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今晚血戰已成定局!


    可這猝不及防地要開房,我身上也沒帶身份證啊。


    雖然此處距離我租住的房子不太遠,但倘若這個時候迴去拿身份證,實在太煞風景了。


    正糾結要不要迴去拿身份證時,前台小妹說手機裏如果有身份證的照片,也可以辦理。


    前台小妹瞥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的女人,意味深長地問我:“先生,您是要包夜,還是開鍾點房?”


    操,看不起誰呢?


    “包夜。”


    前台小妹笑而不語,很快就幫我辦好了房卡,我看了坐在沙發上的女人一眼,此時女人也放下了手機看著我。


    眼神交錯,心照不宣。


    我沒有走向沙發,而是大步往電梯走去,走到電梯口等電梯時,女人也跟了過來,雙手再次挽住了我的胳膊,身子柔若無骨地靠在我懷裏。


    我忽然覺得這女人從一開始,就是出來打野的,要不然怎麽會如此輕車熟路?


    看來,真正的獵人,往往會以獵物的形式出現啊。


    女人依舊一句話也不說,但此時此景,無聲已勝有聲,懂的都懂。


    “叮咚——”


    電梯門開了,從電梯裏走出來一對男女,出於雄性本能,我下意識向這對男女瞥了一眼,可就這一眼,差點沒把老子嚇出屎來。


    男的很陌生,白白淨淨,我不認識,但那女的,乍一看怎麽有些熟悉的味道。


    濃妝豔抹大長腿,烈焰香水恨天高。


    不是我們公司的帶貨一姐蘇曼青,還會有誰?


    蘇曼青此時也看見了我,先是微微一怔,隨後露出一臉玩味,緊跟著她目光側移,落在了挽住我胳膊的女人身上。


    隨即蘇曼青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繼而又轉為震驚,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然後又撇了我一眼,秀眉微蹙,眉宇間的神色顯得頗為複雜。


    看到蘇曼青瞬間變化的臉色,我心裏不由地打了一個突,她應該見過我身邊的女人,甚至可能還認識。


    我斜眼瞥了一眼靠在我肩膀上的女人,隻見她此時臉上掛著滿足的笑意,宛如一個征服了世界的女帝,嘴裏輕輕地哼汪蘇瀧的《有點甜》,雙眼迷離,長長的睫毛不時顫動著,並沒有注意與我們擦肩而過的蘇曼青。


    雙方擦肩而過隻有短短兩三秒,但從蘇曼青身上獲取的信息量實在太大了,我這腦容量一時間難以消化,直到身邊的女人輕輕搖晃了一下我的胳膊,我這才迴過神來,帶著女人走進了電梯。


    打開客房的門,女人隨意地將包包往沙發上一扔,然後一聲不吭地走進了浴室,不一會兒,浴室裏響起了嘩嘩的水聲。


    我打開換氣開關後,坐在沙發上,摸出一支煙點上,腦子裏不斷重複循環迴憶著剛才在電梯門口的那一幕。


    思來想去,最終得出一個結論,蘇曼青不僅認識盈盈,甚至還很熟,所以她看清女人時,臉上才會出現了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甚至可以說震驚。


    正在胡思亂想間,冷不丁手機震動了起來,我一看,又是井上舞雪打來了。


    這女人簡直就是一塊狗皮膏藥,沾上甩都甩不掉,要不是國慶節迴家還得帶上她,我實在是懶得理她。


    浴室中,女人還在洗澡,於是我便拿著手機走了出了房間,來到走廊盡頭,打開窗戶,這才接通了電話。


    “歐尼醬,你在哪?為什麽半天不接我電話?”


    井上舞雪語氣委屈,像極了一個受氣的小媳婦。


    我不耐煩地說道:“在家啊,這麽晚了,我還能在哪?”


    “在家?”


    “你到底有什麽事?”


    “嘻嘻,沒事兒,就是例行查個崗。”


    “有病!”


    說完,我直接掛斷了電話,然後跑進消防通道抽了一支煙,這才轉身要迴房間,剛走幾步,忽然想到,萬一待會兒正在酣戰時井上舞雪再打電話來,豈不掃了興致?


    於是我幹脆將手機調成了震動,這才轉身往房間走去。


    推開房門,隻見那女人早已洗完了澡,正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伸出手對著我勾了勾手指,雙眼迷離,輕咬下唇,一副欲求不滿的模樣……


    當然,以上都是我想象中的畫麵,實際上當我推開門的時候,頓時傻眼了,那女人竟然不見了。


    臥槽~!


    不應該啊,房間都開好了,那女人澡也洗好了,結果人卻不見了,該不會是什麽仙人跳吧?


    急忙環顧了一下四周,整個房間就這麽大,就連原先那女人扔在沙發上的包包都不見了,要不是空氣中還彌漫著水蒸氣和沐浴露的香味兒,我特麽還以為自己在做夢。


    我急忙掏出手機,想要問一問那女人去了哪裏?為什麽臨陣逃脫不辭而別。


    可掏出手機來一看,發現那女人發了一條微信,上麵寫著:公司臨時有事,我先走了。


    看到這條消息,我瞬間就炸毛了,心情陡然跌落至穀底,要是換作別人,反複折騰這麽幾次,早他媽瘋掉了。


    退房的時候,本來開的是包夜不讓退,但前台小妹看了看時間,不到半個小時,還是給我退了一半費用。


    退錢的時候,還一直偷偷抿嘴輕笑,這小姑娘不會是嘲笑老子經不起持久戰吧?


    迴家的路上,我一邊心疼著房費,一邊準備掏出手機,給那女人發一條消息,問她明晚還約不約咖啡。


    盡管那女人臨陣脫逃放老子鴿子,但我也得問一問,別整得好像和她約會喝咖啡的最終目的隻是為了上床,這樣也太顯得老子很膚淺。


    就在我打字的時候,手機“叮咚”一聲響,那女人給我又發了一條消息,消息的內容隻有短短五個字:我叫司盈盈。


    司盈盈?


    司盈盈!


    哈哈,雖然隻是短短五個字,但很明顯可以看得出來,這個女人對我態度正在發生質的變化。


    興奮之餘,我迴複了一條:“明晚還喝咖啡嗎?”


    基於司盈盈對我態度的變化,料想她會馬上迴複,但很可惜,這條短信發出去以後,就如同向狗扔了一個大肉包——狗都不理。


    碰了一鼻子灰,頓覺老大的沒趣,實在搞不懂這個女人。


    都說女人善變,可這女人變得也太快了。


    前一分鍾還像個待人采摘的火龍果,下一分鍾立馬消失得無影無蹤,還找借口公司有事兒,特麽都快淩晨十二點了,啥事能有打炮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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