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麽感覺鍾雪她要麽就不說話,一說就說得那麽霸氣,還麵無表情很冷酷的樣子,她的年紀才竟然31,比張猛都大一歲,外表白皙的她又長著一副好麵容,實在很難看出她奔三了,更重要的是,鍾雪還是一條單身狗。


    吳麗的死帶走了她為什麽要給鍾雪下乙醚的答案,我們也不並未發現什麽證據,案情又陷入了無頭僵局。


    我們三個仍然穿著校服迴醫專,學校等領導跟警察還有吳麗的家屬正在協商吳麗溺水死亡的事情,學生們也已經恢複了正常在上課。


    我們三人剛迴到教室,就被一個身穿警服的男人攔住,他向我們出示了證件:你們三個就是左飛,張猛,鍾雪?


    我點頭說是的,這個男人示意我們跟著他走,來到了一位老師的辦公室裏,這個男人把門關上,冷聲說:我從王白校長口中得知,你們三人是公安局派來的警察,首先是來調查秦楚楚死亡的案子,接著昨晚又遇到了吳麗的案子。


    聽這個男人一說,就知道學校方麵的那些領導肯定把我們的身份給泄露出來,不過這也是常情,吳麗死了,警方會對整個學校做個大調查,而我們之前就跟校長說過也是警察,所以引來這個男人不足為怪。


    見我們三沒有否認,男人坐下來說:我姓薑,名正,是刑警隊新上任的隊長,剛才我跟你們出示了我的警察證件,既然你們也是警察,那就拿出你們的證件拿出來。


    怪不得我沒見過這個叫薑正的家夥,原來是新上任的刑偵隊長,既然是同行,我們三個也就拿出警察證來給薑正,薑正打開證件瞥了一眼,說:這三張警察證的警察編號早已經在一個星期之前被注銷,你們早不是警察!


    薑正說完竟然將手槍掏出,槍口正要對著我們之際,卻被一旁的鍾雪猛的一腳踹到薑正的肚子上,把猝不及防的他踢摔倒在地上,我們三個立馬推開門往外跑去,身後傳來薑正憤怒的聲音。


    這個時候學校裏還有很多警察在駐守,收到薑正的對講機命令,這些警察們全都向我們跑來,更讓我驚訝的是,這些警察們全都掏出了手槍,大聲喊著再跑就開槍!


    起初我們三並未理會,正當我們準備跑過後操場翻牆出校園之際,一聲轟隆巨音響徹整個校園。


    鍾雪嬌喝一聲跪在地上,我跟張猛連忙蹲下來一看,鍾雪竟然中槍了,而且位置還是胸口處,殷紅的血慢慢浸她雪白的校服,我都不知道是不是打中心髒!


    十多個警察持槍將我們逼停在操場圍牆邊,教室裏許多的學生在玻璃窗邊看著我們,都是被剛才的槍聲吸引。


    而開槍的人,正是薑正。


    薑正走了過來,我看到鍾雪在他警服留下的那一腳印記,他雖然一臉嚴肅的用槍指著我們,厲聲道:你們三個好大的膽子,製造假證冒充警察,毆打警察畏罪潛逃,我懷疑你們跟秦楚楚還有吳麗兩人的死亡有重大嫌疑!


    我草擬個大爺的,張猛從地上竄起來一拳就要砸到薑正的臉上,我連忙拉住他,讓他不要憤怒,這樣正中這個家夥下懷。


    鍾雪被槍打中胸口,失血得臉色開始發白,但她仍然堅持著站起身來,冷冰如刀的目光死死看著薑正,然而薑正卻是輕哼一聲,說∶看著我做什麽,難道還想在我麵前逃跑麽?


    形式正僵持在這時,我們聽到汽車喇叭滴滴響的聲音,緊接著又是發動機轟鳴聲,一輛銀白色的豐田雷淩竟然一路衝了過來,包圍我們的警察嚇得連忙退後散開,這輛車開到我麵前,開車的人竟然是周媛,她叫我們趕緊上車,我跟張猛兩人連忙抱起鍾雪將她先給扔上後車排。


    我剛坐上車之際,隻聽見又是轟的一聲槍響,準備上車的張猛忽然臉色一變,左手捂住胸口,身體撐不住的半跪在地上。


    我聽到張猛說讓我們快走,周媛也是一臉焦急,一腳油門踩下去,隻能放下張猛趁這些警察還沒衝上來離開。


    周媛開著車一個彎拐去,直接朝學校大門口奔去,身後的薑正竟然喪心病狂的朝我們的車子開槍,啪啪的子彈打在車上叮鈴作響,還好周媛的車技不錯,一路衝出了學校,讓大街道行駛去。


