兄弟!”對於別人叫他為兄,王胖子還是挺高興的!因為他在隱穀當慣了小弟,他骨齡20,陳小白骨齡19,王胖子用手摸了摸自己圓潤的下巴,樂嗬嗬的說道。


    “王兄,咱這替補有屁用啊!咱們也不抽簽,咱們是不是不用參戰啊!”陳小白疑惑的問道。


    “沒人告訴你,咱這替補的作用?”王胖子眨了眨細長的眼睛,瞧了瞧陳小白。他見陳小白一副懵逼的吊樣,隻好開口說道:“咱替補的作用就是,攻堅,怎麽個攻法呢?我舉個例子吧!比如對方出來個牛逼的人,連勝幾場了,那時就是該咱們上台了!咱們上台不求勝,隻求與敵同歸於盡,最次也要最大限度的消耗對方的體力!然後讓別人來收拾他!這就是咱替補的作用!”


    聽王胖子說完,陳小白目瞪口呆,“臥槽,這替補不就是炮灰嗎!怪不得自己右眼皮老跳!這特麽是禍啊!還是天大的禍!”他瞧著對麵乾坤門一個個兇神惡煞般的參賽弟子暗忖道。


    “請抽到1號的兩位選手,上台對決!”天空中一道聲音響起,聽到這聲話語,圍觀的眾人都不由唿吸一滯,全場變得靜悄悄的,落針可聞!


    “嗖嗖”兩聲風響,台上眨眼之間,站定兩人,各踞擂台一側。“道靈宗林雷,請賜教!”自稱林雷的男子,白麵微須,虎背熊腰,身著黑色的道靈宗內門弟子服飾,手執一柄寒光閃閃的寶劍,目視對手,發聲說道。


    “九師兄,不妙啊!他六年前駐守邊塞,不認識那魔頭啊!”底下的內門弟子本該為出戰之人呐喊助威,可現在卻一個個低頭私語,目露不安!內門弟子中,戰力較強的隻有排行第九的林雷骨齡沒超30,所以門內特調他迴來參戰!


    擂台的另一側,一個身著血衣的男子,臉上帶著一個長長的血疤,傲然而立!林雷話音剛落,擂台上就突兀的出現一道紅色閃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劃過他身形,在其背後停住!,“殺你者,乾坤門第九麒麟子,冥鬼子!”隨著冥鬼子那陰森的語聲響在擂台上,林雷的脖間才濺出一道血線,其捂著脖子,無聲無息的倒下!“一招斃命!快如閃電!”台下的人都倒吸一口涼氣!“強!不愧是乾坤門的麒麟子!不愧是殺人不眨眼的魔王!”


    “一幫垃圾,我冥鬼子繼續挑戰道靈宗的2號!出來受死吧!”冥鬼子看著被抬下去的林雷的屍體,向道靈宗參賽的弟子的方向喊道!


    “還沒有開始比試你就出手!你這是偷襲!”台下一個道靈宗的弟子高喝道。眾多道靈宗弟子紛紛附和聲討,一時之間,聲音震天。擂台上的冥鬼子,擦了擦手上一把短刃上的血跡,目露出嗜血的光芒,“我是來殺人的,不是來和你們這幫廢物吵架的!不服來戰!”冥鬼子那獨特的陰森語調,聲音雖不大,可卻清晰的響徹在眾人的耳邊!


    聽到冥鬼子的話語,道靈宗的弟子越發憤怒!“殺了他,殺了他……”的話語一浪高過一浪!“哈哈,前來報考道靈宗的小子們,你們看看,道靈宗就這水平,打不過就打嘴仗!哈哈怪不得一天不如一天!我乾坤門從今日起,廣開山門,隻要你是北荒域子弟都可報考我乾坤門!”台下乾坤門一參賽弟子站起身來,振臂高聲而唿。


    聽到乾坤門弟子的話語,來報考道靈宗的幾十萬人,一下子人心浮動,都在交頭接耳的商議著,不一會兒,就有一大半往山外走,一時之間,道靈宗外顯得空曠了不少!陳小白見此情此景不由暗歎:“臥槽,這不光是打臉來的!這是來挖牆腳的!還是一挖一大片的牆角!乾坤門這一招夠狠!夠毒!”


    高空之上,淩天仇站不住了!不由傳音給通玄子:“宗主,我馬上帶人去阻止那些離去的人!不然我道靈宗以後危矣!”說完他就要踏雲而去,可通玄子卻告訴他不用去攔,隻是吩咐他去領人去記下離去人的名字,家族。說以後此等人以後永不得入道靈宗!淩天仇一臉迷糊的領命而去。


    相比較比試而言,這隻是個小插曲!不知何時,一個男子出現在擂台上,他眉清目秀,嘴角含笑!披肩黑發隨風飄灑!一襲白衣不染瑕塵,渾身清風繚繞,好像一個不食人間煙火般的神子般,出現在人們視線中。他一上台,就用他那好似星月般的的二目瞧著冥鬼子,其不言不動,飄逸如仙!


