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多隻有幾個打掃院子的幾個人在這裏忙活著,這裏的人總是給人的感覺有著一種不太真實的感覺,這是嚴習寬心中一種感覺,這裏的人一直跟外界的人都不一般,此刻的他依舊身著一身黑色帷帽行走著,在人群當中十分的醒目,但是這些人就好似視若無睹一般。


    這條路在嚴習寬看來,那可是十分的熟悉,所以,他輕而易舉地便來到了修羅派那邊,現在的修羅派已經是一個處於無人管的事態,之前那位門主還在的時候,這些手下們還知曉在那裏習武,可是,現在哪裏有什麽習武的痕跡?怎麽快活便怎麽來,一點兒都不像是門派了。


    “你以為門主當真不會管我們的事了?”


    “大師兄,你在說什麽呢?現在整個門派雖說你在這裏坐鎮,可是又有幾人信服你?之前的修羅派不知有多麽的輝煌,可是自從師父得到了那寶藏以後,真的不知他都變成了什麽人了,如今,別說是人了,就連寶藏也都一齊失蹤,哼!依我看,這寶藏根本就不是什麽可以讓人統一武林的東西,根本就是危害武林。”


    其餘的人道:“正是!”


    “我曾跟爾等提過,讓爾等好好習武,是爾等不願這麽做,如今自從師父一離開以後,整個幫派的人都有所懈怠,倘若我不罰他們,豈不是更厲害?”


    光是這麽一句話,反倒是被這位大師兄給說得無言以對,“現在整個修羅派裏邊的內憂外患,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早就已經存在了,隻是大家都不願去麵對罷了,師父在的時候,爾等都不想麵對,如今,這些外憂內患一出來,你們卻不管如何都招架不住,你們可曾聽過我的吩咐?”


    “盡管如此,那師父到底現在在哪裏?總不能總是讓大師兄一人坐鎮罷?”


    嚴習寬正在偷聽著這群人的商議,看來這位大師兄應該是知曉他們的師父在何處的,隻是一直都沒有將這些事情說出來,或者更明確一些那就是,他們的這位師父不願意出麵,讓這位大師兄親自坐鎮,以免日後讓他成為門主,應該就是這般,嚴習寬從屋簷之上跳了下來,隨後便離開了。


    又過不了多時,便換了裝出來,其中一名打掃院落的男子向他走了過去,“哎?這位公子看起來眼生,你該不會是我們修羅派的罷。”


    “呃……正是,方才見到這門突然之間開了,所以便出於好奇走了進去,卻沒有想到走進了這裏,這下可好,一到了這裏就不知該如何迴去。”


    “哦,是這樣啊,隻是現在這個時辰已經是出不去了,我們這裏有時間限製的,那就是每日辰時的時候便將會開一次門,以揮袖子的姿勢示意,它便會開門,並且也隻有一個時辰才能夠出入這機關門,多了這一個時辰以後,便不會再開門,到了午後的話,也就隻有申時才開門,一樣也是一個時辰,特別是過了子時的時候我們一般都休息了的,所以,這個時間點,我們是不會開門的。”


    “哦,原來是這般,也就是說除了這兩個時間點以外,其餘的時候都不開門?”


    “正是。”


    嚴習寬得到了這個消息以後,自然是出入要來得方便許多,光是想到了這裏,嘴角便揚起了一抹弧線,隨後他便離開了。


    天色黑了下來,修羅派的大弟子向這個已經許久都尚未住過但卻依然被打掃得幹幹淨淨的房間裏走了進去,此地無一個人,但他打開了暗閣走了進去以後,修羅派大弟子看向了自己眼前這名約四五十歲的人道:“師父。”


    修羅派掌門人也便是修羅派的門主直接揚起袖子一揮,這機關的門便帶上了,“可曾有人懷疑?”


    “暫且沒有,但,師父,此事能夠瞞得了一時卻不能瞞得過一世,當時候,是您將那些寶藏帶走的,如今卻已經驚動了整個朝廷,雖說現在的整個武林都傳言您已經瘋了,隨後便帶著寶藏離開了,但實則您並沒有,這件事情恐怕不會藏太久。”


    “哼!我想要得到這批寶藏已經想了很多年了,這些我好不容易地找到了,自然是不會放手的,至於其他的人,他們若是想要去鬧的話,就由他們去鬧好了,此刻為師可管不著,那個狗皇帝想必也不會找到這裏來。”


    話雖這麽說,但這修羅派的這位大弟子的心中還是不太安心,因為他總覺得好似有人在盯著他們,並且還是一個看起來非常厲害的對手。


    又是一日過去了,嚴習寬便又按時來到了修羅派的門下,此刻的他依舊身著一身黑色帷帽,就這樣混入了其中,隻因這裏所有的人都身著黑色帷帽,裝束都一模一樣,並且都低著頭,從來都不抬頭,再加上今日的人數都已經點過了,相差無幾,也沒有見過多出了一個人,自然也就放下了戒心。


    其實這裏邊的日子過得還真的是比徐謙門下還要無聊,這裏的人都隻是單純地為了習武的便習武,可能唯一厲害一點兒的,那就是他們這裏的大師兄了,而嚴習寬作為一個新來的弟子,自然是應該從最累的活開始幹起,這也算是嚴習寬最為悲哀、痛苦的事情,畢竟他在徐謙門下可沒有幹過那麽多的活,那些活哼!都是大家一起幹的,而這裏,全是給剛進來的弟子幹的,說實話,簡直就不是人幹的活兒。


    不過,幹活歸幹活,他也需要打聽一點什麽事情出來,不然的話,這些事情可就沒完沒了了,不過,根據他這段日子的觀察來看,這個大師兄非常的可疑啊,他好似真的有什麽事情瞞著大家,直至有朝一日,一個晚上,他便偷偷地跟在了這位大師兄的後邊,便瞧見他來到了那個好久都沒有住過人的屋子,眉頭緊皺,“嗯?他們的師父都不在了嗎?怎麽這裏還會有人?”


    為了探個清楚於是果斷上了屋頂透過屋簷看了個究竟,卻發現那個地方居然還有一個暗閣,嚴習寬眯著雙眸,好似明白了一些事情,於是果斷地從屋簷之上跳了下來,隨後便寫了一封信箋便寄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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