    我趕緊拿出手機來給老馬打電話,上次在地獄中手機不見之後,這次我匆忙拿的是老馬以前用過的水果4,雖然過時了但還能打電話。


    我把情況跟老馬說了下之後,老馬說他馬上去公安局,讓我趕緊帶鍾雪躲起來找個地方療傷,他會保證張猛的安全。


    幸好薑正沒有讓警察開車追出來,不然的話局麵就更加淩亂,周媛她一邊開著車一邊驚魂未定的笑著,她說這是她開車最刺激的一迴,竟然躲警察的槍子彈,我讓她趕緊開車去醫院救鍾雪,周媛她平複了下情緒,說她的一位朋友開了一家私人診所,可以去那裏治槍傷,我一聽才緩過來,如果是槍傷去正規醫院的話,醫院肯定會報警,又會引來那該死的薑正,我也暗罵自己有時候也沒多想。


    周媛駕著車子最後在一條偏僻的小巷中停下車來,我趕緊抱起已經昏迷過去的鍾雪,在周媛的帶領之下來到小巷中的一家私人診所,醫生是個女的,叫吳倩蝶,跟周媛差不多大,是周媛的朋友,但卻是個啞巴。


    我把鍾雪抱進一間簡單的手術室裏,周媛跟吳倩蝶兩人關上門馬上為鍾雪做手術,我守在外麵,現在的局勢真是很糟糕,張猛受傷被薑正那混蛋抓起來了,希望老馬能夠快點把張猛弄出來,我也在心中祈禱張猛跟鍾雪不會有事。


    手術進行了一個多鍾頭終於結束,周媛跟吳倩蝶從手術室出來,說鍾雪已經沒有大礙,讓我懸著的一顆心落下,隨後老馬打過來一個電話,向我詢問了鍾雪的傷勢情況,說張猛送去醫院治療及時,已經脫離危險,情況不明之前讓我跟鍾雪先不要露頭,也不要迴鴻運茶館。


    重要的是,老馬在電話裏告訴我,那個叫薑正的有些古怪,讓我們小心他。


    我剛掛斷電話,鍾雪穿好衣服竟然從手術室走出來,嚇得我連忙站起身,這個女的也太強悍了點吧,剛做完手術休息都不用,連周媛都勸說鍾雪要好好休息不能亂走動,可被鍾雪一句我沒事給迴死。


    我把老馬的話告訴了鍾雪,鍾雪聽後第一反應就說∶薑正這個人的確有問題,我們加入093小組之際,警察證的確已經注銷,不屬於能夠查證到的警察。而薑正檢查我們三個的警察證,隻簡單看了下就說我們的證件被注銷,這一點我覺得有些奇怪,每一個警察的警察證上的編號有六位數,他卻能當機立斷說我們的警察證在一個星期之前就已經注銷。


    我接著說∶薑正他不光知道我們的警察編號,也知道我們警察證注銷的時間,就是說他早就知道我們是真的警察,所以故意在針對我們。


    鍾雪說∶他不止是故意在針對我們,他在辦公室掏槍真的想殺我們。


    我一驚,問鍾雪是怎麽知道薑正在辦公室要殺我們的,鍾雪說當薑正是從手槍套裏掏出手槍的,而一般警察佩槍在外麵是要扣好槍套,他既然是刑警隊長,這樣的規矩不會不知道,但他卻並沒有扣上,而是直接掏出手槍來對著我們。


    我反駁說這也有可能是薑正他忘記扣槍套了,鍾雪冷哼一聲說∶這樣的小忘記可以存在,可薑正指著我們的槍裏麵,卻是已經上膛的子彈!


    我又問鍾雪是怎麽知道薑正的槍上了膛,鍾雪一臉不屑的說這隻有經驗豐富的槍手才能看出,一把上膛跟沒有上膛的槍,握在人的手中會產生一點瞄準的差距,這是常人很難發現的。


    我想起了老馬對鍾雪的介紹,說她是整個省的警隊射擊高手,那麽對槍械這一方麵肯定十分精通,要不然也不會來093小組。


    鍾雪又說在我們逃跑的過程中,薑正還讓其他警察對我們動用槍械威脅,說明他想控製住我們怕我們逃走,這一點符合常理。但薑正先後朝她跟張猛開槍,就很不符合常理,這就要說到警察的用槍規則,在嫌疑人身上沒有武器,在警察人員勝過嫌疑人之下,即使嫌疑人頑固想要抵抗逃跑,隻能開槍射擊嫌疑的腿或手,使其喪失行動能力,而在控製嫌疑人之後,必須馬上叫救護車醫救。


    我一迴想,果然薑正這個混蛋開槍打的全都是胸口,這分明是要人命,況且我們就算是偽造假證打了薑正想逃跑,也不至於一槍斃命的形式對待,就算是殺人償命,也要犯人經過法律的審判才能執行死刑,而薑正在打傷鍾雪後並沒有馬上叫救護車救治,根本就不想鍾雪活下來!


    而且身為警察,如果有危險任務要用到槍,才會在任務前幾分鍾把子彈上膛,這樣是避免槍走火傷到自己或同伴,但薑正他卻早已經上好槍膛,連剛才電話裏老馬都說這個薑正很古怪,要我們小心,種種跡象分析表明,薑正這個雜碎恐怕是真的想要我們三個人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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