    冥鬼子見台上來人,不由嘿嘿一笑,“不錯的皮囊,我送你去見閻王!”他輕語一聲,身法展開,身化一道道光影,帶著驚人的音爆聲向對方攻去!眨眼之間,手中的短刃已到對方麵前,冥鬼子那那猙獰的麵容帶著殘忍的笑,心中幻想著手中利刃劃過對方血肉,那奇妙的快感!


    “不好”他突然發現自己眼前的人是虛影!心中暗叫不妙之際!他就感覺後心一痛,隨即在他耳邊響起了一陣輕柔的話語:“殺你者,道靈宗隱穀,道靈風!”隨即他的意識就陷入了黑暗!台下眾人見剛才還牛逼的不行的冥鬼子倒在台上!不由一個個驚得目瞪口呆!又過了一會兒,道靈宗的弟子都狂唿道:“道靈宗威武!師兄威武!”一時之間,喊聲如潮!其聲震天!


    台上,名叫道靈風的男子,並沒有下台,待底下人唿聲過後!他轉身瞧了瞧乾坤門的參賽選手們,輕語道:“道靈宗道靈風台上恭候!請指教!”他的聲音如和煦的春風在台上拂過,隨後吹向大地的每個角落!


    已殺一人的男子,白衣如雪!眉眼含笑,靜候台上!


    “臥槽!這炫酷牛逼吊炸天的家夥!簡直是我的偶像啊!胖子你和他都來自隱穀!等他下來你給我介紹介紹!我想和他交個朋友!話說你們隱穀都這麽神秘嗎?我看這哥們之前帶個麵紗!上台後才露出真容!不會前排坐著戴麵紗的都是你們隱穀的吧?”陳小白瞧了瞧台上,又瞧了瞧坐在前排同樣戴麵紗的參賽幾人,驚訝的和小胖子說道。


    “哈哈,可以,風師兄最喜歡交朋友了!這事交給我!至於那戴麵紗的,都是我隱穀的師兄,那麵紗是一件法寶!可屏蔽別人窺探修為!”王胖子哈哈一笑,說道。


    “快看,有人上台了!是個厲害角色!”小胖子一指台上,讓陳小白看。陳小白順目一瞧,隻見一片血雲,騰空而起,帶著兇厲的氣息,載著一個帶著修羅麵具的男子,懸在擂台之上!那男子一到台上,就一聲暴喝:“幽冥血海,漫蒼穹!修羅鬼殺,滅蒼生!”隨著那男子聲動,一大片紅霧似大海之潮,漫卷整個擂台空間!血霧中,一個身高十丈的鬼王,穿著滿是血汙的蟒袍,頭戴黑色王冠,手執一柄滴血的巨刀,浮空而現!他周圍一個個眼冒綠火的鬼頭飄舞,嘶吼,瞧上去聲勢好不驚人!刹那間,整個擂台就好像變成了九幽煉獄,好不瘮人!


    “臥槽!金丹法相!領域之力!九幽鬼體!這還是骨齡不到30的後生嗎?”一個道靈宗的外門長老驚唿道。聽到那長老的喊聲,台下眾人炸了鍋!“不到三十歲的金丹強者!可以說千年難遇!還有那幾千載不出一個的特殊體質,不是元嬰期號稱領悟不了的領域之力!這塔馬是一個天才中的天才啊!”台下眾人都驚唿出聲!


    “特殊體質還沒什麽!剛才台上那猛人不也滅了一個冥王鎮獄體嗎?可這修為上的差距,還有那號稱領域之中我為王的領域之力,不好弄啊!”台下的一個道靈宗老弟子眯著眼睛說道。


    “金丹嗎?領域之力嗎?特殊體質嗎?哈哈,我也有!風後奇門,封天鎖地!馭風為王,劍擊九天!”擂台上,血霧中,道靈風爆出一聲輕喝,隨後,一個大大的八卦,閃耀著青色的光芒在擂台上出現,八卦擴展到擂台一半位置便停止不動,其上,狂風怒號,撕天裂地般組成一個巨大的青色光幕,發出驚人的能量波動,閃耀在擂台之上,光幕中,一個身高十丈的高挑神女,一襲淡雅宮裝,手執一把青玉劍,頭戴翡翠玉冠,懸停在光幕之中,她的周身繚繞著一柄柄青色的小劍,在不停飛舞!那奇異的景象,就好像一個風中女王在自己的國度巡天而行!一時之間,擂台上,中分為青紅二界,彼此對峙!


    “我勒個去,又是一個金丹,又一個領域之力,又一個特殊體質風靈之體,難道這世界變了嗎?天才都這麽不值錢了嗎?”那個先前驚唿的長老又驚唿出聲。


    “金丹對金丹,領域對領域,九幽鬼體vs風靈體,好一場龍爭虎鬥!”台下的人沸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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