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習柯的武功向來不賴,隻是他現在眼前的對手,那可是衝著他招招致命,看來很想致他於死地,後邊對方覺得這樣打下去一點兒都不討好,隨後便拔出了一把鋼刀,嚴習柯自然也不會示弱拔出自己隨身用的佩劍,將其殺了過去,結果被對方給鑽了個空子,在他的腰上砍了下去,嚴習柯吃痛了一聲,捂住了自己身上的傷口,隨後又殺了過去。


    但此人來勢洶洶,嚴習柯顯然有些招架不住,嚴習柯使出了“金箍”但好似完全傷不到他,“哼!你以為‘金箍’就能夠傷得到我?你也未免太天真了!”


    嚴習柯已經看出了自己眼前的這位男子,雖說隻是一個手下,但武功絕對不在於他下,若是想要打敗對方,隻能與嚴習寬一同合力,包括他身後的那個人,“說!你,你身後的人到底是誰?”


    “抱歉,這件事情,我不會告訴你。”


    隨後便一掌將其推向了懸崖邊,嚴習柯往後邊一看,這裏的蠻荒可和其它地方的不一樣,再加上這是一個很高的懸崖,倘若摔下去的話,生死難測,“怕了嗎?”


    嚴習柯的唇角一揚,“看來,這一切你都是精心策劃好了的。”


    “不然呢?”


    對方懶得跟他廢話,隻想殺了他隨後便去立功,於是二人便又再度殺了過去,嚴習柯也開始了自己的殺招,將對方一砍,“啊!”但是雙方都絲毫都不願示弱,又在嚴習柯的身上砍了兩刀,此刻他的腳底之下突然之間打滑,險些跌落了下去,但他的手卻沒有放開。


    男子立即湊了上去,“喲!你這小子的命倒還是挺硬,但是,你若是這麽掉下去的話,這到底還有沒有命活著就不知道了。”


    說罷,便掰開了他的手指,任由嚴習柯掉了下去,男子看到如此高的懸崖之上掉下去,絕對是會摔成爛泥,唇角上揚,就這麽靜靜地看著這高高的懸崖底下,深深地鬆了一口氣。


    薛夢蓮的信箋已經寄過去幾天了,但是卻一直杳無音訊,並且這幾日她一直都覺得很是不安,紅衣突然來報,“薛姑娘,不好了!”


    薛夢蓮立即拍案道:“怎麽了?”


    “從蠻荒那邊傳來了消息,說是你寫給二公子的信箋並未有收到,並且,當日二公子原本應該是跟洛清一家人離開的,那個時候二公子突然之間很是反常,說是要洛清一家人先離開,隨後他便跟上去,可是,那日洛清一家人在馬車之上等了好久也不曾見到二公子過來,洛清總覺得事情不太對勁兒,於是他隻得通知二公子身邊的人去詢問一下二公子下落,結果,二公子失蹤了,有人在懸崖邊上發現了這個。”


    紅衣女子便從自己的袖口當中掏出了一樣信物交到了薛夢蓮的手中,薛夢蓮見了以後,也是十分吃驚,“習柯的信物?這……”


    又有人前來匯報,“薛姑娘,不好!去送信的信使被人連夜給殺了,我們與二公子的這條路線已經徹底斷了,姑且他們都已經猜到了,這件事情都是二公子所計劃的,他們定會覺得隻要二公子死了,那麽這一切計劃就都會失敗。”


    薛夢蓮的眼淚在眼眶裏轉,但此刻的她哪裏有什麽資格哭啊?“你們,多派些人去尋人,這信物紅衣說了,是在懸崖邊上發現的,那就看看那裏是否有什麽打鬥的痕跡,另外,還得需要在懸崖底下尋人,看是否有習柯的痕跡,死要見人,活要見屍!”


    “是!”


    其中一人領命趕緊離開。


    王子元立即趕了過來,“薛姑娘。”


    薛夢蓮道:“子元,你……”


    王子元從自己的懷裏,拿出了厚厚的一疊紙道:“二公子此次計劃全部亂套了,他好似知曉自己會出事,所以他在出事之前,便寫下了這些,能想到的和有可能想到的事情全部都記錄在案,另外,還有這麽一封信箋,是單獨給你的,待事情處理完了以後再一個人打開看。”邊說著邊從自己的袖袍當中掏出了一封信箋交到了薛夢蓮的手中。


    薛夢蓮立即將信箋收到了自己的袖口當中,“好,辛苦你了。”


    “對了,還有一件事情,隻是,這件事情,我需要跟你單獨聊。”


    “好。”


    薛夢蓮與王子元二人便來到了客房當中,門窗緊閉,以防旁人偷聽,眾人也非常識趣地,各自去辦各自的事情,王子元這才道:“就是洛晨的事情,二公子在出事之前,將你托付給了洛晨照料,隻是,洛晨這人他的武功並不太好,平日裏的生活倒還行,可是這若是保護人的話,可能會有欠缺,所以,現在,你隻能與洛晨那邊通氣,有什麽事情,盡管跟他說便好,說白點,他就是一個跑腿兒的。”


    “洛晨,洛晨知道習柯在哪裏?”


    王子元隻是搖頭,“不確定,不過,二公子的事情,在下定會竭盡所能去尋的,你放心好了,隻是,目前最能信得過的便是洛晨了,所以,他會在薛府候著,至於你,什麽時候方便迴去便迴去一趟罷。”


    “好。”


    現在這樣的時局,薛夢蓮肯定是迴不了,她這麽一迴去的話,那麽所有的人都會指向她的家,其實嚴習柯這個人也不太想連累跟薛夢蓮身邊的人,若不是事態緊急的話,他也不會這麽做,可是,可是他人現在在哪裏?怎麽好端端的一個人,卻,卻不見了?甚至連是生是死都不知,薛夢蓮從來都沒有如此絕望過。


    一想到了這件事情,薛夢蓮便落下了淚水,薛夢蓮突然想到了一個人,那就是刑珠,此刻也就隻有她最為安全,並且,她也是最能通話,因為她已經很久都沒有管外邊的事情了,所以,絕對不會有人懷疑到她的身上,可是,問題又來了,這後邊的人實在是太可怕了!他們想要計劃做什麽,他都能夠猜得到,這件事情肯定不簡單。


    所以,她便立即跑了出去,就在此刻她卻見到了嚴習寬在那裏,“我知曉你要做什麽,但是不行,她不能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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